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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前传-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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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紫好奇地盯著程宗扬左瞧右瞧,程宗扬沉著脸道:「怎么?不认识了?」

    小紫翘起唇角,笑道:「你不会要放过那个道姑吧?」

    「别傻了!」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教训道:「她是我的敌人,敌人在我这里是没有人权的!」

    「有场戏你看不看?」

    「不看!」

    小紫失望地说:「那人家只好找秦会之了。」

    「你找他干吗?」

    「他长得又高,模样又帅,」小紫扳著手指道:「武功也好,还博学多识,温文有礼,谈吐风趣……」

    「你想嫁给他?那太好了!」程宗扬欣喜地说道,接著长叹一声,「虽然有点对不起会之,也顾不得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然後用力一踩。

    「啊!」程宗扬抱著脚,趁机往雁儿身上倒去。可没等自己沾到便宜,就被小紫扯住。

    秦会之匆忙赶来,听到小紫的要求,不禁为难地皱起眉头,「嫖客?」

    小紫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又奸又坏那种。」

    「又奸又坏……」秦会之沉吟半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行吗?」

    小紫翻了翻眼睛。

    秦会之道:「扮成奸人倒没什么。只是在下怕扮得不像,露出马脚,反而误了公子的大事。」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正容道:「会之兄,放心吧,我对你信心十足!」

    …………………………………………………………………………………

    昏暗的斗室内,一具白腻的**伏在地上。她身上的衣物又小又短,亵裤半褪,露出白馥馥的圆臀,葱绿的抹胸掀开,两只雪滑悬在胸前,齐根没入一只长方形的物体中。那是一只狭长的木槽,槽内盛满褐色的汁液,散发出淡淡腥味。

    卓云君还记得在龙阙山的时光,作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自己曾经倍受尊荣。在崇信道家的唐宋两国,太乙真宗的教御每每受到国师的礼遇。即便佛寺林立,崇佛礼僧的晋国,也不敢有所轻慢。

    然而此时,卓云君心底已经不仅仅是绝望了。自己就像蛛网上的蚊虫,每一丝挣扎,都只能让蛛丝缠得更紧,带来更多痛苦。那妇人简直是恶魔的化身,她甚至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一处肉眼可见的伤痕,可卓云君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千创百孔,支离破碎。

    当房门的响声传来,卓云君像被蜂蛰住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

    那妇人走到身前,双手叉腰,发出一声尖笑。

    卓云君从幻想中惊醒过来,短暂的恐惧之後,随即露出媚笑,「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

    「起来吧。」

    卓云君勉强撑起身体,两只**的**「啵」的一声,带著**的汁液从槽中脱出。那条抹胸随即垂落下来,掩住**。

    那妇人用蒲扇拨开抹胸,只见卓云君胸口上下被木槽压出两道红印,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褪。

    如果不是卓云君身陷绝境,仅从身体的恢复速度,就可以猜到自己并没有被废去修为,真气仍然在体内流动。小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她拿起蒲扇,在卓云君身前扇著,一边笑道:「乖女儿,这一夜睡得可好?」

    抹胸飘起,气流拂在乳上,一阵凉意袭来,冰水一样的寒意彷佛透过肌肤,浸入胸乳深处。卓云君戴著僵硬的笑容,说道:「睡得好,多谢妈妈……」

    小紫一出现,卓云君心就缩成一团,彷佛被恐惧攫夺。片刻後,她才意识到身体的变化,露出错愕的眼神。

    小紫用蒲扇在她身上打了一记,「把脚抬起来。」

    卓云君顾不上多想,连忙一手扶著桌案,吃力地抬起小腿,发出一阵铁链的轻响。她真气虽然被制,常年修行的肢体柔韧性依然如初,将白美的**挺成一条直线,平平抬起。

    小紫拿出钥匙,打开她脚上的铁镣,一边眉花眼笑地说道:「小浪蹄子,年纪不轻了,脚还和未出阁的姑娘一样嫩呢。」

    小紫托起卓云君的玉足,摸了摸她白美的纤足。卓云君一阵毛骨悚然,忽然那妇人拧住她的小趾,「格」的一声脆响,拧断了她的趾骨。

    卓云君脸色一瞬间变得灰白,惨叫声还没叫出喉咙,就痛得昏厥过去。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卓云君咳嗽著醒来。折断的右脚小趾传来刺骨的痛意,使她禁不住浑身发颤。

