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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廷和说：“我天朝地大物博，无奇不有。日本乃一小国尔，征服他们又有何用？”
嘉靖说：“日本有八十八国，我们就增加八十八个县。到时候我们的力量就大了几分。我们觉得日本小，是因为我国强大，人口多，地方大，其实日本和朝鲜，和欧洲诸国比起来，要强大的多。日本人也骁勇善战，如果不趁现在我们有武器代差的机会，征服他们，那么我们将来就被动了。现在安南不是老叛乱吗？等征服了日本，就派遣日本大军对安南叛匪实行三光政策。小小安南，自秦朝就是我们的国土，现在居然反叛，实在罪不可恕。”
杨廷和跪在地上说：“要以德服人呀！”
嘉靖说：“当然要以德服人，以后我们大军打到哪里，你们就把程朱理学教到哪里？我要他们学了程朱理学，乖乖的当奴隶。”
杨廷和说：“日本人顽劣，恐怕不肯学这孔孟之道。”
嘉靖说：“你看，我们国家养孔门花了那么多钱，到现在也只能忽悠自己人，给自己添堵。那小小日本，却整日不信这程朱理学，你们要好想想了。不要总是整天喊存天理灭人欲，搞得一点意思都没有。”
杨廷和说：“这孔门也实在浪费金钱，封他们为王有点过了。”
嘉靖说：“我决定改称他们为衍圣公，实事求是。这孔丘一生奔忙只为做官，最后才在鲁国当了大司寇（公安部长）。明明是干的锦衣卫的事情，却非要复什么周礼。刚当上官，就杀了少正卯。其实就是妒忌别人学生比他多，学问比他大。”
杨廷和说：“汉武帝尊儒之后，孔子门徒就占了上风，程朱理学更是让孟子都靠边站了。我们贸然改变，恐怕不太好吧！”
嘉靖说：“没什么不好，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我们征服日本，可以得到他们的金银，铜铁，还可以得到他们的海产品和劳动力。那么功效并不明显的孔门学说也可以放一放了。这味药中国已经服用了2000年，是该换换了。”
钱莹莹走了进来，说：“西洋的手摇风扇造好了，我大明的连珠火铳也造好了，可以连射二十八发。”
嘉靖说：“那先试试手摇风扇，再看看连珠火铳。”
那手摇风扇一连载寝宫里摆了几部，几个宫女站在一旁。见皇上来了，她们就拿着摇手，准备开动了。
宫女手摇风扇，叶轮转动，前面的桶内放置着冰块，吹来阵阵凉风。
嘉靖说：“你看这风扇如何？”
杨廷和说：“甚妙。西洋人果真奇思妙想。”
嘉靖说：“这是我工匠自己造出来了，就是利用了水车的原理，不过改成手摇了。我大明殷富之人甚多，大明可销百万。还有远洋外国，比如印度，波斯，安南，以及南海，欧洲诸地，可再销百万。我已经命令几十家得到授权的工厂，日夜赶产。到时候，每销一台我大明官府皆有收益，富人可以享受。而且又多有贫民百姓被雇佣，厂主黎民百姓皆有所得。”
杨廷和说：“皇上见到新鲜玩意儿，就不忘黎民百姓的生计，真乃天下百姓之福。”
嘉靖说：“人生下来不是受苦的，你要给百姓好处。百姓享受了，自然记得你的好。我中国的百姓太苦了，历朝历代百姓只要有口饭吃，就感谢苍天皇帝。而皇帝最多也只会克勤克俭，没有想办法让科技发展，百姓得益的。最多，出几个像王莽那样的空想家，言必称古人，结果百姓受苦。”
杨廷和说：“言必称古人，只中国读书人的毛病，皇上不要和他们计较。”
嘉靖说：“这还不算稀奇，西洋工匠和我国能工巧匠已经造出了自行车。到时候，此车人蹬动即可。小孩妇人皆可骑行，只是到时候要广修官道，方便民众出行。有了自行车，我们的部队可以代替牛马迅速机动了。”
杨廷和说：“皇上真是圣明呀！”
嘉靖说：“这一桩桩事情，推广，投产，推销，都要吸收大量资金。同时，还要雇佣许多工人。现在，许多地方佃户因为地主的压迫几乎无法求生。到时候，工业发展起来，农村的农民将不再依靠土地求生。他们的日子将好过的多。”
