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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我自己有多少斤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今夜就由子龙你来安排吧。”张凉爽快地把指挥大权交给了赵云,当然这是建立在赵云的忠诚度在90的缘故。
赵云虽然忠义,但是生涯上也有背袁绍和公孙瓒的前科,张凉自问在实力方面比这两个枭雄可差远了。
第48章 变故()
“主公,都已经三更了,城内还没有动静,这王政不会放我们鸽子吧?”
当夜三更时分,张凉的大军早已悄悄地潜伏在了渔阳南门外五六百米处,藤鹰作为贴身护卫,和张凉一起呆在队伍的最后面,当然,放鸽子之类的话也是从张凉嘴边偷学的。
“嗯,真是很奇怪,再等等看!”张凉也伏在地上,习惯性地咬着草根,心想这次应该没有可能是张举的阴谋,自己根本不怕张举现在突然率大军冲出来,就怕他们死守。
于是宽慰周边的人说,“不用担心,张举翻不出什么天来。还有藤鹰,你知道什么是放鸽子啊。”
“嘿嘿,这不是主公你经常说的吗!”藤鹰嘿嘿一笑,突然瞳孔放大,指着城门方向轻声叫道:“主公快看,城上有火光。”
张凉顺着藤鹰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城墙上有一个火光点,正在按顺时针的方向缓缓画圈,应该是一个火把。
“正反各三圈,这是约定的信号!”到底是福是祸,马上就要见分晓,张凉心情激动起来。
赵云看到信号,带领五百骑兵当先冲出,几百米的距离眨眼就到城门下,刚好此时厚重的城门“咯吱咯吱”地慢慢打开了,赵云率领骑兵一冲而入。
“杀!”太史慈和苏非作为后队,看到没有什么伏兵的状况,一起带领剩余人马冲了上去,一时间喊声震天。
按照先前的计划,赵云进去后就带骑兵直接杀向城中心的张举豪宅,争取第一时间将敌人的指挥中心打残。
如果能够擒拿住张举这贼首,那就更好了,实在不行就凭借骑兵的机动性在城内四处放火制造恐慌。
而太史慈和斐元绍还有苏非三人,每人带领两千士兵分左中右三路前进,去攻占其余三门,而张凉自己率领剩下的士卒守住南门。
经过了白天的血战,城内守军伤亡惨重,断胳膊断腿的不知道多少,加上有消息称刘虞大军已在不远处的平古县。
而他们的主人张举却整日躲在自己府中,对眼前的困境不但拿不出解决的办法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了,整个渔阳城的军营中哀嚎遍地,人心惶惶。
这也是那什么王政要反水的原因,很明显等下去就是死路一条了。
在这种情况下,城门已破,赵云带领骑兵冲破各处关卡,只要有敢反抗者,一律格杀勿论。
张举部下已经毫无斗志,纷纷四处逃串。战斗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渐渐平息下来。
张凉在守南门,这里把守的人都是王政安排的,所以没有战斗,要做的就是防止城内的敌人反扑,不久王政在几个护卫的陪同下来到南门。
王政年纪四十开外,肥头满面,脑袋特别大,一脸的媚笑:“下官王政,拜见张大人。托大人鸿福,下官幸不辱命,得以打开城门。”
“快快请起,张凉实不敢当,王大人可是本次讨贼的大功臣啊。”张凉假意相扶,对待这种人实在没什么好感,这种人是颗老鼠屎,绝对不能留在自己手下。
正想着找个机会杀了他,又没有借口,突然看到王政那颗有二十多斤的猪头,想起诸葛亮对魏延的评论,计上心来。
正在这时,有太史慈派来的小卒汇报,四大城门已经全部在掌控之中,守军都已投降。
