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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披盔甲,威武不凡的吕布,手握重拳砸在面前的胡案上。
帐内站有两人,皆是身披盔甲,面对吕布的态度却没有感到不适。
“五天!又是五天!!再派人去问!!!”吕布怒喊。
“温侯,已经派人去了四次,张济那边不见动静,咱们的人也没有回来。”其中一位武将拱手道。
另一人附和道:“就算再派人,也不见得张济会派人来。”
“他敢!”吕布猛然看向两人,“相国大人下令,让他张济派人增援,他敢不听相国的命令!”
话虽如此,可事实上,张济确实没有派人来。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道声音,“报!长安军报!!”
“进来!”吕布虽在气头上,但面对长安的军报,却不敢任性。
旋即,传信之人步入帐内,将书信交于吕布。
然,吕布看后,猛然起身,提上兵器冲出军帐。
任两位武将在后面呼喊,可吕布不仅没有回头,甚至骑上赤兔马,直奔长安方向而去。
第190章 欲成大事者,何患无妻?(4更)()
0188、欲成大事者,何患无妻?
街亭
马超营盘。
夜幕降临,营盘各处点燃火把,亮如白昼。
一位身形婀娜,穿着黑色劲装之人,端着放在木制托盘中的汤药,来到中军大帐。
帐内,居中几案后面,坐着一位光着上身的人,那人肩膀缠裹着厚厚的白色麻布。
此人肤色古铜,身形精壮,脸上尽显英武之气,正手拿兵书,仔细研读。
此处若不是马超的军中主帐,绝不会有人相信,此人就是‘锦马超’!
至少,在多数人眼中,马超不喜欢读书。
此时,随着端着汤药之人步入帐内,马超下意识的抬眉看去,只见来人正是自家妹子,马云禄。
只是,马超看见他手里端着的东西,面色瞬间就变了样。
“还喝?”马超不解道。
“伤患未愈,自然要喝。”马云禄说着,已然来到几案前,并将呈现暗黄色的汤药递了过去。
马超见状,下意识的将兵书放下,身子却不由得向后缩。
马云禄道:“喝了,伤患才能好,才能与吕布对战,否则都对不起龙战为你拖延的时间。”
刘辩残害张绣,并将其麾下的首级送给马超。
表面只是送礼那么简单,可马云禄却是明白,实际是为了马超拖延时间,伤愈后便于对战吕布。
马超本不以为意,偏要找吕布对战。
可听了自家妹子的话,反倒认为,确实不该辜负龙战的一片心意。
不过,要想他马超安安静静的养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马云禄想到好办法,便是让哥哥看书,学习行军打仗的一些知识。
马云禄的心里装着刘辩,却不便将其身份道于自家哥哥,所以只好旁敲侧击,希望他能用心学习,不至于被刘辩耍的团团转。
马超闻言,倍感奇怪,“虽然我将你许给龙战,可你二人没见过面,怎么还向着他说话?我可是你哥哥!”
然,不等马云禄再度开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促使马超侧耳倾听。
马云禄听到声音后,却再次催促道:“无论何时,将这药喝了!”
“不急不急,你且先放下,看看有何情况。”
马超话音稍落,帐外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禀将军,长安军报!”
长安军报?
马超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马云禄,随着沉声道:“进来回话。”
旋即,帐外的传信小卒并大步走了进来,拱手作揖之后,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虽然让哥哥喝药很重要,但眼下看来,长安的军报似乎更重要,于是马云禄接过书信,转交给马超。
然,马超伴着微皱的眉头,不解的神情,接过书信,随之展信查看。
不消两个呼吸,马超猛然挥起手掌,拍向面前的几案。
咔嚓!!!
只见半丈长、两寸厚的几案,被马超生生拍碎。
刹那间,被白色麻布缠裹着的伤患,瞬间崩裂,鲜血缓慢的染红白色麻布。
马云禄见状大惊,“发生了何事?”
马超没有急着回答自家妹子,反倒看向传信小卒,“吕布那边有何动静?”
