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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法。”
什么?算卦的要被弃市?这玩家真是个狠角色,难道是为了禁止出现水浒传里面的局面?
文招选婿已经结束,大堂众人饮酒猜拳热闹非凡,等会儿拜完天地,花魁比赛就算正式结束,要想再玩,需等明年。
二楼的几个雅间此时却压抑异常。
忆江南里,章惇父子脸色一青一白,走也不好,留也不是,好生后悔今日来此,原本把苏轼章楶等人统统撵出东京的兴奋喜悦半点也无。
菩萨蛮的蔡尚书刚刚被提拔上来,如今还挂着代理二字,最近广交朋友,今晚几个下僚请他玩乐,正享受极力巴结,刚才自己大出风头,又发现章相父子也在,却失了面子,去也不好,不去失礼,左右尴尬,难受至极。
这时,楼下传来喜乐之声,蔡京灵机一动,章惇也是初为宰相,急需爪牙,此人反复无常只为权柄,所谓既当又立牌坊,这何尝不是个巴结上官的好机会呢?
蔡京决定冒险一试,他遣退众下属,独自一人敲响了忆江南的门扉。
舞台上,十几位新郎倌儿正披红挂彩行拜堂之礼。先拜天地,后拜青楼祖师爷齐国宰相管仲,然后夫妻对拜。严政一手牵一个丝质喜帕,两边分别是慕霓裳和白仙儿,获得了最多的欢呼和掌声。
王诜替他花了不少钱,光是置办定情物就近千贯,算上各种打赏,刚好把赌赢的钱款花个精光。
为使许多宾客找到年轻时的激情,青楼不光图个热烈喜气,仍然遵循时下的礼仪。
夫妻对拜完,有歌女充作伴娘来打散台上诸位新郎倌的发髻,而后把夫妇二人的头发系在一起,梳成一个顶髻这是举行“结发”仪式。
严政毫无经验,被一人结二女,彷徨无措、发型凌乱,台下轰然爆笑!
伴娘一边结发一边吟唱着诗句,系好后又递给每人一个紫金钵,钵底用红、绿丝线打着“同心结”这是新人行“合卺”礼,亦即双双喝酒。
饮罢,新郎和新娘一齐丢掉酒具。新娘地用力掷下,新郎则轻轻一抛果然,新娘的酒杯落地后跳起,新郎的落地后寂然不动。观礼的众人见到这种现象,齐声赞礼:“好兆头”。酒杯一个跳,一个不动,意味着会生很多男孩。
等欢呼声平息。一名歌女端上“定情物”。伴娘首先从第一个盘子上取下第一定情物手镯,边向新娘手上套,边吟唱:“何以致契阔?绕腕双玉镯。”
伴娘从盘中取下第二件定情物臂钏,给新娘套上,吟唱道:“何以致拳拳?绾臂双跳脱。”
轮到第三件定情物:戒指,她接着吟唱:“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歌女合唱:“捻指环相思,见环重相忆。愿君永持玩,循环无终极”。戒指需要新郎给新娘带上,因为戒指最重要,所以要在场的女性合唱,以示叮咛与祝福。
第四件定情物是耳环,伴娘吟唱:“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而后从盘子里取下耳环给新娘带上。
第五件定情物香囊,吟唱地诗句是“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第六件定情物玉佩,吟唱的是“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第七件定情物正是同心结,伴娘接着吟唱:“何以结同心?素缕连双针。
第八件定情物金簪时伴娘吟唱:“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
第九件定情物钗吟唱:“何以慰别离?耳后玳瑁钗”。
最后是新裙,吟唱:“何以答欢忻?纨素三条裙。”
总算到了尾声,新郎从新娘的花冠上摘下一朵花,伴娘吟唱着诗句,新娘解开新郎花冠上的绳结,众人边唱边送往婚房……
那司仪大叫:“礼成!送入洞房!”这也意味着今晚的比赛正式结束,大家也不用闹洞房了,毕竟不是真的婚礼,各位大爷差不多也该回府歇息了,如果不打算跟着沾个喜气的话。
严政被折腾的气短胸闷,心里却只有一个想法:如此这般费劲,应该不会轻易杀掉我吧?
