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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部队大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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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清楚,这些女人多数是为了“图钱”,而自己要考虑“前途”,人常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干那些男女苟且的事情,稍不注意就会弄得身臊。市里原来的个副市长和个宾馆客房部年轻漂亮的女经理有隐情,结果他把她的肚子弄鼓了,她把他的钱包花瘪了,最后两个人的名声都被搞臭了。

    位于市郊的市委招待所里有个女服务员小梁,她的模样长得非常甜,让人看见了就像顺着眼睛往心里边淌蜜,甜得不行。范书才在那里开会时住过几次,与她熟悉了,相互间说话就随便了点。有天晚上,范书才坐在客房的沙上看电视,小梁站在他背后,低垂的秀搔得范书才的脖子直痒痒,心里也直痒痒。过了会,她竟然把只手搭在了范书才的肩膀上,另只手像项庄舞剑样对着电视里的画面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小梁这姑娘不仅五官搭配适当,长得漂亮,而且皮肤细腻白嫩,“色、香、味”俱浓。范书才虽然心里麻酥酥的,还是遏制住烈火样的**对她说“小梁呀,论年龄,我可以当你爹!”小梁在他身后“咯咯”地笑着说“市长说的对,论年龄您可以当我爹,但是,论权力您可以当我爷。”

    小梁说完,低下头,猛的在范书才的腮帮子上用红嘴唇盖了个“私章”。

    过了两天,范书才让有关部门的人在小梁的男朋友的调动表上盖了个公章。

    这是他与除了老婆之外,与身边女性惟的次“权色交易”。

    秦长玲对范书才在权欲和****问题上的态度都十分欣赏。有人说,男人野外不采花,家伙是块豆腐渣,范书才的家伙不是豆腐渣,而且有时候硬得能当梆子敲,但是他就能够做到狗不****、猫不沾腥。

    秦长玲把自己的身躯从沙上搬起来,移动到旁边的书房里。

    书房里的东西还都原封没动的摆放着,转椅、办公桌是公家配备的,电脑是公家购置的,书籍也是公家的书票买来的,这些东西都是范书才在政治舞台上表演的道具。书房的墙上挂着张范书才正对着麦克风讲话的大幅照片,他那时多么风光!真是今非昔比呀!秦长玲看着看着,不禁悲从来,觉得眼圈热,心里堵。听有的人说,向对范书才比较好的邱副省长最近也出了问题,有关部门对他的问题已经展开调查,叫什么“监视居住”,他现在应当是与两个王——双龟(规)也差不多了。现在当官应该说是人世间最好的职业了,投资少,回报多,可就是风险太大。搞得好了光宗耀祖、鸡犬升天;搞不好了身陷囹圄、血本无归。老范退休也就退了,千万不要因为别人的事,再扯出点什么自己的事情出来。

    秦长玲想到这里,心里有了些微的安慰。

    在市旅游局工作的女儿小琳肯定也知道了范书才要退休的消息,这个死妮子,越来越不想进这个家,偶尔从外边回家来次,也是对家里这也看不顺眼,那也过不习惯。她说她又要随旅游团出去,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回家来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连个电话都不往家打。

    范书才大早就去了办公室交接工作,这应该说是他离开政治舞台的告别演出了。

    范书才谢幕时,台下的观众是拍巴掌或是喝倒彩,秦长玲就想象不到了。

    秦长玲把身体又滚动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打扫干净脸上的惨云愁雾。范书才快回来了,他前几天把要退休的确切消息告诉秦长玲以后,看到秦长玲的南瓜脸上副冬瓜色,就不高兴地对她说“我现在还没有死,你那副尊容就像和遗体告别时候个样了。”

    回天乏术,事已如此,秦长玲也不想把自己家的气氛弄得和吊唁大厅个样。

老兵回家(三)() 
郑良玉整天都在忙着打电话,告诉亲朋好友自己已经退休的消息。

    徐苹在旁取笑他说“退休又不是升官,你像报喜样打那么多电话干什么!”

