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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帝国皇帝虽然还没被刺杀身亡,但罗马帝国的混乱已经显现出来,不然郭嘉的暗部移民司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地从西域以西买来那么多金发碧眼的美女。
金良知道,很多大洋马身材过大、皮肤粗糙、体味很重,跟小巧玲珑、皮肤细腻、体味清香的大汉美女相比,确实没有多大的优势。但不可否认,还是有一部分确实是极品尤物,如北欧各国出产的美女,皮肤并不粗糙,体味也没有那么重,她们还有大汉美女无法比拟的优势,她们前胸丰满、身量高挑、五官立体。也许等大汉男子们稍微修正了审美观以后,也会对西洋尤物趋之如骛。
金良跟郭嘉、吕范等亲信一边说笑,一边迈步走出皇宫一侧的内阁。
金良还未走出皇宫,便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美貌宫女从皇宫深处急匆匆地跑来,递给金良一个纸条。然后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溜烟跑走了。
金良匆匆看完纸条,便面无表情地将纸条撕碎。(未完待续。)
第313章:世家对政策的对策?()
郭嘉、吕范等人本来以为是那个宫女向金良发出的求爱信,但见金良的表情凝重,他们便不敢用言语相戏,他们知道金良虽然平时言语无忌,可一旦金良严肃起来,就不能跟他开玩笑了。
金良径直往宫门走去,还未走到宫门,又从皇宫里面跑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宫女,她鬼鬼祟祟地跑到金良面前,又递给金良一张纸条,然后又像是一个受惊的兔子,一溜烟跑了回去。
金良还是面无表情地看过纸条,然后把纸条撕得粉碎。
跟随在金良身后的吕范忍不住问道:“主公,那两个宫女传递的是什么信息?!”
远远地跟在金良身后走出内阁的旁系大臣也都支起耳朵,想听金良要讲些什么。
金良的脸色还是那么平静地说道:“都是太后的懿旨,太后对我的一些做法有些不一样的看法,命我择日入宫,交代清楚。”
郭嘉、吕范、董昭、田丰、沮授等亲信大臣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丝不平,主公为中兴大汉戎马征战历经千辛万苦,太后不仅不体谅,反而横加指责,真是大错特错,这样的朝廷扶持着真没劲。
那些不是金良嫡系的大臣们面色都很平静,心里却都已经幡然大波,金良这些日子铲除叛乱世家不算,还对那些世代袭爵的汉室宗亲痛下杀手,估计太后对他这点不满了,若是日后皇室跟金良反目,我们这些大臣该何去何从呢?
金良嘴角轻轻掠过一抹笑意,我难道要告诉你们,第一张纸条是太后约我密会的吗,第二张纸条是皇后约我密会的吗?
金良瞥过那两张撕得粉碎的纸条,忽然觉得自己既然说这两张纸条是谕旨,又擅自撕毁谕旨,被有心人传到朝野上下,又是一个不大不小很无聊的麻烦,他便蹲下身,把那两个纸条的碎片捡起来,揣在兜里,一脸歉意地说道:“吾莽撞不敬了,愧对太后厚意了。”
有些对金良面服心不服的世家大臣正想就金良撕毁太后懿旨在朝野上下搬弄是非,不料金良抢先意识到,将过错弥补了一些,这些世家大臣脸上不禁掠过几分失望。
金良将那些对自己面服心不服的世家大臣变幻无常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心里不无快意地想到,若是你们知道我跟太后、皇后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必你们不会有这样无聊的心思,哼,若不是想让冀州安定发展一段时间,恐怕早就痛下杀手把你们这些世家连根拔掉。
在这个内阁会议之前,金良从黄河岸边回到襄阳后,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按照朝廷礼仪,去皇宫正式觐见太后何莲和天子刘辩,将自己最近讨伐各州世家叛军和青州黄巾的战情一一上奏。
天子刘辩年方十五,少年天性,又是从小被史道人照顾,不通多少文墨,最是不耐看那些文绉绉的奏章,便一个劲地要求金良给他讲述这几次大战的经过。
金良也觉得文绉绉的奏章不能让这些待在后宫饱食终日的皇族知道自己在前线的艰难困苦,便费尽口舌,把自己这些日子的战斗经历一一说出,还别有心思地把战斗场面描述得异常凶残血腥。
