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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凭听的是一愣一愣的,最后聂聂道“父亲,这样,这样不好吧?”
孙书瞪了一眼孙凭“那你给我想个好方法来,能让那人服软?”说罢又叹了口气道“凭儿啊,陈乞的事,你是清楚的,虽然我们是孙家,但别人不一定这样认为,在他们的概念里,我们仍是田氏一族啊!如今为父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孙家,为了武儿好啊,只要此计成了,武儿的将来定可安枕无忧,不像现在提心吊胆的过着每一天,儿啊,你懂为父的心思吗?”
孙凭闻言久久不语。
目光回到吕荼身上。
吕荼正在田野间放风筝,见孙武哀声叹气,没有心思,于是嘴一撇道“孙武哥哥,荼荼昨晌在厕所的时候见到了一只瘦瘦的大老鼠,它看到荼荼后战战兢兢,很快的逃走了。晚间的时候荼荼陪着爹爹去视察仓廪时又见到一只老鼠,这只老鼠长的十分的胖而且大,它看了荼荼和爹爹居然没有逃跑而是像个大夫一样端坐着,荼荼很生气,上前去追打它,他才慢悠悠的逃跑。”
“当时荼荼就问爹爹,为何荼荼早上见的那只老鼠和这只老鼠区别这么大呢?爹爹告诉荼荼说,他们虽同是老鼠但处在了不同的环境内,所以他们的对人的表现也不一样。荼荼看啊,你现在就是那只厕所的老鼠,看着荼荼怎么哭丧着个脸啊?难道你不喜欢和荼荼在一起?”
孙武听罢满脸的黑线,好嘛,我成了老鼠,还是厕所的,不过这不喜欢与公子荼在一起的帽子倒是扣的非常大,可有点承受不起。
吕荼见孙武正要欲言,乌溜溜的眼珠儿转了转道“孙武哥哥,我们去找蓝姐姐可好?”
“好啊!”孙武眼神一亮,喜色上脸。
吕荼见状,冷哼一声“看来,某人果然是只大老鼠,荼荼就是厕所,蓝姐姐那儿却是仓廪!”说罢,小嘴一撇,风筝也不要了,插着腰气呼呼的往马车方向前进。
孙武见了赶忙说好话请罪,甚至为了平复吕荼的怨气,说女人在我们男人眼里那就是一堆屎,我们看见躲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主动的贴上去?”
只是他这话刚一落,背后传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声,那声音能把长城崩裂“孙武,我原来在你眼里就是一堆屎,是吗?”
吕荼扭过头来一看,哈哈,有乐子瞧了,来人正是女红妆,吕蓝。
孙武身体一滞,他的头慢慢的往后看,确定了那人是谁后,扑腾一声栽倒在地。吕蓝那娇小姐的脾气,可是蛮横的紧,拿起鞭子就要去抽孙武,“你,起来,还给老娘装死”说罢,pia的一声,鞭子狠狠抽在了孙武的屁股上。
孙武疼的wu啊一声,窜跳起来,狂奔。吕蓝可不是孙凭,那家伙力气和耐劲有的是,很快两人就不足一步距离,吕蓝pia的一声,鞭子,孙武啊的一声,那肉都被打的汗毛竖起,毛孔放大了。
吕荼看着原野上二人追逐的场景,小手小胳膊跳动着,哈哈大笑。不远处的仲由白了一眼这边,然后头枕着草地,嘴里咬着一颗茅根,看着蓝天白云想起事来。
“夫子,您是贤明的人,您您…想过女人吗?”一天仲由偷偷问起孔丘。
第061章 女人()
孔丘瞥了一眼黑胡茬仲由“子路啊,你是该成亲了!”
仲由脸色一红继续刨根问底道“夫子,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孔丘摇头笑了笑“我是从母亲腹中孕育出来的,从我还未出生起就沾染了女人的气息,嗯。。。你见过大树不想和不爱土地的吗?”
“这?”仲由挠了挠后脑勺不明白孔丘的意思。
有一天,夜里,他遇到了个问题本欲去请教夫子,当他刚迈进屋的那一刹那,他看见自家夫子正在用手轻轻抚摸着亓官氏雪藕般的手臂…
仲由自那刻便明白了土地和大树的意思。没有女人,是寂寞的,是苦恼的;有了女人,是叹气的,是烦恼的,是不想回家的!
