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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幽州出兵,你说他会起兵响应吗?”
“夫人说的是刘备刘玄德吧,此人自称为中山靖王之后,幼时游学时与公孙瓒一同拜卢植为师。”审配向刘夫人解释说:“两人在读书时结为好友,由于公孙瓒比刘备年长,因此刘备将公孙瓒视为兄长。虽然两人关系莫逆,但刘备兵微将寡,就算我们与公孙瓒交战时,他有心起兵响应,也将是有心无力。”
审配也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之辈,他从刘夫人的表情中,看出了对方的担心,便连忙说道:“夫人请放心,南皮、章武都是兵精粮足,公孙瓒的兵马一时半刻是攻不下来的。我们当前首先要解决的,是大公子!”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压低了嗓子,只有他和刘夫人勉强能听清楚。
“刘询,”吃完了审配给自己的定心丸之后,刘夫人望着刘询说:“你能明辨是非,这是非常好的,不过你现在要立即返回袁谭的身边。”
刘询听到刘夫人这么说,慌忙跪倒在地上,他战战兢兢地说:“若是夫人要杀末将,请尽管动手,何必要让末将回大公子处送死的呢。”
“刘将军多虑了。”审配上前扶起了刘询,笑着对他说:“夫人让你暂时回袁谭处,并非是想害你,而是想让你去做一个耳目。袁谭有什么阴谋和企图,你都可以向夫人或本官禀报。等铲除了大公子,自然少不了你的一份功劳。”
看到刘询还是一副迟疑不决的样子,审配补充说:“放心吧,没人知道你到此处向太守告密,大公子此刻肯定还把你当成自己人。”
审配不清楚,刘询之所以站在原地没动弹,是因为没有从袁尚或刘夫人这里得到任何的承诺,光凭审配的几句话,他绝对不敢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好在袁尚也不算太笨,猜到了刘询的想法,便笑着对他说道:“刘将军,若是肯回到我大哥身边,做本太守的耳目。待事成之后,本太守一定不会吝啬对你的赏赐。”
见袁尚发话了,刘询知道对方接纳了自己的投效,连忙拱手施礼道:“刘询愿为太守效命!”
袁尚没有急着让刘询回去,而是和审配商议道:“正南,依本太守看来,幽州军在短期内暂时不会南下,我们不妨将高元才召回来,联手除掉了袁谭后,再掉头去对付公孙瓒军也不迟。”
“正南先生,尚儿的话有道理。”袁尚的话刚说完,刘夫人就帮腔说道:“与其坐视显思做大,不如先把元才召回来,让他和尚儿一道稳定了南皮的局面再说。”
研究出对策后,袁尚先是派人赶往章武,招高干率兵返回。随后,他又冲着刘询说:“刘将军,你速速返回我大哥的身边,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就立即前来禀报。”
“属下遵命!”刘询说完后,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议事厅。
袁尚和审配等人已经制定出如何铲除袁谭的计划,而在郭图的府中,众人还在为如何逼袁尚下台一事争论不休。袁谭被大家吵得头都痛了,他连忙抬起双手,大声地说:“诸位,诸位,安静,请保持安静!”
等厅内恢复了平静之后,他开口说道:“若是可以直接率兵冲进太守府,夺取显甫的兵权,并将他软禁起来,那么本公子早就这么做了。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假如在兵围太守府时,我家娘亲出面制止,我们又该如何处置?难道你们打算让本公子背一个不忠不孝的名声吗?”
袁谭的话,让众人清醒了过来。大家这才想到,虽说袁谭被袁绍过继给了兄长袁基,但刘夫人依旧是大公子袁谭的生母。如果在率兵夺权之时,刘夫人出来制止,大公子还真有可能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就在厅内陷入了一片沉寂之时,刚从太守府返回的刘询,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厅内,回到自己刚刚的位置坐下。坐在旁边的人,只是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一眼刘询,心说他如厕的时间可真长啊,居然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刘询见自己的归来,没有引起大家的怀疑,便低声地问旁边的人:“不知有没有商议出如何夺取太守之权啊?”
