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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严政影视事业刚有起色的八流龙套被毒舌警花恶损一气之下就穿越成就了大宋未有之辉煌他结交文豪开宗立派被骂天下第一弄臣他深得圣心玩弄权术兵锋所指无人敢当他花样百出玩弄感情众口一辞理当如此赵官家说如此盖世功勋封个异姓王怎么啦谁反对无不附议由是严政被封为娱王其实他满不在乎因为无数的光环他都记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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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一气之下就穿越()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s
已经七点过二十分了,根据多次相亲的经验,等的时间越久,出现女神的几率越大。严政独坐在“丘比特”咖啡屋靠窗的卡座,手托下巴,双目观天,龇牙歪嘴的露出一丝笑意。
不过还是有点担心啊!要钱不要脸的婆子王姐已经说了,这次属于友情安排,再被女方拒绝,就要破了牵手红娘会十三连败的红灯记录,比非爱勿扰全灭灯还惨,要么再交9800块升级为白金,要么退回1490块滚去真爱红线团报名。
自己有哪点儿不好?要求高么?活的、女的!
自己长得丑吗?既不像宋大宝那么黑挫,又不像小沈洋那么娘炮,只不过略偏胖,颇具小岳岳的神韵罢了。
自己也不算穷的叮当响啊?虽然是个九流小演员,但一向注重自我修养,凭着一身本色演技,有望出演名著巨制新水浒传里的高衙内,正处于演艺事业的上升期,要知道在乌烟瘴气的影视圈,这是何其艰难的一件事,说不定明年就能片酬翻番上综艺,疯狂代言耍大牌!
至于之前那些装呆卖萌的无知妇女投诉自己“骚浪贱”,纯粹是为了反衬她们故作高冷雅的庸俗气质而已,正所谓:世人笑我太淫荡,我笑他人不够黄。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骚者留其名。唉,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正在仰天自怜,一个披肩发黑丝女出现在三米外,还没等严政从中往下再往上看个仔细,黑丝女惊叫道:“5417?又是你?”
严政猛然一看,奶奶的,真是尴尬了:“5438?你,你还玩小号呢?7447也是你?”
这黑丝女叫靳华,是严政第一个相亲对象,也是目前为止颜值最高的美女,还是个女警花,别看貌美如花,动起手来那是辣手摧花,属于一言不合就比划,能动手绝对不吵吵的女汉子。
严政慌忙起立:“靳警官,我敬你是条汉子,这次安排纯属巧合、纯属意外”
靳警花嫌弃的觑了他一眼:“行行行,今晚就当减肥了,瞧你那猪头小眼儿发面脸儿,还叫炎症,有空先去韩国装修一下成么!浪费我一个半小时化的妆,高跟鞋好几次差点崴脚就你这充话费送的模样先把分辨率调低点好么?你说你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掏了多少钱人家才能让你报名?城管咋就不把你那脸当违章建筑给拆了呢?你咋不去动物园上班呢?我也不想打击你了,直接让王姐给你找个古人类研究所的女朋友多省事?唉哟!今天穿的不适合动手,天哪!我整个人都要不好啦!”
俺的婶呐!太伤自尊了!长相没脾气,基因不给力啊!严政气的眼睛都大了几分,正想分辨几句,靳警花又叨逼叨:“我要不是个警察,今儿个非得为民除害!你长得对得起国家吗?对得起党吗?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吗?这店里的人都瞎了吗?也不怕你进来影响生意,或许他们应该给你照张相挂店里辟邪用,别,别把镜头憋死”
实际上严政同志长得不算很丑,只不过当初的举止略微猥琐了那么一点点,没想到竟然招致如此恶毒的语言攻击,饶是城墙般厚实的脸皮也无法抵御这上万点的心灵伤害,只见他一个心肌梗塞没缓过劲来,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着倒在地上,带着满心的不甘和怨愤,就这么憋屈的一命呜呼了!
惊呼声渐不可闻,严政只觉得耳畔生风,似乎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彩色漩涡之中,天哪,头好晕这货竟然可耻的穿越了!
