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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消失在白光里。
李扶摇顿时懵逼……我擦,疯女人的笑容里透出一种奸计得逞的意味,难道她早就知道潘金莲被穿越了,所以一直在利用自己。
她的真实目的其实是杨玉环或者貂蝉?
等等,自己只是答应了她两者之一,怎么到她嘴里,两个都成了她的了?
这女人……
简直是个祸害!
叹了口气,也离开北宋回到了智脑空间。
在窗口看了看被自己维修过的北宋末期的那段历史时空河流,果然恢复成了紫色——话说回来,直到现在李扶摇都不知道西门庆是不是穿越者。
这人死的太诡异了。
不过这个任务是自己做的最快意的一个。
武大郎最后的觉醒逆袭,简直大涨男人脸面,三寸丁武大郎,那一刻的形象高大如斯!
男人,就要活出个男人样。
心情甚好,本来想去南宋度假,按说孟姜女已经答应成婚,接下来在南宋就是准备婚礼,然后洞房花烛夜。
但是——
李扶摇在北宋末替换成西门大官人,这段时间为了维护西门大官人无女不欢形象,每日每夜都在御女,而且还有潘金莲这个拥有赵飞燕或者赵合德灵魂的大美女侍寝,李扶摇有些纵欲过度。
如今俨然已进入圣人模式。
不过和孟姜女、褒姒两女是有感情的,不纯粹为了肉欲。
李扶摇还是去了一趟南宋。
呆了两日养精蓄锐,每天只是看花赏水,又或者是准备几日和孟姜女的婚礼事宜,就是书香这丫鬟透出想侍寝的心思,也被李扶摇婉拒了去。
然而南宋的宣德郎李扶摇童鞋,事情并不多。
闲得无聊,便手把手的教褒姒和孟姜女读书写字,日子过得甚是惬意,好在在北宋末期被西门大官人府邸里被喂饱了,倒是没有出现一摸两女就起立致敬的尴尬场面。
褒姒是很高兴的,觉得大官人终于不再色眯眯的了。
孟姜女却开始怀疑起来,是不是眼看要得到自己了,李扶摇就开始厌倦自己?
于是患得患失。
搞得李扶摇又焦头烂额的来开导她,最后无奈,只好强行来撩了一波——虽然有心,但是孟姜女不是随便的人,在最后关头跑了。
于是李扶摇很尴尬,还很庆幸。
就现在这身体和心理状态,就算和孟姜女滚床单,估摸着也是潦草了事,双方都不会有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好感觉。
下一个任务,自己一定要禁欲了。
呆了两日又两日,李扶摇彻底恢复了精气神,于是回到了智脑空间,准备下一个任务:在窗口看了下,顿时吓了一跳。
夹杂在盛唐当中的那段,属于大周历史时空的河流,已是赤色。
赤橙黄绿青蓝紫。
赤色意味着这段历史时空将会崩塌。
这可是武则天当政的时候,史上最强的女人,谁能给大周添乱子?
李扶摇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感觉这个任务会很艰难,搞不好会有最强的穿越者,连武则天都摆不平的人,可想而知。
而且武则天这一生中,如果有穿越者的话,要杀了武则天改变大周朝的出现,这种机会实在是太多,尤其是感业寺时期,任何一个穿越者都能杀了这位未来的大周女帝。
恐怕身在感业寺的小媚——也就是李秀宁也不会诚心诚意的帮助武则天,毕竟小媚应该看得出来,武则天这个女人一旦入宫很可能祸害李家天下。
但愿小媚不会罢。
链接智脑后,系统很快给出了任务评级:五星!
五星?!
李扶摇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迄今为止任务难度最大的指数,意味着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任务,也不知道系统会给一个什么金手指。
当系统给出金手指后,李扶摇有一刹那的狂喜。
这金手指很给力。
无形!
这简直就是潜伏无间道的至上利器,拥有这种金手指,还有什么穿越者是自己发现不了的,还有什么人是自己刺杀不了的?