这些战役多是金良亲自指挥亲自经历过的,经他本人讲述起来,战斗场景非常有画面感,让人不禁有种战斗场景浮现眼前的感觉,战斗经历也被他叙述得惊心动魄,波澜壮阔,太后何莲、天子刘辩以及坐在一旁的公主刘华、皇后唐月都在不知不觉间被金良的讲述吸引进去,将情绪投放进去。
随着金良的讲述,太后何莲、天子刘辩、皇后唐月、公主刘华一惊一乍,一喜一怒,惊惶、恐惧、欢喜、愤怒、紧张等各种表情都在他们脸上呈现出来,让金良感到非常快意。金良暗思,你们这些皇族在本大将军的保护下,养尊处优惯了也该了解一下战场的残酷了,不然老认为我金良坐在这个位置素餐尸位。
金良讲着讲着,无意间看到皇后唐月脸色苍白,青葱手指紧紧地捂着肚子。
金良的脸色也白了,他清楚地知道,唐皇后小腹微微隆起,肚子里怀得的是他的龙种,而不是那个被金良用药物化学阉割的刘辩的,按照时间推算,唐皇后怀孕才二个多月,前面三个月是最容易动胎气进而流产的时期。
金良从皇后唐月跟自己的双眼交汇中,感觉到唐月对自己的脉脉深情,看来自己的判断果然没错,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那里,金良把唐皇后那里疏通了,也把她的心灵疏通了,唐月因此生情,对自己动情了,金良到此不禁暗骂自己愚蠢,当着关心自己的女人不能讲自己身处血淋淋的凶恶战场,那样会让她越发提心吊胆进而心神不宁的,特别是在女人十月怀胎期间,更不能谈论这些东西。
金良赶紧住嘴,让宫女速去找御医过来,因为太医令张仲景跟副太医令华佗正在太傅卢植家中看病,匆忙赶来的御医是华佗的弟子,那御医快速地望闻问切后,给皇后唐月开了一些安神养胎的药物,嘱托唐皇后要安神静养,莫要因琐事而心烦意乱。
唐皇后飞快地丢给了金良一个白眼,都是你这个武夫害得本宫如此忧思。
金良亦飞快地来了一个歉意的笑容,快到只有皇后唐月能够察觉。
皇后唐月回去她的寝宫,在几个从颍川唐家就一直跟随唐月的心腹宫女服侍下安歇,唐月服用了安神养胎的药汤后,腹痛停止了,但她的脑袋里还在胡乱地想着一些事情,过了好久,她还想不出解决心头疑云的办法,便写了一张纸条,让一个心腹宫女悄悄送给金良,可一直没有合适机会,万般无奈只好等金良开完内阁会议后追上前把纸条交给金良。
唐月回了寝宫,金良无法再继续把自己的威风史说下去,太后和天子亦不敢再听了。
太后何莲满脸含笑地说道:“金爱卿,你这次平定冀州、幽州、并州、兖州、豫州世家叛军和青州黄巾,功劳卓著,应该论功行赏,而且是要大大地封赏,请问金爱卿,你想要什么封赏?”
金良沉思片刻,将自己跟沮授等谋士商议过的战略计划,由浅入深地告诉了太后何莲和天子刘辩。
天子刘辩虽然身在深宫养尊处优,但经过太傅卢植、太师蔡邕、太保马日磾的教授,对天下大势还是有几分了解,他不得不承认,金良这个战略计划是现在最佳的选择,天子刘辩跟太后何莲稍作商议,便依从金良的意图说道:“金爱卿,便准你所奏,坐观黄河以南董卓与世家诸侯混战,坐观公孙瓒与刘虞反目,一旦公孙瓒与刘虞反目,即可乘机进取幽州,等扫平黄河以北诸郡县后,再兴师南伐。
为了你便宜行事,便封你为河北总督,督管黄河以北诸州军政要事,幽州牧刘虞、并州牧朱儁、凉州牧皇甫嵩、北平太守公孙瓒、辽东太守公孙度、金城太守韩遂、武威太守马腾等诸州牧、太守并受你节制,同时为了奖赏你破敌有功,加你温县四百户封邑,同时加封你夫人甄姜为从一品诰命夫人。”
太后本来跟甄姜有过言语口角,当时下定决心绝对不封甄姜为诰命夫人,但为了拉拢金为大汉皇室卖命,不得不尽弃前嫌,在封了金良的正妻蔡琰为从一品诰命夫人之后,又封了甄姜为从一品诰命夫人。
太后何莲笑看一旁拟旨的尚仪蔡琰道:“金爱卿,既然你迎娶了蔡尚仪以后,本宫便会加封蔡尚仪为从一品诰命夫人。”
蔡琰眼神里掠过一丝欣喜,但她生性矜持。面色如常,并未露出大喜神情,只是躬身谢过太后的恩典。
金良早就被赐予免跪。他也微微一躬身,谢过太后何莲和天子刘辩的封赐。
太后何莲和天子刘辩的封赐随后迅速通过内阁颁布天下,宣示了金良对黄河以北诸州郡县的掌控。不同于以前的征北大将军只掌握军事,金良现在是掌握了军政大权,直接管辖各州的州牧、州刺史、州将军。
当任命宣示文书传到公孙瓒、公孙度、韩遂等素有野心的诸侯手里,他们均是轻蔑一笑,不以为然。
公孙瓒的话说的很直白道:“北平郡,幽州,都是我公孙瓒的地盘,是我十数年征伐鲜卑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焉能交予金良小儿掌控!”