被问到的官员摇摇头,低声地对刘询说:“没有,他们正为此事争论不休呢。都吵吵了半个多时辰,一点结果都没有,把我的头都炒疼了。”
得知袁谭、郭图等人还没制定出对付袁尚的计划,刘询不禁在心中暗松一口气。他在脑子里想:从现在开始,我要虽说和他们保持接触,这样才能及时地了解他们最新的行动计划,便可以迅速地向太守禀报。若是我的情报能派上大用途,想必太守一定会不吝赏赐的,除了金珠美玉外,最好再来几位绝色美女,就再好不错。
袁谭等厅内安静后,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刘氏都是本公子的生母,我们不管采取任何手段夺取袁尚手中的大权,都不可伤她一根毫毛。”
“请大公子放心。”袁谭的话一说完,辛毗就抢先代表众人说道:“别说是刘夫人,就算是显思公子,我等也不会伤害的。我们无非是想拥立大公子,担任渤海太守而已。”
第332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
袁尚派出的信使,在天明时分就到达了章武。
高干看完袁尚派人送来的书信后,递给了一旁的东莱太守管统,随口说道“管太守,你看看这封信,然后再给我提一点建议。”
管统走马观花似的看完信件上的内容后,不禁皱起眉头说“真是没想到,大公子和二公子原来是被冀州军俘获了。可让人奇怪的是,冀州牧不光没有杀他们,反而派人护送他们返回南皮。”
“管太守,你说说,”高干望着管统,问道“冀州牧为何要这么做啊?”
“这还不简单嘛,”韩湛所使的这条驱虎吞狼之计,根本瞒不过明眼的人,高干不屑地说“冀州牧肯定是知道如今的渤海太守,乃是吾舅父的幼子袁尚,因此才会使出这般毒计,让他们兄弟几人自相残杀。”
“元才将军,”管统等高干说完后,试探地问“如果他们兄弟三人真的打了起来,不知你会帮谁?”
“帮谁?本将军也不知道。”听到管统的这个问题后,高干冷笑了一声“不过以本将军的分析,既然在南皮城内有那么多显思的旧部,他们肯定会给显思出谋划策,让他们派人来联络吾,与他共破袁尚。”
见高干始终没有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管统又继续问“元才将军,假如大公子也派人前来联络,不知你打算支持谁?”
高干沉默了片刻,随后说道“若是今日午时,本将军还没有收到显思派人送来的书信,那么本将军就帮显甫。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舅父所任命的渤海太守。”
管统从高干的话中,听出对方的本意是想帮袁谭,否则他怎么可能要等到中午再做决定。管统一向对袁谭有好感,见高干也愿意支持袁谭,便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陪着对方在议事厅里静静地等待袁谭使者的到来。
而远在邺城的韩湛,扳着指头算了一下日期,觉得袁谭、袁熙兄弟应该已经回到了南皮,便命人将荀彧、荀攸、沮授、田丰、黄忠、典韦、夏侯兰等人找来,对他们说道“吕旷吕翔护送袁氏兄弟前往渤海郡,想必此刻已经到了南皮。如今春耕已接近尾声,本侯想等子龙将军一回来,就立即派兵东征青州,不知你们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韩湛的话音刚落,黄忠、典韦、夏侯兰等人便从队列中走出,齐声说道“末将愿往先锋,请主公恩准。”
“且慢,且慢!”三人的话刚说完,沮授就站出来制止“如今宫殿尚未完工,就要出征青州,到时势必会从工地抽调大量的民夫,从而影响到宫殿的修建进度。以授之见,还是等宫殿完工,将圣驾从冀州迎来邺城之后,再说出兵之事不迟。”
“沮监军,”典韦听沮授这么说,有些不耐烦地说“修建宫殿的工期,最初说只有三个月,如今都过了半年,什么时候能修好,依旧是遥遥无期。假如永远修不好,那是不是永远不出兵了?”
“典韦!”韩湛听到典韦冲着沮授大发牢骚,连忙开口制止道“沮监军正在为圣驾修建宫殿,只要能让圣驾住得舒服,莫说修半年,就算是修一年、两年,也是理所应该的。”
见韩湛出口支持自己,沮授脸上露出了感激之情“多谢主公的体谅。授才疏学浅,虽然竭尽全力,但依旧无法在短期内完工,真是汗颜啊。”
“主公,属下有一事不明。”站在一旁的荀攸,忽然开口问道“如今袁绍下落不明,袁谭袁熙二人计算不杀掉,也应该将他们软禁在邺城,怎么能轻易地送还渤海郡呢?虽说可以让他们与袁尚争权夺利,但谁担任渤海太守,对我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为何主公还要努力地做局呢?”
