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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哈哈大笑:“如此最好!”省了许多演员工资,又开辟了一个新的行业,自己做个导演便可,哈哈哈哈!
王诜不悦:“为兄助你编词、编曲等许多操劳,你如何报答?”
高俅嘻嘻一笑:“这作者便署名王晋卿,还可邀些文友站台,可好?”
王诜老怀大慰:“既如此,便要多下些功夫了,呵呵。”
又说了些细节,三人精神抖擞,不知不觉又腹中饥饿起来。
高俅想起那戴氏姐妹,连忙叮嘱几句,便回家去了,这一天净说话了,马车也忘记去买。
戴氏姐妹头一天来,这里舒适温暖,人多热闹,十分兴奋,叽叽喳喳的给大家讲宣武街的趣事,正好高俅进门,听到一句:“那林冲大哥的娘子十分美丽,还教我们喂鸽子呢!”
林冲?竟敢泡我的妞?怎么反过来了?不是该我家衙内泡他媳妇吗?呃,我还没有衙内呢
见到高俅进来,婢女们做鸟兽散,高俅虎着脸打听着林冲之事,戴氏姐妹仔细讲了,原来这林冲带着张贞娘住到了老丈人家里,一同上差,家中无人,三个女人便玩到一起了,并无担忧之事。s
呃,这货结婚了?记得是个老实人,憋屈死的,陛下让我自选兵将,骑军标准建制一都105人,三都为一指挥共330人,五指挥为一营1800人左右,我便精简一半,搞成步骑混编营,不妨拉来做个指挥使,还有那卢俊义,这俩是不是师兄弟啊?会不会不听话呢?嗯,我自领骑兵,他们都做步兵,嘿嘿。
高俅叫人开饭,大家都等的饿坏了,他不回来没人敢吃,饭菜上的飞快。高俅和戴氏姐妹一桌,连讲了好几个荤段子,那戴琳娜大眼瞪小眼,戴安娜想了一会才捂嘴偷笑,只有高俅一人大笑,跟傻子似的。
吃完饭夜色已深,惨白的月亮在乌云中瑟瑟发抖。高俅突然想起了苏轼,那时候也是在这样一个宅院,自己在后园独自哼唱,不想打动了他,可笑那时自己竟不认识他。如今自己身兼数职,也算平步青云了,而老苏却在边疆受苦,辽兵越境,几番激战,这老苏也是争气,竟然无人为他表功,仿佛理所应当。
高俅决定给苏轼写一封信,告诉他自己还在想念他,有什么困难需要自己帮助的请不要客气。搜肚刮肠一番,竟然无从提笔,诗词还是留着装逼的好,结果想来想去竟然写了一首千里之外: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随着笔墨,浓郁的思念之情跃然纸上,离别之美也是人生的一种美,没有分离,哪有再见的喜悦?你若是费污污,我便是周杰杰,随你怎么理解好了。
收笔、封信,只等寄出。高俅思绪连绵,深感孤独,对苏轼和王诜到底是什么情怀?他自己也说不清,长夜漫漫,难道只有借酒抒怀?想必苏轼此时也是孤独的吧?别看王诜自诩风流,其实比谁都寂寞。
啊!大海呀!全是水!骏马啊!四条腿!天空啊!万里云!钞票啊!很诱人!刺猬啊!全身刺!辣椒啊!真辣嘴!媳妇啊!你真美!
高俅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伤感,原本以为来到盛世大宋,醉一回京华梦,谈笑风花雪月,看看那庭前花开花落,望望那天空云卷云舒,多好啊!
“有多久没有注意阳光照在身上的感受了,温暖,那最最单纯的温暖,我们都有的。
有多久没有注意枝条初绿瞬间的喜悦了,欣喜,那最最感动的欣喜,我们都有的。
不是只有华丽的衣服穿在身上才会温暖的,纯朴,那毫不在意的纯朴,自由自在的。
不是只有惊天动地的方式才能得到满足的,生活,那平平安安的生活,才是珍贵的。
多好啊!可以自由的去往想去的地方,在天黑之前抵达自己的梦想,点燃一堆堆篝火,促膝欢唱。
多好啊!可以陪着你一起渡过那漫长,在漫长的路上因为有我而幸福,于是我,我们,多好啊!”
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种旷世孤独与何人言?想必那赵匡胤也是,江山和美人,他不断的厌倦,只是因为孤独!他本来可以把大宋发展到世界巅峰的,为什么放弃?因为他是人,一个普通的血肉之躯,他也孤独!没有人可以分享一个穿越者的孤独!绝对没有,除非,遇到另一个穿越者!
