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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罗马军队的将军,”那使者下马,牵着缰绳走了过来。“我是”
凯撒举手打住了他。“我知道你是什么部落派来的,有话快说,别试图拖延时间。”
使者点了点头,说道:“乌西佩特部落并不愿意与罗马发生纠葛,如果将军允许我们保留着已经征服了的土地的话,大家将井水不犯河水,保持着和平。”
“如果是为了这个的话,你可以回去准备与我的军团战斗了。”凯撒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已经踏入了共和国和她盟友的边境,还未经我的允许穿过莱茵河移民?现在却要凯撒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们的酋长是不是有点太异想天开了。”
“可是在这边的乌比人(ubii)已经答应让我们在他们的地盘栖息”
“你是不是没有弄明白什么?”昆图斯问道。“高卢所有的部落听从的都是凯撒的命令,他们许下的任何的承诺若没有将军首肯,就只是一句空话而已!”
“可”
“带着你的矮马滚回森林吧,日耳曼人!”小西塞罗吼道。“你已经听到我们的回答了。”
“不退回到莱茵河的东边,就是战争。”
知道了凯撒的态度后,使者悻悻地回去了。
在那之后,军队每隔几日都要碰到其他赶来的日耳曼使者,在一边协商条约的同时,一边请求凯撒放慢行军步伐,好让他们回去通报部落的元老们,让其撤离。
凯撒从来没有信任过野蛮人的话,更别说是曾经想要设陷阱谋害他的日耳曼人。
频繁地派出使者,只不过是拖延时间,好让部落建造防御工事,或等着全部部落民都转移到莱茵河西,做好迎战准备。
AD LECTORES MEORUM()
第六十九章 屠杀 (STRAGES)()
在赶到里格尔河北与军队会合时,凯撒先召集了所有高卢部落的代表,互相交换了情报后,凯撒鼓励他们积极抵抗入侵者,而罗马也会想三年前一样保护着他们。
即便多次表明自己需要的军事援助要比往年还要多,最后他也只是凑到了五千骑兵,这个数量在以前,一个艾杜维部落就能提供了。
即使军队已前进到了梅纳皮人的领地,快要看见日耳曼部落时,他们的使者还在尝试着拖延时间。
凯撒的帐营内,就没有安静过。
“尊敬的罗马人将军,我们日耳曼人从来没有想要与贵国发生战争,但也从来没有胆小到一味避免战争;如果我们被激怒了,日耳曼人会像他们的先祖一样,拼死战斗到最后一刻,捍卫自己的部落,抵抗所有威胁着她的势力;
但我们不想这样,因为罗马与乌西佩特人没有敌对的必要,如果罗马人愿意将我们当做朋友,我们一定会作为比高卢人更加忠诚的盟友,效力于你们
我们没有苏维汇人那么厉害,诸神也不会与我们平起平坐”
凯撒不耐烦地说道:“我已经讲过很多遍了,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待在高卢,共和国是不会接受你们的盟友请求的。”
“将军!”
一士兵焦急地冲进了军帐,行了一个军礼,“日耳曼人派出了几百骑兵进攻我们!五千高卢骑兵与他们介入战斗但是被打败了!”
如果两方正在通过使者谈判,那么大家都是处于默认的停战状态,日耳曼的突然进攻,明显打破了这个规矩。
“我就知道你们的真正目的是这个”凯撒起身冷冷看着使者,“你应该已然做好觉悟了吧。”
使者淡然一笑,被赶来上的两个卫兵押了出去。
日耳曼人违背了所有人都认可的法律,凯撒也没有留情的必要了。
军队急行六日,中途没有多少停歇,穿过了莫萨(mosa)河,抵达莱茵河西,日耳曼人的驻营之地。
虽然只有几百骑兵进攻罗马的营地,但这也给了凯撒想要的开战借口,一个元老院以及他的敌人都无法反驳的理由:复仇背叛。
日耳曼人的记性从来没有好过,军团的行军速度又一次胜过了他们。
莱茵河岸,日耳曼人的营地从北一直摆到南,根本看不到尽头,可当他们见到了凯撒的八个军团时,却彻底慌了阵脚,甚至没有抵抗的意思!
