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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在心中不停的念叨,不收辽国货币,这样好像也行:“这确实是一个办法,可我们又如何让商人。心甘情愿的,去异国他乡,经商呢?“。
“要想让一个商人,跨国经商,有些难度。毕竟父母在,不远游,这是做孝子的本分。当然那些边关走私的,毕竟是少数。他们力量,还是太过于薄弱“。王安想到乡土情以及孝道,只怕让国内的商人,到异国他乡。前途未卜之地经商,会很困难。仅仅只是依靠,那些边关的走私商贾,他们的实力又太过于弱小。若商贾太少,实力不雄厚。他们经商所得,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也是于事无补。
刘盛思考一会,说出自己的解决方法:“关于如何让商贾,去异国他乡,经商致富。这些对于朝廷来说,是不需要考虑的。朝廷只要降低关税,说服辽国一同开放边市即可“。
“开放边市,降低关税?“。柴誉思考起来,难道就真的这么简单吗?可是他又应该如何说服辽国。
司马昭看向刘盛,说出自己的担忧:“如果我们说服辽国,一同开放边市。而国内却无商贾,愿意深入辽国经商,那时又该怎么办“。
“如今贾福在洛阳商贾之中,也算有些威望。他既然想行商天下,我们也给他创造出了条件。若他在这样的条件之下,都还办不到,那还谈什么梦想。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分工协作“。刘盛看着一脸担忧的司马昭,重新提起昔日的话。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处理的好。
王安听完这番话,赞同起来:“贾福是身为商贾中的一员,他自然比我们这些人,更加明白商人,追求的是什么。以及怎么样,驱使商贾,去跨国经商。能为国家带来,更多的敌国资源“。
“那好,眹就给他们。这些商贾,一个好的,经商环境。剩下的事情,我们就交给贾福,任由他挥“。柴誉决心力挺一次贾福,期待他的商贾之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耶律醉酒()
皇宫之中看见漆黑的夜晚,对着一旁的曹高闲谈起来:“今夜多谢公公相送“。
“先生客气,这本就是咱家分内之事。此时以是冬季,夜晚寒冷。还请放下窗帘,以免着凉“。曹高看向车外,一股寒意顺着窗帘飘进来。
刘盛闻言放下窗帘,看向曹高:“寒风刺骨,可以提神醒脑,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听闻公公和李渺兄有旧,不知是否为真“。
“惭愧咱家和李渺本就是同乡,在这朝中自然有几分香火情。他也是时运不济,要不是巧遇先生,只怕任然还在潦倒之中“。曹高想起李渺这大半生的官运不紧感叹起来。
刘盛看着一脸感慨的曹高,心中一愣。宦官在史书之上,劣迹斑斑。可眼前这位,怎么感觉不像:“没想到公公,到也是一位,有情有义之人。李兄能有今日,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公公在后面撑着。要不然他,哪里会有,今日的风光“。
“多谢先生抬爱,咱家这张脸。有多少分量,咱家自己知道。他能高坐尚书之位,并非是咱家所能办到的。在说宦官干政那是大忌,就算官家顾恋往日情分,爱惜我等。可那宰相却没这么多顾忌,一道指令,我等就会粉身碎骨“。曹高说着说着,连忙谦虚起来。本朝优待文人,恒古未有。就政务而言,文官权柄之大,匪夷所思,更何况那文官之的宰相。开国太祖有言,为防止宦官当权,宫中宦官升迁任免一事,宰相有权参与。大周一朝,宦官畏惧宰相如虎。
刘盛若有所思,良久问出一个,在心中埋藏许久的问题:“当初在下不明白,为什么李兄的后面有公公之撑腰,却还是备受打压“。
“先帝在位不过一年,咱家之前,只是区区东宫的一名普通宦官。又有什么能力,能帮他李渺。今年初先皇登基,文官为敲打老奴,这李渺自然成为祭品。若非如此,他们又何必,大费周折。为难一位,礼部郎中“。曹高说完满脸的苦涩,观遍史书,他们这些宦官,算是最可怜的一群人。不敢奢求什么********,耀武扬威。只求能在这些文人的目光之下,得到善终,那也就算最好的结果。
