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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凯撒顿了一下又开口了,“知道我们出发时间的人只有在第七军团的人。”
“凯撒将军,难道您是说我们军团中出了叛徒?”
“这只是一个推测,但是极有可能,但第七军团是我手下的,我非常信任他们,他们也十分爱戴我好了,这个事情改日再说,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你已经昏迷了快有三天了,以后可千万不要太过冲动,要对自己的能力有个判断。”
“是的将军。”凯撒将军的语气平易近人,看着他的眼睛,感觉就像他是我的父亲一样,不,我的父亲或许都没有他对我那么好感动之中,我的眼眶居然开始湿润。
可想到即将面临的敌人,我又是一阵不安:我明敌暗,凯撒将军时刻有着生命危险,而且我觉得除了高卢人之外,这军团之中也被安排了内鬼
我的力量又尚且微弱,没有办法去保护任何人。等这小伤恢复之后,我一定要更加努力地锻炼自己。
在路上又行军了约有半日左右,我们途经帕塔维乌姆(patavium,今帕瓦多),路道变得极其狭窄,西边是亚平宁山脉,东边是阿尔卑斯山,等见着了几亩农田,再往前一看则是挂着罗马旗帜的高墙,墙外有些零零散散的高卢村落,墙内则是山南高卢的最大城市米兰(mediolanum),坐落在阿尔卑斯山的脚下,有着得天独厚的肥沃土地,更是共和国阻挡山另一边的入侵者的第一要塞。
待进入城内,见到的景象和罗马城内却大有不同:在城里大多数人都不是罗马公民,而是一头脏乱长发,有些扎着一条条长辫子,胡子两边长长的挂在嘴上的高卢男人,和穿着和男人一样,一身狂野气息的高卢女人。
“天啊!这是多么野蛮的种族啊!我在还没进城之前,就可以闻到他们的臭味!”不得不说,昆图斯这个人说话真是刻薄,这才刚入米兰,就听到他开始抱怨这些高卢人了。
而相反,凯撒则笑着说道,“他们生活在罗马的城市里,我敢断定伟大的罗马文化必将在未来同化他们,使他们言行举止和我们良好的罗马公民们一样,你信吗?”
“就他们这些高卢人?哈,不错的笑话。”昆图斯咧了咧嘴,没有把凯撒说的话听进去,继续嘲笑着这些外来的民族。
我很自豪我生下来便是一个罗马人,不像其他在共和国内生存的其他民族,比如说高卢人,犹太人,赛西亚人,埃及人,利比亚人和伊比利亚人那样有时会遭人唾弃,被归为第二等级的人种。不过有些外国民族还是挺受欢迎的,像希腊人和波斯人,主要也是因为罗马受他们文化和艺术上的影响比较多吧,相对的对他们也有一些尊敬。
凯撒没有理会昆图斯,回头对我说道:“塞克斯都,我让百夫长阿尔布斯(albus)带你去我侄女阿提亚在米兰的房子(指villa,和今别墅一样)调养几天,我也要在这边抓紧时间召集一批辅助兵(auxiliary,非罗马公民不能加入军团,只能参加辅助兵,服役二十五年后可赐予公民身份),第七军团在到达日内瓦之前肯定会通过米兰,等我们汇合之后再重新分配兵力,执行下一步计划。”
我摆了摆右手连忙要拒绝:“凯撒将军,我这样的平民怎么能和贵族住在一起呢?”
凯撒好像猜到了我会这么说一样,立刻打住了我,“阿提亚一直住在罗马,这里的房子一直是空着的,你尽管放心就好。”
我点头嗯了一下,“那好吧,谢谢大人。”凯撒将军跟其他的贵族不一样,没有昆图斯那样高人一等的傲慢。
带着我去城西山丘上别墅的百夫长阿尔布斯,是正统的罗马人,身材魁梧,看起来约有三十岁左右,双眉斜飞,加上那一身板甲和半遮身的红色披风,若不是只有一目,他可算的上是一位潇洒倜傥的军士。
刚和凯撒将军他们分开,阿尔布斯就开始兴奋地和我聊了起来,“兄弟,那天我在受到偷袭之后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到有个稚嫩的声音在大喊‘阵型!’我正纳闷是哪个混小子敢命令我们,抬头一看,哇呀,你就像玛尔斯附身一样站在那里,眼中的戾气和他一模一样!”这说的真是邪乎,好像跟他看到过玛尔斯一样。
“阿尔布斯长官,你说的可真是夸张,我一个新兵被讲的那么可怕,这传出去连我自己都不信啊。”
阿尔布斯哈哈大笑了起来,推了我一下,碰到伤口差点把我疼的叫了起来。
他说起话来无拘无束,一张嘴他那看似威严的样子就完全没了。
阿尔布斯看了看我,思考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不过你的身板确实有点单薄,正好以后你我在一起,让我好好锻炼锻炼你。”
?
