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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大厅众人全部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惊呆在当场!
万万没想到,施益天所说的店小二竟然真的能作出如此好诗!
所有人反复吟诵,都觉得余音绕耳,回味无穷!
“啪嗒!”长孙冲手里拿着的扇子掉到了地上。
“好诗!”
“绝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店小二竟然真的作出如此佳句!”
“人穷志不穷,心比天高,可歌可叹!”
“能见证如此绝响出现在人间!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
“当浮一大白!”
这种不是一个级别的比试,结果当然不出意外,施益天淡笑看着目瞪口呆的长孙冲,指了指一旁的痰盂道:“长孙少爷,这诗比你作的好吧?请!”
众人这时才想起还有赌约之事,都怔怔的看着长孙冲,一时之间整个大厅竟然鸦雀无声。
长孙冲脸色惨白,满眼血丝,颤抖着身子站在那一动不动。
“施公子,刚才长孙少爷也是气急之下才跟你打这个赌,实属义气之争,这喝痰的赌局,就免了吧?”一些人颇为同情地向施益天求情道。
施益天冷冷地盯着长孙冲道:“要是刚才是我输了,估计所有人现在都在起哄赶紧要我喝吧?长孙少爷,愿赌服输,你难道要让所有人以后都看不起你吗?请!”
大厅顿时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平静,长孙冲站立半响,终于有了反应,咬着牙关缓慢地朝痰盂的方向走去。
大厅众人看着他这副模样,都有些不忍观看。
不喝,会被人看不起,就算忍受得了真的喝了,以后也得背上这喝痰的丑名,这喝与不喝,已经没什么两样。
“噗通!”
就在这时,长孙冲突然间喷出一口鲜血,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快,快,去叫大夫!”
他的几个好友施克琅、苏炜离等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抬起他往清柔厅外跑去。
大厅众人这时才有些缓过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目送他们离去。
“施公子,请随我来吧!”耳旁清柔的声音响起,众人闻言转头望着施益天,都又变成了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模样。
“抱歉,施某对你完全没有兴趣,告辞!”
现在清柔邀他入内,顶多为了完成赌约给他弹奏一曲,然而她对他的那种到骨子里的看不起,让他再也没机会跟她进一步“深入沟通”,他可不像大厅的其他人,以能单独与她相处、听到她的一首曲子为荣,然后成为日后吹嘘的谈资,他来这的目的很简单,便是要那啥那啥,既然不能那啥那啥,何苦用热脸去贴她那冷屁股。
施益天一甩袖子,往厅外走去,众人瞬间又变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益天兄,等等我!”杜荷跑上前跟上施益天。
一众人等反应过来后,又纷纷围向了施益天两人,倒是把杜荷吓得一惊一乍的。
“益天兄,这首诗是何人所写?”
“此才子家住何处?”
“如此才子,我等必要上门拜访!”
“益天兄,烦请告知!”
施益天感觉仿佛几百只苍蝇在头顶飞来飞去,围住他不放。
“停!”
众人欣喜,都静下来看着他。
日了,这些人怎么都这么八卦呢?眼见这些人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看来不说出来这些人是不会让自己走了,施益天神色一正:“是施老六作的。”
“哪个施老六啊?”
“施老六便是旁边‘逼逼扣’饭馆的那个施老六,行了,走开,散开了,让我出去”
出了倚红阁,施益天、杜荷走在平康坊的大街上。
“益天兄,刚才的事,别往心里去。”
“没事。”
“其实很多时候,人生都会有不顺心的事,就比如我,现在又何尝不是呢,所以,益天兄,看开点吧。”
“恩,谢谢!”
施益天拜别杜荷,往住处走去,进到花园,无意外,老六还在凉亭里用功读书,不对,怎么没有声音?