第一章 魂穿大宋为书童 学士离京赠荐书()
明月当空,八角亭中,石桌上,瓜果丰,精致小菜无人动,竹箸净如初,壶中酒已空,风随人意撒弄花香,气死风灯摇曳光影。
一个落寞的背影长衫飘逸,身后十几个垂首男女默然不语,唯独一个形貌气弱、形体轻飘、气色昏暗,双目紧闭的青年仰卧于地,容貌尚算清秀,可惜一双眼睛细小狭长,虽未睁开,仍显阴薄之气。
“某乃闲人,正欲外调中山府,恐不复回来。你等皆东京人氏,背井离乡甚是清苦,只留两个看守宅院,其余明日领些银钱还家罢。”那人转过身来又是低声吟道:“寂寂东坡一病翁,白须消散满霜风。小儿误喜朱颜在,一笑哪知是酒红。”
一布衣老者垂泪道:“主人莫撵,老汉等人省得。”说完,挥挥手,众皆掩面而散。
那人遥望星汉,神游太空,衣衫随风摆动,宛若一尊神明,又似在思念何人。
此时,那仰卧青年醒转,呻吟道:“不是吧?怎么把我扔回片场啦?导演!我不演高衙内行不行?我完全可以驾驭好西门庆这个角色啊!”
这货正是严政,看着眼前装逼的“演员”,不禁坐起身来,只见那人年过半百,峨冠博带长衫飘,宽额阔鼻眉目遥,面皮白皙美须髯,八尺雄躯大肚腰。
严政轻轻击掌啧啧赞道:“这是第几场啊?嘿!这演员哪找的?我看能火!演的谁呀?”
那主人还未言语,一旁的老者斥道:“你这厮又去哪里赊酒吃的烂醉,这般胡言乱语!”
那主人微微一笑,双眸有些迷离,潇洒道:“无妨。小严伴我以来,虽有些轻佻,然草札颇工,做事乖巧,又时常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顽耍,寻些开心,今日在外微饮而醉,也是谓我心忧,不枉主从一场,来来来,笔墨伺候,我与你书信一封,免得你再四处飘零,或有一番际遇也未可知。”
布衣老者急忙清理石桌,取出文房四宝、印章镇纸,还不忘瞪严政一眼:“还不叩谢恩相公大人。”
严政迷惘,不记得自己有这一出戏啊?
须臾墨好,那人笔走龙蛇,已是一挥而就,撇下信笺,自顾去也:“我有一瓢酒,独饮良不仁”
布衣老者仿若捧着圣旨一般,静静地等待笔墨风干,而后小心的用印,折好装入信封,面色肃然的递给严政,叮嘱道:“他日富贵,莫忘了大苏相公提携之恩,小心保管,早歇去罢。”说完,一边唤人收拾一边追随而去。
严政惊疑不定,揉揉发麻的双腿,勉强起身,拍拍身上的浮灰,借着烛光抽出信笺一看,这书法堪称游云惊龙、臻微入妙,虽然看不甚懂,却端的是难得一见的佳作,颇有王右军之神韵,连连赞道:“导演!这道具真是一流水准,制片人又追加投资了?这是要金鸡百花通吃的节奏啊!”
他看到落款处有一方鲜红的印鉴:眉阳苏轼。可这货如今成了半个睁眼瞎,竟然颠倒着念作:苏什么什么阳。戏里哪有这个人物?算了,反正是道具,观众又看不到,不过现场写字倒跟真的似的,现在拍戏也这么讲究细节了,嗯,好,有希望了!
“导演?怎么不拍了?这时难道不应该喊或吗?人呢?”严政环顾四周,只见两个下人装扮的姑娘在收拾石桌,走过去搭讪:“这妆化的真好,跟去过宋朝似的。导演呢?去哪儿领盒饭?我都快饿死了。”
两个婢女莫名其妙,相视一了动作,却听一人说:“莫要理他,许是失心疯了。”
这时,一团乌云遮住了明月,四下霎时昏暗下来,只有两只气死风灯无力的对抗着黑暗。
“卧槽!”严政心里一沉,该死的灯光呢?根本就没有嘛!场务呢?布景呢?摄像呢?导演呢?监制死哪儿去了?
严政习惯性的摸手机,这什么衣服?连内衣都是古装的。他发疯似的跑了一圈,园子虽小,却也十分精巧,亭台楼榭、假山、荷塘一应俱全。远处的天际看不到一丝光亮,即使片场位于市郊的宋城,也应该看到市区亮化的铁塔或者百米高的银行大厦啊!
他定定神试着问两个婢女:“今夕何年?敢问当今皇上是?”
一个年纪略大的婢女噗嗤笑了:“还真是中邪了。亏你严大书童每日跟随大苏相公舞文弄墨附庸风雅,竟然连年号都记不得了。如今是元祐八年,癸酉年,赵官家名讳我们妇道人家如何知晓。”
另一个婢女奇怪道:“你前日还说太皇太后恐要驾鹤升天,势必大赦天下,谋划接你那不成事的叔伯一家来汴梁营生,怎的就忘了?”
