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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强调等级,强调秩序,有了等级和秩序才能使得人类社会正常运行。
高呼平等,是的,儒家也讲平等,不然孔丘的门人也不会各个阶层皆有,也不会出现儒生参与自上而下的朝廷政治制度改革,也不会出现参与自下而上的农民起义。
但是真能平等吗?
不能。
天地日月星辰尚且都不平等,那人何来的平等?
有些人生来就是富贵衣食不忧,有些人生下来嗷嗷待哺于寒窑,有些人生下来就智慧强壮,有些人生下来就是疾病残疾……平等吗?
刚出生的婴儿有何错,为何他们生下来那一刻就如此的不平等?
所以人,不仅生理上不能平等,就连权利也不能。
儒家知道此点,他们没有虚假的说“众生平等”,也没有说“爱一切人”,而是根据实际制定出了“亲其亲,爱其爱”的士大夫乡绅纲常伦理文化。不可否认它有缺点,但是对于那个时代却已经是最好的等级秩序制度。
任何社会都是不平等的而且需要秩序的,前五千年是,后五千年也定是。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让社会进入良性的秩序循环而不是让活水变成酱缸内的死水。
宗教有说天国里的社会是平等的,这一点不可信。
耶稣和门徒可能平等吗?小沙弥和佛陀可能平等吗?土地爷和大天尊玉皇大帝能平等吗?
不平等,是的。这天国也不可能有平等。
每个人只做自己位置上的事,只活自己自己位置上的活法。这就是儒家所讲的纲常伦理。
若这样也有错的话,那请问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对的?
再说奴才思想。
儒家从来没有歌颂过奴才,你翻开典籍看看,儒家大贤有谁歌颂过奴才?
他们不歌颂奴才,他们歌颂忠孝节义,他们歌颂浩然正气,歌颂“威武不屈,富贵不淫,贫贱不移”……他们歌颂屈原家国情怀,他们歌颂田横八百壮士……他们歌颂张汤的“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他们歌颂为民除害的游侠,他们歌颂……他们歌颂文天祥的一片丹心……他们歌颂方孝孺的诛我十族,他们厌恶奴才,鄙夷奴才,臭骂奴才。看看史书,看看那些奴才被儒生骂成了什么样。你们还觉得儒生宣扬奴才思想吗?
儒家从没有宣传奴才思想,是人自己有奴才思想。
看看现在社会,儒家已经被打倒多年,可是奴才的人少了吗?
没有!
相反奴才的人多了,更多了。
成为权利的奴才,成了金钱的奴才,成了“佛”“主”的奴才。
佛与主,好吗?
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他们的存在会吞掉华夏的脊梁。
有人高赞佛,说他导人向善。你们错了,佛不是导人向善,他是导人解脱。因为向善得福报是导你解脱的一条路,一扇门。
是的,只是一条路一扇门而已。
解脱什么?_?解脱怨气,解脱对改变困境的进取心。
佛是什么?_?大高深的词汇或者禅语,我懒讲。我要说的是佛教来自于印度教,佛教的鼻祖是印度教的毗湿奴的九大化身之一,所以从这个层面上讲,佛教的本根是印度教,也就是说你信佛也就是信印度教。
可是印度教对于自身,对于社会,对于外敌入侵,是什么德行,你们应该清楚,他们才是教的人要奴才!
若说“道”是在婴儿产房看待万事万物,那么“佛”就是在火葬场看待万事万物。
眼前的困境都是自我的业障,不要去反抗。苟活着,自我安慰着,自我解脱着,空空空,幻幻幻,一切皆泡影,下一刻就是寂灭,这就是佛。
误华夏的从不是儒,而是佛,因为儒永远在路上,佛却是未老先衰到了终点。
为什么从宋以后人民精神越来越颓靡,因为佛的大行其道。
为什么满清奴才那么多?
因为满清的国教是佛教!
每当想想西藏,东南亚的泰国,缅甸,和南亚的印度,都觉得后怕,佛,教人要有阿q精神,教人投降,教人顺从软弱,教人这都是命,就和印度教的种姓制度一样,你不能违越,只能顺从,待来世吧。
这就是佛,佛的庙堂,金碧辉煌,佛的像,他们高高在上,赤身luo体,漏着能满足人恋足癖的婴儿肥小白脚,冷笑睥睨俯视众生。
儒生开始死了,自从白马寺人来的那刹那,儒生就开始死了。
西晋之乱,衣冠南下,北方胡人多以佛教立国,可是他们屠刀钝了吗,那所谓同情众生的国教佛它又在做什么?
