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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原本并不把年纪轻轻的郭嘉放在眼里,听金良这么一说,他望着郭嘉的眼神忽然变了,异常炙热。r
却见郭嘉垂下眼帘,并不和他相对,曹操恍然想到,郭嘉已经拜金良为主公,自己实难从金良手里夺得这个贤才,只得哈哈笑道:“奉孝,为我们所见略同,请满饮此杯。”说着亲自给郭嘉斟酒。r
郭嘉转头看了看金良,金良微笑点头,郭嘉才接过曹操捧上的酒樽,一饮而尽。r
曹操欣羡道:“贤霆贤弟,你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真让愚兄佩服不已。”r
金良谦虚道:“孟德兄,你过誉了,我可从未觉得麾下猛将谋士多,反倒一直觉得麾下将领缺乏,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许多职位缺乏良才,我正为此苦恼不已,孟德兄家族子弟精英甚多,不如拨出几个前来协助我辅佐朝廷?”r
“呃,这个嘛,我族中子弟虽多,真正可谓精英的只有他们四人,其他的都年幼,没有见过世面,难堪大用,而我还需要他们四位辅助我治理平原。”曹操赶紧改口道。r
“哈哈,孟德兄,你无须紧张,我是说的玩笑话,我又怎能夺你的爱将呢?”金良瞟了一眼郭嘉和典韦,又想到稍后会来的几个贤才,心里十分快意,曹孟德啊曹阿瞒,老子撬你墙角撬定了。r
两个人又稍微聊了一下明日前去拜见天子的一些事宜,聊了一下讨董联盟的兵力部署。r
金良见曹操神智还是相当清楚,便一副惭愧难当的样子:“孟德兄,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襄阳,我却不能让你喝得尽心,真是愧为东道主!”r
不等曹操推让,金良大声喝道:“来人啊,上杜康!”r
曹操端起酒樽,细细品味:“杜康酒!贤霆贤弟,你知我最爱杜康酒,为何不早些上来!却拿一些杂酒来糊弄我!世间有百味酒,我独钟杜康,入口绵软芳香,便如品尝美人的芳唇,让人心底的忧愁顿时一扫而空!”r
“孟德兄,你真乃懂酒之人,听你方才所言,我忽然诗兴大发,愿作诗一首,以助酒兴!”吕布朗声笑道:“我这首诗名曰短歌行!”r
“贤霆贤弟,我早知你于诗赋上有大才,此前所出的《蝶恋花》、《沁园春》均开一代文风,让愚兄敬慕不已,只是从未当面受领过,今日能听贤弟现场作诗,真乃我曹操三生有幸!”r
金良微微一笑道:“我的文采其实远在孟德兄之下,些许小作均是拾人牙慧,不足挂齿!”确实挺惭愧的,当着原作者的面剽窃人家的大作。r
曹操并不知道金良话语的深意,笑道:“贤霆贤弟,不许如此过谦,且请吟来!”r
金良见曹操这个原作者都毫不介怀,便站起身,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夜空,当真是月明星稀,现在已经是十月下旬,候鸟都在纷纷飞往南方,再结合自己招贤纳士求才若渴的现状,曹操当年那首诗放在自己身上,却也应时应景,便毫不客气,高声吟诵起《短歌行》:r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r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r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r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r
金良吟诵完毕,拱手笑道:“惭愧,惭愧!我这首诗并未字斟句酌,仅是信手拈来,在孟德兄面前吟诵,真乃贻笑大方了!”r
曹操眼前一亮:“人人都道奉先贤弟粗鄙少文,此言大缪!你这首诗里用典甚好,‘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来自诗经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奉先你引用这首诗,还说自己一直沉吟至今,暗喻你对贤才的追慕,更精妙的是省略了后面一句,因为你忙于军政大事,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去拜访那些贤才,便用此含蓄之辞提醒那些贤才,就算我没有去找你们,你们为什么不主动来投奔我呢?贤霆真可谓用心良苦!”vv?那里想得到这么深,他只是顺手牵来这首诗,拿来显摆一下。r