韩湛等荀攸说完后,心里暗说,在真实的历史上,袁绍在统一了北方之后,让自己的长子袁谭担任青州刺史,二儿子袁熙担任幽州刺史;外甥高干担任并州刺史,小儿子袁尚担任冀州刺史。
袁尚派出的信使,在天明时分就到达了章武。
高干看完袁尚派人送来的书信后,递给了一旁的东莱太守管统,随口说道“管太守,你看看这封信,然后再给我提一点建议。”
管统走马观花似的看完信件上的内容后,不禁皱起眉头说“真是没想到,大公子和二公子原来是被冀州军俘获了。可让人奇怪的是,冀州牧不光没有杀他们,反而派人护送他们返回南皮。”
“管太守,你说说,”高干望着管统,问道“冀州牧为何要这么做啊?”
“这还不简单嘛,”韩湛所使的这条驱虎吞狼之计,根本瞒不过明眼的人,高干不屑地说“冀州牧肯定是知道如今的渤海太守,乃是吾舅父的幼子袁尚,因此才会使出这般毒计,让他们兄弟几人自相残杀。”
“元才将军,”管统等高干说完后,试探地问“如果他们兄弟三人真的打了起来,不知你会帮谁?”
“帮谁?本将军也不知道。”听到管统的这个问题后,高干冷笑了一声“不过以本将军的分析,既然在南皮城内有那么多显思的旧部,他们肯定会给显思出谋划策,让他们派人来联络吾,与他共破袁尚。”
见高干始终没有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管统又继续问“元才将军,假如大公子也派人前来联络,不知你打算支持谁?”
高干沉默了片刻,随后说道“若是今日午时,本将军还没有收到显思派人送来的书信,那么本将军就帮显甫。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舅父所任命的渤海太守。”
管统从高干的话中,听出对方的本意是想帮袁谭,否则他怎么可能要等到中午再做决定。管统一向对袁谭有好感,见高干也愿意支持袁谭,便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陪着对方在议事厅里静静地等待袁谭使者的到来。
而远在邺城的韩湛,扳着指头算了一下日期,觉得袁谭、袁熙兄弟应该已经回到了南皮,便命人将荀彧、荀攸、沮授、田丰、黄忠、典韦、夏侯兰等人找来,对他们说道“吕旷吕翔护送袁氏兄弟前往渤海郡,想必此刻已经到了南皮。如今春耕已接近尾声,本侯想等子龙将军一回来,就立即派兵东征青州,不知你们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韩湛的话音刚落,黄忠、典韦、夏侯兰等人便从队列中走出,齐声说道“末将愿往先锋,请主公恩准。”
“且慢,且慢!”三人的话刚说完,沮授就站出来制止“如今宫殿尚未完工,就要出征青州,到时势必会从工地抽调大量的民夫,从而影响到宫殿的修建进度。以授之见,还是等宫殿完工,将圣驾从冀州迎来邺城之后,再说出兵之事不迟。”
“沮监军,”典韦听沮授这么说,有些不耐烦地说“修建宫殿的工期,最初说只有三个月,如今都过了半年,什么时候能修好,依旧是遥遥无期。假如永远修不好,那是不是永远不出兵了?”
“典韦!”韩湛听到典韦冲着沮授大发牢骚,连忙开口制止道“沮监军正在为圣驾修建宫殿,只要能让圣驾住得舒服,莫说修半年,就算是修一年、两年,也是理所应该的。”
见韩湛出口支持自己,沮授脸上露出了感激之情“多谢主公的体谅。授才疏学浅,虽然竭尽全力,但依旧无法在短期内完工,真是汗颜啊。”
“主公,属下有一事不明。”站在一旁的荀攸,忽然开口问道“如今袁绍下落不明,袁谭袁熙二人计算不杀掉,也应该将他们软禁在邺城,怎么能轻易地送还渤海郡呢?虽说可以让他们与袁尚争权夺利,但谁担任渤海太守,对我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为何主公还要努力地做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