王诜没有凑热闹,他乃是特权之人,早已带着赛飞燕上了三楼,因此并未看到严政窘样,寻欢心急,喜联也忘记书写。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前世为相亲所困,现在又为洞房心惊,严政恐怕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红烛摇曳,满室生香。窗外喧哗尽去,灯火阑珊,新娘静坐床沿,新郎呆立一旁,气氛甚是诡异。
良久,那慕霓裳终于开口了:“官人还在等什么?如何不为奴家掀掉盖头?”
严政把心一横,鼓起勇气道:“你究竟何人?为何招我为婿?”
慕霓裳索性自己去掉了红盖头,自斟一杯酒,冷冷的反问道:“你又是何人?为何能避过我天魔媚瞳?”
什么?天魔媚瞳?便是刚才那魅惑之术?完了,果然掉入了一个莫大的阴谋漩涡之中,严政有点恐惧,哆嗦几下才给自己倒好酒,连饮两杯,故作镇定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府了,今夜有雾,我的衣服还在院子里晒着呢!”
说完起身想溜,那慕霓裳早已堵在门口,眼中精光四射,好在严政早有准备,并未受其影响。
“果然邪门!”慕霓裳轻笑到:“要走也可以,把命留下。”
完了!慕霓裳步步紧逼,严政步步后退,直到跌坐在床上,已经退无可退。
慕霓裳半压在严政身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伸出玉指托着严政的下巴,笑的无比邪恶:“你与那赵元朗是何渊源?”
一股奇香扑鼻,严政心跳加速,感受着若有若无的软肉摩挲,下意识的回答:“赵元朗是何人?”
“从实招来!莫再兜圈子了。”慕霓裳有些恼怒:“便是那圣仙太祖赵匡胤!”
第十一章 风流皇帝香艳事 万花门主伤心结()
什么?赵匡胤?他都死,不,被盗号一百二十年了好不好?和我有甚关系?严政一时转不过弯来,嘴唇动动不知说些什么才是。s
慕霓裳往前一凑,唇唇相对,严政被压的躺在床上。
“当年那负心汉薄情寡义,为了称帝不念旧情,始乱终弃,令我师祖一夜白首。她老人家郁郁寡欢,年仅三十便投湖自尽”慕霓裳沉浸在悲痛之中:“是了,这等龌蹉之事,想必他也不敢诉之他人。”
慕霓裳起身,吟诵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严政连忙站起,一头雾水:“你师祖何人?”
“我师祖姓赵名讳京娘,十七岁时烧香还愿遭劫,遇赵匡胤拔刀相救,二人缠绵千里,被他花言巧语哄瞒,苦等十三载不见爱郎归来,最终了断残生。”慕霓裳悲愤难以名状,沉浸在无尽的回忆之中:“师祖为避讳世俗改姓慕名讳思君,那时竟已珠胎暗结,为家族所不容,凄苦悲惨,饱受欺凌,幸机缘所至,遇恒山神尼收为弟子,后产下一女,起名赵芊芊。”
严政似乎看过一出京剧,可戏里不是这么演的啊?千里送京娘,对,不是结拜为兄妹了么?对,那赵京娘最后确实是投湖自尽的,赵匡胤还去祭拜,追封她为“贞义夫人”,果然是风流皇帝套路多啊!
严政讷讷的问:“你也是她的后人吗?怎么不姓赵?”
慕霓裳缓缓摇头:“赵芊芊长大成人,习得神功,天魔媚瞳便是那赵匡胤所留天山秘笈所载之术,她改名为慕无玺,立志要为母雪恨,一手创立万花门,历代门主苦心经营百余年,如今产业遍天下,门下数万人,可惜”
严政咽口唾液,估计该扯到自己了:“故事很精彩,可惜与我无关,我可以走了么?”
慕霓裳左手一翻,嗖嗖两声,不知何物没入床栏中,冷笑道:“听了许久还想走?此乃绝情针,沾血丝毫便可发作,中针者浑身奇痒难耐,狂笑三天三夜爆体而亡,你可想尝尝滋味?”
严政不寒而栗,强颜笑道:“我开玩笑呢?看你那小暴脾气,你说你说。”
慕霓裳浅笑吟吟,贴身过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这朝中之事,我万花门知道一半,这江湖之事,我万花门无所不知。你休要自恃才高,欺我妇人无知。”说完一推他,媚眼翻飞:“门主若毁掉那赵家王朝易如反掌,只可怜大宋百姓,不忍生灵涂炭,隐忍至今。”
严政知道她话留余地,连忙接道:“要我如何?先说好了,违背天地良心之事宁死不做!”
