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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虽说是个下人,却善于察言观色,一听杨弘这话,心知刘家恐怕惹了身份**烦,自己恐怕是被殃及池鱼了。只要自己回答有半点不对,立刻就有大祸。
赶紧跪了下来,磕头说着,“如今他们一家子都在家里,我可以给大人带路!小人只是刘家的下人,刘家所有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啊!还请大人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啊”
说着,就连连磕头。
杨弘看了上去,只见此人贼眉鼠眼,量这种人没有胆量撒谎,心中就信了大半。
杨弘根本不喜这种人,这种背主之人,虽然有些用处,但可有可无,还是不要了吧!
于是,一挥手。
后面一个甲士,是杀人如麻的死士,见此毫不犹豫,刀光一闪,这刘福的脸上,还在有着奉承的笑意,只见鲜血飞溅,头颅就飞出,滚在了地上。
这时,雪梅里灯火隐隐,万簌无声,杨弘令着,“上前,包围刘家!”
“遵命!”周围悍鬼兵应着。
……
此时,晚饭已经结束,刘密已经回去休息了,刘昌和刘庸则到了书房,却是刘昌打算将家业交给长子,所以准备栽培一下。
可是他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忘了什么。就在这时,刘昌猛的全身一震,他猛的打开着窗口,站在窗前,倾耳听着。
远处,并无异样,很是安静。
“怎么了,阿翁?”刘庸抬起头来,见得刘昌身体在微微发抖。
“快,快去叫人,将你二弟找来!”刘昌拉着刘庸就走。
“夫君?”这时,刘氏赶了过来,刘密却不见了踪影。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有大祸临头,快,刘庸,你快去找到你弟弟,出刘家。”
刘庸大惊,说着,“阿翁,哪来什么祸患,您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
“是狗叫!我们家的狗每当这个时候都会叫的,你没发现突然安静了吗?”
“什么?”刘庸在这里呆在这处院子的时间并不长,哪里知道什么狗的习惯。但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也只能半信半疑,于是说道,“那我们一起走!”
“一起走,走不了,快,若是运气好的话,你和仲行能逃脱出去,也算给我刘家留一线香烟!”
刘庸这时,终于发现父亲不是开玩笑了,见情况的确不对,当下也不说话,说走便走,朝着后院冲去。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刘昌神情有些凝重。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家中守院的下人和狗能不声不响的被敌人解决掉,来的肯定不是什么贼寇。
他只能祈祷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猜,而儿子们能顺利的逃出去。
只是下一刻,他的担心成真了。
第114章 证据()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杨弘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后将军有令,立刻出门受擒,给你们一刻时间,若是不然,格杀勿论。”
刘昌闻之,悚然一惊!来的果然不是什么贼寇,竟然是后将军的手下。
想想也是,在汝南的这一亩三分地上,袁术对郡中的掌控绝对是滴水不漏。
有着手下的数万精兵,还有家族数百年的经营,汝南在袁术的手中绝对是固若金汤。能在他的治下上门破户的也只有他和他麾下的实势力。
本来在发现不对的时候,刘昌已经抽出了长剑,将夫人护在身后,这时听说是后将军的手下,反而有些迟疑。
长剑在油灯下反映着光,青幽幽的,飘忽不定。
刘夫人问道,“君子,现在怎么办?我们出去吗?”
盯着夫人惶恐的面孔,刘昌一时间心情翻滚。
现在不知有多少人已经包围了住宅,生死就在眼前,带着家人冲出去是不现实的,不速手就擒还能怎么样?
虽然家中也有专门训练的类似于私兵的丁壮,可是一部分已经充当吕范的门客虽然归附孙策了;另一部分则被其二弟刘盛带出去护卫行商了,并不在院中。
想反抗也没有能力啊!并且如果举兵对抗,那就是赤裸裸的造反,性质就严重了。
这汝南可是袁术的天下,对抗只有死路一条。而今天事出蹊跷,等二弟刘盛回来了,多方打点一下,未必没有什么转机!
