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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诸葛松的身上,诸葛松叹了一口气,虽然很知道如果不答应蛮王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此情此景,他要是就这么屈服了,那让晴儿怎么办?他还算不算一个男人?全天下的人又会怎么看他?
想到这儿,诸葛松热血上涌,再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冲着司礼官大喊:“还愣着干什么!耽误了我拜堂的吉时,我把你从城楼上扔下去!”
司礼官闻言便是一个哆嗦,赶紧上来继续仪式。诸葛松这话明着是对司礼官说的,实际上是在警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巩志在内不要坏了他的好事。
在这个时代拜堂对吉时的讲究要比现代要严重得多,诸葛松可以想象如果蛮王的信使在他拜堂前的头一天就来,这些官员们肯定会死活拉着他不让他和晴儿完婚,可现在箭在弦上,如果现在停下来的确是太不吉利了,所以他们也只能强颜欢笑的站在一旁看着诸葛松继续拜堂的仪式。
拜堂结束后本该由诸葛松挨桌敬酒,可很明显大家都没什么吃喝的心情,诸葛松自己就更别提了,本该通宵欢庆的婚宴很快便草草收场,待到入了洞房为晴儿揭下盖头,她眼睛红红的看着诸葛松,用她那嫩如青葱的小手握住诸葛松的手说了一句:“真是难为你了。”说完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流了下来,诸葛松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一夜的缠绵,都似乎只是为了忘却即将到来的危难。
第二天诸葛松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这次晴儿并没有离开,她幸福的躺在诸葛松的怀里,脸上挂着笑,也许正做着一个香甜的美梦。
诸葛松忍不住又轻轻的亲了她一下,她被诸葛松弄醒了,不免又是一阵嬉闹,平静过后,晴儿还是向诸葛松提起了蛮王的事,诸葛松强撑着告诉她不用担心,说这只是蛮王在吓唬他罢了,蛮族虽然善战,但面对城高墙厚的郡城肯定还是一筹莫展的。
更衣出门后,管家报说从南郡来了一位自称是马谡的年轻人,说还带着诸葛军师的书信,另有诸葛夫人的书信带给晴儿。
诸葛松听闻马谡来了心中暗喜,待他进来自是一番殷勤招待,不过他似乎并不怎么瞧得起诸葛松,除了该有的觐见之礼外便是呈上了孔明和黄月英的书信,之后便有些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诸葛松命人将黄月英给晴儿的信给她送去,暂时也顾不得马谡,只是拆开先生的书信细瞧,看完信后,便感觉一股凉意从自己的心中涌了出来。
原来自诸葛松离开南郡不久,刘备的夫人甘夫人便没了,周瑜使人来说媒,刘备此时已经身在南徐,赵云也随同护驾,这就是孔明和黄月英为何不能来武陵郡为他和晴儿贺喜的原因。
诸葛松之所以感到一股凉意,倒不是因为孔明没有来参加他的婚礼,其实他之所以敢用强硬的态度对待五溪蛮族,完全是因为现在荆州军实力正强,因为还没有取蜀,刘备手下所有的猛将除了还没有归降的马超都在附近,所以就算蛮王引十万蛮兵来犯,有强力后援的他也只需要求援让刘备和孔明解决他们就是了。
可现在孔明在信中写的再明白不过了,因为刘备带着赵云去了南徐,他就只能坐镇南郡东防周瑜,北防曹操。也就是说此时要是蛮王引兵来打诸葛松,他能率军来援的可能性已经接近于零了。
诸葛松虽然心中慌张,不过因为马谡在面前便也只能故作镇静,他装做无意的对马谡说:“按照行程你应该昨天就已经到了这里,为何迟来一天没有参加上我的婚礼呢?”
马谡闻言便道:“太守恕罪,事实是本该如此,无奈这几日长江水暴涨,从江北渡江实在艰难,只能等水流稍缓时才能用军船过江,所以才迟了一天。”
听了马谡的话诸葛松感到自己全身都凉了,没想到他为了掩饰慌张而随口询问的一句又给了他重重一击。
江水暴涨意味着什么?江水暴涨意味着万一蛮王来攻,就算孔明想派军救他此时也过不了江,也就是说他现在只能祈祷蛮王不让他与晴儿结婚的事情真的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了!
