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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冲!
三十五万大军在兵贵神的帮助下,度过了往常的十倍,加上士气旺盛,一鼓作气,一口气赶了三十里路,直接越了先行出城,负责往赤水运输粮草的岭南城本土将士。
“那就是才气灌输啊,还真是令人向往啊……”
“据说能习得才气灌输的都是百年不世出的惊世大才,这次我们肯定能赢得胜利,击败吴国。”
运送粮草的岭南城将士看着那快奔腾,掀起一阵尘土的大军背影,一阵激动,那因为吴国百万大军来袭的忐忑心理也放心了不少。
……
此时,吴国边境,三千里路,旌旗摇荡,雄风阵阵,鼓声震天。
两百万吴国大军汇集一起,灰衣灰甲,如满天乌云蔽日,他们身姿整齐,口无杂音,显然是一支纪律严明的精锐。
年过三十的吴王孙祁意气风的站在军前,望着那条江水滔滔,连绵不绝的赤水,笑道:“赤水贯穿吴楚两地,历朝历代以来,不知养育了多少天下豪杰。”
孙祁很年轻,他的语气里颇有指点江山的张狂味道,不过他有这个资格狂,因为他年轻,而且他手掌吴国大权,朝堂之上,百官对他唯是瞻,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孙祁是个野心很大的人,如今国富民强之际,而楚国内乱频生,他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能报十几年前之仇,甚至开疆扩土的好机会,于是,他一边差遣人去齐国联络齐王,送上厚礼,稳定后方之后,便让6言举国之力,倾国之兵,兵大楚。
已经四十余岁的6言没有了年轻时的年少轻狂,多了份成熟稳重,看了眼旁边这位雄心壮志的帝王,白净,微有细须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笑容,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陛下放心,这次微臣定会率领我大吴雄狮打下整个楚国江山为陛下贺寿。”
孙祁的寿辰快要到了,如果6言真能成功打下楚国,哪怕打下楚国的半壁江山,这样的贺礼也会让孙祁高兴狂,何况,对于6言,他有着无比的信心,否则也不会在朝堂上力排众议听了6言的劝说,倾国之力攻打楚国。
“好,6言,朕等你凯旋而归,到时候定会举国欢腾,庆祝你大胜归来,来,朕为你饯行。”
孙祁随手一招,旁边的小宦官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上好佳酿轻缓端来。
“谢陛下。”6言神色严谨,轻轻拿起青花瓷杯,一饮而尽。
杯酒下肚之后,6言转身上马,挥舞着马鞭,一骑绝尘而去,百万吴国大军在将领的指挥下用力敲击着战鼓,呐喊助威。
望着浩荡大军离去的背影,孙祁握紧双拳,目光如电,心里一字一句说道,此战若胜,朕定要让赵无极那老儿鞠躬屈膝,报我当年受辱之仇。
……
赤水,横穿吴楚之地,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吴楚之后,以赤水江为界,双方各占一半,依靠赤山为天险,各自防御对手的突袭。
十几年前,刘传挥舞大军南下,被6言依靠天险堵在了赤水外围,最终大败而归,如今,6言反治其身,倾国之力兵伐楚国,大有气吞山河,平灭楚国之势。
最关键的是6言早已吸取了当年刘传失败的经验,加上比当初楚国攻打吴国时多出近一半的兵力来攻打楚国,可谓自信满满,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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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赤水天险()
天气反复无常,行军的将士却没有丝毫停怠,秦用之一路上不断的鼓舞士气,苏恒才气灌输的加持,蛮人本身就优于常人的体质,还有那打过数仗皆胜的关山军。
他们,心中都一个理念,一个目标,赤水!