刘盛听完曹高这些话,想起当日第一次遇见李渺的场景:“人生最妙不可言的地方,就在于未来的不可预知。事情尚未生,一切皆有可能“。
“谁说不是,当初要不是先生的一番言辞。李渺又怎么可能,放下心中的包袱,为先皇分忧。之后又怎么可能,进入陛下的眼中。这桩桩件件,要不先生,若有若无的出手筹谋。只怕他早已臭名远扬,罢官返乡。此时更别说,那礼部尚书之位“。曹高对刘盛钦佩有加,想到这些事情。不可否认,是他改变了,李渺的人生轨迹。他虽然不在朝,也无根基,却有着巨大的影响力。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就是上天的宠儿。陛下称呼他为布衣宰相,确实名不虚传。
刘盛看见曹高一脸下钦佩之色,谦虚起来:“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天意,在下只是一介布衣,并没有这么大的力量,能改变李兄的人生轨迹。公公,过誉了“。
“天意也好,有心也罢。先生之功,李渺不得不承认。正是那日,他的人生,才有了转机“。曹高见刘盛谦虚,连忙肯定起来。
刘盛不急着答话,只是打开马车中的窗帘。一道寒风吹到脸上,丝丝凉气,让人精神一震。前方街道灯火通明,人群往来,一片繁华。一个人影手提酒坛,走路踉跄,心中不由得一惊:“公公请停车“。
“先生此地距离贵府,还有一段路程,为何?……“。曹高听见停车两个字,惊讶的询问刘盛原因。
刘盛看向曹高,在心中寻一个理由解释起来:“在下想独自,走走这段路程“。
“夜晚闲逛只怕万一,有歹人对先生不利,要不咱家陪先生走走“。曹高思索片刻,试探着询问起来,如今可是深夜。
刘盛不假思索,直接拒绝曹高的好意。若他没看错,只怕是耶律景。带着曹高恐怕,多有不便:“难道公公对这洛阳,天子脚下的都城,还不放心“。
“那是咱家失言,先生请便,若有他事可找巡城官兵“。曹高感觉刘盛这话说的在理,直接吩咐车夫停住马车。车夫听后连忙拉住缰绳,马匹嘶鸣一声,停止脚步。曹高陪着刘盛,走下马车。
刘盛对着曹高行礼告别:“多谢公公相送“。
“先生客气,如今半路而回,咱家心中惭愧。深夜行走,还请先生多加小心“。曹高看向刘盛,小心叮嘱起来。见刘盛点头,也就不在多说什么,转身返回马车。
车夫调转马车,向皇宫疾驰而去。不远处,耶律景晃晃悠悠,满脸的苦涩,看见迎面走来的刘盛一愣,感觉自己好似在梦中。
刘盛毫不客气,从耶律景手中拿过一坛酒。感受着满天的寒风,打开酒坛闻着酒香:“耶律景别来无恙,想不到你居然还有如此雅兴“。
“我也没有想到,你刘盛也有不客气的时候“。耶律景起初一愣,看见刘盛的举动之后,苦笑起来。
刘盛故意装出惊讶的表情,认真打量耶律景:“看来你是不乐意了?“。
“岂敢,荣幸之至“。耶律景连忙笑着,示意他喝酒。
刘盛看向夜空,拿着酒也不喝:“这大冷天,看着夜空,喝喝酒也不错。当初你回使馆之后,那些人没为难你吧“。
“说来也巧,我回去之后,不到一天。礼部的人,就给我单独安排了居所。就为这事,那帮侍卫,吵吵嚷嚷。还闹出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波。要不是贵国,礼部尚书出面,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耶律景想起那天之后生的事情,也是一阵感叹。人生有时候,真的很奇妙。
刘盛看向耶律景笑起来,指了指他手中的酒:“那你又为何,深夜买醉?“。
“你不问我到忘了,你是怎么现我的“。耶律景不回答,反倒是反问起来。
刘盛看见不解的耶律景,笑着解释:“刚刚有人用马车送我回府,在这途中,一不小心就看见了你“。
“如此说来,我们到也是有缘“。耶律景一听,感叹人世间的缘分,真的不可捉摸。
刘盛重新把手中的酒坛,还给耶律景:“既然有缘,这一坛酒就赏给你“。
“本来就是我的好不好“。耶律景接过酒坛,没好气的看向刘盛。
刘盛笑着往前面一指,看向耶律景:“此时天公作美,让我们深夜相遇。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陪我散散步,聊聊天“。
第一百二十章 苦情耶律()
两人散步,走到刘盛看着边走边喝酒的耶律景,不仅笑着询问起来:“耶律景,你一言不。我怎么感觉,你在喝闷酒“。
