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闻到这个传言的李扶摇松了口气。
可惜没有虞姬的消息,估计自己暴露后,被自己蛊惑的应儿已经被虞姬杀了……不过无所谓,范增一死,西楚阵营里再无人是张良的对手。
至于那个拿着纯净苍穹的疯女人,倒是要提防下。
会不会是她最后杀了奄奄一息范增,如此她可得到范增的金手指“傀儡”?
这是个麻烦。
范增这金手指也是变态。
拥有这个金手指,在刀剑厮杀中,相当于拥有不死之身,处于不败之境,可惜没有落在合适的穿越者手上,若是落到英布、樊哙这些武将手上,那才叫真正的变态。
若是项羽得到,那就真正的独霸天下了。
落在范增手上,只能说是个保命的手段。
只希望虞姬最后莫要再死在这个疯女人手上。
找到踏云乌骓,将新买的马鞍装上,“走吧,去咸阳。”
如今刘邦驻军咸阳,已经舍弃自封汉王的都城南郑,估计等他开国西汉后,就会改咸阳为长安,定为西汉都城。
……
……
咸阳被项羽一把大火烧了。
如今刘邦进驻咸阳,在可以容忍的限度上,几乎是新建了一座城池,经过一两年休养生息,终于恢复了往日三五分的生气。
李扶摇和踏云乌骓来到咸阳,先找了个地方落脚。
只是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房门便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五六个军士一拥而入,门口更是站立着一群士兵,这阵势俨然是捉拿重犯。
李扶摇气定神闲,喝下了刚倒好的水,“你们想干什么?”
领头的是名百户,大手一挥,“拿下!”
李扶摇正欲动手,转念一想,便任由他们钳制,倒是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出得客栈,看见被两名军士牵着的踏云乌骓,恍然。
估计是有人认出了这货的身份。
踏云乌骓之所里千古留名,一者它本身是名马,二者,它是西楚霸王项羽的坐骑,楚汉之争后,项羽胯下的踏云乌骓,汉军士卒见过的应该不少。
所以自己入城后就被发现了。
项羽的坐骑为何会出现在咸阳?
当然不会是项羽来了。
得到消息的汉军将领估计也是一脸懵逼,难怪会出动了近百人来捉拿自己,深恐自己杀出重围逃出咸阳。
李扶摇任由军士将自己带去监牢,戴上枷锁后,锁进固若金汤的牢房里。
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该有高级将领出现。
李扶摇猜的没错,半柱香的功夫,来人了,而且来了两个高层领导。
都是熟人。
以手按剑警惕心十足的夏侯婴,另一人则是……刘邦!
李扶摇看见刘邦按剑跟在夏侯婴身后,很是吃惊,卧槽,自己就算骑着踏云乌骓来到咸阳,算是个细作吧,但也不至于让刘邦亲自出马来审问罢……
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不过他一开口,李扶摇才惊觉,并不是刘邦。
是纪信。
只是因为牢房昏暗,自己才将他认作是刘邦,不得不说,这货真的和刘邦太神似了。
话说回来,这货还没死啊……
纪信曾和自己一起,跟着刘邦去参加了鸿门宴,按照历史轨迹,他由于身形及样貌恰似刘邦,在荥阳城危时假装刘邦的样貌,向西楚诈降,被俘,项羽见纪忠心,有意招降,但被他拒绝,于是被项羽愉快的用火刑处决,多年后被郑州人民奉为城隍。
转念一想,楚汉之争的历史改变极多,他不死也在情理之内。
只是遗憾了,郑州人民缺少了一个好城隍。
纪信,“你是何人,为何要潜入咸阳,老实招来,还能面受皮肉之苦。”
李扶摇盯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细作?”
夏侯婴怒道:“你那坐骑可是项羽的坐骑踏云乌骓,你能否认么?事实摆在眼前,还想狡辩,老实招来,潜伏到咸阳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是否想谋害汉王!”
李扶摇无语,“我若是细作,会傻得骑踏云乌骓来咸阳?我有那么傻?再者,西楚霸王的踏云乌骓,会让一个细作骑走去潜伏?”
不屑的哂笑一声,“你们有没有脑子?”
