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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站在外面聆听林凡不反对,可走来走去,还时不时发出哈哈笑声,就无法忍受了。
程怀默果然是武在行,仅仅自然散发的威严就很有效,他一出去,那些好奇的不知是谁家的小孩就作鸟兽散,一刻都不敢逗留,一出马就立功的程怀默心情很愉悦,横刀靠在墙边如一樽神佛守卫课堂纪律
第三十章贵重礼物()
当黎明踏进长安这片土地时,万物也被黎明的脚步声敲醒,各坊市的门都纷纷打开,各庄户大门敞开,长安又开始重复昨日的喧嚣。
这个时候,老何就会出门到朱雀街开始打理衣铺,自与林家成为生意合作伙伴后,衣铺的生意就变得非常好,虽是为林家卖衣服,自己从中赚取一些利润,但老何很知足了,这个利润远比之前自己只卖布料赚得多。
很佩服想到此方法的人呐,给别人一点好处为自己打开销路,按照林凡的说法,叫加盟式经营,这种说法老何第一次闻听。
想起这位毛还没长齐的家伙,老何打心底佩服,他的各种与众不同的构想为林家创造了不知多少利润,他不仅有商业头脑,更有一身才华,据说最近又在永阳坊一处角落开设学府,收来自各地的学子,真想不痛他为何把学府建在那里,那里不是乞丐聚集地吗,心中虽有此疑惑,不过老何每次外出都想绕一大圈从大家庭后面靠近围墙的那条小道上经过。
不知现在有多少学生,每天清晨经过这条小巷道,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朗朗读书声,老何以前以为读书很无趣,想不到多人一起读书居然这么好听,很想再回去读书啊,只可惜自己已经老了,不过两个孩子已经不小了,得找个机会把他们送进去,不能在下一代留下遗憾。
这条巷道现在每天人来人往,与老何一样,那些赶集的庄户绕一圈或者半圈经过这里时,都会驻足聆听会,然后羡慕的瞅了一眼大家庭后院才不舍的离开。
如今自己已与陈老三成为生意合作伙伴,让两个孩子到林凡开设的学府读书的要求想必他会很快答应吧,如果不行,哪怕让自己减少利润都愿意,难得有读书的机会怎能错过走在小巷上,老何如此想道。
林凡从没想到学府刚开半个月就吸引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学子,如今就有了二十三个学生,他们被各自父母带着登门拜访,当然他们不是空手而来,多少都带些礼物。
看到他们带礼物后,林凡才明白原来,贿赂是天性的,自古以来就有,说好听点就是礼节性的东西,不好听点就是贿赂,但在古人看来就是礼节性的东西,古人又特别看重礼节,所以林凡想拒绝都难,有一个大汉差点要自杀,说林凡这样就是看不起他这个老农,只有以死相抗。
盛情难却,为了不让悲剧发生,林凡只好放下后世那种害怕贿赂的心里,接受这些憨厚唐人的好意。
秦用、程怀默、牛忠仁三个杀才昨天都走了,虽有些不舍,可他们毕竟还是军人,军令如山,不得违抗。
程怀默一走,林氏学府就少了管纪律的保安,这让林凡很头疼,尤其现在学生日渐增多的情况下,以他一人之力难以照顾到位,他现在有些后悔过早的把训练特种兵的场地、方法以及短弩的制作方法教给老程。
这老杀才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早一天就把他的左武卫建立成一支传说中的特种部队,得到秘诀后立马就把秦用三人招回去,他们想多呆一天都不行。
也不知这老杀才有没把制盐秘术交予盐铁司,林凡很期盼白花花的食盐早一日在他眼前出现,实在是无法忍受每天吃饭都小心翼翼的日子了,吃惯细盐的他实在吃不惯唐朝这种粗盐,这种粗盐远不如小时候吃过几年的粗盐,那时候的粗盐煮完后虽在锅底也会留下一点小石子,可******也没唐朝的粗盐大啊。
还是别想太多了,这老杀才得到特种部队训练法后开心得笑不拢嘴,哪有什么心思去管食盐的事,在吃方面他本来就不大讲究。
