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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可欣听见柴贤均的解释,有些惊讶的看向他:“为什么别人手中的东西?会比自己手中的好吃呢“。
“钧儿也不知道,只是我每次在这里。小伙伴们都会把,手中的零食给我吃,我都感觉好好吃。比皇宫里面的,好吃多了“。柴贤均听见王可欣的询问,挠了挠头不解的回答。其实对于这个问题,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只是感觉,非常好吃。
刘盛听见几人的一番对话,忍不住询问:“钧儿那你会不会,带东西给他们吃呢?“。
“我也经常从宫中,带东西给他们吃。可为什么他们又说,宫中的糕点,比他们手中的好吃呢?师傅你知道原因吗“。柴贤均想到这件事情,满是不解的看向刘盛,希望能从他那里,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
刘盛见柴贤均疑惑,微笑着解释:“具体答案,师傅也不知道。只能等钧儿你慢慢体会,等什么时候明白了,在来告诉师傅好吗?“。
“原来师傅也不知道,等钧儿那天想明白了,就来告诉师傅“。柴贤均没有听见答案,反倒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小孩子对未知,有一种天生的探索欲。
段昭蓉本来想说出,自己对方才那个问题的理解,可看到这样的一幕,心中一笑:“钧儿你师傅他偷懒,不告诉你答案,反倒还要你自己去寻找,难道你不生气吗?“。
“姑姑为什么我要生气呢?师傅不告诉我,自然有他的道理“。柴贤均很天真的看向段昭蓉,话里话外十分维护刘盛。
王可欣见状,忍不住询问:“钧儿也不知道你师傅,给你灌了什么**汤,居然这么护着他“。
“好了、钧儿,你现在要去学堂。耽误了这么久,在不去贾和夫子,可要生气了“。刘盛见柴贤均刚想反驳,连忙提示他,前往学堂。
柴贤均听见学堂两个字,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撒腿,就往学堂方向跑去。声音,从背后传来:“两位姑姑、师傅,我要去学堂上课,要不然夫子会不高兴的。所以我就先跑了,等会在和你们聊“。
“钧儿慢点跑,担心别摔着了“。王可欣看见飞奔的柴贤均,忍不住提示,大声的叮嘱。
等柴贤均跑远之后,段昭蓉看向刘盛:“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心中的答案,反倒让钧儿自己去寻找“。
“蓉姐、可欣你们说什么是答案?答案又真的重要吗?“。刘盛看着眼前的两人,直接反问起来。
王可欣听见询问,看向刘盛。目光有一丝不解,下意识的反问:“答案?难道不重要吗?“。
“或许吧,有时候,一个问题,可以有很多答案。刘盛不知这个回答,你是否满意“。段昭蓉也说出自己心中,对答案的评判。
刘盛听见两人的询问,看向前方的落叶,若有所思:“就和蓉姐说的一样,有许多问题,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时间。他所衡量的东西,以及角度的不同。自然那些所谓的答案,也就不同。就好比钧儿的问题,你现在给他一个答案。也许当他成年之后,又会在心中把这个结论推倒。依据当时的心情、环境、角度,重新定义这个问题以及答案“。
“所以你就让钧儿,自己去寻找答案?让他自己反思,自己思考,以及自己总结“。王可欣听见刘盛的解释,想到方才柴贤均欢快的样子。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他真的找了位好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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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善堂解忧()
刘盛听见王可欣的询问,微微点头:“就好比不如让他,去尝试一下。有些事情,直接去感受。比他人劝告千百遍,要有用的多“。
“有些事情直接去感受,要比劝说千百遍,都还有用的多?也许你说的在理“。段昭蓉感觉刘盛这番话,一语双关,陷入沉思。
