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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索性把手伸到她内裤里面,朝她白嫩的臀溝摸去。
小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程头儿,大小姐醒啦。」
程宗扬闪电般收回手掌,一脚将她放在沙滩上的长刀远远踢开,然後一退丈许。程宗扬惊魂甫定的喘了口气,看著昏迷不醒的云丹琉,叫道:「死丫头!你乱叫什么!」
小紫作了个鬼脸,「胆小鬼。」
程宗扬哼了一声,虽然有点不甘心,也不敢再动手动脚。他施了个眼色,让芝娘过去,帮云丹琉控出腹内的积水。
半柱香时间後,云丹琉呕出一滩清水,咳嗽著醒来。
程宗扬早就闪到一边,无比欣慰地说道:「大小姐终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哈哈!」
云丹琉毕竟水性过人,一时呛溺并没有大碍。她狼狈地呕吐著,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然後抬起头,恨恨盯著程宗扬。
程宗扬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说道:「大小姐既然输了,刚才的赌注就免了!我一个大老爷儿们,赢了你一个小姑娘也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哈哈!」
云丹琉喘了几口气,咬牙道:「你看不起我吗?」
程宗扬笑嘻嘻道:「不敢!不敢!只不过大小姐即使说话不算数,那也没什么,毕竟大小姐是女人嘛,作为男人,当然要宽容一点。你说对不对?女人嘛,本来就是弱者……」
程宗扬喋喋不休地说著,云丹琉勉强撑起身,头也不回地朝树後走去。
等她身影消失,程宗扬立刻朝小紫竖起拇指,眉飞色舞地说道:「死丫头,有你的!」
小紫撇了撇小嘴,「是她太笨了。」
「大小姐这性子可不行啊,一点激都受不了。你说她把内衣给我,我接是还是不接呢?」程宗扬一边得了便宜卖乖,一边飞快地从躺椅下拿出一面小镜子,来回找著角度,「死丫头,你刚才放的镜子在哪儿?哈,看到了!」
云丹琉走到换衣服的柳树後面,丝毫没注意对面柳丝高处藏著一面小小的镜子。她咳了几声,然後咬破中指,在胸甲上一划。那件没有任何缝隙的银龙鳞甲像水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里面贴身的红色抹胸。
也许是为了配合银甲的尺寸,云丹琉里面的抹胸只有短短一截,她解开颈後的系带,摘下抹胸,咬牙把抹胸扔到一边,弯腰准备褪下纱裤时,挤压胃部,禁不住又呕吐起来。她一手捂住小腹,痛苦地伸直喉咙。好不容易吐完,云丹琉用手背在嘴上擦了一把,用力挺直腰身。她一拳打在树干上,恨恨对自己说了几句,然後将自己的软弱小心掩藏起来,恢复镇定。
这边的程宗扬可是大饱眼神,险些吹出口哨。自己猜得真没错,这丫头脱光了果然是好看,细腰长腿,波大臀翘,皮肤白生生的,就跟一匹大白马似的,让人有种想骑上去的冲动……
小紫伸出手指,在脸上刮著羞他。
第三百七十八章 东海()
程宗扬翻了翻眼睛,「瞎比划什么?」
「程头儿,你流口水了。」
程宗扬狠狠抹了把嘴,「云丫头身上这么有料,刚才真应该多摸几把!你看这胸,难怪肺活量这么大……」
「好稀奇哦,胸跟呼吸有关系吗?」
「我说有就有。你看她一吸气,那对胸就挺起来……好美的波……」
话没说完,程宗扬就飞快地收起镜子,装成没事的样子。
云丹琉白著脸从树後出来,她已经套上银龙鳞甲,穿上外衣,冷冰冰走到程宗扬面前,张手把一团衣物往他脸上一扔,然後头也不回地离开泳池。
程宗扬拿起还带著云丹琉体香的内衣吸了一口,等她走远才得意地用力吹了声口哨,保证云丫头就是在岛边也能听见。
程宗扬得意洋洋地收起内衣,一边道:「死丫头,刚才说的股份,咱们再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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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宅的喜宴一连持续三日,九月初九是新妇归宁的日子,按规矩,刚做了石家女婿的吴战威、小魏要携新妻到金谷园登门问好。一大早两人就备好礼物,祁远和吴战威也打扮得一身光鲜,作为陪客一同赶赴金谷园,宅里这才平静一些。