“嘘禁声!”年长婢女赶紧打断:“不要命了你?嚼什么舌头!”
严政痴了,就算不懂历史,一听这官家二字怎的还不知道?自己来到了大宋!特么的咋就穿越了呢?没有遭雷劈啊?没有出车祸啊?没有有,想起来了!
该死的母夜叉!我这是传说中的魂穿吗?严政揉揉太阳穴,苏大相公是哪位大神?自己就知道苏轼苏东坡,字什么忘了,号东坡居士,一门三学士,“唐宋八大家”这一个户口本出了仨,自己最爱的东坡肉便是此人原创。难道,刚才那人是他?那我是谁?路人甲?完全没听说有姓严的人物啊?唯一有印象的严嵩好像是明朝的大奸臣,完蛋!难道我穿越近千年还是一个死龙套?
他哆嗦着展开信笺,凑近灯笼仔细一看,果然对上了苏轼二字!严政仰天悲叹:老天爷,卧槽不对!应该是:母之,诚彼娘之非悦或者直娘贼!鸟老天!呜呼你娘个哀哉!
别了!我的白金会员!再见!我的99级法师!告辞!我的猪队友们!后会无期!我的爹娘!
一番伤感过后,严政既高兴又纠结,高兴的是初来乍到的竟然有幸抱上了苏东坡的大腿,纠结的是苏大学士好像一生颠沛流离,都没过上几年好日子。总体来说,大宋应该是最幸福的朝代,即使是南宋,只要不在战火燃烧的土地上,无不过着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那般醉生梦死的奢靡生活,此时还是北宋,自己应该庆幸才是!大不了跟着朝廷走,最后一路南下,到那什么吕宋还是爪哇当个华侨也是一条活路!
两个婢女收拾妥当,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失心疯的破落户,临走还议论:“你说这人好好的咋就疯癫了呢?”
“兴许是不能打着大苏相公的旗号赊酒喝了吧?”
“相公甚是怜惜这厮,刚才还给他写了荐书,不知又去何人府上厮混?”
“无非是常来的那几个官人,相公也无几个好相知了,听说“同年”那章惇屡次暗算,定要大苏相公身败”
脚步远去声不可闻,严政默默的记住了章惇之名,他朝若有出头日,必报苏轼今日情。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还要抓紧学习,没文化不识字怎么混?就连这封荐书都看不懂,明日记得好生问问,这是写给哪位大人物的。
这时月光复明,严政踅摸着回到前院,恰好遇到一巡夜小厮,胡乱言语一番,总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老苏待自己倒是不薄,未曾想一个书童的宿舍竟然这般干净雅致,颇有文化气息,墙上还有苏大学士的一幅字,飞龙舞凤大气磅礴,更胜刚才的书笺,可了个惜的不认识,反正肯定很值钱。
糟糕!没有打火机怎么点灯?总不能天天蹭月光吧?翻箱倒柜一无所获,严政不好意思烦人,只得怏怏上床,却是辗转难眠,索性披着大褂来到后园纳凉。
此时应是晚秋时节,天阶夜色凉如水,连蛤蟆和蟋蟀都调成了静音,黑漆漆的园子,只有严政的叹息和草木窸窣之音,然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阵婉转惆怅的歌声飘荡开来:
今夜微风轻送,把我的心吹动,多少尘封的往日情,重回到我心中。往事随风飘送,把我的心刺痛,你是那美梦难忘记,深藏在记忆中。总是要历尽百转和千回,才知情深意浓,总是要走遍千山和万水,才知何去何从。为何等到错过多年以后,才明白自己最真的梦。是否还记得我,还是已忘了我,今夜的微风轻轻送,吹散了我的梦
其实整个苏府并无半个人入眠,全都各怀心事,卧榻忧思。
苏轼天性豪迈洒脱,但空腹饮酒,本就难受,初时不悦,正欲唤人,却听得严政的歌声饱含深情,似是由心而发,顿时感同身受,虽然词句太白,然旋律如行云般流转,嗓音似朝露般通透,一股淡淡的忧桑直透心灵,不禁倚窗望月,叹道:“人皆生子盼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唯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复又叹道:“未曾想这小严竟有如此之才,开曲乐之先河,不枉我另眼相看。却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