“有吗?只是你不说,我不说而已“。耶律景摇头,看向刘盛,接下来又是一口酒。
刘盛见耶律景不想说也不在追问,一阵寒风吹过,带起衣袖。两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耶律景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吐露出心事来:“刘盛你可知,她就要订婚了“。
“她?“。刘盛疑惑,此时心中明白,耶律景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倾听。
耶律景听见刘盛的问话,好似回到了以前:“她姓萧,单名一个嫣字。是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萧氏一族最珍贵的明珠。从小我们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嫣儿她太美丽,举止端庄,身世高贵。可惜偏偏我,却配不上她。刘盛你说,这世间之事,是不是很讽刺“。
“世间之事,本就如此。你出身高贵,又怎么能说配不上她呢?“。刘盛看着一脸,自贬模样的耶律景开解起来。
耶律景听见刘盛说他出身高贵,凄苦一笑。这对他来说,就是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出身高贵?可惜我的存在只是一个错误。他没有让我消失,就已经是莫大的仁慈。我还能对他奢求什么?萧氏最美丽的公主,世世代代,只会嫁给辽国的皇帝。在我大辽,耶律氏做皇族,萧氏做后族。这是朝野上下的共识,从未改变过。可惜我耶律景,却给不了她皇后之位,萧氏是不会把嫣儿给我的“。
“那她和谁订婚了“。刘盛看着耶律景一脸凄苦的模样,顺着他的话询问起来。
一股凉气袭来,耶律景深吸一口气:“我的大皇兄,辽国太子。依祖制一旦太子与萧氏定亲,则表示太子的东宫之位,再也无法被动摇。当太子登基之时,也就是迎娶之日“。
“不对,既然辽国太子已经定亲,那你的二皇兄呢?“。刘盛听着耶律景的述说,突然抓住一个关键的问题,也许事情还有转机的可能。
耶律景不假思索的摇头,看向刘盛语气坚定:“如果不出意外,二皇兄已经落败,被贬出上京,前往属于他的草场“。
“什么是草场?是不是封地的意思“。刘盛对这个词很疑惑,询问耶律景,这两个字的具体意思。
耶律景点点头,心中一叹万事以成定局。看向刘盛,语气倍感凄凉:“就是封地,二皇兄落败,已经返会封地。如今大皇兄地位稳固,只希望他能忘了,我这个三弟。也好让我在这洛阳之中,苟延残喘,过完这一生。可是他为什么,要夺取我的嫣儿,为什么……“。
“有一句古话说的好,否及泰来,万事物极必反。今日我就把这句话送给你,只要你大皇兄,还没有登上辽国的皇位。那么所谓定局,都还为时尚早“。刘盛看着眼前的耶律景,感叹不已。这哪里是一名皇子,分明就是一个可怜人。也许论语上说的对,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劳其筋骨苦其心志,饿其体肤。若他在这样的环境之中,都没有迷失本心,那么等他登基之后,想不成一代明君都难。
耶律景苦笑摇头,物极必反。不管运道在怎么反,他也坐不上辽国的皇位。他最心爱的嫣儿,还是会成为,别人的皇后:“就算大皇兄失去东宫之位,那接替他的一定会是二皇兄。而我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错误。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只能躲在洛阳,苟延残喘“。
“切莫太过于悲观,你不要忘了。你身上有一半,是流着我们汉人的血液“。刘盛看见耶律景此时的样子,心中也是替他一酸。忍不住委婉的提示一下他,在辽国还有着,一股巨大的潜在力量。
汉人血脉,这四个字。在耶律景心中划过,看向刘盛深深一叹:“就是因为汉人血脉,我天生就对汉人格外亲切。我很向往汉人的国度,可我是耶律景,辽国的皇子。这四个字,却反到成了,这一切的祸端的根源“。
“那你恨吗?“。刘盛见耶律景,没领悟到他的意思,也不在强求。只是顺着他的话,继续询问下去。
耶律景听见这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