    那妇人「光」的扔下盆子,若无其事地说道:「乖女儿,跟妈妈来吧。」

第二百五十八章 :乖女儿() 
脚趾触到地面,一阵剧痛袭来,卓云君痛得几乎昏倒。她颤抖片刻,才扶著墙,一步一步跟在那妇人身後。

    囚禁不知多少时日,自己终於走出这间黑暗的斗室。但卓云君心里没有半点喜悦,有的只是痛楚和对未来的无尽惶恐。她想,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间破陋的房舍,就在这里,曾经的荣耀、骄傲和尊严,都像敝履一样被随意丢弃。

    她不知道门外黑沉沉的世界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付出一只脚趾的代价之後,她宁肯放弃尊严委屈求全,也不愿去招惹这个粗鄙而恶毒的妇人。

    油灯微弱的光芒映出一条走廊,这处房间在走廊尽头,两侧还有几个相同的房间。所有房间中,只有这一处有门,其他都悬著陈旧的布廉,或粉或黄,暧昧的灯光从廉中透出,隐约还能听到有人笑语。

    那妇人领著她走进隔壁的房间,说道:「乖女儿,这间屋子往後就是你的住处了。」

    卓云君低下头,「多谢妈妈……」

    眼前的房间又窄又狭,一张发黄的竹榻几乎占据了所有的空间。榻上放著一只竹枕,一条薄薄的布被。榻尾放著一只净桶,一只木盆,盆上搭著一块布巾。

    这点可怜的家俱,就是她仅有的物品。在角落里,还放著一张奇怪的凳子。

    那凳子长四尺,窄一尺,长凳一端打著一支两尺高木架,看起来像是凳子的靠背,但木架两旁分布著四对高低不等的横枝,不知是做什么用途。整张凳子是用梨木做成,显得笨重之极。

    「这是春凳,又叫合欢椅。别看它模样简单,能玩几十种花样呢。」

    卓云君喉咙动了一下,脸色雪白地说道:「女儿知道了。」

    「你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这几日先不用接客了。」

    已经到崩溃边缘的卓云君心底蓦然涌出一阵感激,「多谢妈妈。」

    小紫笑吟吟拿起门闩,「祖师爷定下的规矩,作了娼妇,每日早晚要挨一次杀威棒,每次十记。第一记叫打贱骨,第二记叫认贱命,第三记叫用心,第四记叫戒骄……天下都是一样的规矩,错不得。乖女儿,趴到凳上去。」

    卓云君对那根门闩畏若蛇蝎,她白著脸趴到凳上,接著门闩落在臀上,打得她痛叫一声,玉体剧颤。

    「啪!啪!」门闩在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卓云君咬著牙,竭力支撑。等到第十下打完,卓云君几乎去了半条命,她一口气松开,浑身瘫软般伏在春凳上,肌肤微微抽动。