这个金手指一出,再难的任务也变得容易多了。
利用金手指,找出对武则天有威胁的人,然后杀掉,轻松加愉快,当然,最后让武则天退位结束大周朝的宰相张柬之和太平公主,这两人不能杀。
武周朝要出现,也需要结束。
李扶摇选择了穿越契合点,大周那段历史时空河流变成赤色的最初点,这一次也依然选择真身穿越,届时可以根据情况替换身份。
反正一个身份可以穿越五次,作死一两次也无妨。
来到窗口纵身一跃。
闭眼,一片虚无。
睁眼,盛世长安。
二百六十七 强势的门阀世家女()
感业寺。
随着先皇李世民驾崩,太子李治登基入主皇城。
先皇那些个没有子女的妃嫔和才人们,纷纷被勒令进入感业寺带发修行,一时间感业寺热闹非凡,忽然多了几十号养尊处优的女人来到寺里当尼姑,能不热闹?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几十个。
而且这些女人最差的都是世妇才人御妻采女什么的,又大多是门阀子女,哪个不是高傲的像只天鹅,寻常女尼看见这些新人,那个头疼啊。
说不畏惧是假的。
毕竟这些带发修行的女尼都是宫里出来的啊,而且大多伺候过先皇,又有门阀作为背景,等过一段时间,风声过去了,家族运作一下,这些带发修行的女子们就能重回门阀世家,嫁个好夫婿。
甚至还有可能重新进入皇宫成为当今天子的妃嫔。
这种事情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过。
是以寻常人哪招惹得起?
普通的女尼惹不起,但是这些带发修行的主之间,彼此可是招惹得起的。
以前在宫中就互相看不起,彼此之间争宠相斗的事情层出不穷,如今到了感业寺,再没有什么顾忌,各种手段尽出。
一时间感业寺内乌烟瘴气。
比如,今日曾经是昭嫔的某家门阀女子偷偷在李昭仪的衣服里放上一条无毒的爬虫,明日李昭仪在赵婕妤的被窝里倒上一盆洗脚水,又或者是赵婕妤着人把张才人的头发给剪了……
感业寺内,各种哭声骂声打闹声成了日常。
仿佛这里不再是青灯古佛的修行圣地,而是成了一群女人撒娇放泼的胭脂地。
可平常女尼哪敢说半个不字。
当然,修行者随心,也有胆气壮的女尼出面数落了闹事的带发女尼,不过没用,别人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除去曾经为妃嫔的身份,仅是门阀子女的身份,就可以让她们无法无天。
这样的局面持续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感业寺主持善宁大师。
如果说整个感业寺,还有人敢无视这些被送来修行的妃嫔的人,那么只有这位住持大师,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女尼都很讶异,自七月十四日,住持就闭关不出。
没有人知道原因。
十四日之后,住持闭关,前去送素食的女尼听到了住持凄婉的哭声。
那几日,住持滴水不沾。
其后住持一直闭关,虽然不再哭泣,但她终日不露面,即使感业寺变成了菜市场,这位住持也依然视若罔闻。
在一个多月后,有一天,一位昭仪因为被一位才人偷偷剪了长发,恚怒之中和才人大打出手,最终昭仪反而不敌,于是狂奔乱跑。
才人紧追不舍,一众女尼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后面叽叽喳喳叫着打死这个贱人,毁她的容,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
倒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也不知道哪位昭仪怎么的,跑到善宁大师闭关的禅房时候摔倒,被那位才人骑到身上,揪着被剪成蜂窝的短发一阵掐捏咬抓。
昭仪嚎啕大哭。
才人不停嘴的怒骂,“你这个贱人,死婆娘,在宫里我就看你不顺眼了,就你家那个蠢爹,也敢和我关陇门阀作对?”
关陇门阀,这可是大唐乃至整个盛唐以前最强大的门阀世家,后来被李治给收拾了一番,但根骨和底蕴犹在。
也难怪这位才人如此有底气。
一众后宫里出来修行的女人在一旁加油助威,那个热闹啊,简直和泼妇打群架没多大差别,若是李世民活过来看着他睡过的女人是这副德行,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得切鸟闭门思过。
怎么上了这么群玩意儿!
