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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这些这些都是用在我身上吗?”
林凡本想逗逗她,但见她一脸的惊骇,就打消这个念头,苦笑道:“只是皮外缝合手术,哪需要这么多,不用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很痛的。”
在林凡的吩咐下,楚老汉拿出家里最烈的酒,林凡在把各器具消毒用火灼烧后,就开始给二女打局部麻醉,这里没有后世那么好的麻醉药,只有以曼陀罗的汁液代替,这种花用在小型麻醉效果相对较好,所以林凡自备一些放在那里以防紧急要用时没地方找,想不到没过多久就用上了。
过了半刻钟,林凡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伤口,轻声问道:“有感觉痛吗?”
二女茫然地摇摇头,忽然喜道:“哥哥不痛嘞,哥哥真厉害,这么快就治好二女的伤了。”
林凡没好气地笑道:“哪有那么快,刚给你打的是麻醉药,当然没感觉了好了,既然麻醉药已发挥作用,现在就开始动手术”
手术很成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二女后来因为疲乏睡着了,手术虽然成功,但后期的料理也比较重要,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楚大了,这个小孩做事认真细心,林凡比较放心。
塞了一点铜钱给楚老汉,这是给二女买补品的,楚老汉想拒绝,但最终呦不过只好接受,连连称谢。
在林凡就要离去时,楚老汉突然叫住他,担忧道:“侯爷你你真的要去找那杨公子算账?”
林凡微笑道:“不用有心理负担,我这并不是为二女讨说法,我只是在为自己负责,麻将由我创造,它所引起的风波我有一定的责任,我只不过去尽份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对了。”
走了两步,林凡又回头嘱咐道:“二女如果问起,就这么跟她说。”
自从麻将问世,长安城就多了一个行业:麻将馆,只要你走在长安城里,你就会发现到处都有麻将馆的影子,各坊各街道如果没有麻将馆就不正常了,只要有人聚居之地,都有麻将馆供人们娱乐。
麻将馆的规模不尽相同,小坊市小街道的麻将馆比较小型,那里基本上是闲暇的老百姓光顾之地,而有身份有钱的人基本不会选择那里,他们通常都在比较豪华的地方,那样才能符合他们的身份地位。
清明渠是长安惯穿南北的其中一条沟渠,这里是娱乐发达地,沿着清明渠,两边的坊市中酒楼、妓院、茶馆林立,如今这里也多了好几家豪华的麻将馆,其中位于清明渠边的崇德坊里的清风麻将馆是长安最为豪华的麻将馆。
清风麻将馆紧临清明渠,或许是地理位置的原因,这里的娱乐行业最为丰富,在清风麻将馆周边还有酒楼、妓院、茶馆,都是长安比较有名的娱乐之地,来往于此的基本都是长安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富商也多。
林凡目前虽还不是大官,也不是长安最有钱的,但他也有资本来这里潇洒,自从与楚老汉偷偷来这里观察了一天,认出那杨公子后,第二天他就带着小竹,单雄,二愣子,还有一大车钱来到了清风麻将馆。
这里交通并不拥挤,马车基本不从这里走,因为无路可走,停靠的马车很多,几乎每辆马车都有人看守,那里面藏的都是一箱箱铜钱,那些都是这些达官贵人的赌资,无法全部带入麻将馆,只能放在外面守着,不过有些人是没有带钱过来,他们多数已经是熟友,结账时写好字据,输赢的钱都是凭着字据去家里拿。(。)
第十六章百局不散()
清风麻将馆的门口不远处有一个小女孩在卖煎饼,看到这位女孩,林凡不禁想起二女,她曾经也像这位小女孩一样在这里卖煎饼,最终却因为楼上的杨公子不知是不是输钱太多的缘故大发火,乱砸东西,往窗外扔出一个小花盆,把二女砸伤了。