可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诸葛松有些六神无主的时候这时巩志满脸慌张的从院门外冲了进来,诸葛松一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不好。
果然巩志一进门就哭丧着脸对诸葛松说道:“太守大人不好啦!蛮王似乎在警告我们的同时便已经进兵了,探马回报说蛮王沙萨德所带领的蛮兵完全不顾他们路过的县城,正以沙摩柯为先锋浩浩荡荡的向郡城杀来,现在已经过了酉阳,还有为数不少的水军。
第二十一章 马谡的主张。()
纵使对于来自现代社会,拥有许多古人无法理解的理念的诸葛松来说,也不得不承认在处于冷兵器时代的三国时期,国与国之间的攻伐,从某种意义上讲还是不折不扣的“人肉战”。一个政权拥有人力的多少无疑是其生存和扩张的最基础因素。
诸葛松在名义上所统领的武陵郡,虽然隶属于刘备所建立的势力之下,可眼下长江水暴涨,南郡的援军难以奢望,那么这场面对十万蛮兵的战争很可能就要由武陵这一个郡来承受了。
对于刚当上太守不久的诸葛松来说,扩张根本不是他所考虑的事情,只有生存,在强兵压境之下,才显得无比重要。
诸葛松现在其实没什么主意,上次生擒沙娜,一是因为对方轻敌冒进,再就是她手下也只有一千蛮兵,诸葛松虽然只有数百人,可双方的力量对比还不是特别悬殊。
可现在蛮王可是倾尽了五溪蛮族的所有蛮兵前来进攻武陵郡,武陵郡的郡城内只有万余人马,并且也谈不上什么精锐,野战肯定是找死,至于打埋伏,十万人以上的军事行动就算是蛮兵也一定会是斥候满天飞的情况,哪里好那么就伏击到人家,就算运气好,充其量也只是能击败敌军的先锋,打击一下敌人的锐气,或者会让敌人更加的丧心病狂,疯狂的攻城屠戮沿途的百姓来泄愤。
诸葛松见马谡依然在那里发呆,心想现在身边的人中应该就这家伙的智力最高,尽管让他独自带兵打仗也许不行,不过让他出出主意还是好的。
想到这儿诸葛松便对马谡说道:“我说幼常啊,我之所以特意请求你的兄长向主公进言让你来我这里,看重的就是你的才气。你平时自恃甚高,他人不能理解,唯独我慧眼识珠。现在正是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候,你有什么主意,便快快向我讲来吧!”
马谡见诸葛松问他,才从他那放空的状态中回到现实。只见他微微一笑,对诸葛松说道:“此事不难,谡有上中下三策,均可为用,太守您想先听哪个?”
诸葛松听得马谡不光有主意,还一有就有仨,真的是喜不自禁。巩志也是满脸期待的看向马谡,不过片刻的欣喜之后诸葛松突然意识到,这上中下三策的说法怎么这么耳熟呢?
猛然间他想起了这种说法的出处,那不是刘备被困在葭萌关时庞统给他出的主意么?刘备当时说上计太急,下计太缓,便用了中计,结果庞统也中了张任的埋伏被射死在了落凤坡。
有了这“前车之鉴”诸葛松决定一定要用马谡的上计,有上计用中计肯定是没好下场啊!
于是诸葛松便让马谡将他那三个计策一一道来。
没想到马谡清了清嗓子,对诸葛松说的第一个计策也就是上策居然是:“现在就休了太守夫人,遣一能言善辩之人带上重金送进沙萨德的中军大帐,迎娶蛮王的女儿为正室,自此两家和好,郡内安宁!”
诸葛松心中一万遍嘞嘞个去的奔腾而过——他真想上去一大嘴巴子抽死马谡,可现在正是用人之计,他还有中计和下计没说,诸葛松便强忍住性子问他:“那中计呢?”
马谡似乎早就预料到诸葛松不会同意他所谓的“上计”,便微笑着继续说道:“蛮王此次前来气势汹汹,急于攻下郡城将太守您抓回去给他女儿做压寨郎君,又是水路并进,肯定会造成大军之间相互脱节。蛮兵虽勇,但不比我们的军队都是长期训练专门用于作战的。蛮兵和北方的那些少数民族一样,都是战时为兵,平时为民,单兵能力参差不齐,部队与部队之间的统合协调能力极差,一点胜则势如滔天,一点败则溃如羊兔。幼常自南郡便听闻太守您得一勇将名郑梁,您如信谡,借谡五千兵马和郑梁随行,谡便为您破敌先锋,丧其锐气,再守城待援可也!”