杨廷和说：“皇上随时为小民着想，这真是万民之福呀！”
嘉靖说：“到时候，我会送几辆自行车给阁相的。”
杨廷和年级大了，说了半天话，极想入厕。他满脸涨得通红，分明有急事，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是皇帝像没看见似的，拉着杨廷和不断地说。杨廷和想告辞，又害怕皇帝责怪他失礼。
最后，他实在忍耐不住了，他说：“皇上，饶了老臣吧！老臣罪该万死。”
（本章完）
第19章 孔门之忧（）
嘉靖拉着杨廷和的手说：“有话请说。”
杨廷和说：“老臣如廉颇老矣，片刻需三遗矢，恐污浊天听。故此请辞。”
嘉靖说：“准奏。明日，你再来此，我给你看看连珠铳。”
杨廷和连跑带爬的回去坐了大轿，在轿上的马桶一顿狂拉。最后，叹了口气，说真舒服。
回到家里，杨廷和就和儿子嘀咕上了，他对儿子说：“当今皇上不一般，出的都是怪招。孔老夫子，程朱理学这一套对他来说根本没用。”
杨慎说：“这昏君又出什么馊主意了？”
杨廷和说：“他给我看了手摇风扇，又要给我看了连珠铳。他拿出来的都是好东西，可越是这样，他就越得人心。到时候，天下之大哪里还有你我父子的容身之所？”
杨慎说：“实在不行，找杀手将他做了。当年，我们能做掉正德。现在，当然也能做掉那个嘉靖。”
杨廷和说：“不要冲动，现在这个皇帝心思缜密，不像那个大傻帽正德。要是我们刺杀皇帝不成，被发现。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我们不值得冒这个风险。”
杨慎说：“不如我们把那个连珠铳弄到手，到时候刺杀皇帝也容易些。”
杨廷和说：“刺杀皇帝风险太大。这个皇帝头脑缜密，我们不肯贸然行事，这孔门子弟如果听说他们的祖宗由大成至圣文宣王，改为至圣先师，还不要跳脚起来。”
杨慎说：“甚妙！还有那沿海居民做生意，习惯于日本国来往。如今大明正在和日本打仗，一封锁到日本的海船，他们肯定不依，一准连接倭寇来犯。还有那也先太师和俺答小王子，虽然贸易赚了钱，只要我们一鼓弄，他们肯定会大犯明朝边境。只可惜弗朗机人与奥斯曼人有经济利益在，估计不肯被我们操弄。好在那萨非波斯是帮土老冒，容易糊弄。”
杨廷和说：“可惜这些援兵都太远，太弱，当今世界唯以利为尊。百姓安居乐业，大明军队在日本旗开得胜，又有谁愿意大动刀兵呢。”
杨慎说：“试试总好，这白莲教徒也可以利用利用，反正只要不愿意让大明安稳的，我们都可以试试。”
杨廷和说：“我们口口声声喊着正义，奈何大义并不在我们手里，真是难弄。”
杨慎说：“只有和那张太后多来往了，要是嘉靖皇帝和她冲突起来，我们就好办多了。”
这时，嘉靖皇帝正在和钱莹莹说话。这钱莹莹身着葡萄牙商人进献的薄纱裙，身着新式抹胸。那丰满的胸脯在半隐办献之间，让人欲火顿起。嘉靖皇帝皇帝仍不住，在钱莹莹身上摸了几把。
钱莹莹的香气让人迷醉，接着两人忍不住颠龙倒凤一番。
完事后，钱莹莹对嘉靖皇帝说：“这西洋抹胸轻便，薄纱裙性感，不如我们在我们的龙兴之地安陆州投产。同时，在北京附近的通州也设立几个厂，这样爱美的女子和想吸引住丈夫的目光。”嘉靖刮了刮钱莹莹的鼻子说：“你这个小甜心，真是可爱，为我想的真周到。”
钱莹莹忽然扳住嘉靖的脸上说：“皇上。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能饶了臣妾吗？”
嘉靖皇帝说：“行，朕就给你免死金牌！”
钱莹莹说：“君无戏言！”
嘉靖皇帝说：“朕还骗你不成？”
钱莹莹说：“那你等下就拟旨。”
钱莹莹说：“昨天，阁相杨廷和差点出了大丑。宫内的规矩真多，我们女眷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嘉靖皇帝问：“你们女眷进宫内急怎么办？”
钱莹莹说：“有时忍着，有时忍不住了才能找旁人要个马桶方便。”