公孙度、韩遂等诸侯以为他们距离冀州遥远,金良鞭长莫及,有心无力,便都轻蔑地说道:“想管我们,等他打过来再说吧!”
金良收到对这些诸侯情绪反馈的情报,不怒反笑道:“我本来就没有打算接受你们的投诚,你们桀骜不驯。正给我名正言顺的讨伐机会,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金良之所以讨得河北总督的封赏,不是为了一个虚名,也不期望一下子就对河北诸郡县达到实际的占领,而是把这个当做一个奉天子诏讨伐不臣的名位而已。当然也可以直接通过对河北州郡县官职任命挑逗这些诸侯之间的内讧,总比总是拿天子诏要有效率一些。
对大汉朝廷还有几分忠诚的皇甫嵩、朱儁、刘虞收到文书后,都沉默良久,他们虽然看不上金良的少年得志嚣张跋扈,但不得不承认只有金良才是大汉的定海神针,换他们任何一个人统领朝廷军队,都不可能取得金良的成就,他们跟手下幕僚商议良久,最后都呈现出理性合作的态势,只要他们认为金良的命令合情合理他们就会服从协作,若是金良的命令荒唐无理,他们就拒不服从。
短暂的一两年里,刘虞与公孙瓒并未发生明显的冲突,金良却不愿休兵两三年,他已经选定了一个战略目标,那就是并州西部和北部被鲜卑、南匈奴占领的河套地区。
汉武帝元朔二年置朔方刺史部,州治在朔方县,管辖大河套地区,但东汉东汉建武十一年,光武帝刘秀省朔方刺史部入并州,自此以后并州虽大却被鲜卑、南匈奴占领一半水草丰腴之地,那些地方若被汉人占领,就能开垦出上千万亩良田,养活二三百万人口,金良非要从鲜卑人的手中夺回不可,在不能对幽州用兵之前,金良准备收复河套地区,并设立朔州,而这一点需要幽州刘虞、并州朱儁、凉州皇甫嵩的协助,所以金良便上表为刘虞、朱儁、皇甫嵩请封来拉拢他们,除了增加他们的食邑,还增加对他们子孙的官位。
金良出了皇宫,去了太傅府,看望师父卢植。
卢植的小儿子卢毓出门相迎,十岁的卢毓小脸绷得很紧,没有一丝笑容。
金良原本看卢毓凝重的神情,以为卢植已经命不久矣,心里便涌出几分凄然,谁知见到卢植本人,他却红光满面地跟华佗、张仲景以及一些朝廷大臣们在谈天说地,甚至还在谈论什么样的美酒适合养生。
金良顿时一头雾水笼罩着,他十分不解,卢植就是因为饮酒过度而伤及肝胃,他为何不收敛一番,而华佗、张仲景为何不良言相劝卢植禁绝饮酒呢?
华佗、张仲景和其他的朝廷大臣见金良进来,都纷纷起身,向金良示意见礼,金良稍微寒暄几句,示意他们各回各的座位。
比起这些繁琐礼仪,金良更看重卢植的身体,毕竟卢植是金良拿来当做一面大旗来缓和跟那些清流大臣,有海内人望的卢植在,襄阳朝廷的威望便多添几分,金良现阶段还是很不希望听到卢植病故的消息。
金良向华佗、张仲景详细问询了师父卢植的身体情况,华佗、张仲景拿捏着言辞,把卢植的病情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似乎卢植的病已经大有好转,但他们的眼神里散发出来的不安被金良敏锐地察觉到,金良判断出来,卢植现在的满面红光并不代表他身体一定有好转。
待金良落座,卢植一脸严肃地问道:“贤霆,听说你准备出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