学生一多,林凡就变得很忙,生活过得比以前充实多了,日子过得度日如年。
林凡不明白之前为何会对灵儿一点看法都没有,相处这么久,她有学习的天赋居然没看出来,难道是因为初遇她时是个病怏怏的乞丐么。
现在有这种观念的改观主要是因为灵儿的学习进度让他很满意,灵儿虽是唯一一个女学生,但学习成绩是最好的,身为老师,最疼爱的也是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因为这样的学生最有可能成为他的衣钵传人。
学生各异,入府的时间也不同,所以每个人的学习情况都不同,于是林凡就给他的二十三个学生分成好几组,场地有限,不能分班,只能分组了。
灵儿学习最好,进度最快,就分在第一列,虽只是她一个女生,但对于好学生总有许多特权可享受,一人就可独占一列之地。
学习稍微好些的就分在第二列,最差的就在第三列。
林凡很不想把单雄安排在第三列,可看见这小子吊儿郎当地整天抱着一个酒壶喝得醉醺醺的就想骂娘,这厮一点都不争气,与灵儿同一天入学,刚开始学几天,后面基本纯粹是来玩的,尤其是学府学生多起来后,玩心逐渐占据他的一切,时不时请别人喝酒,让别人陪他一起喝酒,也不知这小子到底受了什么情伤,日夜买醉。
说了几次还是老样子就不说了,懒得管了,不是学习这块料,整天拿个竹编在后面赶也无济于事。
除了教学,还要三天两头的接待那些前来拜访的父子们,他们都想把自己的孩子送进林氏学府,不敢说学什么,只要能从林凡这里学到一点经商之道也就知足了。
本来以为今日教完学就可轻松一会,午休时间刚过去半小时,门就被敲开,门口站着一对父子,一个商人打扮的父亲,手上提着一个紫颤木箱子,两个年龄相仿的小孩,大约十一岁左右。
两小孩似未见过什么世面,一直腼腆的低着头,中年商人就不同了,很热情也很大方的踏进屋里,也很直爽,稍微自我介绍,嘘寒问暖后就直奔主题。
“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前来拜访就是希望先生能收下两犬子,犬子不才还望先生多多管教。”
林凡从不拒绝好学者,知道当长辈的用心良苦,何况听他刚才说还是陈老三的生意伙伴,关系还不错,于是很快就应承下来,这把老何乐得合不拢嘴,喜滋滋的把紫颤木箱子推到林凡面前说:“一点心意,还望先生收下。”
林凡笑呵呵的推迟,每引进一个学生就要收一份礼总感觉怪怪的,老何却很固执,又把箱子推回到林凡面前,“先生不必介怀,收下就是,何况某家所送之物对先生有极大好处。”
林凡盯着箱子沉默会,问道:“你怎知此物对我就一定有好处?”
老何含笑打开箱子,又推到林凡眼前,箱子里装的是一樽佛像,佛像一身通黑,不是玉又似玉,表面光滑,散发黑色光泽,初看就不是凡物。
林凡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此佛像为何物所造,老何笑呵呵的为他解惑:“此乃阴沉木所造,早年从一位异域商人换来的,此物极为罕见,又可辟邪,听陈老三说先生在一个胖子那里得到雅玉的一处废宅,据说此废宅不干净,近来听闻先生准备要拆除废宅建新家,刚好家中又有此辟邪佛像,于是就为先生给带来了,不管怎么样都会对新家有一定的好处的。”
林凡心中暗笑,这陈老三真会瞎编,明知道那废宅闹鬼是自己瞎编的还这样忽悠老何。
很快他就被那佛像吸引,目中发着亮光,阴沉木就是传说中的乌木,此物是木,却非凡木,传承了木的优雅,又兼备石的性质,在后世就有“东方神木”和“植物木乃伊”之称,它确实极为罕见,是经地震、洪水、泥石流,将地面上的树木卷入古河床低洼处,在缺氧、高压环境下,经细菌等微生物分解,又历经成千上万年的炭化,才有如今的乌木。
哪怕在大唐,这种乌木也罕见。
“如此不凡之物实在过于贵重,你还是收回吧,你们的两个孩子我照样收下。”
老何却不干了,死活要林凡收下,他还说他为这事费了不少心,本来是直接让陈老三送来的,但陈老三说这是老何的心意,必须得亲自送到林凡手里,可他与林凡又不是拜把子兄弟,礼节性的东西必须得要,可又不知林凡的真正爱好是什么,无法投其所好。