赤水天险若是被破,大楚危矣。一路上,按照苏恒的吩咐,三军将士早已知晓如今大楚未来的命运有一大半握在他们手里,这种感觉既让他们心生自豪,士气昂扬,又让他们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岭南到赤水要途过安平郡,苏恒也没有时间进城探访,只是快马加鞭,从安平郡疾驰而过,而安平郡内早已派遣大军将粮草物资运往了前线战场,甚至在得到苏恒吩咐前,安平太守就已经干净利落的开始行事,作为一方大员,赤水的战略重要性他比很多人都清楚。
七日,兵贵神之下,三十五万大军只用了七日的时间便赶到了赤水,代价就是苏恒期间晕厥了三次,身体再次虚弱到极致,苍白的脸色让人丝毫不会怀疑这位年轻的先生下一刻就会一命呼呼。
“闻名不如见面,赤水果然不愧是兵家必争之地啊……”
到达赤水之后,苏恒也不顾休息,在秦用之和亲兵的护卫下,直接来到赤水江旁,望着翻腾的赤水江一阵感叹,急涌的水流下,赤水江潮浪翻滚,声势浩大,绵绵江水滔滔不绝,好像一条银河锁链,连贯着吴楚两地。
自古以来,这里,不知走出过多少闻名天下的俊才。
在赤水两岸旁,是那长达万里的锦绣赤山,山峦重叠,绿荫遮天,一山更比一山高。
赤山多是一些粗壮茂密的百年、千年的落叶松,树干端直,节少,材质坚韧,往往在一场大火中都能生存下来,而赤山大半都是些落叶松,就算放火烧山也是难上加难,况且,两边都各自有吴楚兵士日夜把守看管。
赤山因为分为两端,因此,在楚地这边的赤山又叫环山,在吴地,那边则是叫环尾山。
尾相连,唯有中间那段窄小天然形成的赤山桥才可以通往各自的地域,剩下来的唯有走水路,只是赤水江太过凶险,经常有潮流翻滚,路过的船支经常被江水打翻淹沉,所以走赤水桥才是明智的选择。
当年刘传伐吴,就是被6言率兵堵在了赤水桥,长三百,宽度仅有五米的赤水桥却成了楚军当年永远无法逾越的路段。
当初刘传还连夜造船,派遣军队走水路,只是赤水江凶悍,打翻了无数楚军战船,而且环尾山上又有许多吴国弓箭手守卫,他们射箭、投石,让楚国水军寸步难行,损失惨重,正是此因,才导致了当时刘传彻底放弃了水路,改由全军进攻赤水桥。
“先生,赤水守将求见。”
一个亲兵轻步走来,小心翼翼的打量了眼苏恒,生怕因为自己的出声而打断了苏恒的思绪。
苏恒刚好也想着了解下目前赤水的情况,自然不会不准。
“末将樊禀拜见先生。”
一个身形粗壮的虬髯大汉穿着一套整齐严实的铠甲在亲兵的引领下来到苏恒身前,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大汉粗中有细,当心自己身上的血腥气味会让苏恒不舒服,特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一双因为这几日不眠不休豆大如牛的眼珠子也不敢抬起看着苏恒,生怕吓到他,所以一直低着头。
樊禀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苏恒的眼睛,心里对这个看上去就有一股蛮力的大汉顿时心生好感,和颜悦色的笑道:“樊将军,我想知道目前赤水的战况。”
樊禀不敢怠慢,连忙抬起头,抱拳道:“禀报先生,目前赤水守兵有三万余人,其中不乏一些镇守了赤水十几年的老兵,环山上粮草可供应十万大军一月之久,这几日吴国兵士经常试探性起攻击,不过末将一直带人守在赤水桥这边,让他们寸步难进。”
粮草可供应十万大军一个月之久,三十五万大军最少也能维持个六七日之久,而且其他几郡粮草这几日也会相继调来,粮草上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听完樊禀的话,苏恒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粮草,所幸这几年赵无极大力展民生,鼓励务农,禁止宰杀耕牛,大楚土地也算得上肥沃,这些年来,粮仓内到是堆放了不少粮食,一到战时,这些粮食拿出来应急也是绰绰有余。
至于赤水桥,苏恒对这了解的并不太详细,只是脑海里自行勾画出一个桥的画面,下意识问道:“赤水涉险,不易走水路,我听说环山到环尾山只有这赤水桥是唯一的道路,既然目前已经得知吴国进军,为何不让人毁掉赤水桥,让他们无路可进?”
