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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什么都是浮云,什么都不值一提!”金良不由自主地用了后现代的网络词汇,心中一惊,连忙改口解释道。
“唉,你真是的,不知道咱家夫君说的话经常不是人话吗!”蔡琰嬉笑道。
“说的不是人话?!”金良轻轻拍了一下蔡琰那娇俏地翘起来的美臀:“你竟然诋毁为夫!”
“夫君您有时候说的话根本就不是凡人能说出来的话嘛,比如悲催,像我们这些凡人根本理解不了,”貂蝉娇笑道:“后来才知道,悲催是悲惨得催人泪下!”
“是啊,夫君还说过,真给力真不给力,当时我一头雾水,”蔡琰笑着补充道:“后来才知道给力是给近,带劲的意思。夫君,咱们都是并州人,你咋老说一些让我都听不懂的话呢!”
“还有,今天夫君问候高干的母亲和妹妹,干,你母亲好吗?干,你妹妹好吗?当时差点没把我笑晕过去,”貂蝉哈哈大笑道:“要是夫君之前没告诉我干有那样的意思,我心中被高干那家伙激出来的闷气还没办法消散出来呢!”
“姐姐,你看夫君的脸色好差啊,”还是小貂禅贴心,她在跟随严琳和吴瑕咯咯娇笑之间,瞥到了金良的囧样。金良汗如雨下,他还真没意识到自己竟然把二十一世纪才出现的网络词汇带到了三国时代,看来是不用担心汉语的丰富性了。
貂蝉为了把金良的窘境消除,嫣然笑道:“姐姐,你知道咱家夫君说的话为什么竟然让咱们这些凡人听不懂吗?”
“为什么呢?”蔡琰疑惑地问道。
貂蝉促狭一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状:“那是因为咱们夫君不是凡人!”
“不是凡人?!那是什么?!”蔡琰只道貂蝉在说笑,便故意面带惊吓地看着金良。
“天使!夫君是天帝的使者下凡!”貂蝉忽然一脸严肃地说道。
“天使?”蔡琰凝视着金良:“天帝的使者?!夫君你……。”
她忽然说不出话来,因为想想金良最近这些日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未卜先知,神机妙算,天纵奇才,神秘莫测,用常理无法解释的一些东西都发生在他的身上。
貂蝉得意了一把,紧接着就从金良濒死治疗之后说起,分析了发生在金良身上的几大难解之谜,让蔡琰瞠目结舌。
金良不由得感叹,难怪她在历史上成为跟西施相提并论的著名女特务,她的分析推理能力超强,整天跟蔡琰待在一起,足不出户,却跟身后有个庞大家族的甄姜讲得大致一样,让金良越发刮目相看,金良一瞬间都有了一个想法,让貂蝉去开创一个新的情报组织。
金良想用天机不可泄露来搪塞,却被这两个美貌妻子一番软玉温香厮磨纠缠给打败了,只得搬出曾经跟何太后讲过的“天帝即灵帝”的谎言来忽悠这两个聪明伶俐秀外慧中的大美女们。
金良的演技越来越高,表情甚是认真严肃,语气甚是低沉,金良这两个娇妻,虽然一个赛一个地精明,但她们手里把玩着水晶打磨而成的望远镜,听着金良那真得不能再真的天机,将信将疑的心思收起,代之的是深信不疑。毕竟超越时空的东西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弄出来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拥有完正的貂蝉()
“夫君,你泄露了天机会不会被天帝惩罚?!”貂蝉一脸紧张地握着金良的大手。
金良紧紧地把两位娇妻搂在怀里,脸色哀伤,声音哽咽道:“当然会被天帝惩罚了!天帝说,若是我泄露天机,就让我终生无子!”
“终生无子?”蔡琰、貂蝉脸色煞白:“夫君,对不起,是我们好奇心重,”说着,两人痛哭起来,泣不成声,梨花带雨。
金良见自己玩笑开大了,忙又抛出一个谎言挽救道:“天帝说过,要是我能做到一点,也可逃过天帝的惩罚!”