啊!孙武和吕蓝突然一声惨叫,双双滚下坡去。吕荼和仲由大吃一惊,吕荼迈着小腿跑了过去,仲由也噌的一声站起,急奔过去。
谁料,当吕荼和仲由二人站在坡上向下看的时候,萌萌了,只见孙武在下,吕蓝在上,二人交缠在了一起,忘情的交缠在了一起。周围的兰草被他们压倒了一大片,一株小黄野花插在了吕蓝的头上。
吕荼大怒,喝道“你,你,孙武在干什么,赶紧放开荼荼的蓝姐姐,否则,否则,荼荼就,就把这事告诉荼荼的酥酥”。
酥酥是叔叔,吕蓝的父亲吕青,也就是齐景公的堂弟,吕荼牙没长齐,说话漏风故把叔叔发音成了酥酥。
仲由看到那画面后,急忙转身就离开了,这少儿不宜啊!嗯?还像公子荼还在啊!
坡下草地上的二人听到吕荼的话后,脸色羞红,吕蓝道“荼弟,你什么都没看见,是吗?”
吕荼,气呼呼道“不,荼荼什么都看见了,什么都看见了!”
吕蓝眼睛一眯,“荼弟,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的家里的那只小白吗?姐姐给你怎么样?”
吕荼摇了摇头道“不要,不要!小白,荼荼会跟酥酥要的。”
吕蓝见吕荼敬酒不吃吃罚酒,从孙武身上站了起来,左右扭了扭脖子,又握了握拳头,可啪可啪的,“荼弟啊,以前的小白很不听姐姐的话,后来被姐姐…”说罢手指被握的又可啪可啪起来,“后来,它见到姐姐便俯首帖耳了”。
吕荼见吕蓝要发飙,小腿哆嗦一下“蓝姐姐,蓝姐姐,晚间荼荼就去抱小白去,抱小白去…”说罢,转身逃跑。
吕蓝见终于摆平这个“天杀的”弟弟后,回过头来,星眸秋水,看着还躺在草地上痴呆发傻的孙武,右手的兰花指一翘,遮住了自己的半张粉脸,跺了下小脚,“孙武,我会对你负责的”说罢,撩起裙摆,跑走了。
孙武傻了,不,准确是懵了,他脑海是空白一片,他唇瓣上还遗留着湿热的…他脑海中的意识开始苏醒,可是眼前只是那从吕蓝发丝间掉落的小黄花,慢慢的,慢慢的坠下,哦,天啊,仿佛他失去了一切,这世间最为珍贵的东西。黄花大闺男,没了!
还有吕蓝那兰花指遮住半张脸的模样,怎么那么像无盐氏那个肥女!天啊,不,不,不!!!
上巳节是最为重要的一个节日,人们都会在那一天沐浴更衣,晒太阳,年轻无偶的男女们会来到遍地花香的草地上,原野上,寻找着自己的另一半。他们为了吸引对方会展现各自的才艺,有舒啸高歌的,有调弦弹琴的,也有展露强悍肌肉的,总之如同那森林的鸟儿一样,为了求偶拼命的展现出自己的美来。
当然这只适用于贵族和国人。
原野上,兰草青郁,野花满地,一处亭子内。
“说罢,什么事?”吕青没好气的看着孙凭。这两人打小本来关系还是不错的,可是那一年上巳节的事,使他们结下了不可调和的梁子。
原因吗,当然还是女人,当年上巳节,孙凭抢了他吕青的女人!
这世间能让两个男人眼红到不可调和,也只有女人能做到了。
孙凭笑嘻嘻道“哎,好事,来,来喝酒喝酒,这可是我从父亲那儿拿来的酒!”说罢给吕青倒了一杯。
“哼,公子荼曾经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吕青眼睛眯了眯,他闻出那酒可是陈年老酿。
“欸,什么奸不奸的,盗不盗的,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吗?”孙凭把盛满酒的酒杯递给了吕青。
吕青闻着酒的香味,喉结动了动,但最终还是忍下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没事,就是喝酒”孙凭满脸的正经。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孙凭头摇的像是那拨浪鼓一样。
吕青这才放下心来,品尝了那酒,闭目嗯~的享受起来,许久睁开眼道“你这酒是偷的你父亲地窖里的吧?”