于是他就想送些对林凡有用的礼物,他与陈老三是商业好友,在忆林客栈与他诉苦时,陈老三告知林凡有一处不干净的废宅,正愁不知送何物的老何终于知道该送什么,家中刚好又有阴沉木佛像,是辟邪的最佳物,他本来以为林凡见了此物会兴奋得合不拢嘴,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此阴沉木佛像先生必须得收,某家费心费力就为了能让两孩子进林氏学府,先生不收是看不起某家。”老何言辞严肃,看来真是铁了心要送礼。
还是拿老何没办法,就当做是交学费好了,把紫颤木箱子提到自己身边,老何高兴的咧开嘴笑了,立刻督促依然傻愣愣的站在门口的两个孩子进来拜师。
很讨厌大唐这种拜师礼仪,林凡很担心自己被拜这么多次后会不会过早奔西而去
第三十一章老程的惊喜()
夕阳下的长安很美,夕阳下的太极宫也很美,坐在太极宫观月台上看夕阳下的长安更美。
如果在这个时候与美人一起看日落一定非常惬意,非常浪漫。
李老大是一个懂得浪漫的男人,今日早朝过后就没什么事,早早把奏章签完后就回来陪皇后了。
与观音婢一起看日落是李老大一天中最快乐的日子,眼前无需宫女奏乐起舞,无需下人相伴,只与观音婢一人,一起感受这天地变化。
瞅着美丽夕阳下的长安,李老大心情无比欣悦,************,美人如此艳美,一代帝王能有如此夫复何求。
只是身为帝王都需有一颗壮志的雄心。
百姓安,地域稳,军力强,周边诸国臣服,这不是李老大的真正心生,他觉得大唐地域还不够辽阔,百姓还不够多,军事还不够强,他的野心不知会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想开疆扩土,排除一切障碍,让大唐的魔爪伸得越远越好。
李老大在做着强国的美梦,他对靡下文武百官很信任,坚信他们能帮他实现强国梦。
“二郎,想什么呢如此开心。”长孙皇后见李老大脸上浮现笑意就知道他又失神了。
李老大笑道:“朕在做开疆扩土的强国梦,想到这个梦想实现之日就难抑心头之喜。”
长孙皇后含笑道:“陛下英明万世,此梦不日定会实现。”
男人开心时就会做风流事,李老大心情好的时候,双手就不老实了,羞得长孙皇后四处盼望,生怕被他人撞见,虽然她知道没有李老大的旨意谁都无法踏进观月台半步,但在这露天下,身为女性的她实在感到不自在。
“二郎想要了不如我们回宫吧。”
李老大闭着双眼静静享受,并未停下,过了良久睁开如火的双眼,“那小子在此方面还真有一套,所制造之物真能勾起男人的欲火,尤其他最新设计的一款甚得朕心,只是朕很怀疑,他只不过与青雀、承乾一般大,在男女之事上却如此了解,哪怕是朕都想不出这些衣物还能起到如此作用观音婢,你说此人当真像他的外象一样那么简单,仅仅只是一个山村野小子吗,朕怎么觉得此人不简单。”
长孙皇后吃吃笑道:“二郎不是觉得此人只会妇人之道么,如何就不简单了呢。”
“朕觉得他小小年纪不应该懂这么多,尤其对女子极为了解,知道如何才能让女子更舒心,观音婢最近用了他所制造之物,是否有觉得与以往不同?”
“确实舒服多了。”
沉默一会,李老大轻叹道:“此人深不可测呐,只可惜他所懂多是妇人之道、经商之道,若是他有治国才能,能为大唐做出贡献,朕说不定还会对他另眼相看。”
长孙皇后抿笑道:“程知节之前不是上奏要嘉奖此人,只因此人解决了战马疲乏之事,二郎莫非忘了?”
李老大探出一只手,吃了一口水果,边吃边道:“如何能忘,如今朕的赤兔也穿上铁蹄。”
长孙皇后吃吃笑道:“此事难道也是妇人之道?”
“此事并不能说明此人就有治国才能,也不算为大唐做了多大的贡献,或许他碰巧想到此法罢了。”
“难怪二郎至今未批此奏报原来是此因。”
“有观音婢嘉奖他足以,试问天下有哪个下人能有此待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