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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轻声呢喃,放下酒盏准备再倒,却意外看见刘辩站起了身子。
殊不知,刘辩的小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结果这货竟说貂蝉!
我×了个××!
你特喵的大喘气啊!!
差点让刘辩以为,他吕布喜欢男人!
艹,巨郁闷!
刘辩故作不解,试问:“温侯说的可是,被龙战救下的那位小姐?”
“正是。”吕布毫不掩饰,问:“龙兄弟可知,那小姐的芳名?”
雾草!
好你个吕布!
竟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不知。”刘辩解释道:“龙战先前四海漂泊,居无定所,不敢向那小姐发问。”
显然,刘辩也喜欢那位小姐,却因为没钱、没房,不能给人家幸福。
吕布听后,反而无不高兴,心说:“你没有的,我都有!”
这时,刘辩举起酒盏,忍不住道出一句诗——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吕布的心底正暗暗窃喜,听到这话儿,眉头反而不由得微皱。
第139章 你这孙子不孝啊!(3更)()
0137、你这孙子不孝啊!
众里寻她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此话何意?”吕布问。
刘辩闻言,意识到失态,解释道:“龙战想来,那小姐……必然是在灯火阑珊处。”
殊不知,刘辩来此之前,不巧赶上唐姬身子不适,也就与貂蝉承水鱼之欢。
貂蝉的韵味,是与众不同的。
故而,刘辩想起貂蝉,反而极为回味。
吕布听后连连点头,“龙兄弟所言没错,想来小姐身在灯火阑珊处。”
殊不知,吕布已知貂蝉身在司徒府,却因腼腆而认为不便冒昧打搅,只好守在府门口。
如今离开长安已有月余,却不知那小姐过的可好。
是以,因山水相阻,吕布极为思念佳人。
可这大傻叉却不知,貂蝉早已离去,成为刘辩的欢愉之物。
“问世间情为何物?依龙战看来,不过是废物!”刘辩话音落下,举起酒盏,仰头便喝。
吕布闻言,不由得挑眉。
他知道,没钱、没房,是不可能与佳人在一起的,所以难免有些嫉世愤俗。
相反,吕布的心底却极为兴奋。
毕竟,他不仅有钱、有房、有权,还很有实力。
于女子而言,所谓的‘安全感’,他吕布都有。
“喝酒,喝酒!!”吕布做出理解‘龙战’心情的样子,倒酒,饮下。
酒过三巡,又三巡。
午后,申时三刻。
“温侯,儿女情长,且先不提,还是说正事吧!”刘辩不胜酒力,满脸醉态,看向面色微微泛红的吕布。
吕布闻言,稍一愣神,继而想起先前提到的,相助樊稠。
“实不相瞒啊龙兄弟,就樊稠那厮,本侯当真瞧不上,不过……”醉态毕现的吕布,缓慢的站起身。
吕布再次说道:“既然你亲自前来,我吕布……就去帮帮他!”
“来啊,取本侯的戟来!”吕布大喊。
可见真的喝醉了,他哪来的方天画戟啊!?
几在同时,不胜酒力的刘辩,趴在了胡案上,满是醉态的用酒盏敲胡案,“温侯出手,马超那厮定会、定会夹着尾巴,望风而逃!”
当即,士卒提着吕布的寒槊步入帐中,率先看见醉酒的刘辩,低声埋怨道:“让你劝酒,你怎么还喝醉了?”
“即刻点齐兵马,随本侯,会会他马超!”
“马超……”刘辩满脸醉态,附和道。
吕布闻声,看见醉的不能再醉的‘龙战’,极为嫌弃地说:“去,好生照料这位龙兄弟!”
士卒没有应声,反而满是关切地问:“温侯,您都醉了,就不要去了吧!”
“醉?哼……”吕布一把推开凑上近前的士卒,夺过寒槊,“掌中方天画戟,胯下赤兔马,天下之大,我吕布何处去不得!”