戴安娜怔怔的看着这个奇男子,他虽不算绝顶英俊,却是仁义智慧,他在伤心,他年少多金,高官厚禄,他竟然伤心?她不由的一阵心痛,轻轻的附过来,用柔软之处贴着高俅的后背。
高俅仿佛火山爆发一般,他找到了放纵的理由,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穿宋不爱美,太监两条腿!
可怜的戴琳娜糊里糊涂的,约莫明白点什么,可她的智商仿佛不在语言上,这两个人电闪雷鸣的吻在一起了,那我呢?
毫不留情的,不讲道理的,理当如此的!高俅一边一个抱着就往卧室走,戴安娜心里小鹿乱撞,戴琳娜却在思索要不要讲清楚,她比较理智。然而,高俅不理智,也不讲道理,于是,她俩体验了一日之差今天少女节,明天妇女节。
清晨的寒冷不能阻挡官家的决心,他选择了让太监上门宣旨,因为今天不上朝,而此番冒险违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意味着将迎来许多官员的不满和抵触!高俅啊!朕就指望你了!
来的还是那个年轻太监,此人宣读完诏谕,乐呵呵的凑上来领赏,厚着脸皮给高俅自我介绍:“高大人请叫我小梁子,以后咱们多亲近亲近。”
高俅心里一阵恶寒,昨天刚诅咒了你,你今天就来恶心我?然而面子上还要做出十分尊重的样子,两个人寒暄一番,小梁子不舍的离去,临走时把赵煦的苦心宣讲一番,并叮嘱:此番新建护道营,乃犯讳之举,务必铁腕治军,提防有奸细,不忠者不要,为将者必须是高手中的高手,为兵者必须是精兵中的精兵。
尚方宝剑到手!密旨到手!任职诏谕到手!建营符牌到手!据闻大宋将不得专其兵,每发一兵,均须枢密院颁发兵符,赵煦能对自己如此,也算是空前绝后了!那就好好干一票!干漂亮点!
作品简介()
严政相亲未半而受气穿越,今魂附高俅,犹不自知,此诚生离死别之秋也。然一曲小调取悦于内,激昂诗词闻名于外者,盖窃古今之精华,欲求生于大宋。苏轼怜其才另荐他人,守得衣食无忧,恢弘龙套之气,不想机缘巧合,奇思妙谋,竟通青云之路也。
苏轼王诜,俱为文豪,风花雪月,广交四海。虽有仕途沉浮时患难之交者,宜慷慨论其豪情,以获学士举荐之情不宜藏拙,使驸马鄙视也。
鹏举、杰伦、华健、学友等,天下奇才,技艺精湛,据其杰作之以传吾名。俅以为文娱之事,事无大小,悉以窃之,然后施行,必能出人头地,有所广益。
端王赵佶,年少轻佻,花魁争霸,相逢于青楼。霓裳钟情俅之定力,是以力排众议以为婿。门主以为俅之才,堪比苏轼,万花门之未来,系于其身。s
亲官家,远旧臣,此高俅所以兴隆也亲吊丝,远土豪,此严政所以颓败也。官家在时,每与俅论太祖,未尝不叹息惋惜于圣仙遗宝也。千里镜、火药、仙草卷、鸳鸯车,此皆泡妞之用。携美色游戏人间,则霸业荒废,其寂寞无人能懂也。
俅本泼皮,寄人篱下于苏轼,曲意奉承于驸马,混吃等死于江湖。官家不以其猥琐,圣眷独钟,折交俅于落魄之时,赞其胡言乱语之绝妙,遂成知己,遂许帝师之重任。帝知圣训,励志于死谏之际,振作于顿悟之时,咳血于逼宫关头矣。
官家知俅雄才,故偏执寄其以大事也。亲政以来,夙夜忧叹,恐内忧外患,以伤太祖之明,故锐意发展,百般创新。今大权在握,金口玉言,当与时俱进,精兵强将,振兴经济,平息党争,收复失地,争霸天下。此俅所以报官家而忠托付之职分也。至于拈花惹草,名声狼藉,则无可奈何也。
以文娱助俅以聚财选贤之事,不效,则去官罢职,以慰宿敌之痛。若无前世之长,则死于攻讦之下,肝脑涂地。四夷亦宜自谋,以卵击磐石,虽弯刀悍马无数,难敌火器之犀利。
文娱之道,大有文章,俅得帝心,封为娱王。
第三十二章 大风起兮云飞扬 壮士来兮胆气壮()
哼!高俅威风凛凛,打仗不好说,打手咱不缺!林冲可能弱了点,老子好好挑挑,不信忽悠不过来!
