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所以我们不如采取湿润的方式,即用莒国的贤人治理莒国,这样贤才们才不会过激反抗齐国,莒国原有百姓也可以慢慢的去接受事实,不会影从别有用心者的复国运动。”
“这样人心就慢慢的熔化了,齐莒一体的愿望才可能最终实现”吕荼说到这儿,眼神炯炯。
齐景公听罢虽点头不已,可还是有些担心道“可这些人若还是反叛我们怎么办?”
吕荼闻言冷笑道“爹爹,这些人若治理的特别好的话,可调离到齐国其他城邑或者朝堂上吗?再说了,我大齐的大军驻扎在莒国旧地,他们这些没兵之人,又能泛起多大的水花呢?”
齐景公看着爱子,吕荼亦是看着齐景公,二人哈哈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蒲余候投降齐国的消息在莒国掀起了不亚于海啸的震动。
莒著丘公疯了似的,拿剑乱砍“蒲余候,你个贼厮,安敢如此,安敢如此?”
公子铎急忙给兄长公子展舆使了眼色,公子展舆恍然,行礼道“父亲,应该速派军士包围蒲余候府邸,查清还有谁附逆,斩杀这帮叛逆者以儆效尤”。
他这话一落,务娄牟夷等将皆是纷纷应和。
太子已狂此时不好发话,自己和蒲余候关系匪浅,若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来便有些因小失大了。他忙与公子意恢飞了个眼色。
公子意恢道“父亲,且慢!孩儿以为这是齐国使出的诡计,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疑心猜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们万万不可上当”。
公子意恢的话一落,整个朝堂上肃静下来,莒著丘公点了点头道“我儿说的有理,但为了防止万一,还是派兵士把蒲余候的府邸给围起来吧”。
“牟夷何在?”
“末将在”
“你去把蒲余候的府邸给寡人围起来,没寡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
“公子展舆何在?”
“孩儿在”
“命你为浮来,莒父,寿舒,三城司马,大将务娄,嗯,还有公子意恢为你辅将,共同防卫三城,等待楚兵来援”
“其他人,随寡人暂且迁都至向城”
“是”
莒著丘公似乎早有谋划,不一会儿就做完了所有的安排。
楚国,郢都,夜深沉。
灯光熹微的房间里,一名少年正端坐着览读沉重的书简。
噔噔,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孙儿,此时已至深夜,为何还不入睡啊?”
那少年见是祖父,急忙过来行礼道“祖父,这篇周公祭祀,孙儿还有不解之处,希望再读几遍,等理解了再去睡”。
那老者疼爱的把少年扶起,( uuknshum)看着爱孙不停的揉眼睛,疼惜道“孙儿,学问浩如烟海,终其一生,也难完全理解,所以遇到不解与疑问便放放,何必等一时呢?听祖父的,睡吧!这样对你的眼睛有好处”。
那少年闻言诺诺称是。
老者这才转身离开,看着满天星斗,叹了口气道“看来楚国要动乱了,还是早点带着成儿和明孙儿离开此地,只是去哪儿呢?”
星光闪烁,那老者赫然是楚国左史倚相,至于那少年便是他的孙子左丘明。
目光回到齐军方向,郯城攻下后,齐景公命晏圉作了司马驻守此地,自己则继续率着大军前进。这一日来到了浮来山溪十里处。
吕荼站在兵车上,无聊的紧,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棵粗大的银杏树,大喜过望。
“孟谈,快看,快看,好多的银杏”吕荼站在树下大叫大喊。
张孟谈急忙跑了过来疑惑道“公子,什么是银杏啊?这里哪有银杏?”
吕荼指着身前的大银杏树道“孟谈,你傻了!眼前的不就是银杏树吗?”
“银杏?不是,公子!此树名曰公孙树,非是银…银杏…树”张孟谈回道。
“嗯?”吕荼大眼瞪着张孟谈,难道银杏树在这个时代叫公孙树?