“回将军的话,小的在回来的路上,不巧撞见返回长安的吕布,他形色匆匆,似乎出了……”
不等小卒说完,马超急忙打断,“取我的兵器来,这就杀向长安!”
马超话音未落,已然起身,准备冲出军帐,反被满脸不解的马云禄拦了下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马超道:“貂蝉小姐!董卓那厮看上了貂蝉小姐,吕布那厮已经动手,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又是那个女人?”马云禄吃惊道。
马超在闲暇时,时常对马云禄说起貂蝉。
可马云禄却知貂蝉是刘辩的女人,让他死了那条心。
怎奈,马超不仅不听,反而想着加快时间杀掉吕布,那样他就能得到貂蝉了。
此时,貂蝉备受危险,叫马超怎能不急?
然,由于马云禄知道刘辩的身份,也猜到送来张绣和五百颗首级的目的,是以断定,这背后必然与刘辩有关。
“哥,你冷静一下!”马云禄低喊。
马超闻声,缓缓的看向自家妹子,“你没遇到喜欢的人,否则也会为他奋不顾身的。”
开玩笑。
马云禄为了自家兄长和刘辩,曾想过自杀,这还不算奋不顾身?
马云禄高声道:“我是不明白,但你要仔细想想,吕布不在军中,反而是给了我们绝佳的机会,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全大局啊!”
刹那间,马超愣住了。
马超虽然性格冲动,但还不至于犯浑,他清楚妹子的一番话是对的,可他做不到弃貂蝉于不顾。
“可貂蝉小姐她……”马超撞上妹子那双灼热的目光,欲言又止。
“哥,这是天大的机会,我们不能错过。”马云禄言辞肯定道:“不能!!”
“可、可……”此时,马超的双目已然赤红,更是在不断的攥紧手中书信。
马超的内心饱受挣扎,真的真的真的放心不下貂蝉。
马云禄同样双目赤红,紧紧攥着兄长的衣服,“哥,你是父亲的长子,将来的凉州,还要靠你啊!”
马云禄理解兄长的感受,却不能在关键时刻松懈,否则不单单是身后数十万百姓,还有金城郡的百姓,都有可能遭遇不测。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欲成大事者,何患无妻?
不多时,随着马超减缓紧张的态度,马云禄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命庞德将军,以及三位千夫长入帐,有大事商议。”马超轻声道。
“诺。”传信小卒应声,转身离去。
马云禄闻言,噙满眼眶的泪水,滑下脸颊。
马超看了眼自家妹子,转身端起几案上的汤药,‘咕嘟、咕嘟’两大口下肚。
马云禄见状,嘴角扯动一丝苦笑。
……
话分两头。
自从董卓看上貂蝉开始,隔三差五,有事没事就往司徒府跑。
然,貂蝉见过董卓两次,之后便谎称病了。
董卓极为心疼佳人的病情,却碍于男女有别,只能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满脸病态的貂蝉。
当然,貂蝉的病是装出来的,病态则是化妆。
五天后。
董卓实在难以忍受对佳人的思念,于是不顾王允的阻拦,冲向貂蝉的闺房。
此时,刘辩正揽着貂蝉纤细的腰…肢,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第191章 吕布的小心思(5更)()
0189、吕布的小心思
“相国大人!相国大人!!”
身形肥胖的董卓疾步在前,须发灰白的王允在后面追。
你追我赶之际,随董卓一同前往的卫士,时不时的阻拦王允的行为。
一时间,王允与董卓逐渐拉开距离。
然,深知情况的王允十分担心,只能一再放声呼喊,试图提醒身在貂蝉房中的大王刘辩。
怎奈,王允此时所处的位置,距离貂蝉的闺房尚有一段距离,加上王允年纪大,喊声难以传达刘辩耳中。
更何况,此时的貂蝉处于忘情之中,尽情尽兴的发出*****,促使刘辩愈战愈勇。
不过,好在司徒府内下人较多,面对急冲冲出现的董卓,无不本能的作揖施礼,道一声‘见过相国大人’。
一来二去,董卓已然来到距离貂蝉闺房的十丈之外。
只是,董卓面对打扫庭院,且弄得乌烟瘴气的四个小厮,反而难进分毫。
董卓乃是一朝相国,即使再想见一位女子,也不至于冲进弥漫着的灰尘之中。
是以,董卓此时满脸怒气。
四个小厮见到董卓前来,无不站在弥漫着的灰尘中,作揖施礼,高声道:“小的见过相国大人!”