程宗扬趁著人少,悄悄进了门,在院中一眼看到秦会之,连忙收回脚步。这死汉奸扮忠臣扮得上瘾,自己昨天在岛上荒唐了一整天,这会儿看见他不免有些心虚。正要避开,却发现树後还有一个人。程宗扬好奇心起,小心看了一眼,竟然是兰姑。
两人说了半晌,兰姑飞了个媚眼,笑著离开。
等她走远,程宗扬跳出来,「好你个秦会之!连老四的墙角都敢挖!一大早跟兰姑眉来眼去什么呢?」
秦会之连忙道:「不是不是!兰姑是问我,织坊旁边那块空地要盖什么楼?」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她问这个干嘛?」
秦会之笑道:「我看兰姑的意思,在宅里多半有些住不惯。若公子以後要建风月场,兰姑庶几可以左右逢源……」
「别给我文诌诌的。」程宗扬摸著下巴道:「你是说她想作老鸨?」
「**不离十,我看就是这个意思。」秦会之笑道:「这也无妨,将来公子的楼宇建成,终究要有些风月女子点缀。」
程宗扬道:「我还想在楼里招待女客……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告诉你,其实女人的钱比男人更好赚。珍宝饰品,这些利润高又没什么用处的玩意儿,不都是女人买的吗?如果真搞成金钱豹那样的风月场,恐怕没有几个女客会登门。」
秦会之笑道:「有几个风月女子也无伤大雅。建康风俗如此,只要不挂上青楼的招牌,难不成还有人来管么?」
程宗扬上下打量著他,「奸臣兄,这么起劲儿挑嗦我开青楼,莫非是你老人家动了春心?当了几天和尚就耐不住寂寞了?」
秦会之洒然道:「逢场作戏,在下也不忌讳。奈何天下之大,知音难觅。」
「哟,你还想找知音?」程宗扬忽然打了个哆嗦,这死奸臣的老婆可是在岳王庙一起陪跪的,难道秦会之还能找个比他更奸的老婆臭味相投?
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你找谁都行。但有件事先说好——无论如何,不能找姓王的!」
秦会之再怎么也猜不到他脑中转的念头,反而笑道:「琅琊王家和太原王家岂会轻易下嫁?便是公子去求亲,他们也不会答应,何况秦某。」他没把程宗扬的告诫放在心上,说道:「殇侯传讯来,问当日说的店铺是否已经开张?在下该如何回复?」
「就说我正在筹办。」程宗扬敷衍一句,然後紧接著问道:「我要那个东西的事,你给他说了吗?」
「已经派人送信,这几日也该到了。另外殇侯问,公子何时启程去洛阳?」
「洛阳?」程宗扬稀奇地说:「我去哪儿干嘛?」
秦会之咳了一声,「殇侯希望公子能早日接近汉室权贵。」
程宗扬拍了拍额头,「差点儿忘了。」殇侯那么大方地送钱送物,就是想让自己先由建康入手,慢慢把生意做到洛阳。反正他那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在这么几天。程宗扬道:「横塘的楼只怕还要建个半年。小狐狸又去了江州……这样吧,十日之内,安顿了这边的事,我先离开建康。」
秦会之精神一振,「如此甚好!此去洛阳需两月有余,我这就去安排!」
「谁说我要去洛阳?」
秦会之一怔。
程宗扬道:「我要先去东海!洛阳什么的,等我回来再说!」
秦会之怔怔道:「为何要去东海?」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用神秘的口气道:「私事。」
看著程宗扬认真的表情,秦会之心里发愁,也只好不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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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窗下,那个天竺女子正双手合什,无声地念著什么。她额心的胭脂已经褪色,但衬著她迟暮的容貌,别有一番庄严与圣洁。
程宗扬咳了一声,然後扯著小紫进来。
小紫没好气地说:「你好无聊。」
程宗扬恨得牙根发痒,「你以为那两成股份是白拿的?我问你,你是怎么跟她说话的?」
小紫竖起一根手指,然後挣开他的手掌,认真道:「一成股份。」
「你砍死我吧!」
「小气鬼。」小紫转身就走。
程宗扬拉住她,「一成太多了。这样吧,」程宗扬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把拉链作坊让给你好了。」
「不行!我要水泥坊!」
程宗扬恨不得咬死她,「拉链!你爱要不要!」
小紫转了转眼睛,「那好吧。」