不久又有赵云派来的亲兵报告,张举的府寨已经被攻破,张举知其事败,畏罪自杀。
“什么,张举自杀了!绝不可能,快,都随我去看看。”张凉故意装作大怒,带着众人往城中去,王政不知道张凉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跟着。
在渔阳城中心,一座占地几十亩的院落就是张举的“皇宫”,里面富丽堂皇,假山真水相间,花草树木成片,要不是地上时不时地出现死尸,张凉还以为自己进入到什么公园了。
来到大堂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与大门正对的墙上一副龙腾九宵图,气势磅礴,让人不敢直视。
而此时早已断气的张举就坐在这幅图下面的“龙椅上”,一把金剑刺进了他的心脏。
他脚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个服饰亮丽的女子,想来是他的“爱妃”之流了。
“张举残暴不仁,定是他将这些女子杀了好让她们去阴曹地府陪他。”张凉看到这满地的鲜血,对张举的恨意更盛。
“大人说得是,张举残暴不仁,逼良为娼,轻贤慢士,渔阳百姓恨不能生啖其肉,如今大人为民除害,真是大快人心。”王政乘机拍马。
张凉呵呵一笑道:“这可都是王大人你的功劳啊!如果不是你大开城门,这张举也未必就要自杀。”
“这都是托皇上鸿福,仗大人之威!”王政还以为张凉是在夸他,一脸谦虚。
“张举虽恶,但还算有点气魄,最后还敢自杀。不像你这个背主求荣的败类。”张凉突然指着王政大骂。
“这。。。这。。。大人,我。。。”王政被突然呵斥,搞不清楚状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哼!食其禄而杀其主,是不忠也;居其土而献其地,是不义也,像你这等不忠不义之辈留在世上何用,左右,给我拖出去斩了。”张凉一招手,藤鹰早就准备好了,两个亲兵过来将王政拖了出去。
张凉早就让藤鹰派人通知了赵云,此时在场的除了张凉和他的护卫外,就只有赵云了,虽然王政也带了数个亲随,又哪里是对手。
王政刚刚还在立大功的云端,突然之间就摔进了十八层地狱,大惊失色,大呼“冤枉,冤枉!”可惜根本没人理他。
不一会,藤鹰带着一个刀手,拿了个盘子托着王政的脑袋进来,张凉看了第一次有想吐的感觉,心想这么肥圆的脖子,也亏了这刀斧手把他砍下来。
“大人,饶命啊,都是王政的主意,我等皆是听命办事,不关我们的事啊!”被控制住的王政随从里一人跪在地上向张凉求饶。
张凉一看,原来是那天夜里来接洽的那个从事,于是点点头,用和街头老奶奶一样温柔的语气对那个从事说:“你们放心,我只诛首恶,对于其他人,只要查实了确定没有犯过大罪,一定会放了你们的。”
说完咳嗽了一声,并向藤鹰作了个眼色。十几个护卫同时出手,只听得几声惨叫,刚想要道谢的几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原本张凉不想多杀无辜,但是又不想背负杀害王政的罪名,那这些目击者只能自认倒霉了。
“主公,为何要杀了王政。”帮你立功的人居然转眼就被诛杀,别说赵云了,这个时代除了曹操等少有的几个枭雄外,就没几个人能够想得通。
这就是魄力不够,就算他们明知道这个人留着是祸害也不敢杀之而坏名声。
“我最恨背主求荣之徒!”张凉拍了拍衣甲,想要把溅上去的鲜血拍掉,结果血迹被越抹越大,抬起头来对藤鹰说:“传令下去,准备几副上好的棺木,我要厚葬因为勇猛杀敌而被张举杀死的王政和他的亲随。”
“是!”藤鹰愣了一下,总算反应过来,赶紧答应,又问道,“主公,要不要帮张举也准备一份?”