施益天走近一看,原来施老六又睡着了,作孽啊,要睡觉便舒舒服服躺到床上去睡呗,非得趴在这里受罪。
“老六,老六,醒醒,醒醒。”施益天上前推了推施老六,叫醒了他。
“嗯?嗯?啊!我怎么又睡着了,天哥,怎么了,什么事?”施老六擦着口水迷糊问道。
施益天走到桌前坐下,望着施老六,不知该如何开口跟他说抄诗的事情,自己本来只是虚构了一个店小二,结果后来那些人围住一定要自己说出店小二是何方神圣,饭馆的这些人中,也就施老六有一丝读书人的味道,为了打发那群人,自己只好将他出卖了。
“老六,是这样的,今天我去了倚红阁。”
“倚红阁怎么了?难道,天哥你想现在带我再去?”施老六听得倚红阁三个字,不由得两眼放光。
第三十六章 做梦能作诗()
“咳咳,这个,带你去的事情下次再说,是这样的,今天在倚红阁我见到了清柔姑娘。”
“清柔姑娘?那个倚红阁头号花魁吗?听说她长得那个漂亮啊”施老六说到这里,口角又隐隐有口水流出。
施益天一敲他脑袋:“行了,让老子说完行不行!见到清柔了,然后大家要作诗,你也知道哥这水平,脑子里完全没有东西,哥一着急,不小心便把你写的诗念了出来!”
施老六有些发呆:“我,我?我写的诗?我写了什么诗???”
“咳咳,就是那首: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这,这这诗是我写的?”施老六瞬间目瞪口呆。
施益天硬着头皮用力地点点头:“是啊!那天你趴在这念的啊!我路过时便听到了。”
“我趴在这念的??”
“对,怎么,你不记得了?”
“我,我,记得什么?”
“难道,是你做梦时作的诗?”
施老六眼睛一亮:“我做梦作的诗?我做梦能做诗!”
“是啊!不仅能作诗,而且听他们说这诗做的可好了!好多人说要来拜访你呢!!”
“要来拜访我!!!”施老六激动的‘噌’的站了起来,这诗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但能有人听到它便慕名来访,便真是好诗了!
“那个,天哥,刚才我没记住,你能不能再念一遍,我现在再把它记下来!”
施益天只好给他再念了一遍。
“我施老六作出好诗了!我施老六作出好诗了!哈哈哈!”施老六拿起写好诗的纸,抱着施益天蹦跳了一会,又跑向了房间,估计是找施老二他们去了。
施益天望着几乎快疯狂的施老六,无力挠了挠额头,事情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了,算了,想这么多干嘛,赶紧洗洗睡了。
以前只知道封建制度等级森严,这回算是亲自领教了,**被鄙视,搞得施益天整整一晚都心情不好,在空间里呆着都没睡着。
空间的土地非常肥沃,植物生长迅速,动物也圈养正常,按照这个速度,过个十来天,圈养的动物便可放出来让它在小山中自行寻找食物了。
那些让猴子们种下去的蔬菜,已经有些长成可以摘来吃了。
那卖猴子和狗的老板也已经将100只小猴子、2条小狗送全了,施益天将它们都放进了空间,打算一有精神,便将它们打上精神烙印,这样便能给它们派活了。
第二天,施益天天近中午才起床,继续逛西市买一些动植物弄进空间后,想了想,又来到了昨天那成衣铺,铺子里7-8个女人正在挑选、询问,浓妆老板正忙得不亦乐乎。
“掌柜的,生意不错嘛!”
浓妆老板笑了笑:“街坊邻居捧场,都是老顾客了。”
“现在有没有时间?”
“你等等啊!我忙完这几个!”
那些女人一边和老板沟通,一边用余光打量施益天,叽叽喳喳打闹讨论着,这时的成衣铺基本都是家里的女人过来,像施益天这种男人过来的也有,不过较少,一般便是家里没有女人的了,他穿得比较富贵,加上人长得也还可以,顿时引来这些女人的八卦暗暗打笑。
施益天没有理会这些人,虽然他们都长相都较清秀,但比起小七来,那可是差的远呢。
店铺门遽然被打开,冲进来一个清新亮丽的漂亮女孩。
“云娘,我的衣裳做好了没呀?”
