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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似乎捕捉到一丝信息,这丝信息并不是来自文字,而是来自於拉芝修黎的意识深处,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哀伤、痛楚与忍受。那位国王看著妻子被夜叉吞食,把这当作求法的考验。她与阿姬曼的分离,也是必须要承受的尘世之苦。
杂乱的意象不住涌入脑海,生之苦、老之苦、病之苦、死之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盛……诸般痛苦纷至踏来,充斥在自己的意识中。在这些意象背後,彷佛能听到她在用梵文吟诵:诸行无常,诸法无我……
程宗扬大叫一声,收回手指,背後已经布满冷汗。良久,他扯出一个笑容,「你好好在这里休养……放心,往後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程宗扬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房间。到了门外,他吐出那块血如意,叫道:「秦会之!」
秦会之身形一闪,落在阶前,躬身道:「公子!」
程宗扬稳住心神,「你知道的多!告诉我,萨和檀是怎么回事?」
秦会之皱起眉,屈指弹了弹额角,然後道:「莫非是萨和檀王?」
程宗扬不确定地说:「大概是吧?」
秦会之咳了一声,「萨和檀王是佛经中一位国王,别人有所要求,从不吝惜施舍。後来有个婆罗门少年,要国王和王后一起他给自己当奴仆。这位国王当即答应下来,抛弃王位,与王后一起随少年离开。少年说当奴仆不能穿鞋子,要两人赤著脚走。王后本来是大国公主,出城不远就伤了脚。少年生起气来,把她牵到市上卖掉。王后被人买走当作婢女,後来生了个孩子。主人说婢女要什么孩子?让她把孩子埋掉。王后抱著孩子到了墓场,发现看坟人正是国王。然後就是两人一梦醒来,仍在宫里享受尊荣,那个婆罗门少年原来是菩萨来点化他们的。」
程宗扬听著,眉头越皱越紧。
秦会之道:「公子为何对这些有兴趣?」
程宗扬叹了口气,「这也太能忍了。喂,奸臣兄,换了你能不能受得了?」
秦会之眉峰一挑,朗声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求菩萨施恩,不过愚男女的疑心妄想而已。」
程宗扬哂道:「说得好听!换了你,肯定篡了这傻瓜的位,天天干他老婆,还让她乖乖接受,盼著哪天能感动神仙。」
秦会之笑了两声,说道:「大凡宗教,信之过深则妄。佛家本意,不过身为众苦之源,要人舍却肉身之欲,以求大道。若是为求大道,故意以磨难加之肉身,那便误了。」
第三百八十章 妾家东瀛()
程宗扬有些明白了拉芝修黎心里的痛苦与忍耐,一个人受到伤害太深,总要想办法来保护自己。刚才交流时,拉芝修黎心头不断闪过萨和檀这个名字,看来是受了这个故事的影响,那位王后能舍身为奴,丢弃自己的孩子,她为什么不能舍弃自身的一切,把自己的遭遇当作一种得道的磨难呢?