“那一点儿?”严琳、貂蝉、吴瑕三人一脸紧张地看着金良。
“只要我能娶上十个妻子,还让她们互不嫉妒,亲近和睦。”金良说到这里,一声长叹,一脸怅然:“这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嘛,让我到那里再找八个跟你们一样美貌的妻子呢,再说你们两个就已经有点争风吃醋了,要是家里再多添上八个,岂不是一片大乱,再无宁日。”
“夫君,您别小看蔡琰,虽然我这个人心胸狭隘,但也能分得清大是大非,在金家子嗣传宗和夫君大业传承这样的大事上,我不会再让自己的私心作祟,从今以后,我不再嫉妒,不再阻拦你娶别的女人回来,会尽力管好这个家,让你的其他女人不会相互争风嫉妒!”蔡琰一脸凝重地说道:“只是,我希望你有朝一日不要把我的正妻位子让给你的新宠!”
“琰儿,你说得那里话,我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男人吗?琰儿你放心,我们是结发夫妻,同患难,也能同富贵!”金良伸出大手,紧紧地握住蔡琰的小手。
蔡琰被金良一席话给感动不已了:“夫君,有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你担心没有七个女人可以娶回家,我看夫君你完全不用担心,以你的条件,哭着喊着让你临幸的女人能从邺城的南门排到北门!再说,夫君你背着我们不是有了好几个红颜知己了吗?当今太后何莲,影踪总使吴苋,甄家大小姐甄姜,还有之前那个什么轩辕仙师、那个女道士张宁对了还有一个跟你一起来宫里的皇后的丫环!这么多除了这些红颜知己也就差几个名额了而已。”
刚说到太后何莲,貂蝉忽然惊叫道:“天帝是先帝上天所化,那夫君你跟太后私通,先帝一清二楚啊,你怎么如此大胆,你难道不知道先帝所化的天帝神通广大,世间万物皆在他掌握吗?”
金良笑着把他曾跟何太后说过的话重新跟蔡琰等人讲过一遍:“先帝因太后尚且年轻,虎狼之年,内火正炽,怕她一时忍耐不住,与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私通,如同赵姬私通嫪毐一样,淫…秽宫廷,有辱汉室清誉,所以才拜托我,效仿当年吕不韦与赵姬故事,先帝还说,我年轻体壮,当无吕不韦年老体弱满足不了赵姬之虞。”
金良一直在反思他在历史上失败的原因,很快发现他跟那两个成功的宿敌曹操刘备相比,他心不够黑,脸不够厚,所以才被一黑一厚给搞定了,以后呢,他也要适当地心肠黑一点儿,脸皮厚一点儿,才能无往而不利,撒下弥天大谎而面不改色是脸皮厚的入门课程。
“呃,先帝此举也是无可奈何啊,我看那何太后面犯桃花,早晚都得偷人,”蔡琰咯咯笑道:“她偷到夫君头上,算是最万无一失的了。”
说的话似幻似真,几个女人被金良给忽悠住了,随后的日子里,彼此之间少了许多龌蹉,多了几分亲近,她们甚至还在挖空心思地为金良找新的女人,只为金良能有子嗣,而子嗣应在她们身上。
金良在刚才的宴席上,喝了许多酒,酒后乱性,更何况是在自己家里,跟自己的两个美貌妻子,金良更加放浪形骸:“娘子们,不如一起去安歇吧。”他竟然想荒唐地来个3匹。
貂蝉小脸羞红,轻轻把吕布推开:“夫君,咱们已经说好了,一天不行娶妻之仪,一天不行周公之礼。”说完,就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紧紧把门关上。
金良无奈地转头问严琳:“我的大娘子,咱们可是好久没同房了,想念为夫那杆长刀吗?”
蔡琰看了看探出着头偷看的貂蝉,趴伏在金良耳边:“咱们姐妹是说好了,貂蝉妹子昨天为了你把陈留高家彻底得罪了,看来她对你现在是一往情深,你还是先去陪陪她吧。”
“那要不我今晚下半夜去找你?”金良想起蔡琰那修长洁白的美腿,悄声说道。
“夫君,这一晚对貂蝉妹妹来说很重要的,不然她很容易就变成很多世家大族里面那些贵妇人一样。”蔡琰并不想跟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分享金良的一夜,尤其是不想分在下半夜,她的想法是要么不把他留在身边,要不就是一整夜。
“那些世家大族家里的贵妇人怎么了?”金良诧异地问道,他对这样的闺中密文毫不知情。
“我听说她们原本都是快乐活泼的女子,可嫁给她们不喜欢的男子或者她们的丈夫第一次在床上粗暴,不管她们的感受,久而久之,她们对下面的事情就毫无感觉,躺在那里,就像一块干鱼。所以你应该多陪陪貂蝉增进感情才对。记得柔情似水,寒冬腊月的冰山也能融化。”
金良听蔡琰这么一说,觉得好荒诞,大老婆在叮嘱他对待小老婆要温柔一点儿,这是神马情况啊,难不成自己刚才那一番弥天大谎撒的很成功?!