几天前这里发生这种事似乎并不影响清风麻将馆的经营,楼依旧,人依旧,没有人会因为这件事而有所警惕,就像那小女孩,似乎也没有这种醒悟。
这是司空见惯的事,因为这附近经常有打砸事件发生,这里是贵人聚集地,而这些贵人自以为高人一等,脾气往往都不是太好,他们以为把怒火发泄在那些地位低等的百姓身上是天经地义的事。
对于二女的这次受伤事故,从来没有人真正把它当一回事,哪怕是清风麻将馆的老板也不当一回事,因为这种事太常见了,除了林凡。
林凡一身大户人家少爷打扮,小竹、单雄、二愣子则是伙计模样,小竹和二愣子在看着车子,林凡只带单雄入麻将馆,两人刚到门口,就有一个穿着体面的伙计笑盈盈的上来打招呼,能进入清风麻将馆的基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伙计脸上的一堆笑脸专门是为这些人准备的。
伙计热情地把林凡、单雄领进二楼的大厅里,这里热闹非凡,骂骂咧咧的声音经常有,伙计给林凡安排了一张位于角落的空桌子,林凡也不介意,这里基本已经人满为患,还有空桌子已经不错了。
坐下来后,剩下的事就是等待,等凑足四个人就可以玩了,林凡慵懒地靠在墙上翘着二郎腿,静静欣赏这里的每个人。
左手把玩着麻将,目光却在靠窗位置的杨公子身上飘动,这位杨公子表面看起来一表人才,但谁也没想到他的心那么狠,脾气那么暴躁,林凡坐在角落里,听到最大声的声音就是由这位杨公子发出的,看他骂咧咧的样子,显然是输了不少钱。
瞅着他那一张阴沉的臭脸,林凡的眼角掠过一丝笑意,目光扫过这里每个人,静静欣赏这里的喜怒哀乐。
这个过程没持续多久,林凡就开始进入赌的状态,伙计陆续又带来三位贵客,终于把林凡这一桌凑齐了。
四人中就数林凡年纪最小,另外两人年龄都与那杨公子一般大,看其穿着打扮都不亚于杨公子,显然也是某大户人家的少爷,还有一个年纪较大,是个中年人,他坐在林凡对面,看起来面善老实,实际上是个无奸不商的奸商。
清风麻将馆的规模很大,又豪华,赌注自然很高,林凡还不知这里面的赌注具体有多大,刚想问伙计的时候,坐在他左边位置的白衫少年瞟了三人一眼笑道:“一子一百文如何?”
其他两人相视一眼点头赞同,林凡第一次来对这里面的规矩并不是很懂,所以也就答应了,反正与这几人也就玩玩而已。
“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定下规矩如何?”
林凡散漫地说下这句话,含笑看着另外三人,三人都是疑惑的神色,似乎并不懂林凡所言何意,三人相视一眼,其中那白衫少年客气问道:“敢问兄台所说规矩是何意,我是这里的常客,可是第一次听说还有定规矩的啊。”
“难道是最新的规定?伙计!”
另外一个紫袍少年呼唤一声,站在二楼大厅口的伙计就小跑过来,哈腰含笑的问道:“客官请问有什么吩咐?”
紫袍少年问道:“这里是不是有新规定,要定规矩的?”
伙计苦笑道:“客官我们这里没有定任何规矩的,就连赌注也不是我们规定的,我们只是提供场所,其他的一概由客官自定。”
紫袍少年挥挥手,伙计就退下了,瞅了疑惑的三人一眼,林凡淡淡地笑道:“规矩是我们自己定的,与麻将馆无关,我们来这里主要是来玩的,既然来玩就该玩得尽兴,我觉得定个规矩才好玩些。”
“那小兄弟以为定什么规矩才好玩?”中年富商好奇地问道。
林凡道:“很简单,我们定下一百局,不玩到一百局谁都不能离开,当然如果中间有人替代你也行,反正我们这一桌得玩到一百局才能散,否则后果自负。”
听林凡这么说,尤其是最后那一句,那三人面露迟疑之色,林凡又吹嘘道:“能在这里相聚一桌也算是缘,为了这个缘玩个一百局不难吧,呵呵”
“当然。”
林凡顿了顿,又道:“如果有人不敢可随时离开,我并不勉强。”
三人相视一眼,那白衫少年最先咬了咬牙,义气凛然道:“敢!怎么不敢!来,一百局就一百局!”
紫袍少年一拍桌子大声道:“百局不散!来!”
“奶奶的,老子拼了!”中年富商脱掉外套,搓了搓脸,似要保持高度清醒,来大战一回。
林凡道:“好,我们开始!”