当整条莱茵河都染成了红色之后,才知道他们慌乱的原因是自己部落的首领还没有到达战场。
我不想再描述这场战役发生了什么,因为我见证了又一次屠杀,像赫尔维提人和维内蒂人一样,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人数起码有四十万。
军团的到来让所有日耳曼部落民逐队成群地向河的另一边撤退,他们没有足够的船,也没有桥,很多直接跳下去的人都死于溺水。
至于其他那些没能逃走的,都在凯撒的命令下迎接了死亡。
这是将军一贯的作风,面对这些野蛮人背叛的行径,他的做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可这一次又一次残忍的处罚不但没有压制住野蛮人的反叛心理,反而让军队中的一部分士兵产生了质疑。
杀死手无寸铁之人,并不会增加他们的名誉,也不能作为献给战神的祭品。明明可以作为奴隶卖了,平分给军队的每个士兵作为奖励,为什么要继续做着毫无意义的屠杀呢?
战斗结束后,我和阿尔布斯,以及其他百人队中的士兵,士气都没有因为这场“胜利”而高涨到哪里去。
“呐,长官,”我向坐在身边的阿尔布斯说道,“我也有点开始担心高卢的情况了。”之前就听他说过,物极必反,凯撒不断地屠杀野蛮人,若是高卢人的愤怒多于恐惧,那自然就不会继续乖乖听话了。
“小子,”百夫长摇了摇头。“高卢的情况只是次要,罗马的情况才是我真正顾虑的。”
“凯撒将军在高卢做了什么,能关系到罗马?”
“残忍的屠杀对军队本身没有多大的影响,但这些行径都将变成凯撒将军在别人手中的把柄,他的政治对手会不断大肆宣传。”阿尔布斯叹道。“在和维内蒂人交战之前,将军他变得更加易怒了,在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元老们,共和国的人民们啊,如果你亲眼看到凯撒为了他个人的恩怨,残忍地杀害了几十万无辜的生命的话,我相信你们也会跟我一样震惊气氛!我们所爱的共和国,正被一个嗜血无情的野蛮人带领着!”
光是闭眼一想,就能看到西塞罗在元老院内把这个事情当做他首要的演讲材料,日复一日地抨击着凯撒的场景。
不能再糟糕了。
等等,西塞罗?
“长官,你说将军在维内蒂人叛乱前情绪发生了一定变化吗?”
“嗯,是啊,”阿尔布斯答道。“在那之前,他还会天天修理头发,之后他对奴隶的态度变得更差了,修整头发也变成了两天或者三天一次。”
这跟头发有什么关系
不过在和维内蒂人的海战发生之前,我刚刚向凯撒将军汇报了西塞罗在军中安插内奸,与卡托暗地勾结的事情。
这两人的关系甚是古怪,在明处他们互相给对方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尊敬,可到了暗处就没见过西塞罗说过一句好话,凯撒
不,他不会真把西塞罗当成朋友了吧?
之前听到了西塞罗要被流放的消息,他表现出来的焦急也不像是装的,现在越是抱着这种怀疑去想,听到西塞罗在军中有内鬼时凯撒的表情在愤怒中更多的却是一股悲伤。
搞不懂将军到底是怎么想的。
军队并没有在莱茵河西逗留太久,而是破天荒的开始建桥,准备穿过莱茵河,进攻日耳曼人。
幸运的是,我不需要继续跟着军队战斗。
不幸的是,只不过被给予了一个更艰难的任务。
第七十章 谎言 (MENDACIA)()
“凯撒将军,还请你再重复一遍任务的内容。”不是我没有听清,而是实在不想去相信自己所听的东西是事实。
“好吧,”凯撒说道。“今年的战争基本上快要结束,接下来的压力会小不少。我的(孙)侄女,奥克塔维亚已经不小了,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所以我想让你”
想让我?
“所以我向让你带着我的信去罗马,一封给我的侄女,阿提亚,另一封则交给克拉苏。也给你自己放一个小假吧,过了冬天再回来。”
“将军,在这之前我能问问奥克塔维亚大人已经有指定的结婚对象了吗?”