程宗扬喃喃道:「麻醉剂啊……」
秦会之没有听清,问道:「公子?」
程宗扬有些郁闷地说:「没事了。把马准备好,我要出去一趟。」
秦会之道:「是。我这便随公子一起去。」
程宗扬一口拒绝,「没你的事!」
秦会之废然叹道:「公子不许我们跟著,总得说一声去向吧?」
程宗扬乾咳几声,然後道:「我要去云家。」
秦会之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暧昧的神情,「在下明白。」然後低笑道:「云大小姐性子火爆,还请公子小心。」
程宗扬脱口想说,我疯了才去找那个野丫头!但转念一想,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拍著秦会之的肩道:「还是你精明啊!我跟云大小姐有一腿这么隐秘的事,你都能看出来!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瞒你,去给我准备几件精致的礼物!说不定我今晚就能上床跟大小姐乐乐。」
秦会之笑道:「恭喜公子。若与云氏联姻,诚为美事。」
程宗扬煞有其事地点著头,肚子里哈哈大笑。能败坏一下云丫头的名声,感觉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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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会之以为程宗扬私下去会云丹琉,其实猜得不远。这会儿程宗扬正在云家小姐的闺房里,促膝谈心。
「这是犀角杯。用犀牛角雕出来的,你瞧,颜色这么红。用它喝水,据说有定惊、解毒的功效。这是象牙球。看著是一个,其实里面有十几层,每层都雕著不同的图案和符号,传过来才能看到。还有这个!」
程宗扬拿起一对葫芦形的珍珠,「好看吧?这是沉香珠,不但香气扑鼻,夜里还会发光呢,只不过没有夜明珠那么亮。一只都罕见的,正好是一对,最适合当耳坠了。」程宗扬放下珍珠耳坠,小心翼翼地说道:「喂,你不生气了吧?」
淡淡的龙涎香雾从镂空的错金博山炉中袅袅升起,缭绕在布满飞禽走兽的山形炉盖上。浅红的纱帐低垂下来,悬纱的一弯银钩在榻侧轻轻摇动。绘著兰花的白纱灯罩上,灯光与月光交织在一处。
云如瑶一侧面孔映著淡淡的月光,光洁如雪,明净的眸子彷佛蒙著一层朦胧的水光,让人捉摸不定。她看著案上琳琅满目的南荒奇珍,然後抬起眼,轻声说道:「不要骗我了。」
程宗扬心脏顿时漏跳一拍,强笑道:「我没有骗你啊……」
「我已经问过了。」云如瑶道:「你已经去了江州。」
程宗扬大大松了口气,连忙道:「其实我明天才走。因为上次的事……所以过来看你,给你赔罪。你不要生气了。」
一缕发丝垂到脸侧,云如瑶下意识地用手指绕住,似乎有什么事犹豫不绝,良久才道:「你若去了江州,以後就不会来了吧?」
「谁说的?只要我回来,肯定会来看你。」程宗扬笑道:「说不定我每个月都回来几次呢。」
云如瑶似乎下定决心,她摘下发钗,让长发滑落下来,说道:「江州离建康有一千多里。」
程宗扬没想到江州有这么远,正在想著怎么回答,云如瑶忽然起身。
一阵香风袭来,下一个瞬间,程宗扬发现自己已经跟云如瑶滚到一张榻上。
雪白的狐裘松开,露出少女柔嫩的**。程宗扬惊愕地发现,云如瑶里面穿的竟然是薄如蝉翼的霓龙丝衣,这还是上次自己带来的,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穿在身上。隔著透明的薄丝,乳上的红嫩清晰可辨。
程宗扬咽了口吐沫,「瑶小姐……」
云如瑶仰起脸,「还记得你上次做的事么?」
程宗扬乾咳一声,「上次我真的是帮你打通经络……」
云如瑶玉颊升起两片红晕,口气却不容置疑,「帮我脱掉。」
程宗扬只觉喉咙发乾,期期艾艾道:「这样……不好吧……」
云如瑶望著他,然後分开狐裘,露出雪滑的腰肢,她里面穿著一整套霓龙丝制成的情趣内衣。上面是低胸乳罩,下身是白色透明的丝织内裤,还有同样质地的长筒丝袜,从纤巧的足尖一直到大腿根部,都包裹在光滑的白色薄丝内。
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化身禽兽了。程宗扬强忍著想流鼻血的冲动,勉强抬起头,忽然看到纱帐後面那幅画。
上次看得不仔细,这会儿又贴近了些,才发现那幅画作竟然是浮世绘,描绘著樱花怒放的盛景,风格与闺房大相迳庭。
程宗扬脱口道:「这是哪儿来的?」
「是我娘亲手绘的。」
「你娘是日本,不……东瀛人?」
云丹琉点了点头。
程宗扬脑中像跑马灯似的转开了。云如瑶独居深闺,从未见过外人。自己恐怕是她唯一的朋友。从朋友的角度来说,这么做似乎挺不厚道。虽然小狐狸常拿圣人来戏称自己,但程宗扬知道自己跟圣人没什么关系,论起好色来,倒跟流氓差不多。撞到这种自投怀抱的事,有道是有杀错无放过。何况……云如瑶的生母竟然来自东瀛!自己心仪多年的**圣地东瀛!