    “让他们都知道我退休了,免得再往办公室里打电话去找我,给新任局长添麻烦。同时我也给想找我办事的人打个招呼,以后有些事,主要是公事,不要再找我了,有些私事需要办,可以打家里的电话或者是我的手机。这等于给别人个告示,对自己也是种解脱。”郑良玉认真地说。

    “你退休以后,将来我们家的客人和电话可能会少很多。”徐苹有些怅然地说。

    “这很正常。”郑良玉安慰徐苹说,“原来有些人来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多数是因为工作,我瑞不再工作了,有些事情当然就少了。不过我觉得,真正的朋友之间的来往不会因为我退休而断。”

    “你以为你以后还会有那么多朋友吗?”

    “会的!我在职的时候和我交往的人比较多,不过有些人不能称之为朋友,他们和我交往,除了业务往来的工作关系以外,有的人不过是看到了我有地位、有权力,才来找我办事。个人,只有在你失势或者退位之后,仍然能够与你保持正常联系的人,才能算作朋友,朋友之间的友谊不是昙花现,而是四季长青。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职务的变迁,以前有些经常联系的人今后可能不会再联系了,对于这种现象,我很坦然,因为我懂得,我不是失去了些朋友,而是懂得了谁是朋友。”

    “你的话还挺有诗意。”徐苹说。“其实我心里也清楚,朋友不是强求来的,路直行人多,人直朋友广。个人朋友的多少,朋友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是个人的人格的体现。”

    “你说的话也挺有诗意嘛!”

    “咱们老两口是互相吹捧!”徐苹笑着说。

    “说起朋友的话题很有意思,”郑良玉对徐苹接着说,“有人说,朋友像棉被,真正使你感到温暖的,是你自己的体温。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朋友之间,你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你好,朋友相处,要以诚相见,互相信任,遇到问题,还要能够做到互相体谅和包涵,正像有些人说的,朋友之间,你高,我便退去,决不淹没你的优长;你低,我便涌来,决不暴露你的短处。当然,这些都是指在非原则问题上的做法。”

    郑良玉这几天往外打了不少电话,在家里也接了不少电话,还接待了几个来人。许多人听说他退休了,有的打电话来表示关心,有的到家里来表示慰问。局里的几个年轻干部还买了个大花篮向他表示敬意,搞得有的人还以为他已经三十岁的儿子突然结婚了呢!

    吃过晚饭,郑良玉拿着电话本,刚在客厅的沙上坐下来,准备再打几个电话,电话铃倒先响了。

    郑良玉怕影响徐苹看电视,赶快到卫生间的分机上去接了。

    过了会,郑良玉接完电话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到客厅里的徐苹还在看电视,便对她说“电话是常浩打来的,他听机关的人讲我退休了,让我们起先回老家去住段时间。”

    常浩原来是机关公务班的战士,后来考上了军校,毕业后分配到家乡的军分区后勤部当助理员。

    徐苹有些感动地说“小常这小伙子真不错,经常打电话来问候问候我们,知道你退休了,还邀请我们回去,实在难得,你没有问他现在成家了没有?”

    “我问了,他说最近刚开始和个女孩子谈上朋友,女孩子的家长好像还不怎么乐意。”

    “什么样的家长,把女儿嫁给小常这样的小伙子还不乐意!”徐苹嚷了起来。

    “这我倒没有问。”郑良玉说。

    过了会,徐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郑良玉说“你退休以后,你们局里的同志好像只有小程没有来过,也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

    “这有什么奇怪的?”郑良玉问他。

    徐苹说“我总觉得他不应该这样,他爱人随军进京,是你帮助安排的工作;他儿子来北京入学,是你帮助联系的学校;他父亲在*******住院做手术,是你给找的专家……”

    “你讲这话的意思是什么?”郑良玉打断徐苹的话说“你帮助了别人,所以别人定要感谢你?就像买卖东西样,你给我钱,我给你货。”

    徐苹不太高兴地说“你不能这样比喻,帮助别人不能计较回报,但是被帮助的人,办事也不能太绝情了。你没有退休的时候,小程见到我特别热情,我前天走在路上看到他迎面走来,心想他肯定会给我打个招呼,结果他快走到我跟前时,扭头拐弯了,我又不找你要账,你躲着我干什么?”