浓妆老板见她到来,微微起身在旁边柜子拿出一套衣服:“芙儿姑娘你来了,喏,上次你要我做的衣裳!”
“哦!真的做好了啊!我试试!”那叫芙儿的女孩欣喜地接过衣裳,当场便想脱下衣服试穿,被浓妆老板止住。
“咳咳那边有位男性,你还是进里面试吧!”
女孩先是一惊,看清施益天容貌后,笑着朝他挤挤眼:“这位公子也过来买衣服?要不要进来看看呀,哈哈哈!”
施益天皱眉望着拿了衣服进入里间的女孩,靠,被一个女人调戏了,这唐朝女性虽然比较开放,但好像还没到这种地步吧?
“啪!”店铺门又被人急速推开,进来一丫鬟模样的女孩。
“娘子!等等我呀!云娘,看见我家小娘子了吗?”
云娘无奈地朝她指了指里间。
“哦!小娘子,你在里面干什么,我进来了!”
施益天看着跑进去的那丫鬟女孩,有些惊呆了,这两个百合如此肆无忌惮,唐代还真开放啊!
“公子,我这好了,一起看看你那个图吧?”
施益天赶忙起身走到浓妆老板旁边,将图纸递给了她。
“老板,你还有哪里不明白吗?”
“公子,你这标记的皮筋是什么东西?”
“皮筋没听过吗?”施益天想了想,皮筋好像是用橡皮做的,这时可能还没有,“牛筋知道吧?”
“牛筋?那东西很贵的,比你这整条裤都贵,你确定要用牛筋?”
对了,现在的牛可金贵了,没理由杀牛那是犯法的。
“如果没有,你可以先用系带,能绑上不掉下就行。”
浓妆老板点点头,有些不确定迟疑问道:“这个画着凸起的地方,你确定要做这么大吗?”
施益天看着浓妆老板难掩羞涩的脸蛋,暗笑一声。
“是的,大一点才好,不要怕浪费材料,这样穿着才舒爽!”
浓妆老板摸了摸发烫的脸蛋:“好的公子,我这便给你做,要多少条?”
“先20条吧!”
浓妆老板开始尝试给施益天量体裁衣,却因要量的部位比较敏感,男女有别,迟迟下不了手,让后面几个等待的女人开始有些不耐烦,也一脸好奇地凑了过来。
“哇!这个是什么?”
“用来干什么用的呢?”
“形状好怪啊!”
“为什么这里还凸了一块?”
这时,那豪迈女打开门走了出来:“云娘,这衣裳不错!我很满意!”
第三十七章 吃亏是福()
施益天看着穿上新衣服的豪迈女,恩,不得不说,非常不错,确实给人眼目一新的赶脚,比前世某些选秀美女漂亮多了,只是,怎么是个百合啊,而且好像还是跟自己的丫鬟,噫,还是别想太多了。
“老板,不用量了,你等等!”施益天走进成衣铺里间,将身上的内裤脱下来拿给了浓妆老板。
“哦?公子您说的就是这个啊?”
“对,你按这尺寸做便错不了。”
浓妆老板拿起来掂了掂,再将它翻转过来。
“之前你就带来了吗?怎么刚才不拿出来呢?”
豪迈女和其他几女也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个稀奇东西,她从浓妆老板手中接过内裤,摸了摸道:“这东西材质很不错哩,咦?上面还有一根头发?这个是带头上的新型帽子?”
另一女伸手捏起那根毛发看着施益天的头:“这头发还这么卷这么短的?”
施益天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的帽子:“这个不是帽子,是内裤,我刚从身上脱下来的。”
“啊!”浓妆老板反应过来,伸手抢过正在轮转在另一女手中的内裤甩出几米远,满面红霞道:“行了,不用看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几女不知什么情况,豪迈女傻傻问道:“内裤是什么东西?云娘你怎么这么激动?”
“就是像我们现在穿得中裤一样的裤子,刚才是穿在他那里的”浓妆老板朝施益天下面指了指,便羞涩地急匆匆冲击了里间洗手去了。
几女瞬间明白过来,顿时惊叫声四起,由以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