得到程宗扬的保证,小紫走过去,一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
一抹血色的光芒从小紫洁白的指尖一闪而过,拉芝修黎睁开眼,然後身子一震,露出一丝凄蒙的眼神。
第三百七十九章 血如意()
小紫对程宗扬道:「你想问什么?」
「你问她,阿姬曼芭娜是谁?」
小紫没有作声,拉芝修黎却似乎吃懂了他的话,张了张嘴巴,然後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发声,她提起笔,在纸上画了几个字符。
「她说,她不认得阿姬曼。」小紫笑吟吟道:「她在撒谎呢。」
程宗扬看著那些梵文,怀疑地说:「你认识?」
「傻瓜才认识呢。」
程宗扬抓住头发,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红唇一张,吐出一块红润的玉石,只有指尖大小,色泽宛如鲜血凝成。
小紫把红玉递给他,「放到舌头下边,你就知道了。」
程宗扬将信将疑,「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有毒吧?」
小紫翻了个白眼,「这是血如意。」
「死太监的东西?他还真配合啊。」
「才不是他呢。他因为缺了一味龙血,一直做不出来。我帮他做出来,他死的时候还很开心呢。」
「骗鬼啊!肯定是你和那两个死奸臣严刑拷打逼出来的!」
小紫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真无聊。你自己跟她说吧。」说著在拉芝修黎脸上扭了一把,格格笑著离开。
程宗扬拿起那块血如意,犹豫了一下,含在舌根下面。玉上还带著小紫温润的气息,甜甜的,有著兰花一样的芬芳。
程宗扬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彷佛与小紫唇舌相接。片刻後,他晃了晃头,学著小紫的样子,手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刹那间,一种奇妙的感觉涌入脑际,两种不同的意识微妙地碰触著,纠缠在一起。但究竟有什么变化,自己也说不上来。
程宗扬无意中一低头,骇然发现纸上的梵文自己竟然能看懂。上面一行行写著同样一句话: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妈的,早知道死丫头没一句实话。人家哪儿写了不认识阿姬曼?可是这些梵文,自己怎么会懂呢?
程宗扬怔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像借了对方的眼睛在看。程宗扬转过眼睛,只见拉芝修黎美目低垂,面孔波澜不惊。
原来这块血如意能沟通两个不同的思想,拉芝修黎认得梵文,自己借助她的智慧,也能看懂。这样说来,她虽然不懂华言,但自己的话她也能够听懂。
程宗扬压下心头的惊愕,温和地慢慢说道:「有个很漂亮的天竺舞姬,名字叫阿姬曼芭娜,你认得吗?」
借助血玉的媒介,拉芝修黎分明是听懂了,可她没有回答,只握著笔,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写著: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她没有用惯柔软的毛笔,字迹深浅不一,但一字一字写得极为认真。字是看懂了,但文字的意思就没那么好懂了。只是程宗扬似乎能品尝到每个字都充满的凄然与苦涩滋味,还有一种幻灭的感觉。
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第一个先疯了。程宗扬索性道:「我们在五原城见过面。你被卖掉不久,阿姬曼也被卖掉了。」
拉芝修黎没有回答。
程宗扬道:「买她的人,是我。」
拉芝修黎手指微微一顿。
程宗扬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真听不懂呢。但她现在不在这里,恐怕一时半会儿你们还没办法见面。」
拉芝修黎停顿一会儿,然後慢慢写道:「阎浮提有大国王,欲求法。有夜叉告国王,尔欲得闻知,以妻子与我。王诺。夜叉便於高座取其妻子食之。遂化菩萨,为一偈云:一切行无常,生者皆有苦,五蕴空无相,无有我我所。」
脑海中似乎捕捉到一丝信息,这丝信息并不是来自文字,而是来自於拉芝修黎的意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