王可欣看见段昭蓉,陷入沉思,微微一愣。好似明白了点什么,神色复杂的看向刘盛:“盛哥你说,若飞蛾不扑火,那么它还会是飞蛾吗?“。
“我不知答案,也许只有可欣,你自己方能回答“。刘盛看向王可欣,心中却是,五味俱全。若在多言,就过了度,反而不美。
王可欣听见刘盛的反问,微微摇头不在言语。段昭蓉见两人沉默,岔开话题询问:“刘盛你可有办法,阻止王安和司马昭,两人的争斗。想办法让两者,重归于好。免得可欣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两人的争斗?蓉姐可知,他们为何这样“。听见段昭蓉的询问,刘盛看向前方的落叶,询问起来。
段昭蓉听见询问,心中一笑。毕竟自己不是平常女子,这里面的门道,又如何不知。只不过现在为避免尴尬,故意寻的一个话题而已:“如何不知,方才可欣已经和我说过。你可想办法,让他们分清楚公私。或许可以化解,可欣左右为难的局面“。
“实不相瞒,昨天陛下召我入宫。正好见两人一脸铁青,从御书房走出。想要劝说他们,完全分清公私,只怕会很难“。刘盛想起昨天的进宫,看见的情形,微微摇头。
王可欣听见刘盛说,见到两人争吵。又想起昨天在路上,听见他们离去时的话语。想到今天的早朝,一丝忧愁悄然蔓延:“也不知今天的早朝,他们两人,会如何“。
“前几天我接到北方的信件,辽国正在往西北派兵。若时间没算错,今天朝廷,应该会得知,这个消息“。刘盛见王可欣,满是担忧。想到耶律景他们的信件,心中微微盘算。
段昭蓉听见刘盛说到这个消息,微微一愣,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是说辽国,在往西北派兵?这怎么可能“。
“我回府后,现辽国太子,耶律景给我写的一封信。他无意中向我提起此事,蓉姐你说这能有假吗?“。刘盛见一脸不可置信的段昭蓉,假借耶律景之名反问。
王可欣不明白,为什么段昭蓉,会这么惊讶:“蓉姐这件事情?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辽国从燕云罢兵,不休养生息。反而移师西北,意欲何为。若要与周开战,有何必如此麻烦“。段昭蓉见王可欣不解,也不回答,反倒问起刘盛。
刘盛听见段昭蓉的询问,继续询问起来:“兵锋所指,西夏李昊。蓉姐你说,今天早朝,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家门口爆大战,若大周不屯重兵,驻守西北,只怕会殃及池鱼。可一旦大军开拔,以如今周国的局势,可欣还用我来说吗?听姐姐一句劝,也许太后说的,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段昭蓉一点就通透,今天的早朝会是什么样,已经不言而喻。想到这里,忍不住再次劝说王可欣。
王可欣听见段昭蓉,当着刘盛的面,说出这番话,忍不住一阵羞怒:“蓉姐你若在说此事,我就……“。
“可欣、是我一时,口不择言。两位勿怪、勿怪“。段昭蓉看见一脸羞怒的王可欣,随即反应过来。是自己一时口快,忘了刘盛在旁。连忙对着王可欣,赔礼道歉。
王可欣见段昭蓉道歉,也回过味来。当着刘盛的面,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确实很失礼。随即看向刘盛,见他面色如此,抱歉的一笑:“方才我一时……“。
“无妨,我和啊福,如亲兄弟一般。你也如同我的妹妹,许些小事,不用挂怀“。听见王可心想要解释,刘盛连忙打断。方才那番话,虽心中有一丝疼痛,但想想也是毫无道理。
段昭蓉见气氛有些尴尬,心中微微自责。想到方才现的场景,又担忧起来:“可欣只怕如今,朝堂之上,司马昭和王安两人的关系,已经不能用,争端来形容了“。
“为什么?他们关系这么好。就算要反目,也应该有个时间,不会如此之快“。王可欣听见段昭蓉的话,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刘盛见状想了想,忍不住插言,向王可欣分析:“辽国和西夏必会一战,朝廷为避免祸及池鱼,也必然会征大军,驻守西北。这大军开拔,所费钱财、粮草、物质无数。司马昭此时提议停止变法,只怕会招到满朝的反对。你们认为,王安和司马昭两人,之后的关系,会如何?“。
“他们两人,关系迅恶化。弄不好司马昭,还会以为。王安早已知道,这条军情。只是一直压着,等他提出废除变法的时候,给予他的雷霆一击“。段昭蓉也顺着刘盛的分析,继续往下说下去。