听了这么一问,张凉又把注意力转到了还坐在“龙椅”上的张举,走上前去观察张举,这家伙披头散发,面色憔悴,看来死前这些天他过得很辛苦。
第49章 苍天黄帝剑()
听了藤鹰的话,张凉摇摇头:“这叛贼头子可不一样,暴晒鞭尸还差不多,给他买棺木我可不敢。砍下他的首级,用木匣香木保存好,以备送往京师请功。”
“还有,把龙袍仪仗等违禁之物收集起来,等刘州牧到了交给他一并处理。”张凉想刘虞最关心的应该就是这两样事情了。
千万不能办砸了,向朝廷邀功可不是他一个县令有资格的,还需通过刘虞。
看着张举的尸体,张凉冷冷地说:“没有那个精钢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张举啊张举,你真给咱张姓家族丢脸,我看就由我亲自来砍你的脑袋好了。”
张凉说着拔出自己的佩剑,刚要砍下去,突然看到张举心口上的金剑,点点寒光,不似凡物,于是上前拔起。
只听得一声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原来这把剑刺进张举心脏的同时,居然还刺进了龙椅的靠背上。
“滴!白金眼系统提示您:接触到神兵苍天黄帝剑,特性:削铁如泥,增加佩戴者各项属性10点,附带技能军魂(提升所率领部队的防御、行军速度、体力恢复各20%)。”
真是好东西啊,想不到张举手中居然有这宝物,怪不得原本在演义中被一笔带过的讨伐战实际上却打了这么久。
原本一群乌合之众居然和朝廷精兵打得旗鼓相当,看来都是这把苍天黄帝剑闹的。
原本张凉对这些东西的处理方法都是赠送给手下大将,比如赵云,历史上他从曹操那里夺了把青釭剑,在后面的多项战事中,那把宝剑都发挥了重要作用。
张凉很想把赵云武装到牙齿,但毕竟自己才是统帅,只有自己佩戴,才能最大发挥这宝剑的效用。
张凉仔细端详这把剑,剑柄度有黄金,里面材质不知道是什么,刚开始还以为是黄金,原来不是。
剑身长一米,算是比较小巧的兵器了,但是两面剑锋寒气逼人,让人丝毫不怀疑它吹发可断。
整把剑入手重实,重量估计在五六斤左右,剑柄和剑身上都有龙纹,虽然增加了气势,但这样一来这剑就成了违禁之物了,是个大麻烦。
找来找去没有找到剑鞘,也不知道是被张举这家伙扔了还是原本就没有。
最后张凉决定找铁匠制作一个普通的剑鞘藏剑身,至于剑柄就缠上布条,这样虽然难看了一点,只要不影响使用功能就好了。
张凉手执苍天黄帝剑,对准张举的脖子一挥,“哐当”一声,整个头颅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剑锋上还是那么寒气逼人,不带丝毫血迹。
“真是一把宝剑!”
众将领从早上一直忙到中午,各处的反抗才彻底被平息,俘虏也已经被控制住,都来见张凉。
战场统计这一战牺牲了五百士卒,俘虏了张举部下一万人,其余的跑的跑,死的死,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至于抄张举的家财,由于存了想要私吞的心,所以张凉带领心腹藤鹰亲自来办,把自己的住处安置在了张举的豪宅,派了亲卫队把守各处,严禁闲杂人等进出。
来到张举的马厩,苏非突然大叫:“主公,这是宝马啊!”
“宝马?bmw?你居然知道宝马,我应该没和你聊过有关于车的事情吧!”张凉对苏非的惊叫觉得奇怪。
“不是马车,是马,你看这匹马!”苏非家是贩马为业,虽然他自己不喜欢做生意,但是跟着他老爸还是学会了相马,指着马房里的一匹对张凉说。
张凉这才明白,原来这小子说的马而不是车,还以为时空错乱了,怎么这里出现了宝马汽车。
转而来看苏非牵出的那匹马,只见此马浑身上下,皆呈褐色,跟塞外的沙漠颜色一般。
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有余;从蹄至项,高约八尺。这马被牵出,似乎非常高兴,嘶喊咆哮,犹如龙鸣,四蹄蹬地,好像要腾空而起。
“毛色这么暗淡,卖相都不好,也就长得比较健壮,说不定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而已,凭什么说它是宝马?”张凉不懂相马,当然只凭自己主观想的胡说一通。
苏非摇摇头,不同意张凉的说法:“主公可别以貌取马啊,属下跟随家父多年,对马的品质颇有心得。此马体格健壮,毛发褐黄,不像是我大汉的马种,倒像是塞外异族的神马。”
“小时候听人说乌桓山上有天马降临,与凡间马匹生下马仔,其后代可日行千里,跋山涉水,如履平地。最重要的此马特别适应沙漠中的环境,就算是在沙漠,也能奔走如飞,所以人们给它取名为‘沙里飞’,是游牧民族最喜欢的坐骑。可是由于数量稀少,简直就是至宝啊。”
“哦,这么厉害!”听苏非说得振振有词,张凉也不由相信了几分,上前来抚摸,触感非常柔软顺滑。
刚刚看这马鬃毛的颜色有点褐,现在牵出马房后觉得又有点黄,让张凉大感奇怪。
不知道是张凉刚才骂了这沙里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还是因为人品太差,张凉多抚摸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