曹操又赞叹道:“你那‘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应该是借用了《管仲行解》中陈沆所说:‘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天下三分,士不北走,则南驰耳。分奔蜀吴,栖皇未定,若非吐哺折节,何以来之?山不厌土,故能成其高;海不厌水,故能成其深;王者不厌士,故天下归心。’我真想不到,金良贤弟竟然连《管仲》都能熟读到引经据典如信手拈来。”r
曹操越这么说,金良越不好意思,忙举起酒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孟德兄,让我尽情畅饮,一醉解千愁吧!”r
“好一个一醉解千愁!干!”曹操啥都不说了,举起酒樽,一饮而尽!r
在没来襄阳之前,他还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跟金良相抗衡一番,今日听到金良以诗言志,颇有一代雄主的豪气,让他自愧莫如,心里那股要拼得过金良的斗志一下子消散掉了,心里悲叹,也许这一生都要活在金良的阴影下了。r
曹操现在才三十四五岁,此时的雄心壮志只不过是被朝廷封个征西将军足矣,根本没有十八年后赤壁之战那时的气吞天下的豪情,曹操听这首诗心里产生的胆怯,实际上是败给了十八年后成功的自己。r
金良自然不会点破,而是笑看着曹操一杯接一杯地饮下他斟下的杜康酒。r
酒这玩意,甚是奇怪,人高兴的时候就能多喝一点儿,若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喝不了多少,便会酩酊大醉。曹操又多喝了十几杯,就醉倒在案几上。金良环顾四周,发现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也全都酩酊大醉。他们心里留存的一点儿小警惕,也在金良跟曹操许诺明日觐见天子时保举曹操兼任奋武将军的时候,烟消云散,见曹操跟金良相谈甚欢,他们也放开心胸,开怀畅饮起来,不知不觉都喝高了,一个个如一滩烂泥一样趴伏在案几上,被典韦的飞虎猛士搀扶着去了将军府的客房里安歇。r
将军府的客房多达二十多间,分成六个院落,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被搀扶到靠近将军府门的一个院落里,曹操则安歇在最靠里面的一个院落里。r
金良亲自搀扶曹操来到那个客房院落里安歇,六尺五寸的曹操被九尺多高的金良手里抓在手里,如同拎着一个稚童,金良毫不费力地把曹操拎到客房。r
卞玉儿已经拜见完金良的美妻,回到客房,却见金良长身玉立,床榻上是酒醉不醒的夫君,夫君的四位堂弟都不知去向。r
卞玉儿柳眉挑了一下,粉面掠过一丝不快,矜持地说道:“金良将军,你已将我家夫君扶回客房,现在天色不早了,还请将军回去安歇吧,你的娇妻都在等着你呢。”r
金良满脸堆笑道:“嫂夫人,小弟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嫂夫人指点迷津。”r
卞玉儿眉如远黛,微微一皱:“金良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r
金良竭力把自己对曹操的恨意转化为某一种粉色战斗力,眯着眼睛冷笑道:“嫂夫人,你这位夫君在外面肆意胡为,奸淫他人妻妾,不知道嫂夫人可曾耳闻?”r
卞玉儿眉目如画,雍容端庄,看去便如观音娘娘,又如白娘子雅芝,她神情有几分轻蔑道:“那尽皆对我家夫君的污蔑之词,不足采信,难道你家的那两位如花美眷被我家夫君玷污不成?!”r
金良怒极反笑:“人人都说卞玉儿才色双绝,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牙尖嘴利得很。你太高看你家夫君了,我现在的两位美妻他是一根毫毛都休想沾到的。”r
金良在刚才的酒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喝多了酒,神智也渐渐有了几分不冷静,再加上对曹操的无边怨恨,对卞玉儿的十分垂涎,他竟然冲动地说出了他隐藏心中很久的话:“我有一位朋友,被你家夫君害死在下邳城白门楼上,我那位朋友的妻妾被你家夫君霸占,你说说我该怎么帮我朋友报仇呢?”还好他没有完全喝醉,还知道搪塞一下。r