殊不知,这四人并非府内小厮,而是刘辩派往街亭,已然折身而返的禁卫。
典韦得知董卓横冲直撞的前来,不便提醒此时的大王刘辩,只好命四员禁卫制造故障,让对方难进分毫。
此时的典韦,正手执双戟,躲在暗处。
倘若董卓当真冲进弥漫的灰尘中,典韦势必会不顾一切后果,将董卓杀死于庭前。
虽然刘辩一直身在长安,但董卓清楚如今的局势,此前不止一个人对他进行刺杀,即使没有一个人成功,可他却命人打造防护甲穿在身上,且,命多名卫士守在身边,也就促使刘辩迟迟没有动手,反而采取迂回战术。
正如此时,董卓身后跟着六名卫士,府外还有五十名铁甲护卫,以及大将成廉跟随。
不等董卓开口怒骂,刚好被房内的刘辩听见。
然,刘辩得知董卓至此,却并未停止与貂蝉大战,而是封住了她的嘴巴,侧耳倾听。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传出董卓耳中——
“相国大人何在?相国大人!相国大人!!!”
董卓准备怒斥四人,不由得侧耳倾听,“是何人在喊?”
当即,跟随左右的卫士作揖道:“回相国,好像是温侯。”
温侯?
董卓闻言,不由得挑眉,疑惑道:“他不是在秦川对战马超吗?何以返回长安?”
董卓疑惑之余,已然转身看向身后,刚好看见一抹身披盔甲、正在东张西望的身影。
“可是奉先吾儿?”董卓高声道。
奉先吾儿?
吕布听到喊声,仍旧不知人在何处,是以继续寻找。
然,此时陷入刘辩深wen之中的貂蝉,不由得猛然睁眼。
刹那间,刘辩察觉貂蝉不再回应,于是停止与之啃…咬。
“怎么了?”刘辩问。
貂蝉秀眉微暼,不解道:“大王,董卓和吕布怎么来了?”
“你怕了?”
“当然怕!”貂蝉紧接着又说:“大王,您还是先躲躲吧,否则……”
貂蝉碍于一时情急,着实担心大王的安危,没有意识到说错话。
刘辩闻言,嘴角微扬,“哼……本王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殊不知,如果吕布没有返回,刘辩在此等情况下,有把握与董卓鱼死网破,可如今吕布归来,显然有些难度。
毕竟吕布只是其一,府外还有大将成廉,五十位铁甲护卫,战力方面可不是刘辩、典韦、四员禁卫可以比拟的。
“可是……”貂蝉十分担心大王,却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后面的话。
“义父!”吕布发现董卓的身影,三步并作一步,不消三息便来到董卓的面前,拱手作揖道:“孩儿拜见义父!”
“奉先,你为何会出现在此?”董卓不解道。
吕布道:“回义父,您一直让孩儿攻打马超那厮,更是命张济派人援助,可张济那厮迟迟没有派人。”
吕布话音至此,抬头看向面色已然铁青的董卓,再次说道:“孩儿怀疑,张济那厮不遵从义父之命,有大逆不道、图谋不轨之嫌。”
“哼!”董卓面对此前情景本就火大,又听到吕布汇报之事,更是怒不可遏,“好一个张济,他竟敢不听号令!”
董卓定睛看向吕布,“奉先,你且放心,为父这就命人前去,倘若属实,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孩儿谢义父!”吕布躬身作揖。
旋即,吕布下意识的看向阻隔弥漫灰尘的房屋,转念道:“义父,孩儿还有一些事情准备禀告。”
“哦?尽管道来。”董卓道。
顿时,吕布故意面露难色,“义父,此间是司徒府,多有不便,还是……”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