王可欣想到昨天,王安离去之时的场景,忍不住一叹:“就怕有小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小人?可欣你难道……“。刘盛惊讶的看向王可欣,不解的询问起来。
王可欣看向落叶,往前面走了几步,在转过身来:“昨天我见表弟,身边有一名官员。看向司马先生的目光,好似充满了仇恨“。
“旁边的官员?只可惜我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无法插手这件事情“。刘盛一阵沉思,想到明天还要陪同,许彦平他们辞官,心中苦闷。
段昭蓉听后想起前天夜晚的听闻,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天意难违,其实这件事情,本就很简单。只是奈何,可欣卷入其中,让人有些心烦“。
“这些不开心的,此时不谈也罢。三日之后,我想赴宁心庵许愿。不知蓉姐和盛哥,可有时间,陪可欣走一趟“。王可欣想到洛阳城中的一处尼姑庵,心中一动。既然是天意,祈求神明。是不是能让心灵,有一份寄托,化解两人的矛盾呢?。
段昭蓉听见王可欣的邀请,自然知道他所求的是什么:“可欣相邀,为姐又怎么能不去呢?“。
“三日之后,我必到。你们看那边,绿萝一个人倍感无聊。不如我们叫上她,一同游览善堂“。刘盛听见邀请,连忙答应。转头看向不远处,在树下倍感无聊的绿萝。想到此时一直站着闲聊,有些不妥。于是对着两人,建议起来。
王可欣听见刘盛的提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想起他们几人,站在这里,已经许久。连忙对着,不远处的绿萝,喊起来:“绿萝把马拴好,和我们一同逛逛善堂“。
“好的、小姐我马上来“。百无聊赖的绿萝听见逛善堂,静极思动,两眼放光。连忙把三匹马拴好,走向王可心三人。
刘盛几人将绿萝走来,段昭蓉一笑,往前面指了指。几人会意,一同开始游览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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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告老还乡()
相府门外,刘盛安静的看向里面。今天是许彦平,他们辞官的日子,心中微微有些感叹。从现在开始,自己身上的担子可就更加的重了几分。
此时许彦平和三位尚书,身穿官袍走来。见到府外的刘盛,都笑起来。沈尚书对着几人一笑:“我说这小子不会迟到,你们这下相信了吧“。
“刘盛你为什么,不直接进相府。反倒在外面等候,这是为何“。严尚书听见沈尚书的话,对着刘盛发问。
刘盛不好意思的一笑,对着几人行礼:“诸位伯父辞官在即,难免会有许多杂事需要处理。晚辈思来想去,还是在府外等后,会比较好“。
“闲话我们等会在谈,现在入宫向陛下,请辞最为要紧“。一辆马车被家丁牵来,许彦平直接打断他们的话,往车上走去。
几人见状,也不在闲谈,一同走入马车之内。车夫见几人,在里面坐好之后,一扬马鞭向皇宫急行。
不多时已到皇宫,曹高眼尖,正好看见下马车的一群人,迎了上去:“相爷、几位尚书大人。陛下早已在御书房,等候多时“。
“刘盛我们一同去御书房“。许彦平听见曹高的话语,也不接茬,转头叫上刘盛。几人一同,走向御书房。
柴誉正在批示奏折,听见脚步声,抬头观看。许彦平几人纷纷走来,对着他躬身行礼:“臣等见过陛下……“。
“丞相、诸位尚书,此乃御书房,并非朝堂之上,还请平身。只是卿等前来,所为何事“。柴誉见几人行礼,想起今天早上,散朝之后。许彦平说的话,有些疑惑。
许彦平对着柴誉一礼,紧接着把头上的官帽取下,放在桌前:“老臣冒昧,让陛下在宫中等候臣等,乃是为辞官一事“。
“想必陛下也应该听说,洛阳城中疯传此事。今天我等前来,就是想一同辞官,荣归故里“。三位尚书也同时躬身,把头上的官帽取下,放在桌前。
柴誉见此情况,手无足措,两忙走来,把四人一一服气:“可是因为朕有失德之处,让卿等失望,这才有了辞官之念“。
“并非陛下,而是臣等老迈。本来先帝在位,我等就已经,打算请辞。奈何天意难测,先帝突然驾崩。为避免朝野动荡,我等只能窃居高位,不敢请辞。可如今局势渐渐平稳,陛下威严日盛,我等也是时候退下来了“。鲁尚书听见柴誉的询问,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