    忽然隔壁传来一声奸笑,卓云君听过无数人工声,从来没有听过这样阴恻恻充满奸恶的声音,就像一条随时要择人而噬的响尾蛇。

    「紫大娘,又在教训女儿了?」

    那妇人扬声道:「秦大爷,奴家刚花钱买了个婊子。又白又浪,嫖一次才十个铜铢,要不要尝尝鲜?」

    卓云君本来痛得起不了身,听到这话,身体立刻一阵哆嗦。

    那汉子奸笑道:「大爷这会儿正乐著呢。来,再亲一个!」

    说著隔壁传来一阵淫猥的亲嘴声,卓云君听在耳中,面孔不禁发红,接著又变得雪白。

    程宗扬一脸好笑地扭过头,看著秦会之把手放在嘴边,对著虎口亲的山响。雁儿坐在一边,掩唇偷笑。

    程宗扬弯下腰,在雁儿耳边小声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装像点叫两声。」

    雁儿忍了片刻,然後叫道:「大爷,轻一点……」

    「叫得真好听……只不过你这么小声,她怎么能听到?」

    「大爷,轻一些——」秦会之知机地狞声道:「小娼妇,把腿张开!让大爷爽一下!」

    说著他低声道:「公子,合适吗?」

    「合适,太合适了!」程宗扬小声笑道:「会之兄,表情够淫浪啊。」

    隔壁传来的媚声让卓云君脸色时红时白,那妇人冷著脸道:「听到了吗?隔壁的姊儿岁数还不及你一半,看人家多卖力气——一天能挣上百个铜铢。你这没用的东西!」

    那妇人斥骂几句,然後又换上笑容,假模假样地说道:「乖女儿啊,只要你肯用心,接的客人不会比她少。过来,让妈妈瞧瞧。」

    卓云君撑起身体,拖著剧痛的脚趾走到那妇人身前。

    「来坐妈妈怀里。」

    卓云君咬了咬牙,依言坐在那妇人膝上。那妇人身材娇小,卓云君比她高了一个头,看起来倒像她长辈。可此时只能像个小女孩一样,顺从地坐在那妇人怀里。

    小紫搂住她的腰肢,教道:「乖女儿,客人到这里是买乐子的,别人做的,你怎么做不的?左右是哄客人开心。我瞧你模样还算标致,见著客人先亲个嘴,让客人尝尝你唇舌是不是又香又甜。知道了吗?」

    卓云君勉强道:「多谢妈妈指点。」

    那妇人一边搂住她的腰,一边伸出手指。卓云君明白过来,只好张开红唇,含住手指,在唇间舔舐。那妇人手指又苦又腥,卓云君不知道是她手上的黄连和鱼膘,禁不住一阵反胃。

    小紫也怕露出破绽,指尖在卓云君唇上一抹,笑道:「好甜的小嘴……跟客人亲过嘴,接下来就把抹胸摘了,拿你的骚奶让客人耍弄。」

    隔壁传来男人喘息的声音,秦会之虚张双手,叫道:「快活!快活!」

    程宗扬盘腿坐在榻上,透过墙上的钉孔看著隔壁动静,一边小声笑道:「秦兄是不是作过青楼恶客?」

    卓云君耳力大不如前,只要压低声音,不虞被她听见。秦会之道:「公子刚回来那天,属下和紫姑娘去了趟城外的娼窠。」

    程宗扬纳闷地说:「娼窠?死丫头去那儿干嘛?」

    「紫姑娘让属下在外望风,自己擒下娼窠的老鸨,拷问了有一个时辰。」

    程宗扬恍然道:「我说这死丫头扮那么像呢。还真下功夫啊……」

    说著程宗扬眼睛一亮,看见卓云君两手伸到颈後,解开抹胸的系带。

    卓云君的年纪连小紫的娘都做得,此时这样一个熟艳的妇人却像婴儿一样,香躯半裸地乖乖坐在那丫头腿上,单是这颠倒怪异的一幕,就足以让程宗扬心怀大慰。再看到卓云君神情间又是恐惧又是难堪,还要竭力挤出讨好的笑容,向小紫献媚的样子,程宗扬禁不住一阵得意。

    什么荣宠尊贵的教御,说到底也是个女人,为了少挨些打,还不是老老实实做了婊子?这贱人心肠狠毒,模样倒不坏,那对胸乳浑圆耸翘,白光光彷佛浸满汁液,而且……好像比以前更肥更滑。

    卓云君愕然发现,身体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室内空间由於空气无法流通,显得又闷又热,待上片刻,肌肤便汗津津沾满汗水。然而胸乳被汁液浸过的部位,却彷佛裸露在寒风中,传来冰冷的感觉,肌肤对气流每一丝轻微的浮动都敏感无比。

    「你……你……」卓云君恐惧地瞪大眼睛,望著那个恶魔般的妇人,吃力地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妇人露出狡黠的笑意,嗲声道:「乖女儿,这叫天女酥。任你仙女下凡,被它浸上一夜,也要浑身酥软。」

    卓云君尖叫著朝小紫推开,「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小紫捻住她胸口,用力一扯。卓云君双手按在小紫肩上,浑身的力气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一软,倒在小紫怀中。白光光的上身**著,在她怀里不住抖动。

    隔壁男女欢好的声音不住传来,以往卓云君不屑一顾的媚声,此时却彷佛有莫大威力。伴随著那妇人火一样的双手,每一声落入耳内,都彷佛引起自己心底深藏的**。

    卓云君脸色越来越红,忽然隔壁传来一声怪笑,「小浪蹄子,下面都湿透了……」

    卓云君像触电一样猛地昂起头,玉体弓起,小腹急剧收缩,双腿绷紧。接著她亵裤底部涃出一片水痕,在股间迅速扩大。

    小紫笑吟吟拔出手指,放在美妇面前,让指尖湿黏的液体滴在她姣美的面孔上。

    卓云君玉体轻颤,脸上混杂著无数表情,屈辱、痛楚、难堪、恐惧、妩媚、羞耻……她从来没有这样软弱过,彷佛一口气就能将自己融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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