高俅打算给赵煦减轻点压力,先建半个营即可,嗯,这支力量可能要成为天子的敢死亲兵,必须用心经营!
思来想去只有王进一人可选,那慕霓裳走了几日,竟忘记问此事了。也罢,先去拜访林冲一番,此人还是好忽悠的。
高俅带上戴氏姐妹,借了王诜的马车和车夫,又让高廉带着贾三和胡槐去买两辆马车,再买两匹好马,自己和高廉各一匹,不要省钱,要骏马!高头大马!
王诜见哲宗兑现诺言,念念有词:“大风起兮!云飞扬兮!”
路上特意买了些贵重礼物,宣武街并不多远,盏茶便到。张屾家里只有张贞娘和一老翁,高俅见状,便说戴氏姐妹承蒙照顾,今日特来道谢,顺便结识张老丈和林冲两位豪杰,虽不在家,便多等一会。
张贞娘一笑,放飞了三只鸽子,只见那红血蓝眼鸽盘旋一番,一飞冲天。
高俅羡慕不已,问道:“衙中也有鸽笼?”
张贞娘笑道:“此乃暗号,并不降落,只绕司衙飞翔几圈,五只鸽子为家中危险,四只为家有急事,三只是能回便回,两只是有事早回,一只是平安无事。因我一人在家,故作此约定,过些时日爹爹退休便无需如此。”
真是有心人,真特么会玩!高俅突然觉得有希望了!
没多久便听得门口两人说笑着进来,高俅连忙起身,却见上次那张老丈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这便是林冲?
张屾唉哟叫道:“原来是你呀,此来何事?”
戴氏姐妹连忙拉着张贞娘一边去了,高俅开门见山:“有一番大事,不知林冲兄弟可愿助某?”也不等二人询问,竹筒倒豆子把事情一说,我这里有几个军官职位,你来吗?有风险,得罪人,但干好了是皇帝的心腹。
两人目瞪口呆,张屾犹犹豫豫不想答应,林冲想去,又觉得风险太大,可不能直接推了,便委婉的说:“你我初识,林某籍籍无名,不知如何找上门来,既蒙高看一眼,林冲推举一人,此人若去,林冲便去。”
果然要拉上卢俊义。高俅想想这也很正常,别人凭什么跟自己卖命?便一口允诺:“却是何人?现居何职?”
林冲一狠心:“便是小人师傅,御拳馆天字号教师姓周名讳侗。并不知师傅是否愿往,林冲愿追随师傅!”
高俅吃了一惊,那老家伙厉害啊!可是这毫无忠诚度可言,自己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这林冲还年轻,一来信不过自己,二来跟着师傅也不算无礼。他哪里知道,周侗想做官都想疯了,卢俊义还想给他拉个皮。条呢!岂有不愿来之理?
林冲见他迟疑,便问:“不知是何差遣?官名叫甚?品阶如何?”
高俅无奈:“乃是特设新编步骑混成护道营,只对官家负责,编制满员1800员,先编900员,设一个骑兵连三百员,两个步兵连六百员,此为新军,我任四品都指挥使,又称营长,周教师若来,便做五品副都指挥使,又称副营长,你做六品指挥使,又称连长,可好?”
林冲大惊,张屾不信:“如何不经枢密院?官家派兵,枢密院调兵,你才可领兵,此乃常识,莫说笑话。”
高俅把包着的尚方宝剑咔擦一声放在桌上,又掏出诏谕和建营符牌递给二人。
二人傻了,这如何作假?难道,官家要搞事了?高俅揭开绸布,拔出尚方宝剑,只见冷锋凛冽,龙吟不绝,那剑鞘上的字样赫然入目。
风险与机遇并存,你看着办吧。高俅并不言语,这时候还是装逼的好,不行再说,省的说完了没得说。
那林冲放下手中事物一拱手:“上官稍后,林冲去去便来。”说完风一般的走了。
呵呵,这货动心了,称呼都改了,有戏!高俅信心大增,稳坐钓鱼台。
张屾叹口气,他人老成精,岂能不知道这其中凶险?
高俅正喝着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门外传来马蹄声,那周侗也似风一般的冲进来,林冲跑步跟随其后。
周侗满面红光,爽朗一笑,自带混响的声音搞得高俅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