凯撒点了点头,“嗯,我比较偏向小克劳迪乌斯。”
那个快四十岁的秃子?
“怎么了,看起来你很关心这件事情啊。”凯撒皱眉问道。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因为在下和小主和奥克塔维亚大人的弟弟屋大维大人有一面之缘,所以处于好奇问问”
“哦对了,”凯撒说道。“告诉屋大维不要天天躲在家里看书了,多出去干点别的事情,如果他愿意的话,你这次回去就教教他怎么战斗吧。”他将手中的信件放在我面前的桌上,“解散吧。”
“喝!”拿过这两卷信,我拼命地让自己保持着自然的表情,等走出了军帐,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给克拉苏大人的信怎么样都好,另一封信可是关系到了我今后的幸福。
“哟!小子。”牵着马,带上了充足的粮草,正要离开军营时阿尔布斯叫住了我,他走过来说道:“凯撒将军真是疼爱你啊,每次都让你回罗马过冬,留我一个人陪着这群如饥似渴的士兵,他们就差找根木头抱着睡觉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是我的话,就不会因为这趟回到罗马而感到高兴了。”
“凯撒将军又给你出了什么难题?强制让你在技院里待几天吗,还是和大象单挑?”
我轻笑道:“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真愿意去和大象单挑,也不想接这个活。”
“我知道了,”阿尔布斯睁大了他的独眼,“能让你这么烦恼的,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人了。嘛,加油干吧!”语罢他拍了拍我的背就回去了。
一路骑行,穿过了纳尔维人、雷米人、塞夸尼人、赫尔维提人的部落,有着凯撒印章的信卷让我畅通无阻,在米兰稍歇半天之后,通过拉文纳最后到达罗马。
城中还是像往常一样热闹,跟两年前比较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
凯撒的侄女,阿提亚的宅子相对于西塞罗与凯撒的离广场和元老院更远一点,不过也只有几百步之隔。
来到门前,对了对地址并没有发现错误,我向看守的奴隶说道:“你好,我是凯撒第十一军团的百夫长副官,有信件需要亲自交给你们的女主人。”
那奴隶点了点头,向内院里走去。
不过一会,一个更加年老的奴隶出现在了我面前,看他的衣着要比普通的奴隶更加整洁一点,不像是做苦力活的。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士兵?只是作为记录。”
“当然,我叫塞克斯都。”
那老奴隶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随即边喊着“主人(dina)”,边向宅内走去。
这次出来的终于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了,只见一个双肩披着女式斗篷的贵妇来到了门口。
“士兵,”她微仰着头说道。“有什么信交给我的管家就好了,为什么需要我亲自过来领?亲爱的,你怎么也过来了?”
话说到一半,奥克塔维亚也从门廊中走了出来,站在她母亲的身旁。
那个原来只能勉强达到我胸前高度的少女,现在竟然高过了我的肩膀。
见她穿着淡紫色金边的披肩,看样子是已经成年了。
“无所谓了,”阿提亚轻叹了一口气,“士兵,到底是什么信?”
奥克塔维亚也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
“啊,不好意思,我弄错了,”我挠了挠脑袋。“这是昆图斯特使要交给屋大维大人的信。”
“(小)西塞罗?给屋大维?”阿提亚皱着眉疑惑地盯着我。“平常每个月他都有写信给姐弟俩,这次怎么派人亲自来了?”
“母亲,”只听内院中传来清新的声音,一身穿红边白色丘尼卡,淡金发的男孩快步走到了三人旁边。
“你好啊,士兵。”见到是我,他鼻子轻哼了一声。
“屋大维大人。”我则向他敬了一礼,对一边还没了解情况的阿提亚说道:“大人,凯撒将军这次特意派我过来,就是为了探望屋大维大人的状况的,顺便让我教他一些军队中的东西。”
听言阿提亚哈哈笑了起来,“我早就这么觉得了,真正的男人可不会整天待在家里捧着一堆破书。”
“妈妈,我给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看的这些书的意义远比武夫之事要深奥得多”
“你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