卞玉儿愕然:“你胡说八道,他虽然爱私通他人之妻,却不曾因为美色害人性命!”r
说到这里,卞玉儿恍然醒悟:“我家夫君从未去过下邳,更别说什么白门楼了,你想玷污我,就尽管来吧,又何须找这么荒唐的借口!”r
金良见卞玉儿露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少了几分征服欲,有些气馁地问道:“既然你识破我的想法,为何你不大喊大叫,阻止我呢?”r
卞玉儿粉面掠过一丝不屑,冷笑道:“在将军看我第一眼,我便看出将军眼里的火焰,将军为了得到如此处心积欲,怕是早就做了周密安排,我放声大喊,除了白白丢了我与我家夫君的性命之外,徒有何益,不如舍了这一清白之身,保全我家夫君!”r
碰到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连玩强…奸人…妻的游戏都玩不成,金良转念一想,她是谁,曹丕、曹植、曹彰的母亲,能有这样三位天才儿子的,她的智慧能低到那里去。r
金良低头看了看昂立多时坚硬似铁的小弟,一脸淫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骚夫人,你放心,我金良会温柔一些的,一定会把你完璧归赵,还给孟德兄的。”r
卞玉儿望着还在昏睡不醒的曹操,皓齿咬着红唇,横目冷对金良:“我不想在这里与你苟合!”r
金良表情甚是认真地说道:“嫂夫人,我觉得在孟德兄面前,我跟你敦伦一番,才能对得起我那位朋友。”r
卞玉儿柳眉倒竖,杏目圆睁:“金贤霆,我已经同意跟你那样,你就休要再拿那荒唐理由欺瞒于我!”r
金良径直上前,便要强行脱去卞玉儿身上的襦裙。r
卞玉儿强行挣扎着:“不,我们不能在我夫君面前做这样的事情!”r
金良脸色一沉:“我说在这里就在这里,你若再敢反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夫君的脑袋拿下!”r
卞玉儿听金良如此狠厉,粉白的娇容越发苍白,停住挣扎,任由金良上下其手。金良本来准备把卞玉儿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转念一想,三十岁的卞玉儿穿着这一身留仙襦裙,配上流苏飞袖,显得雍容端庄,俨然是一个长相极其出众的上流社会贵妇人。r
金良便伸手掀起襦裙的下摆,扯下卞玉儿的贴身亵裤。金良胯下小金良已经坚硬如铁许久了,若是再玩前戏,可能就提前爆了。r
金良便只是用手拨弄着卞玉儿下面的美妙沟壑,待到春潮汩汩,他便挺戟直刺,好一处温暖潮湿的所在,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小金良,让他好生舒爽,他真没想到,一个生了三个小孩的妇人,竟然还能保养的那么紧,简直不逊于一般处子。r
金良一边肆意地玩弄着曹操最宠爱的老婆卞夫人卞玉儿,一边盯着床榻上昏睡的曹操,心里泛起无边的快意,曹孟德,我以为要再过许多年才能报得了那一世的冤仇,没想到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三个月,我竟然能替吕布报当年下邳之耻了!r
曹孟德,你老婆的身体保养得真好,兄弟我用起来很舒服!金良想那时空吕布白门楼被枭首、妻妾被曹操霸占,心里泛起强大的战力,用力地征伐着卞玉儿。卞玉儿凄艳地一声惨叫,美眸里渗出珍珠般的泪水。r
金良伸手拍拍她那冷艳的粉脸:“是不是不愿意被我玩!晚了!”说着,虎躯一震,虎腰一挺,又一挺。r
“不是妾身不愿意,”卞玉儿凄婉地哼道:“是将军那里实在太大,妾身我不堪将军征伐!”r
“哈哈,你就是不习惯我这大尺寸,”金良仰天大笑道:“多搞几次,习惯了就好了!”r
“将军,你这姿势太让人难为情!你换个姿势吧!”卞玉儿渐渐适应了金良胯下小金良的尺寸,抑制不住体内那一股股快感。r
“哈哈,是不是曹阿瞒跟你从未玩过这一招,”金良两人站在曹操的床榻前,卞玉儿趴伏下去,金良站在她的身后,也稍微趴伏着,跨骑在她那圆润挺翘的丰臀上,伸出大手揉着卞玉儿那对雪白硕大的凶器:“我来教教你,这就是传说中的狗…交式,你看你是不是像一条母狗,正在被我干!”r
“哼,说我是母狗,你金贤霆也不过是条公狗!”卞玉儿不甘示弱地回嘴道。r
“呃,你还敢嘴硬,看来本将军没把你搞服帖,”金良奋起小金良,用力地挥舞着。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