金良将信将疑第看了看蔡琰,就当她是一片好心吧:“我会小心的。”
金良每一天都是忙得连轴转,风尘仆仆,今天又喝了好多酒,就在貂蝉的服侍下,在一个金楠木打造的大浴盆里,洗涤了全身的尘埃。按照这个时候的规矩,是要丫鬟来侍候的,金良两世为人都不习惯别人服侍,都是自己的女人服侍自己,所以他一把将站在浴盆里的貂蝉拉到浴盆里。
貂蝉一身洁白的流仙裙顿时湿漉漉地贴伏在身上,玲珑剔透的身躯呈现在金良面前。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小妖精,年芳未到双十岁,身材已经发育得惊心动魄,高耸的玉峰,纤细的蛮腰,翘翘的美臀,还有那白皙嫩滑的肌肤吹弹可破,让金良不禁伸出手,将貂蝉的流仙裙轻轻脱下。
“夫君,你不要这样吗?”貂蝉忙伸手掩着那骄傲地耸立的玉峰,紧张地望了一下窗外。
“想多了吧?你站在外面给你搓澡有所不便,我就让你跟我同浴,便于给我搓澡啊。”金良一边用手细细抚摸着貂蝉那动人的曲线,一边促狭地笑答道
金良当然是不想让貂蝉真正的初夜在浴盆里进行,虽然这浴盆比后世大部分的浴缸还要宽大贵重,鸳鸯浴就只是鸳鸯浴,并不一定要在这里做。
金良用了两块皂角,才把长长的头发艰难地洗干净,然后用浴巾用力地擦干净,吴瑕用象牙做成的梳子给金良把头发梳理好,然后等头发稍微晾干一点儿,就用绸布暂且绑起来。
金良很想把这很难打理的头发给剪掉,怎奈这年头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父母全而生之,应当全而归之。”金良修下胡须,都被人非议,更别说是把头发剪成后世的平头了。
平头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好发型,而是罪犯的发型,称为“髡首”,那个曾游说马超反刘备的彭羕就因言语顶撞了刘璋被刘璋施以髡刑,剃了头。
金良摸了摸自己那乌黑亮丽的长发,不禁有种角色错落感,但想了想这个时期强大得不可动摇的风俗,只得叹息着放弃了剃头理发的想法。
金良想要好好地搓洗一下,可之前喝了那么多酒,加速了体内的血液循环,一时之间,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去,让金良实在难以平静地好好地沐浴完毕。
进了貂蝉的房间,金良便被满目的大红色给吸引住了,被子、枕头、窗帘、桌布全是大红色的,上面就差了一个喜字,不然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为什么这么安排呢?”金良凝视着桌上那红彤彤的蜡烛,不禁诧异地问道。
“蔡姐姐说,这是我的初夜,要安排得像是洞房花烛夜,”貂蝉幽幽地说道。
“那为什么不等到我给你办了迎娶大礼以后再行同房呢?”貂蝉完全可以多等几天,想要一个完美的初夜,完全可以等到摆了婚礼婚宴以后嘛。
貂蝉粉面含春:“姐姐说,夫君做了主公,夫君的子嗣问题便是至关重要的,我们要抓紧时间为夫君产下麟子。可姐姐身体不好,最近又来了月事,那个太后又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夫君没必要在她那里浪费恩露。唯有我能承受夫君那猛烈的攻击,能够尽承恩露。”
金良瞬时囧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做了主公以后,身系天下所望,不仅身体安全受到约束,连做那种事情,都肩负着那么多人的期望。
金良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像一匹X马,所有人都在等待小马驹的诞生,好把千里马的血统传承下去。唉,X马就X
马吧,反正布种天下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在襄阳这一晚,金良心神放松,全身心地感受着貂蝉身姿的绵妙,感受着床第之乐,感受着夫妻敦伦的心神相和的愉悦。
此种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一晚,金良把自己的感受先抛在一边,全服身心地把貂蝉服侍好,让她有一个无比温馨、无比难忘、无比舒爽的初夜。
这一晚,金良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