章一百四十六 我又干过马……(上架求首订)()
夏侯婴大怒,锵的一声拔剑,“小子,爷戳死你!”
却被纪信拦住。
虽然依然不明所以,但纪信承认,李扶摇说的在理,真正的奸细怎么会骑着项羽的踏云乌骓大摇大摆的来到咸阳城。
“你意欲何为?”
李扶摇看着纪信,“你做得了主?”
纪信哈哈一笑,拉住又要暴起的夏侯婴,“当然做得。”
李扶摇嗤了一声,“别骗我,我读书虽然少,好在还是大专毕业。”
大专毕业?
纪信和夏侯婴一头雾水。
李扶摇心里松了口气,这两人的反应很正常,自己故意说出这词,就是来试探一下他俩,现在看来他们都不是穿越者。
朗声道:“叫汉王来吧。”
夏侯婴哈哈怪笑,“想得美你,汉王是你想见就见的么。”
李扶摇就知道会如此,毫不迟疑的道:“或者张良也可以。”
刘邦是穿越者,这一点无可置疑。
但是张良呢?
需要试探,现在西楚那边应该的范增被自己杀死,虞姬不足为惧,那个疯女人么,一看就不是玩权谋的角色,所以西楚的覆灭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反倒西汉这边,不要被穿越者搅黄了。
纪信蹙眉,暗暗觉得奇怪,如果是谋定兵事方面的事情,这人要见张良情有可缘,但他身份不明,按说见不到汉王,也该见丞相萧何才对。
为何却直接提出见张良?
多了个心眼,“成信侯也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张良投靠刘邦后,封为成信侯,一直担任幕僚角色,倒也没其他官职,只不过这货是在太过聪明,刘邦开国西汉后,他也不愿意做官,刘邦大方的让他选了三万户作为封邑。
所以最终得到善终。
从某方面来说,历史上的张良真心是个强大的臣子,深谙“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把刘邦看得太透了。
李扶摇想了想,“你只管禀告张良,并替我告诉他一句,说范增死了,到时候他见不见我,那就是他的事情,另外说一下,我乃范增学生李扶摇。”
范增死了?
这消息宛若晴天惊雷。
夏侯婴怒睁双眼,“怎么可能?”
纪信也是不可置信,“莫要信口雌黄。”
范增死了没多久,这个时代的消息传递还是略慢,李扶摇骑踏云乌骓,自然比潜伏在西楚阵营的奸细传回消息更快一点。
毕竟鸽子在西汉还没有用于通讯。
李扶摇哈哈一笑,“信与不信,届时自知,好了,我不说了,赶了一天的路,饱饭没吃几顿,嗯,我要一只鸡,一壶酒,能有一碗花生米最好,若是大方一点,再上一个猪肘子也无妨,放心,我吃得下,不会浪费。”
夏侯婴大怒,“你找死!”
特么的你是来享受的还是来坐牢的。
纪信拉住夏侯婴,对身后的狱卒说道,“按他要求办。”
说完强行拉着暴跳如雷的夏侯婴向外行去,没走出几步,便听得身后传来让人无语的声音,“对了,好生善待我的马,用最好的草料,住最好的马棚,要单独一间,别让它母马呆在一起,这货最近又到了发情期,要是有母马在,我怕它控制不住自己,今后会在我耳边各种呱噪。”
夏侯婴转身要揍人。
纪信额头青筋跳动,拉住暴躁的夏侯婴,哼了声,“放心。”
踏云乌骓这种名马,当然不能和一般的母马在一起。
不过可以和雌性名马在一起啊……
名马的血脉结合,只怕会生出更为骏逸的小马驹来……嗯,不错,没准到时候也能为汉王获得一匹绝世宝马。
李扶摇哪知道纪信的小心思。
更不知道,在他大鱼大肉的时候,马棚里的踏云乌骓经过无比激烈的心里斗争后,最终脑子败给了命根子,对着那匹同样名贵的母马发起了强烈的攻势。
然而母马没有发情。
不过难不倒这货,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肆意爽完后,这货恢复了神智,然后看着被自己折腾得跪在地上抽搐的母马,无言沉默了许久,马眼里流出了痛不欲生的泪水。