闪电一样的思考后,所有的打算化作了一声苦笑。
于是刘昌低声向着妻子说道,“真是无妄之灾!如今倒地是出了何事,还不可而知,不可卤莽动手。先出去听他说些什么,只要他们不立下杀手,弄清楚因果,等以后二弟回来了,自然会做出打算。”
只要稍微缓冲一下,刘盛自会找人求情。刘昌自信没有犯什么事,今天一事要不是误会,要不就是殃及池鱼,总之应该有回旋的余地。
见妻子也点了点头,刘昌便丢下剑来。镇静了一下心情,亲自开门,说着,“不知是何事?”
“空手,走出来!”杨弘却是不答,只是说着。
两人依言上前,到了院中,在火把的火光之下,杨弘举手一挥,带了二个黑衣人举步上前。
刘昌看了上去,发觉是长史杨弘。
杨弘可是弘农杨氏的族人,杨氏是天下少数几个能与袁家相提并论的世家,加上他长史的职位,杨弘在后将军府中地位可想而知。
这刘昌可入不了杨弘的眼睛,故杨弘是没见过他的,但他确认是杨弘。
但他的心中没有半点欣喜,反而凉了半截,能使得杨弘出动的事情,绝对不是小事。刘昌心中暗暗叫苦,只能对妻子低声说道,“我上前和他问话,你勿要多言!”
说着快步上前走了几步,站住躬身道,“细阳刘昌,拜见杨长史!”
杨弘走近,看了他一眼,发现不认识,皱眉道,“你认识我?”
“杨长史的大名,汝南郡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杨弘面无表情,没有因为对方的一句吹捧而掀起半点波澜,冷冷的道,“看你也算上道,我就问问你,你可是知道祸从口出?”
“扬大人,何出此言?我刘昌自信安分守己,绝对没有传过任何的谣言。还请大人允许我向后将军申辩,想必就可水落石出。”
刘昌突然想起坊间这两天突然流传的谶语,“代汉者当涂高。”
妄论朝廷兴替,可是大罪,又与袁术沾边的口祸,也就是这个了,可是这与自家毫无关系啊!
猜到了原委,刘昌反而镇定了许多,于是拱手为礼,诚恳地说着,“还请杨大人给我等自证的机会,援手大德,不敢或忘。”
“自证什么?”
杨弘面带不屑,冷笑道,“证明你二子刘密没有谈论过传国玉玺,还是证明孙家手里没有传国玉玺!”
嗡!刘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失重,差点摔倒在地。
传国玉玺也是平常人可以妄自谈论的?怎么还牵扯到了孙家?难道孙家拥有传国玉玺的传闻是真的?刘密怎么会知道传国玉玺的事情?这里面倒地有什么……
刘昌的大脑一下懵了,竟然做不出任何的应对!
这时杨弘一挥手,有黑衣人带过一个年轻人来,却是长子刘庸。看样子长子还是没有逃出去;就被人抓住了。
也是,既然是杨弘办事,怎么会不知道将院子全围起来,反而给敌人从后门逃脱的的机会?
只是不知次子逃走了没有?想到刘密经常偷偷溜出去与纨绔鬼混,刘昌不知为何反而松了一口气。晚餐后他就不见了踪影,应该是早就溜出去了。
此刻他现在脑袋还乱的很,但直觉告诉他,刘密一定不能落到对方的手里。否则对方要查的事情,不管和自家有没有关,决定权全都在别人的手里,到时候刘家就任人揉搓了。
这时候他反而希望二弟刘盛不要回来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至少能给家族留下一脉。
能与传国玉玺沾边的事情不是区区一个县中的望族可以参与的!哪怕最终于刘家无关,刘家也灭不了被殃及池鱼,飞灰湮灭的下场。
盯着失魂落魄的刘昌,杨弘随口问了几句在场的众人,发现毫无所获,不由的有些烦躁,于是一挥手,随行的黑衣人猛的猛的长刀出鞘。
“除了刘家之人,把其余的人都杀了。”杨弘有些疲倦的说着,命令着。
后面的黑衣人,立刻轰然应着,“诺!”