正儿八经的女尼赶来,想出手阻止又不敢,怕得罪了那个才人,毕竟关陇门阀不是一般人惹的起,当今朝堂上的长孙无忌,就是关陇门阀出身啊……
好在这时候,善宁大师的禅房倏然间打开,身穿月白僧衣的大师怒目而视,盯着院子里的一群女人,沉声喝道:“佛门清净地,谁人喧闹!”
不怒自威。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犀利气息从大师身上泛散开来,九月初秋的天气便显得有些峭寒,纵然是宫中见惯了大世面的女子,也没来由的心中一紧。
好强大的气势!
正在殴打昭仪的才人吓了一跳,不自觉的松了手。
那位被打得很凄凉的昭仪翻身爬起来,跑到善宁大师身后,哭诉道:“大师,请您为我做主。”
善宁大师看了看她凌乱的短发,心里叹了口气。
盯着那位才人,“怎么回事?”
这位才人毕竟有关陇门阀的背景,被善宁大师的气势拿捏住一瞬后,已恢复正常,闻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我劝大师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好好的修你的禅!”
还挺强势。
善宁大师面无表情,认真的看着她,“你是关陇门阀出身?”
才人昂首挺胸,“不错!”
很有些得意。
善宁大师点点头,“不错的出身啊,怎的就如此没有教养,你父亲是谁?”
这位才人越发得意,一脸高傲,“父亲褚遂制,叔父当今尚书右仆射、河南郡公褚遂良。”至于没有教养一词,被她忽略了过去。
褚遂良!
这可是关陇门阀的中坚人物,如今更是先皇钦点的辅政大臣,在朝堂上和长孙无忌一样,皆是鼎国重臣,这背景可真是大了天。
难怪如此嚣张,连善宁大师也不放在眼里。
恐怕这一批被送来感业寺的女子中,她的背景是最强大的之一。
这位褚才人确实有这个资本。
善宁大师皱了皱眉,“褚遂良一生清明,怎的会有这等毫无教养可言的侄女,他既然教不好你,那么我便替他管教!”
顿了一下,“清平,清月,你俩将她待下,紧闭三日,只给饮水不给吃食,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倒要叫你知晓,这里是感业寺。
别说你只是个才人,就是你那叔父褚遂良到了感业寺,也得给我老老实实的。
褚才人大惊,“你敢,若我叔父知道你敢如此待我,他必然拆了你这破庙!”
章二百六十八 佛门魔神()
善宁大师哦了一声。
挥手制止了清平和清月两位弟子,一脸的云淡风轻,改口道:“清月,你去褚郡公家走一趟,就说感业寺善宁有请,让他马上来见。”
马上来见。
而且用词是让,不是请。
这用词,简直霸道得没谱了!
褚才人等一众女人口瞪目呆,不可置信,善宁大师哪来的底气?
褚遂良也是说喊来就来的么?
先皇驾崩之后,褚遂良就是当朝宰辅,和开国重臣长孙无忌差相仿佛的天大人物,就算是褚才人要见叔父也不是寻常事。
善宁大师竟然仿佛天子一般召见?
终究都是在宫里混过的人,有的人隐约感觉到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但褚才人不这么想啊。
出身关陇门阀,要不是运气不好,刚入宫没两年先皇驾崩,会止步于才人?将来少说也得是个妃嫔,而且姿色不错,就算如今在感业寺带发修行,等半年一年家族运作一下,未尝没有机会重新入宫,成为当朝天子的宠妃。
关陇门阀,有这个底气。
是以褚才人冷笑了起来,“好大的口气,我叔父也是你说请就能请来的么,住持大师脸上贴金了?”
善宁面容平和,看着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才人。
许久。
褚才人被看得心里发毛,冷哼了一声,“你看我作甚?”
善宁大师忽然笑了起来,如春风,话语却如刀,“如果是十几年前,你这句话说不出一半,此刻就已是尸首,不过今时么,随你说罢。”
说完对来到身旁的弟子道:“有多少人来到感业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