“去,必须去!”醉酒的刘辩,再次附和道。
“对,必须去!哈哈哈……”吕布伴着大笑,酒醒一般,提槊走出大帐。
“这、这……”士卒看了看离去的吕布,又看向醉酒敲桌子的刘辩,欲言又止,极为无奈。
盏茶后。
刘辩,被扶到别处军帐安歇。
吕布在半个时辰后,率领三千兵马,直奔八十里外,渭水南岸的郿坞。
……
夜幕降临。
北极星悬挂于天际。
营中各处,燃起火把。
忽然,一道暗影,闪现在数个军帐的死角。
不多时,暗影钻入一处军帐之中。
“大王,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以执行计划。”
说话之人,身穿黑色劲装,身形魁梧非常,手提两杆大戟。
榻上,刘辩翻身而起,沉声道:“一刻钟后,动手!切记,不可恋战。”
“诺。”手提大戟之人应声,转身走出军帐,奔向各处军帐的死角。
旋即,刘辩倒头大睡。
……
不多时,营中士卒开始巡夜。
其余士卒,要么坚守在各自的岗位,要么在军帐之中睡觉。
毕竟,古代没有娱乐项目,夜里除去巡夜、坚守岗位,只能睡觉。
然,巡夜小队进入一处,光线相对较暗的地方,便再也没有走出。
不消盏茶时间。
看护辎重的士卒们,聊天的声音愈发减小。
对于不远处蔓延开来的血腥味儿,反而浑然未觉。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呼喊——
“有敌军袭营!有敌军袭营!!!”
随着士卒的呼喊,营中各处军帐内的士卒,纷纷手持兵刃,冲出军帐。
很快,众士卒在两位千夫长的组织下,来到军营前方,与相距半里之外,亮起不下千支火把的敌军对峙。
然而,对方只是静静的守在半里之外,并没有进攻的意思。
“尔等是何人?报上名来!”其中一位千夫长,率先发问。
这时,为首的武将骑在马背,手提一杆散发逼人之气的寒枪,高声道:“老子是你…爷爷!乖孙子,快过来,给你…爷爷我见礼!”
千夫长闻言,察觉对方出言不逊,是以怒道:“出言不逊,看枪!”
当即,千夫长纵马提…枪,冲了出去。
不消片刻,当千夫长愈发靠近对方之际,瞳孔反而愈发放大——
他清楚的看到,对方虽有上千支火把,却并不是人手一支,而是、而是……
千夫长细思极恐之际,对方为首之人,已然策马举枪而来。
“见爷爷,还要提…枪?你这孙子不孝啊!”
不及眨眼间,来将话音未落,已然祭出寒枪,直取愈发凑上近前的千夫长。
刹那间,寒枪在月光的反衬下,散发出阵阵寒芒。
叮!!
两杆寒枪相互撞击,迸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回荡在愈发浓密的夜色中。
旋即,两人无不转换招式,再次陷入比拼。
兵器摩擦出一连串耀眼的火花,在这浓密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耀眼夺目。
不多时,随着两人密集、紧凑的枪技对决,那千夫长愈发心惊。
惊的是对方刁钻的枪技,同时不屑对方的力气。
因为对方力气不足,否则千夫长必然败在对方的枪下。
于是,千夫长凭借力气上的优势,连连震开对方袭来的枪技。
“孙子,劲儿还挺大!那爷爷就陪你好生玩玩!”
武将说着,立时挽起一记缭乱的枪花,直取千夫长面门。
千夫长见状,慌乱间扯动缰绳,试图闪躲。
咴律律!!!
一道尖锐马嘶,响彻静谧的夜。
第140章 借吕布俩胆子,他也不敢出来(4更)()
0138、借吕布俩胆子,他也不敢出来
另一边。
手提双戟之人,听到马嘶,连忙催促——
“动作快点,那家伙已经不耐烦了!”
“诺。”一道道黑影将麻包装车,且纷纷回应。
殊不知,满口出言不逊之人,正是陈到。
而手提双戟之人,自然是典韦。
原计划,让陈到带领禁卫,负责暗夜袭杀,将辎重装上马车。
可陈到觉得太过无趣,反而要求与典韦交换任务。
于是,陈到负责‘声东击西’拖延时间。
岂料,这家伙竟然开始不耐烦了。
不过,话说回来,让他拖延时间,着实有点难为他。
毕竟,他是个急性子,追求速战速决。
所以,陈到一直在演戏,否则一枪下去,保准给那千夫长一个血窟窿!