猛的上前,几十个多个黑衣人,都披着黑甲,昂然一拥而入。而门外,还有别的随行,已经封锁了全宅。
这些黑衣人,一部分是在战争中脱颖而出悍卒,敢杀敢拼,武艺不见得有多高,却个个杀伐果断。其余的则是后将军府的护卫出身,武艺高强,以一当十。
一群院丁、下人,哪里是这些军中悍卒的对手,顿时,里面杀声顿起,惨叫声连绵不绝。
才二三个回合,一群人皆被拿下,审讯完后,就被斩下了头颅,乱刀分尸。
杀声渐停,这首领就又出来了,面无表情道,“禀报大人,下人们都被杀光了,没有发现刘密的踪迹。”
“有没有暗室什么的?”杨弘皱了眉,问着。
“有,只是有些财物,并不见刘密的踪影。听说晚饭之后,有下人看见刘密偷偷的溜了出去。我们晚了一步。”
“刘家之人好好看管着,至于钱财就分给同来的兄弟们吧!对了,将现场布置成贼寇打劫的场面。”
这首领听了,应道,诺!”
就下达命令,让手下悍鬼卒发财去了。杨弘是出了名的贪财,但他虽然爱财,他却更愿意将之拿来拉拢主公帐下的精锐。
等手下散去,杨弘的才脸色难看起来。
此事的关键的就在刘密身上,抓不到他,杨弘的算计就误了一半。
希望米芾提供的口供能够有用。
就在这时,黑衣人已经将后事处理完了,上前禀报道,“事情处理完了,接下来的事情还请大人吩咐!“
杨弘皱着眉,说着,“立刻去下一地!”
“诺!”
……
几乎同时,平舆城里的一家武馆外,马蹄声猛的云集。
为首的是一身披重甲的武将,此人名叫雷薄,乃是袁术军中有名的猛将,一直镇守在袁术的老家汝南。
这次听着杨弘的调遣,当即调集重兵围剿这家“通匪”的武馆。
只见雷薄猛的勒住了马,问道,“是这处武馆吗?”
“是!”一人应着。其人黑衣黑甲,正是悍鬼营的打扮。
“留下几个活口,其他全部拿下!”
“诺!”
马嘶中,门就被踢开,留宿在武馆中的早就发现里事情的不对,一行人匆忙的赶了出来。
只是还没说一句话,就听见“噗噗”之声不绝,几人已经身中数箭,脸上一片迷茫和不解,扑到在地上。
士兵们冲入,持刀清扫,见人就杀。
不过武馆里人虽不多,却都有点武艺,有些血性,全都拼命的抵抗。片刻之后,才被拿下了几个,剩下的则被杀了个干净。
在士兵们补刀查尸体的时候,一人猛的跃出,身如狸猫一样,想要搏命一击。雷薄却不屑的挥了挥手受,顿时早有准备的士兵们密箭齐发,散落如雨。
“铛铛”,这人倒也有几分武艺,竟然在半空中格开数箭,不过没跑出几步便有一箭穿过缝隙,刺中他的咽喉,一击致命。
却是雷薄刚刚放下长弓。对于这样一群软脚虾,他是在提不起任何兴趣来。
这时已有士兵上前搜身,竟然搜出一大堆信件,雷薄翻看了一下,顿时大喜!
……
杨弘赶到郡治平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所有的证据已经被收集了起来。等杨弘详详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
“不知携带这些书信的是什么人?”
“是馆主的入室三弟子,而馆主已被证明是孙家的支脉族人,此地是孙家的一个联络点,应该不会错的。”
雷薄的语气很是恭敬,一点也看不出这是一名只知道战场厮杀的莽夫。
“此人受馆主的信赖吗?”
“听说他是馆主最信赖的人,这两天他一直神神秘秘的,他对外说馆主有特殊使命交个他。几天前他的家人就失去踪迹,看来这个使命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杨弘的眼中闪过寒芒,“要是这些信是真的话,那么孙贲果真是起了脱离孙家,自立一支的心思。只可惜孙策手里的东西逼着他不得不向其靠拢。!”
“难道是那件东西?不知长史下一步打算……”
雷薄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几步,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杨弘却不以为,“我们立下的功劳已经够了,这得罪人的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去做吧!”
雷薄一下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