“我不要你死,还要帮你平步青云,你可愿意?”慕霓裳把他推到在床。“我万花门财资无数,高手如云,可惜皆是女辈,你若入我门下,定当助你北灭契丹,横扫西夏,平定吐蕃,收复千岛,到时候你权倾天下,只要让宋皇将真相公知天下,告天罪己,迎我祖师牌位入圣仙宗祠,了她生前夙愿,万花门任凭驱使,百死无悔!”
“我行吗?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严政胆子大了起来,难不成这才是穿越者的福利?
“你之前不过一刀笔小吏,寄人篱下,穷困潦倒,却突然得苏轼四处为你张目,又得驸马都尉王诜刻意结交,章楶米芾等人亦赞不绝口,便是西军折家也高看与你。我百花门唯独军中无人,苦心孤诣二十载而不得心腹大将。大宋自太祖后多以文官为主将,尤重才名,我看你词不输大苏学士,才不下范文正公,今日大放异彩,若得我万花门襄助,培植军中势力,日后即便不得封王拜相,也可主宰一方,可堪一赌。”慕霓裳的小手不断的在严政身上游走,搞得他心猿意马,小腹火热。
原来当我是潜力股啊!早说嘛,差点把我吓尿。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不算怕死投降吧?严政暗喜,眼前似乎出现一条金光大道:“既如此,我便应诺。”
“好!你若变节,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慕霓裳大喜,不知从哪掏出一颗药丸,迅疾的塞入严政口中,嘴对嘴一吹,竟囫囵咽下了。
严政差点噎死,正欲开口询问,却被粗暴的按在床上,那慕霓裳滋啦一声撕开他的衣袍,露出光溜溜的胸膛。
这么强悍?温柔点行吗?可惜他想错了。
慕霓裳端来一个凳子,上面放着一堆工具,低声道:“乖乖不动,我用秘法为你刺本门涅纹,免得你死在自家人手中。”
严政只觉得胸口、脖颈等处一阵清凉,不知抹了什么,然后擦拭掉,又抹了什么,如此反复七次,终于开始感到剧痛,那慕霓裳运针如飞,边刺边擦,痛的严政啊啊呻吟不止。
此时夜深人静,再小的声音也清晰可闻。王诜正在享受,听出是严政的声音,半是羡慕半是鄙视道:“小子不行,半柱香乃止。”接着奋力纵马。
果然,没多久声音变停止了。
慕霓裳满头大汗,无力的趴在严政胸脯,娇喘连连:“三日内不得沾水,千万谨记,否则有性命之忧。”
严政低头一看,并无任何花样,只是胸膛到耳后有阵阵麻痹,奇怪道:“此乃何术?为何并无任何图案?”
慕霓裳轻轻抱住他,闭目答道:“此乃用七彩之石研磨,配以凤癸精血调制,平时无状,但若中毒、饮酒、行房中之术时方可隐现,是你身份象征和护身之符,此乃绝密,非本门死忠不知。”
“何为凤癸精血?刺何图案?为何麻痹不已?”严政感觉半边身子毫无知觉。
“凤癸精血乃是,你还是不知为妙,总之乃是宝物,珍稀异常,普通门人,只得刺青也,似你这种七彩涅纹,本门中只有门主方有资格,我也只是五彩而已。”慕霓裳有些气若游丝,似乎卸下了万斤重担。
“你既五彩,又如何做得了主?”
“此乃门主之意,明日你自然分晓。些许麻痹,吸收完自然如常。”
“哦,你给我吃的何药?”严政忘记询问图案之事:“我怎么觉得胸口有些疼痛?是不是中毒了?”
唉哟,啊!他心脏一缩,突然昏厥过去。
慕霓裳如释重负,自言自语道:“不先中毒,如何解毒?这种羞事,若非门主之命,哼!”
她慢慢的解开衣衫,吹灭红烛,一时间满屋旖旎,巫山**,严政却如南柯一梦,兀自不知。
醒来时,严政感觉精力充沛,生龙活虎,而且一丝不挂,身边一人抱着他,缠绵道:“官人,我还要!”
他愤然提枪上马,冲锋陷阵,竟然威风凛凛,那滋味,真是飘飘欲仙、死去活来。
这一夜不知梅开几度,终于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方被叫醒,原来是服侍他更衣。
“严公子,王相公今日入朝,先自回府了,奴家伺候您。”白仙儿温柔似水媚眼含春,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严公子莫要忘记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