张孟谈看出吕荼的疑惑,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此树名曰公孙树,据说种下四十年后才会开花结果,一般的话是祖辈种树,孙辈才能吃到,其结出的果子叫白果,传说吃后能使人长寿”。
吕荼闻言大涨姿势,笑道“嘿嘿,管它什么银杏还是公孙呢?反正果子能吃便好”。
第一百二十九章 莒国之战之浮来山之战(下)()
张孟谈点了点头也是喜形于色,这么久了都没有吃到新鲜的水果,如今终于可以解解馋了。
二人尝试着办法爬上去可是每次都滑落了下来,吕荼有些怒,心中想要把此树给砍了。
这时齐景公带着众将也走了过来“荼儿,不得对此树无礼”说罢,齐景公率着众人对着这棵银杏树施起礼来。
吕荼和张孟谈相视都觉得十分奇怪,吕荼道“爹爹,您为何对它行此大礼呢?”
齐景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拉着爱子吕荼到了一块石碣边“荼儿,你看…”
吕荼打眼过去,石碑上用莒国和鲁国两种文字写着一些话,吕荼能看懂鲁国的文字,因为齐鲁文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爹爹,这是鲁候和莒国国君盟约修好的地方?”吕荼看完上面的话后也是一惊。
齐景公点了点头。
吕荼懵了,尼玛,这棵银杏树居然就是被后世誉为天下银杏第一树的家伙!自己方才竟然还动了要把此树砍了,摘果子吃的念头!这要是自己糊里糊涂的砍了,自己还不被唾沫淹死?
想到这里,吕荼赶紧对这棵树恭敬起来。
“爹爹,前面就到浮来山吗?”吕荼咬了一口银杏,十分的兴奋。
银杏,当然不是那棵天下银杏第一树的,而是从旁边银杏树摘下的。
齐景公也咬了口银杏道“是”。
“浮来…山?”吕荼疑惑。
齐景公见自家爱子疑惑,笑道,“荼儿,你有所不知!这浮来是夷人心中的圣人,类似中原的轩辕黄帝,据说这浮来山是他老人家目见大风狂野,洪水暴虐,人们无处躲藏时,祈祷上天,上天垂怜降下了来的救命之山,人们为了纪念他便给这山取了圣人的名字!”
“原来如此!”吕荼听着心中感叹,古人和今人都一样,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为人民做牛马的,人们把他高高托起…浮来,浮来山!
吕荼正在那里感叹,突然见远处山上群鸟乱飞,但就是不入林,顿时大惊,立马让众军停止前进。
“荼儿,发生了何事?”齐景公看着爱子,显然对大军停止前进的命令有些疑惑。
吕荼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那陡峭的群山处。齐景公和众将见状顺着吕荼手指的方向看去,群鸟乱飞不入林?
“有埋伏”齐景公和众将皆是冷吸口凉气,他们只顾得往浮来城方向赶,却是忘了行军打仗应该注意的危险。
田穰苴做为副帅连忙请罪,齐景公环视众将道“诸位将军,那我等当如何?”
这事齐景公也是第一次遇到,便把探寻的目光放向田穰苴。
田穰苴此刻则是故意的装作没看见与没听见,眼光只是盯着公子荼。他这么一带,所有人都看向了吕荼。
见状,吕荼暗骂田穰苴,这个犟牛什么时候学会整人了。
想到这里,吕荼一咬牙,“爹爹,孩儿建议全军寻找有利位置,扎营结寨,烧锅做饭…另外把给行军的医者叫过来…”
众将闻言看向齐景公,齐景公看向田穰苴,田穰苴捋着胡须点了点头,众将这才纷纷行动起来。
群山之间,密林深处,乌压压的大军,为首两将正向齐国大军行来方向看去,他们看到齐军就要落入他们的埋伏时,喜形于色,可后来不知为什么齐军停止了前进,在路上结营扎寨起来。
他们以为是自己的埋伏被暴漏了,
正暗恼时,突然齐军大营中冉冉升起灶烟,二将相视一眼,立马大喜,原来齐军连日行奔,待到此地正好需要休息补充体力,所以这定是误会了!