嘉靖皇帝说：“紫禁城没厕所，皇帝妃嫔们在哪方便？其实，皇宫里是有厕所的。不过，这个厕所跟普通的房间没什么区别，就是空间小一点，位置隐秘一点，只有马桶。”｜
皇太后这些高级宫城居住人员，手下有一大批可以使用的宫女太监。当需要方便时，会发出信号，而宫女得到信号，则会将便盆等东西送到旁边的净房。
张太后对后宫的管理很严，宫里不许大声喧哗，哪怎么办呢？不能扯起嗓子喊：太后要拉巴巴啦，要嘘嘘啦。
宫女自有办法，她们发明了一种类似于现在军人使用的手势，通过拍身上的不同部位以及轻拍手掌就能把太后要便便的信息传递开来。
很快，张太后的便器就拿上来了。
人有高低之分，带着万物有了贵贱之别。便器同样如此。一般是木头做的，稍好的有锡做的，高档的还有银的。还有黄金的。最著名的当然是后蜀皇帝孟昶使用的多宝型便壶。上面用珍珠等七宝加以装饰，宋太祖赵匡胤兴兵灭了后蜀，把这个高级便壶给没收了。赵匡胤一看，奢侈这般，安得不亡？就把这个史上最著名的便壶给砸了。
张太后的便器不是珍宝的，但也造价不菲，用檀香木做就，天然带有一种香味。外面刻有活龙毕现的壁虎。壁虎有降妖辟邪的作用，还有必福的寓意。
张太后用这个拉完便便，就接给下人去处理，一般要用香木的细末盖到便便上，这样就不会有臭气出来了。
这是高干使用的，如果是宫女太监们怎么办？
他们则使用公共厕所啦。不过，这种公共厕所也是没有蹲坑的，臭物不在宫里留存，里面有便桶，宫女们上完厕所，就会用旁边的沙子把便便收集到大桶里，再用水把便盆冲洗干净，以留后来人使用。
这里面规矩很重要，如果有一个人用了不冲便盆，那这个味道就没办法闻啦。
那么，这些便便收集起来，送到哪里呢？
这个粪粪收集起来后，在每个月的初四，十四，二十四由安定门运走。
北京城门各走不同的东西，比如正阳门走龙车，德胜门走兵车，宣武门走囚车，阜成门走煤车；东直门走木车；西直门走水车；朝阳门走粮车；崇文门走酒车等等。这
因为运粪是个臭活，所以一般都由犯了错的太监来完成。
而据大明史料记载，运粪出宫时，会在宫里设一个类似跳蚤市场的集市，大家可以在这里交易各种小物件。
大臣们上朝时，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上朝前能少喝水就少喝水，喝了水也找机会在上殿前排掉。高级点的官员还好说，他们所乘坐的轿子中是备有马桶的，来的路上就能解决掉，走路来上班的低级官员就苦了，紫禁城里也没给他们用的厕所，只能少喝水。
即使这样，也不能完全保证上朝过程中不发生内急想上厕所的情况，因为明代上朝的时间很久，有的时候能从早上5点开到下午，如此长时间的开会，再怎么不喝水也很难避免。在这个过程中如果因为自己内急打断皇帝的讲话，那可是自寻死路。
所以，大臣都有一些秘密武器。嘴里含一块小木头，这种木头可不是手里的笏板，那也塞不进去，大约硬币那么大。这种木头也很难得，据说是金丝楠木上有一种鸟，喜金，遇到金就流口水，最坚硬的檀木上滴上这种鸟的口水，用火烧就成了此木。上朝前有的高级官员讲此木含在嘴里，就可以忍住上厕所之急。
除了这个还有含别的，有的官员干脆早上就不吃不喝。《明史》中记载，大臣们上朝之前，屎尿排尽，不饮不食，空腹上朝。
那这样早上开会饿的打摆子怎么办？所以有的大臣就在嘴里含一块人参来维持体力，所以古代这些大臣们上班真的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有人可能会问，那皇帝内急怎么办？
“有时早走，无事退朝”就可以了，如果有大臣急事禀报，单独留下，皇帝大可以先上个厕所解决了生理问题再来处理，而大臣也只能耐心等着。
嘉靖皇帝说：“这太不人道了，以后我们应该设立一排轿子，里面放上马桶。这就叫万宝阁。谁想上厕所就上，只要给我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