规矩、赌注都说清楚了,麻将自然就开局了,大厅里又增添了一处哗啦啦声
牌一拿到手,除林凡外其他三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牌看,摆牌阵,林凡似乎懒散惯了,连打牌都那么慵懒,斜靠在墙上,不摆牌阵,只是盯着牌看了会就闭上眼,等待庄家出牌。
“九条。”
“碰。”
林凡在庄家下家,刚想要吃,话还没开口就被对面的中年富商碰去了
一局打下来,不知为何,林凡这位有着几十年打麻将经历居然被才玩麻将个把月的新手给打败了,居然没有胡!
可这厄运并未离林凡远去,一连打了五局,林凡都是输,别人至少都已经胡一次了,林凡似乎不着急,依然那么散漫,就像一个春风得意的诗人,打牌洗牌的动作都那么潇洒自然。
“候少爷,再这么下去我们会输得很惨,你说过我们是来赢钱的不是来输钱的。”
林凡不急,在他身后的单雄有些着急了,还好他没叫错,出来时林凡已经交代过在人前要叫他少爷,他不想别人认出他的身份。
“不急。”
林凡没有看单雄,继续盯着牌桌含笑道:“本少爷还是输得起的。”(。)
第十七章诱人的位置()
眨眼间又是五局,很奇怪,林凡还是没有胡一次,这里面所有输的钱都是林凡的,另外三人多多少少都赚了些,赚得最多的是那位白衫少年,他脸上的得意之色最浓,瞅着林凡那毫无怒气的脸,他就暗暗嘿嘿直笑,想来这小少爷是哪户人家的败家子,专门来这里败家的。
有人赢就有人笑,林凡这一桌的笑声最大,说话声音也很大,多数都是另外三人的得意之声,渐渐地就有人投来奇怪的目光,有些人开始注意这一桌情况,尤其是输得很多的人,他们在自己那一桌输得很惨,怎么玩都挽不了局面,渐渐地就有人动起了心思。
牌局还在继续,又过了三局后,已赚得很多的白衫少年一边洗着牌,一边笑着问林凡:“这位公子哥,你的囊中是否足够啊,我担心你这样下去输不起啊,如今才玩十三局,后面还有大几十局,你能吃得消吗?”
林凡瞟了他一眼笑道:“这么多局下来我有欠过你们赌资么?没有吧,都是一局局结清的,你这么问,难道还嫌钱多?”
白衫少年哈哈笑道:“怎么会嫌钱多,多多益善,多多益善,来!咱继续。”
另外两人也附和大笑几声,做庄的中年富商掷出骰子后就开始抓牌,四人打了两圈,那白衫少年又胡了,虽基本上都是平胡,不过他也很开心,在林凡交给他赌资后,他取出两个铜板推到林凡面前,客气笑道:“多次都是小兄弟打的牌令我胡,这一点算是小心意,还望收下。”
林凡看都未看两个铜板一眼,就笑呵呵的把铜板移回去:“这位兄台客气了,打麻将虽是小赌,但既然是赌,就应该愿赌服输,小弟今天手气实在不好,输得这么惨乃是天意,兄台不必多心。”
白衫少年稍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小兄弟说得实在有理,愿赌服输,好,好,张某佩服,来,咱继续。”说完就已把两个铜板拉回来了。
中年富商拱手道:“难得小兄弟有如此觉悟,愿赌服输,输了依然面不改色,居然视金钱如粪土啊,佩服,佩服。”
“其实我还是很爱钱的。”
林凡摸摸鼻子,微微笑道:“视金钱如粪土我做不到,只不过打麻将嘛就是为了娱乐放松,玩的是这个过程,而不是结果,结果是输是鹰,输了多少钱根本就不重要,那为何还要为此愁眉不展呢。”
“好一个重在过程啊。”
坐在林凡右边的锦袍少爷抱抱拳道:“小兄弟心性远超常人,十四局下来都未赢过一局,却不像其他人一样板着一张臭脸,坐在那里不是在打牌,而是在不停的骂咧咧,实在令人可恶啊,这里面还是小兄弟心性豁达,佩服,佩服啊,问又有谁能真正领悟到小兄弟所言的重在过程啊,只可惜世人多重视结果,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骂咧声了。”
“兄台过奖了,咱不说这些了,继续!”
林凡哈哈大笑几声,收起笑容,脸上一副不服输的表情:“今日手气怎么这么背,十四局连输,老子就不信不会赢一局!”
听了林凡的话,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