正如此时——
陈到本想直击对方面门,却临时改变枪技的轨迹,刺中对方胯下战马,算作给典韦提个醒。
殊不知,那千夫长面对刁钻的枪技,着实吓了一身冷汗。
这会儿,面对胯下战马受创,反而扯动缰绳,试图返回军阵。
再有,千夫长已然发现,对方有问题——
陈到麾下实际不足百人,每四人扛着一丈见方的木架,木架之上绑着十余支火把,故作声势。
如今千夫长发现问题,自然料到对方有猫腻儿,岂有不逃之礼?
怎奈,陈到见状,反而夹紧马腹追了上去,连连呼喊:“孙子!还没给爷爷见礼,你爹是怎么教育你的?”
刹那间,千夫长真切感受到,陈到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于是放声呼喊:“他们有问题,快……”
咴律律!!!
一道尖锐马嘶,立时将千夫长后面的话掩盖。
扑通!!!
战马吃痛,将马背上的千夫长甩出两丈开外。
殊不知,陈到挥出的一枪,正好划中对方战马的后腿,致使战马发出嘶鸣,将千夫长甩了出去。
然,对于袭击马腿,并非临时起意,而是与刘辩制造的一种兵器有关。
准确的说,那种兵器专门用来对付马腿。
“千夫长!”
“千夫长!!”
将士们眼见千夫长跌落马下,连忙呼喊,且,试图冲上去救人。
可就在这时,陈到手中的寒枪,已然抵在千夫长的咽喉。
稳住身形的千夫长,正准备施展鲤鱼打挺,刚好感受到散发出阵阵寒气的枪头。
“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畏惧死亡的千夫长,颤抖着嗓音说道。
“借点东西,但不会杀人。”旋即,陈到再次补充道:“你若不老实,爷爷手里的兵器可不长眼!”
“你……”千夫长面对抵着喉咙的枪头,不得已而应下,“好。”
陈到虽然嘴上说不杀人,却不会放过他,毕竟他已经看到绑着火把的木架。
……
另一边。
典韦面容沉静,看着将士们装粮食。
这时,自远处奔来一位穿着黑色劲装,手执寒枪之人。
来人拱手道:“典君,三万四千石粮草,全部装上马车。”
“好,有劳韩校尉了。”典韦拱手回礼。
被称作韩校尉的人,正是徐荣麾下位列第一的校尉,韩战。
“典君言重了,末将效命于大王,不敢贪功。”韩战道。
典韦听闻过褚英的为人、手段,加上近日来对韩战的了解,对他们的人品、性格很是喜欢。
“好,韩校尉先走,我来断后。”
“好,末将先行一步。”韩战作揖执礼,转身大步离去。
盏茶后,典韦将双手食指放在口中,吸了指响。
旋即,典韦提戟离去。
不及眨眼间,清亮且尖锐的声音,传向数十丈外的军营前方。
陈到闻声,心底忍不住暗骂:“拿几石粮食都那么磨叽,还能干点啥?”
“爷爷我,且问你,吕布那厮可在营中?”陈到叫嚣道。
“温侯不在,不在。”千夫长面对不长眼的枪头,嗓音依旧颤抖。
“哼……即使他在又如何?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出来!”
陈到话毕,忙问:“你说,爷爷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你说什么都对,说什么都对!”殊不知,陈到问话的同时,散发寒气的枪头,又凑近了一分。
千夫长惧怕死亡,迫不得已,这才会说些违心的话。
怎奈,陈到不依不饶,想着难得寻到装13的机会,定要好好爽一把。
于是,陈到冷声道:“说什么都对?那你说,爷爷方才都说什么了?”
“说、说……”千夫长不敢轻视吕布,可此时面对抵着喉咙的枪头,不由得咬紧牙根,低声道:“借吕布俩胆子,他也不敢出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