大元朝搞种族制度大屠杀,那些佛教徒红衣喇嘛又在干了什么?
三教归一,三教归一就是这世间华夏文化最大的骗局。
三教怎么能归一?三教怎么可以归一?
三教哲学观点根本就是冲突的,道说“为道服务,顺从道”,儒说“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就算死,也要为民服务”,佛说为“为佛服务,供奉佛”,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把完全不同的东西合一的?
合一,合一,龙马和驴结合,生出了骡子,一只不能繁育后代只知道逆来顺受忍耐温顺的骡子。
该死的骡子!
骡子让我们走到末路,走到华夏的绝路。
宋朝时结合佛教生出陆九渊心学那一刻,华夏就即将死了。
王阳明心学集大成影响后世五百年,五百年华夏就已经彻底死了。
是的,死了!
一只温顺不知反抗进取,不能繁育后代的骡子,能不死吗?
我耳边似乎听到了骡子的叫嚷:这都是命,皈依吧!只有供奉佛主,才能解脱一切苦厄。
不,儒生不能做骡子,不能死,儒生需要棱角,它的命在自己不在佛主;儒家更不能做骡子,更不能死,儒家死则华夏死。而华夏不能死,不可以死!
狗日的印度文化,狗日的印度文化入侵华夏的大先锋,佛教,你弥漫在神州的“逆来顺受求解脱”的思想不得好死。
你毁了多少有志青年,你毁了多少本来能造福天下却最后皈依你门的华夏惊才……你毁了多少华夏进步的机会!
佛教啊,你无耻!
不要拿业力吓唬人,不要拿十八层地狱吓唬人,我们的华夏先祖在没有你们之前,不照样幸福光明天下吗?
我们不愧天地,不害人,我们此心光明,敬仰先祖,浩然正气,怕这吗?
儒家的根在先秦汉唐,他需要召回,把身上结合佛家的那颓靡思想去除掉,焕发出新的生命来。
孔丘死后,他的门人能分裂成八系百家,汉武帝时董仲舒又能把百家融回到一家,为何千年后的我们不能。
我们要做的是圣人,圣人很难,是的,那我们就从圣母婊做起,圣母婊很难,那就从“不以恶小为之,不以善小不为”开始,生活需要进取,需要浩然正气,需要儒生的大言不惭,需要儒生的挥斥方遒,需要儒生的天真憨直,需要儒生的义干薄云……
佛系社会的本质就是印度社会,滚你妈蛋印度社会。
儒生就要有攻击性,就要做喷子,就要做见义勇为的有志青年。不服,骂不过,出手就干。
儒从来没有害过华夏,当我们儒强调人文主义的时候,西方还是恶臭不洗澡交上帝税呢,当我们儒高喊民本思想的时候,南亚还在严酷的种姓印度教统治下而嗷嗷号哭呢!
儒的经从没有变质,只是有人唱歪了,就和每个人同喝一杯一模一样的水一样,有的人喝完很解渴身体得到了恢复,可是有的人却喝出了病。
清朝大儒生龚自珍在《病梅馆记》中说的很好:华夏病了,病的不轻,以病为美,反而把脊梁躯干与根都忘了。
第0717章 三桓之国被灭,齐鲁一体()
孟孙家虽然被屠戮的一空,但好歹圣人孟子的祖爷爷存活了下来,否则以吕荼的性子又不知会难过成何样?