诸葛松见马谡越说锐气越盛,大有视十万蛮兵如草芥的气势。可他也想起了马谡这家伙在守街亭前立下军令状时也是这么自信的情景,先不说诸葛松现在没有调动五千兵马的能力,就算他有,他也不敢让马谡现在就搞一次失街亭的预演。
从年龄和经验上讲,二十来岁的马谡是肯定不及三十九岁的马谡的。就算蛮王不是张郃,更不是司马懿,可双方的兵力对比却要更悬殊得多。
想到这儿诸葛松便摆了摆手,心想中计果然都不是好计,还是看看下计能不能勉强接受吧!
马谡见诸葛松不肯让他带兵,一下子便没了兴致,说下计的时候也便有气无力的。只听他说道:“下计是最麻烦也最简单的了,蛮族攻城能力极差,现今南郡援兵难以指望,您可休书至零陵、桂阳、长沙三郡请求援兵,零陵、桂阳二郡的援兵聊胜于无,长沙郡现如今为防备东吴由黄忠和魏延二位大将镇守,现如今主公在南徐准备与孙权的妹妹完婚,若婚事成则长沙无忧,太守您可谨守城池,待到黄忠或魏延中的一位将军提兵前来解围,汇合零陵、桂阳二郡援兵,纵使不能杀退蛮兵,总也能撑到长江水退,南郡的救兵前来,那这城池,便也算守住了。”
诸葛松能从马谡的语气中听出如果自己选择了他所谓的“下计”,肯定会被他万分的瞧不起,以后要想让他为自己所用便是千难万难,不过这“上计”是万万不能用的,“中计”也特别有阴影,用了百分之九十也会是杯具。
这“下计”虽然显得诸葛松万分无能,不过也确实给他提了个醒,在长沙郡的黄忠和魏延两位强人此时可还没有入蜀呢,要是能得到他们两位的强援,那他打退蛮王的胜算可就会增加许多。
想到这里诸葛松心生一计,却先暂时没有说出,而是装作恍然大悟状对马谡说:“下计甚好!下计甚好!中计虽然不至于示弱,可万一出现意外,可就连守城的老本都失掉了。主公属我一郡太守,自然不肯武陵郡在我手上丢掉,守不守是我的事,援军来不来是别人的事。”说着他便冲巩志大声道:“听到了么?巩大人!就按照幼常的提议,赶紧向其余三郡发文求助吧!”
巩志叹了口气,说了声:“好吧!”便摇着头去找人拟文了。诸葛松见马谡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走到他面前蹲下来靠近他小声的对他说道:“幼常你太天真了,我哪里有调动五千人的能力?五十人还差不多,你能破敌不?”
第二十二章 金蝉脱壳。()
“五十人???”
马谡的表情简直像诸葛松要他下蛋一样抓狂。
而诸葛松却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我手下现在一共只有一百人分你一半,你还嫌少?”
“你,你——”马谡被诸葛松气得居然有些结巴,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对诸葛松说道:“用五十人去和对方的前锋交战,这样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那用五千人出城和十万敌人交战,你确定一定能活着回来?”诸葛松也不客气,借着他之前的狂言在这里堵着他。
“我肯定能胜!我愿立下军令状!不胜军法从事!”马谡呼的一下站了起来,双眼一副要破釜沉舟的神情。
可他越这样诸葛松就越不能让他去了,只见诸葛松笑着摇了摇头对他说道:“你要是败了我也完了,还哪里有能耐把你军法从事。”
“唉!竖子不足与谋!”马谡气闷难解,也不再顾礼仪,自顾自的去了。
诸葛松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微微的笑了,他吩咐身边的一个男仆去把郑梁和江小鱼找来,兵少只能靠将精了,在等待的过程中诸葛松在心中慢慢的构思着刚刚有了雏形的计划,上次算计沙娜的时候就是因为初次上阵许多事考虑不周,要不是郑梁当时临机应变,恐怕现在他都已经是蛮人的俘虏了。
待到郑梁和江小鱼到了之后,这两人完全是两副不一样的表情。
郑梁就不用说了,他满脸的兴奋全都暴漏在空气中,和城内惊慌失措的其他人相比,那十万蛮兵好像根本就不是一个无法打败的怪物,而完全是对方给他送上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