我满头雾水,“长官,什么叫你我一起?”
阿尔布斯拍了拍脑袋,懊恼地说:“哎,忘告诉你了,凯撒将军决定暂时把你从第七军团中调出来放入他的护卫队内,等划分出了新的军团,再把你分配,也就是说你很有可能获得晋升啊,你这小子才参军不到几个月,就立下大功,现在我身边这些被你救下的士兵都把你当成他们情同手足的兄弟了,让我都有些嫉妒,嘿嘿。”
凯撒将军
我的鼻子竟然有些堵塞,心中满是感动,不知道我能用什么偿还他的慷慨。
阿尔布斯见我神色动容,拍了拍我的肩膀,“凯撒将军之所以被大家爱戴,就是因为他对我们就跟对他的孩子一样好,不分贵贱,你要好好表现,不辜负他对你的希望,我们不仅是罗马共和国的军团,我们更是凯撒的军团!”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向阿尔布斯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才开始继续行走。
一路上百夫长一直在跟我谈论如何才能成为一个出色的战士,他说除了在军团中的组织性,还需要个人的战斗能力,在离开军团执行任务的时候,可没有方阵保护你。
“好了,塞克斯都,咱们到了。”
抬头一看,只见一座豪华的住宅,外面站了一些奴隶,门也是敞开着的,往里望去则是一片偌大的花园。
除此之外,在那前院花园里的躺椅上,侧身卧着一位少女,一身雪白的丝制长外衣(peplos,古希腊和罗马的女式外衣),棕色的卷发耷在双肩,双眼如黑蓝宝石一样深邃,面庞秀美绝俗,让颈上挂着的金色首饰黯然无光,像一股清流一样直袭我心。
不过除了惊叹外,我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感觉我在哪里见过她。
突然脑中闪过一段影像,把那个微笑从在罗马城的回忆中拽了出来
奥克塔维亚——
第十章 奥克塔维亚 (OCTAVIA)()
阿尔布斯拖着下巴疑惑地说道:“凯撒将军不是说这宅中没人嘛,怎么还有个贵族人家在呢?呐,塞克斯都,”
“”
“我说塞克斯都,喂,塞克斯都!”
“啊!”我回过神来,发现阿尔布斯一脸别扭地看着我,“怎么了,阿尔布斯长官?”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碰了这位小主人,你是要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指crucified)。”
“大哥你都在想什么呢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哈哈哈,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走吧。”阿尔布斯哈哈一笑,就领我进了宅中,那看门的奴隶们好像都认识他,他平时应该经常来这里。
我们快步走到哪少女身前,挺直胸板报告道:“盖乌斯尤里乌斯凯撒将军麾下百夫长阿尔布斯和军团士凯利乌斯塞克斯都,奉将军命令在此宅暂住几日养伤,随时听候您的差遣,小主人。”
她这才抬头看了看我们,用小手取了旁边银制盛盘上的一颗葡萄,“是伯叔祖父的士兵啊,奥拓,带他们去西边的空房间,”她仰着头把葡萄含进嘴里,嚼了几下又说道:“后院没有人,你们可以在那里活动,锻炼什么的。”
原来是尤里乌斯家族的人,怪不得当时在罗马碰到她的时候排场那么大。
“喝!”又行了一个军礼,我和阿尔布斯跟在奴隶奥拓的后面来到了一间装饰精致的房间,又被交待了我们哪里不能去,哪里可以活动,什么时候都不能大声喧哗等等
不过看来她似乎对我没有印象,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我也不指望一个贵族小姐能对一个乞丐模样的平民留下什么记忆,可一股失望的感觉还是在心中蔓延开来。
“长官,我能问个问题吗?”安顿下来后,我用手肘挤了挤阿尔布斯,悄悄问道。