    郑良玉哈哈大笑起来“这很正常嘛,我帮助他,因为我是他的领导,有这个责任和义务;他不理你,因为我已经退休了,他不用再求我,人家有这个自由。被人帮助该不该回报是另外个问题,不过,有点请你记住了,你在位时对你格外热情的人,可能是你退位以后对你最冷淡的人;你在位时和你拉得特别近的人,也可能是在你退位后想离你最远的人。”

    徐苹听了郑良玉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郑良玉接着劝慰徐苹说“以后咱们两人都要平和心态,不要什么事情都与我在职的时候比,要面对现实,更不要为些无谓的问题所苦恼,造成思想上的负担。个人活在世上,总会遇到各式各样的现实问题,如何面对这些现实问题,有人总结说喜欢的就享受它,不喜欢的就避开它,避不开就改变它,改不了就接受它,接受不了就处理它,处理不了就放下它。其实,人生最难的,就是对有些事情放不下。”

    郑良玉看到徐苹在认真听自己讲话,接着说“对世上的有些事情,不要**太大,期盼太高,更不能无谓地攀比,像有些人样,不珍惜自己脚下的路,只羡慕别人在过的桥。有人说得好良田千顷,也是日三餐;金钱万贯,也是黑白天;洋房百座,也是睡榻间;妻妾成群,也是夜之欢。我们以后都是普通老百姓了,老百姓过日子,舒心即为美,平淡度流年,获适可而止的物质,过随遇而安的日子,你就会活得很潇洒。在定意义上讲,人生最大的幸运是能够珍惜现有的、争取未来的、忘掉过去的。人生最大的悲哀是对很多事情求而不得、得而不惜、舍而不能。在或长或短的人生道路上,如果谁能丢掉包袱,轻装前进,做到心有景,就会花香满径,生活就能乐我悲少,倍感幸福。”

    徐苹听了郑良玉的话,“咯咯”地笑了起来,指着丈夫说“先是你的心态就没有平和,刚才不像是个老百姓对另个老百姓说话,而是像机关长给年轻干部做报告,大理论套接套。”

老兵回家(四)() 
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干部们从会议室里鱼贯走出来,他们的身份从生前乘坐的车辆品牌和死后报纸上讣告字的多少可以分辫出来。现在看着他们的表情都差不多,而且基本上能够做到副职与正职保持致,正职笑,副职不敢哭;正职哭,副职不敢笑。在今天的会议之后,他们当,大部分人神色庄重,本正经,当然,也有满脸阴沉,心事重重的,范书才就是其个。

    范书才这段时间里为了自己的事情没有少活动。

    “什么?机关里大群烈火干柴样的年轻干部没办法安排,你还想占着个位置挥余热!”********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话让范书才听了心里凉。

    他也去省城找过邱副省长,邱副省长在省里原来也是个说话有声、放屁砸坑的人物,但是这段时间情绪直不高,有关他的传说也不少,听说组织上已经对他采取行动,车都难保,谁来管卒?他对范书才想留在人大、政协继续工作的想法不以为然,劝范书才面对现实,激流勇退。“自己屁股眼里的屎没擦干净就把尾巴夹紧点,免得别人闻到臭味。如果让群众知道了你身上不干净,到时候可能想跑都来不及,既然这样,你还占着茅坑干什么。”

    邱副省长这句话是说给范书才的,也像是说给自己的。

    令人可气的是,连叫化子都敢欺负快要退休的领导干部。那天晚上从省城回来,专车刚把范书才送到家门口开走,个人突然从路边树的荫影下闪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范书才吓了跳,那个人不紧不慢地说“副市长同志,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想和你心平气和地讲几句话。我是被国家称为‘无业流浪人员’和被你骂作‘臭要饭’的乞丐。现在我们两个都样,我乞讨钱,你乞讨官,我是想靠乞讨食物把肠胃装满,你是想靠权力把钱柜装满。我在别人面前讨不到钱心里还很坦然,你在别人面前要不到官心里就很难受,你比我更加凄惨和可怜。”

    范书才看不清那个人的面目,也不记得自己在什么时候骂过他“臭要饭的”,只是气得浑身抖,他刚要训斥那个人几句,那个人竟转身走了,他的年龄好像不大,走路不太利索,瘸拐的,边走还边还轻声地哼着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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