孙凭闻言气的没栽倒在地,什么叫我偷的我父亲的,那酒是我们家的,我父亲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还用偷?再说他的还不是我的!只不过现在有求人家,也不好发飙。
亭外的游人很多,多是年轻之辈,当他们看到占据亭子的人居然是两个大老爷们,无不心中破口大骂,好好一处歇息地,被这俩鸟人给占了。
孙凭和吕青边品着酒边聊起天来,不过孙凭聊天的话题多是子女,说吕蓝如何如何,自家儿子孙武如何如何,反正都是往高了说。
对于父母而言,相互夸赞子女总会让父母们很快的打成一片,如胶似膝。
果不其然吕青谈起自家女儿来,那当真是春风满面,笑容不断。孙凭见火候到了,又给吕青倒了一杯酒,吕青很满意的正欲要饮,孙凭道“你看我家武儿和蓝儿当真是郎才女貌,我看啊,他们要是结成夫妇定会如那夏雨过后的原野一样,草茂青青,果实累累,花开满地…”
噗!吕青被孙凭的话惊的嘴里的老酒一下喷在了孙凭的脸上,孙凭一抹,舔着脸笑着,也不管那是口水还是酒水。
“好啊,我说你怎么想起今天想请我喝酒来,原来是为了…你…你…”等吕青完全醒悟过来后,噌的一声站起,脸黑的通红,指着孙凭的手恼怒的直哆嗦“孙凭,我呆你祖宗,你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当年你抢了我的女人,如今又想抢我的女儿,我告诉你,没门,没门!”最后那句没门几乎是咆哮。
第062章 小时()
这边的动静一下子吸引住了周围游玩的人,人们围着亭子想要看看发生了何事。
孙凭好话说尽,吕青就是两个字,没门!!!孙凭怒了,“你个不要脸的,什么叫我抢了你女人,我告诉你,那是小时自愿跟我的,另外我还告诉你了,你女儿也是自愿跟着我儿的,我要不是看着我儿和蓝儿的面子上,让我舔脸给你添酒?笑话!”
吕青大怒,二人在亭内语言交锋起来,当中参加了不少当年的爆料,听得看得周围众人津津有味。
“吕青,我还告诉你了,我当年抢了你女人又怎样?如今我再让我儿子抢了你女儿,你又能奈我怎样?嘿嘿,我告诉你,你反对,晚了!”孙凭话一落,周围的国人突然哄然起来,只见他们都往后方看去,一个男人正拉着独轮车,车上坐着一红装,那红装时不时的用鞭子抽着那男人,“好好拉车,看什么看?”
男人闻言,咬牙拉着车前进。
孙凭看到那一幕傻了,不对啊,我不是在他们酒里放了些药了吗?他们不应该是在滚草地吗?怎么玩起老牛拉车起来?
欸,老汉推车变成了老牛拉车。。。
吕青看到又气又笑,“哈哈,孙凭这就是你说的晚了吗?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那个人比我们家拉磨的驴子还要无力啊!”说罢一摆衣袖大步离开,独留孙凭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等他醒悟开来,第一件事,就是大骂道“逆子,逆子…”说罢从仆人手中夺取一个碗口粗的大棍,气势腾腾的杀向孙武。
孙武一看萌萌了,独轮车一扔,撒腿就跑。吕蓝从独轮车上被甩下,插着腰大骂孙武,拿起鞭子也杀将过去。
立时原野上,出现了三个人狂奔的镜头,跑着最前的是孙武,后面是拿大棍的孙凭和拿鞭子的吕蓝。
晚间临淄宫中,齐景公宴请吕青。兄弟二人嘻嘻哈哈,听着音乐吃着火锅好不欢乐。
吕荼给吕青倒了一杯酒,吕青欣慰的直快赞吕荼懂事。齐景公对于吕荼的表现当然很满意,但想到自己儿子所说的话和国家大事,当下放下酒杯道“青弟,你可知纪国的事?”
“纪国?兄长是说被祖上所灭的那个纪国吗?”
“正是”
“纪国怎么了?她不是灭亡了近百年了吗?”吕青疑惑。
“是啊,灭亡近百年了!可是纪国旧地却兴起了一个大族,叫无盐氏的,他们可是几乎掌握了纪国所有的土地和人口”
“啊?”吕青大吃一惊。
“青弟啊,你可曾听说过咱们齐国的一个寓言?”
吕青疑惑的摇了摇头。
齐景公道“有山野贤人告诉寡人,咱们吕氏的江山在一个甲子内可能要被田氏所代替”。
“啊?”吕青闻言吓的瘫倒在地,自家这位堂哥的话当真是不惊人,死不休啊!
齐景公继续道“这也是为何寡人极力打压田氏的原因,孙书是么样的人,田穰苴是什么人,难道寡人不知吗?他们是忠心于寡人,可寡人还是担心,担心那个寓言,所以晏婴打压孙书和田穰苴的时候,寡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顺水推舟,把两人发配到东海打渔去。”
“后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