阿尔布斯正在大口大口地啃梨,“小子,有话就说,大白天的怎么鬼鬼祟祟的,”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不会还在挂念那小主人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bona…dea(engtrans:good…godness,我的天啊)!你是被丘比特射傻了吗?那可是凯撒将军侄女的女儿,将来肯定会安排嫁给元老级别的人物的,别在这里瞎想了。”
“”
阿尔布斯啧了啧嘴,敲了敲我的脑袋,“怎么?一脸不满的,难道我还说错了吗,哎,再说你都要跟着军团去打仗了,先好好关心自己的身体吧,将来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我躺在了床上,没有再理会百夫长。
阿尔布斯见状摇了摇头,叹道:“好好休息吧。”随即便走开了。
望着涂有神话画面的天花板,讲述的是特洛伊人把海伦抢走的那一段故事,我不禁笑了起来,因为贪欲夺走了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导致了众神之怒,惹来了灭门之灾,真是一出戏剧,可想着想着我又是一阵太息。
“朱庇特,我好像也遇见海伦了”慢慢地我睡着了。
睁开眼睛时,已是午夜,房间内只有一些蜡烛来提供光亮,但见有一个人影一直在我床前晃来晃去,把我吓了一大跳。
待擦了擦眼睛之后,才看清楚原来是阿尔布斯一个人在那里走一步看看我,然后又叹一口气,又走一步又看看我,一副急躁的样子。
“嘿,小子,你终于醒啦!”
还没等我开口,我就被他一把拉起来,“快起来,我出去教你几招。”
“长官,你没事吧,这大晚上的”
“唉,我无聊啊!待在这房子里这里不能去那里不能去的,你白天又睡得跟猪一样死,我就只能站在门口发呆,嗨呀!”
“哈”我现在满头雾水,阿尔布斯真是个实打实的战士,这才待了不到一天,就浑身躁动不安,看来适应平稳安定的生活对他这种老兵来说似乎很难。
百夫长一脸恳求地看着我,“老弟,你就跟我去锻炼锻炼吧!”
“可我这左手的伤还没好啊”没等我说完话,阿尔布斯就跟要哭了一样,“好吧好吧,我服了你了长官,走吧。”
听到我答应了他,阿尔布斯这绷着的脸才慢慢松下来,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连忙把我拉到后院,拿起了两把弯刀,递给了我其中一把。
“塞克斯都老弟,我当年在伊利里亚人那里学了一招,咱们罗马的短剑是用来戳刺的,可我们手上这弯刀就不一样了,砍人那是效果超群,来来来,我教你怎么用这武器。”
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长官,还是算了吧,我连短剑都没学会呢”
阿尔布斯摸了摸下巴,“嗯也是,那你去把盾牌拿过来,弯刀给我,让我练练你的格挡能力好了。”
“好,还请百夫长赐教!”
我右手拿住巨盾,做好防守姿态后,阿尔布斯怪叫了一声,双手上弯刀转了几圈,然后一跃而起就往我这边劈过来!我来不及躲避,只好举起盾牌,左腿弯曲,将重心死死稳住。双刀重重地落在我的盾牌上,力量之沉让我差点跪在了地上,刚想用盾牌往前一顶,进行反击时,阿尔布斯又错步向后退开,正好隔了一步距离,让我够不着他,知道这接下来必是连环攻势,我只好收回进攻的想法,死死摆好防御姿势,在重击没有得手后,百夫长一个侧身使着左手的弯刀向我砍来,然后随之而来的又是右手弯刀的进攻,像一个风车一样连环交换着,攻势凶猛迅捷又不缺爆发,把我打得节节败退,只顾格挡,最后一脚已碰到了墙角处。当他又要双刀从上往下重劈过来,想要进行终结一击的时候,我等到了反击的机会,我躬下身去用盾牌发力往前一撞,完美地避开了攻击,将阿尔布斯顶翻在地
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停,停!”没等我冲过去,两把弯刀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只好扔下盾牌认输。
“哈哈哈,小子打的不错!要不是你左手受了伤,应该还能再撑那么一小会儿!”看这阿尔布斯得意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