想到此处,二将窃窃私语一番,一位军士被派了出去。不久便跑了回来,“将军,齐军营中已经传来了肉香味”。
说罢,那军士似乎仍然被陷入先前的肉香里,下意识的咽了口水。
“好!众兄弟出山,与我上前杀齐贼”说罢那大将乘上兵车,一吹口哨,呜呜的下了山去。
且说齐国大军见闻山上攻来乌压压的莒国大军,顿时大惊失色,没有经过多少抵抗便纷纷溃逃。那为首大将看着被自己杀的屁滚尿流的齐国大军仰天大笑。
这时齐国大军留下的锅台里面肉香飘了出来,大将鼻子一吸,很是沉醉,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他突然想起,自己奉公子展舆之命前来截杀齐军,已经一天一夜未进粮食了。
想到这里,他安排军士重新把大寨扎好,然后率着其余将士把齐军留下的粮食重新造锅烧饭。
大将拿起大锅里的一只马腿肉,在大帐里狂啃了起来。( 。uuan帐外军士也拿起碗开始排队在锅台边。
时辰过去了一刻钟,那先前啃马肉的大将突然肚子里咕咕如打闷雷,他赶忙跑到帐外草丛中,一脱衣裤,噗噗声,狂拉了起来。
舒服啊!大将拉完后,回到帐中。正想坐下,肚子里闷雷声再次响了起来,大将立刻又往帐外跑,来来往往三四次。
大将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捂着肚子向大营里查看,此时大营里的一幕让他老脸发黄,所有将士都在捂肚子,脱衣裤,噗噗…他正欲上兵车催促麾下立即撤回到山上,这时齐军的厮杀声响彻云霄。
大将见闻心哇凉到底,他使出浑身力气道,“撤,撤…”可惜这声音细弱蚊蝇,原来这大将也是拉的身体发虚,腿脚酸软。
齐军在田穰苴指挥下杀进大营中,他们根本就没有遇到过多的抵抗,遇到不投降的,轻而易举杀,杀,杀!
齐景公看着营内到处屎粪,臭烘烘的,皱了皱眉,扭过头来看向身后的吕荼,吕荼嘿笑一下低头不语。
“君上,这位便是这贼首!”公孙接押着一络腮大将来到了齐景公面前。
齐景公道“你是何人?”
那将扭过头去,嘴唇虚脱的发白,不语。
吕荼见状冷笑“看来你吃的马腿肉还不够啊?来人呐,再与这位将军拿点马肉”。
“诺”旁边的将士正要下去,那位将领嘴上突然发话了,“我乃莒国大将务娄,务娄!”
齐景公一听这将叫务娄,顿时心中一个激灵,“务娄?可是与牟夷并称莒国虎士的务娄?”
第一百三十章 莒国之战之吕荼噩梦()
务娄一听大哥的名字,顿时脑海中闪出结拜大哥牟夷粪堆般的身躯,他生出些底气,头再次扭了过去,不再言语。
吕荼见闻哈哈大笑,嘿嘿,这次倒是被自己这损招逮住了条大鱼。想到此处,他对着齐景公耳语一番。齐景公听罢脸色是一阵红一阵青白。
“押下去”
“诺”
“君上…”仲由提溜着一位莒国将领来到了齐景公的面前。
齐景公打眼一看,一位装扮俊俏之将被仲由掷在了地上,哭爹喊娘着。
吕荼见势,却是笑了,这世间表里如一的人何其少也,呵呵,今日倒是见到了!
“你是何人?”吕荼一脚踩在那将的脸上。那将求好道,“说出名字能饶我一命吗?”
此话一出,齐景公与众将皆是鄙夷。
吕荼冷笑,“说出你名,饶不饶你一命,本公子不知,但本公子知道的是如果你现在不告诉本公子你的名字,本公子现在就让人砍了你!”
那将闻言,娟细的腿直打摆子,“我是公子意恢,公子意恢!你们不能杀我,杀我!”
公子意恢?齐景公听罢这才醒悟开来,爱子这脚下的人到底是谁?敢情这位就是莒候的小儿子公子意恢!
齐景公冷笑,“拉出去砍了,祭旗!”
公子意恢闻言,吓的屎尿直流,不停求饶。
仲由得了自家主子将令,扬起板斧就要砍了公子意恢的脑袋,突然吕荼一声传了过来,“且慢”。
齐景公打眼一看是爱子。
“荼儿,何故阻拦?”齐景公皱了皱眉。这公子意恢又不是太子,杀了也就杀了,又不算违背礼仪。
“爹爹,此人我们可这样,这样…”吕荼把自家便宜老爹拉到一边细语。
齐景公听完爱子的话后,精光直冒,“荼儿,此事就交给你了!”说罢带着在那里犯傻疑惑的众将离开了。
吕荼转身让仲由把公子意恢随着自己押走了。
“意恢公子,你可知道这世间什么最可怕吗?”吕荼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