为自己心疼三分钟。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那匹在抽搐的母马,似乎有点可爱的意思了……
……
……
李扶摇虽然在监狱里,但日子着实很爽。
除了卫生条件差一点,饮食方面和富贾官人没差别,甚至狱卒担心自己出去后平步青云,主动讨好自己,不仅天天好吃好喝的奉承着,还买了干净衣衫,搬来了热水,让自己洗澡后又打扫了牢房……
这待遇让监牢里其他囚犯,各种眼红。
一边享受着狱卒的奉承,一边耐心的等待着张良。
等范增的死讯传到咸阳,张良听到纪信的禀告后,必然要来见自己。
无他。
自己说了个身份:范增的学生。
范增身死,范增的学生来到咸阳,张良不可能不好奇。
不出意料。
几天后,张良来了。
张良是被人抬进监狱的,不停咳嗽,明显身体有些染恙,除了抬张良的人,还有两个一身黑衣的汉子,面无表情,随时按剑。
应该是贴身保镖,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看来刘邦还是心疼他这位军事总参——毕竟韩信反了,现在要得天下,就得仰仗这位谋圣。
张良斜躺在椅子上,咳嗽了许久,才看着李扶摇,歉声道:“见谅,昨夜偶然风寒,身体略有不适,不得不如此来见尊驾。”
李扶摇哈哈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笑。
继而面无表情的看着张良,“成信侯真的是偶然风寒么,不觉得心中就病早了点?”
谋圣就是谋圣。
名不虚传。
从得知范增的死讯,就已看清楚将来的天下大势,必然为刘邦所一统,现在就开始装病了,为自己今后的功成身退埋下伏笔。
端的高招,这智商、情商完全不输三国妖人诸葛村夫。
而且这货还很帅,在他没投奔刘邦之前,可是个张剑行走江湖,靠脸吃饭的游侠儿,若非遇见黄石公得到太公兵法,没准这货就是西汉的青莲剑仙。
然而,这货有可能是穿越者啊……
听得李扶摇之言,张良的嘴角抽了抽,立即对李扶摇刮目相看,不愧是范增的学生,但是明面上是不会承认自己装病的,“确实染了风寒。”
章一百四十七 成功投汉()
李扶摇没有纠结这个细节。
张良也默契的没有再说此事,沉吟了一阵,“范增身死,你来咸阳何意?”
李扶摇笑了笑,“鸟择良木而栖,士择明主而仕,我老师身死,西楚霸王项羽刚愎自用,目中无人,西楚气数便随老师的身死将烟消云散,成信侯您觉得我还会继续留在西楚等死么?”
张良也笑了,忍不住对此人越发赞赏。
这远见确非常人。
但也不得不防,西楚范增死了,汉王有自己和陈平等人辅助,加上汉王如今俨然被万民奉为赤帝之子,民心所向,汉平西楚已是既定的事情,除非西楚还能再出一个媲美范增的谋臣。
然而天下人熙熙攘攘,又有几个范增韩信?
但若此人是刺客,杀了自己,西楚和汉的未来又充满未知。
张良当然知道,熟读太公兵法的自己对汉意味着什么——毕竟韩信已反,自己和萧何就是汉最强的臂助,然而萧何有经世治国才,兵事方面力有不逮。
战争军事,自己便是一柱擎天。
思忖了一阵,“你是谋臣?武将?”
此人有常人难以匹及的远见,似有无上谋略。
但浑身干净利落,透着犀利,更有一种让人从内心底里感到不安的尖锐感,仿佛是一柄随时会出鞘的长剑。
这又像个武将。
李扶摇想了想,如今西汉要平彭越、韩信、西楚,仅张良一人,确实有些吃力,自己必须挺身而出,于是道:“汉王若需谋臣,我可为谋,汉王若需武将,我可上疆场。”
张良:“……”
心里情绪很是复杂,如果他说的是真,此人文韬武略,不助项羽来投汉,便是天赐贤才,越发彰显了汉王的天命所归。
天命……
张良的嘴角抽了抽。
想起汉王在鸿门宴以及后期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