不过孟孙氏家族自日其彻底败落了,这成了不争的事实。
行军至郜地的吕荼听闻此消息,先是紧张的轻松了口气,接着他命杞地令,阳虎,带兵一万平定阳关,平阳,曲池,中都,夫钟,须句,阉等洙水以北的费国土地。
同时命孙武带军八万通过薛地,偪阳,进攻虎丘,离姑,东阳……费国的土地,从南面包围费军的逃走路线。
而他吕荼本人则带着剩下的近乎四十万大军继续东进,他要直接平推了费国的存在。
这次黄池事件,三桓真是把吕荼给惹恼了,这次他不仅要三桓死,而且还要他们死的彻底。
费国季孙氏,叔孙氏得知吕荼大军来袭,知道已经没有了退路,开始收缩“三都”兵力打算死守武城,学宋国面对楚国,和吕荼耗下去。
所以齐军在攻伐当中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费国的土地很快被齐国攻占。
鲁国鲁哀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齐军吞并本应该属于他的国土,可是却也不敢说些什么,因为他看的出吕荼这次真是发飙了,他怕一个说错话,只有不到八城之地的鲁国也要被灭了。
毕竟现在没有了孔丘,齐国也称王和周撕破脸了。他只能天天跪在祖宗祠堂祈求齐国看不见他,吕荼看不见他。
鲁国被孔丘亲手提拔起来的两大擎天柱将军申句须和乐颀见状,气的直跺脚,但又无可奈何。
费城城墙已经被季孙氏和叔孙氏加厚加高了一遍又一遍,此刻这座城池的易守难攻程度已经达到了春秋史上之最。
“城墙在厚,也是待死而已!”一名叔孙家君子喃喃自语道。其旁边一名将领叹气道:“君子所言甚是,可是家主们不听,我等奈何?”言罢那名将领恨恨的一拳砸在城墙上。
“将军若是信我,我们或可活命,哦,不,说不好是大富贵!”突然那名叔孙家的君子看向了那名将军,眼神灼灼道。
那将领闻言身体一震,看向了那叔孙家的君子:“辄君子,公山不狃愿听号令。”
原来那叔孙家的君子正是当今叔孙家的贱庶子叔孙辄,而那将领正是曾经和阳虎并称季孙家双雄之将的公山不狃。
吕荼的四十多万大军平推整个费国,大军所过之处,望风而降。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吕荼的五十万大军把费城围的水泄不通。
吕荼策马扬鞭,指着眼前那个巍巍然的费城道:“朕听说这是费国的国都,费,那好,自今日起,那它就叫废都吧!”
吕荼称王后,吸取了伍子胥范蠡等楚人的建议,所以自称朕。
众军将闻言是哈哈大笑,他们自然明白吕荼的意思,只听得战鼓阵阵声响起。
一座座抛石车被赶了出来。总共约莫五万辆,五万辆抛石车被推出来,顿时引起费城上,费国守军的注意,他们没有见过这东西,自然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个个叫喊着说齐国人疯了,想要用这玩意攻破他们如同铜墙铁壁的城池吗?
那是做梦!
对于费**队的叫喊,齐军都是漏出了死亡的冷笑,这些东西是国匠府公输班秘密建造近乎二十年所制作的猛烈杀器,这些人身在死亡当中尚且不知,愚昧,可笑。
吕荼拔剑,然后剑锋一指,费城。
只听的更加猛烈的战鼓声音响起,那三万抛石车,在同一时刻,抛出了人头大小的石头。
当遮天蔽日的三万多石头同时砸向费城时,费城的守军们,个个目瞪口呆,然后哗啦哗啦武器掉在地上。
不一会儿,石头坠下,鲜血纷飞,房屋倒塌,死亡不计其数。
第一波攻击之后,没有被砸住的费城守军正欲为活下来庆幸,可是第二波三万石头的攻击再次开始了。
轰隆,轰隆,那如同雨点一样密集的石块砸向这个方圆五里的城池。
费城,废城!
吕荼的话没有假,费国的国都费城真的成废城了!
费城内,叔孙辄和公山不狃看到齐国如此密集的攻击之后,头皮发麻,不过也坚定了他们叛变的勇气。
叔孙辄乘着叔孙诺在外面带兵防守的时候,突然发动叛乱,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叔孙州仇,然后宣布叔孙氏投降齐国,叔孙诺知道后,立马带兵回去救援,双方在费城内厮杀起来。
季孙家也不遑多让,公山不狃乘着季孙氏主体力量在城头防守时,带兵作乱,包围了季孙家,杀死了季孙斯,还有一帮季氏族人。
季孙肥得知消息后暴怒,欲带兵返回与公山不狃厮杀,或许是季孙肥时运太不济,结果被一个石头砸中,活活被砸的脑浆破裂而死。
费城内此刻乱做一团,费城外的抛石车,三万三万的石头往费城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