听到苏恒的话,樊禀苦涩一笑,再次抱了抱拳:“先生,这赤水桥虽然名字上有个桥字,可是实际上它本身就是一座山峦,只是后来经过时间的演变,山峦退化,两边山石破碎,才变成了如今这只有三百米长,五米宽的赤水桥。”
“而且它下面并不是悬空的,而是一座陡峭山峰,而赤水桥,正是那山峰封顶,只是地势较矮罢了,两边是急流江水,想毁掉这样一座山,难上加难啊,而且说到毁掉赤水桥这个想法其实早在十几年前,吴国就已经做过了。”
“当年刘老先生率领大军伐吴,6言还没有封帅时,环尾山的吴军就想毁掉赤水桥,只是被我们大楚的将士现,每日拿弩箭射击,三百米的长度,弩箭可以轻松射到,而且每日我们都让人看守,导致吴军无法毁掉赤水桥。”
“后来我军战败,轮到我们想毁掉赤水桥时,却变成了吴军开始阻拦,这种局面一直维持到了至今,前几****得知吴国来袭之时就想趁着夜色让人毁掉赤水桥,谁知他们早有预料,一直让人埋伏在对面,最后我们白白损失了百名将士的性命,而赤水桥却始终安然无恙。”
第八十八章 我势杀你()
樊禀一口气说完,作为一名镇守赤水要地的长达近十年之久的老将对于赤水的情况自然比很多人都清楚,这些年来他每天都要防范着吴国的突袭,吴军时常骚扰,让他夜不能寐。
从樊禀口中,苏恒知道了赤水桥的重要性,这几天不停的奔波加上才气灌输的副作用让他软气无力的说道:“赶快派遣人手下去在赤水桥沿途一带检查是否有遗漏的地方,另外让全军将士打起精神,赤水我们绝对不能丢,拼死也要守住。”
“末将领命。”樊禀兢兢业业,抱拳退下。
“这一战若胜,则流芳百世,名垂千古,败,恐怕要背负一世骂名啊。”
樊禀退去之后,苏恒望着翻江倒海的赤水江一阵出神,眼神迷离飘忽,思绪飞向远方。
秦用之浑身一震,有些紧张的捏紧了拳头,然后深吸了口气:“这本就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就算败了,相信很多人都会理解的,先生无需担忧。”
秦用之的安慰苏恒听在耳里,却没有记在心上,苦笑道:“败就是败了,没有人会愿意听失败者的解释,在很多人眼里,失败者就该担起一切骂名。”
秦用之没有在反驳,只是和苏恒一样,出神的望着那翻腾不休的赤水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岭南郡,满城百姓前不久刚刚目送苏恒等人离去之后,又重新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只是这伙人来者不善,个个凶神恶煞,喊打喊杀,再加上他们的打扮,很多人都想到了宣义军这个名字。
裴晏亲自领着二十多万大军兵临城下,士气昂昂,岭南太守文斯童很识相的放弃了抵抗,只是暗中偷偷派人将消息传递出去。
此时领南城守兵不过百人,宣义军的名声一直不是太好,文斯童生怕自己的反抗会激起他们的怒火,让宣义军大开杀戮,所以便扛着这个不战而降的名头开门投降了。
看到文斯童如此识相,裴晏心情很好,进入城内之后大手一拍文斯童肩膀,粗犷的笑道:“你这文人比其他人识相多了,很不错,现在大楚四面危机,国运消亡,我看你不如加入我们宣义军吧,到时候封你个一官半职怎么样。”
裴晏有说有笑,可一双眼镜却死死盯着文斯童,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
文斯童心头一跳,神色不露异样,轻声道:“这位将军,实不相瞒,在下前不久刚刚得罪了儒家的人,本是打算过些日子就辞官隐退,避开儒家的报复的。”
听到文斯童得罪了儒家,裴晏神色也是一变,虽然他们宣义军如今气势汹汹,有平灭大楚,取而代之之势,可是儒家的影响力是在是太大了,即使他们在江南一带杀了无数大小官员,也不敢动儒家的人一根汗毛,如今听到文斯童的话,他立刻收起了打算用他的心思,只是尴尬一笑,也不再提。
“大帅,在下觉得此人不是寻常之辈,既然不想加入我们,那在下建议还是杀了最好,免生意外。”从头到尾一直没有说话,像个隐形人的蒋钊说话了,一张口就是要取人性命,听得文斯童心惊胆战。
蒋钊的想法和常人不同,他第一眼看到文斯童时就觉得此人镇定过头了,身为一方太守,如今自己镇守的城池被破,却没有一点心理负担,而且回答问题时也是井然有序,如此工整应答,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