自从面对大浦安娜精彩的爱情动作片,奉献出自己的童贞之後,程宗扬就对那些充满奉献精神和人间大爱的东瀛女演员有著强烈的兴趣,更别说搞一个日本妞,素来是所有亚洲男人共同的梦想,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品尝日本妞的味道。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梦想,竟然在这里突然成为现实。一个有著东瀛血统的美妞主动要和自己欢好。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自己圣人气大发给错过了,不但自己要後悔一辈子,恐怕连云如瑶也要看不起自己。
第三百八十一章 雲如瑶的夜晚()
程宗扬道:「你娘是不是说过,如果你十六岁还是处女,会让妈妈担心?」
云如瑶摇了摇头,「我娘很早就去世了。我已经不记得她了。」说著她双腿柔柔分开,「帮我脱掉,好吗?」
程宗扬只剩最後一道心理防线,「你可想清楚了……你还是处女吧?」
「所以才要给你!」云如瑶语气坚决地说:「我又嫁不了人的,我已经愿意了,难道你不敢吗?」
真让她看扁了!程宗扬心一横,干就干!这个日本小妞自己都不怕,何况我程宗扬又不是没有担当的人!
程宗扬打定主意,反而不急了,他抱著肩,露出一丝坏笑,「你娘没有告诉你吗?按你妈妈那里的风俗,女孩子要自己铺好床,脱掉衣物,才好邀请男人。如果我帮你脱,就是强奸了。」
云如瑶看似柔弱,却是极大胆的一个女子。程宗扬一说,她主动解开乳罩,露出两只酥软的**,然後把那条白丝内裤褪到膝下,一边翘起**,将内裤从脚尖摘了下来。
这样的一幕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心醉神迷,何况眼前的少女还是一个如假保换的古典美人儿。她长发盘成鬟髻,樱唇玉齿,眉枝如画,白玉般的耳垂各有一个小小的玉塞,娇美的容颜配合著这样性感现代的情趣内衣,充满了异样的香艳魅力。
红色的花梨木榻间,香气扑鼻,云如瑶躺在那条厚厚的狐裘上,白玉般的娇躯在灯光下彷佛散发出迷人的玉光,将淡红的纱帐映照得一片明亮。
程宗扬心生怜意,温言道:「你身上好凉,我来给你暖。」说著他展臂把云如瑶抱在怀里,燥热的身体顿时传来一阵凉意。
云如瑶软软依在他臂间,娇小的身体纤巧而又娇弱。没有狐裘的阻隔,少女身上的寒意与自己身体的热量交融相遇,顿时娇躯轻震,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程宗扬感觉自己就像抱了一大块寒冰,从那具娇小的身体内正散发出丝丝凉气。他缓缓吐纳,丹田气轮疾转,催动气血运行,化去侵入体内的寒意。然後低声道:「你身上这么凉,不难受吗?」
云如瑶摇了摇头,「我已经习惯了。」
人是暖血动物,她体温这么低,难怪气血运行不畅,容易昏厥。程宗扬拥著她柔软的身子,鼻端嗅到一丝少女清幽的香气,不由心头激汤。这丫头的症状,与月霜好像……
云如瑶蜷缩在他怀中,呢哝道:「你身上好热……」
这丫头对身体的接触并不反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幼丧母,上面几个哥哥把她藏得严严实实,又没办法教她,还是因为身上那一半东瀛血统,倒没有寻常女子那种心里千肯万肯,面上还要矫柔作态的样子。
良久,程宗扬呼了口气,拥著她滑凉的玉体。云如瑶玉颊红霞未褪,似乎还沉浸在欢愉中。她用娇柔的声音道:「好热……从人家下面一直暖到心口……」
程宗扬道:「你刚才是寒毒发作,这会儿是不是好多了?」
云如瑶道:「以前寒毒发作的时候,所有的血脉都彷佛冻住,痛得昏过去才好受些。这会儿人家血脉好像都化开了……」说著她一手抚住下体,露出痛楚的表情。
程宗扬怜惜地说:「还痛吗?」
云如瑶美目光芒流转,「人家又嫁不了人的。」她拥住程宗扬精壮而炽热的身体,露出动人的笑容,「这两日如瑶一直在想,如果你去了江州,只怕以後再也见不到你。若错过今晚,如瑶一辈子也不知道书里写的是不是真的了……」
这丫头真给了自己一个惊喜。平常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在床上却是另一番姿态。初次欢好就这样火热,以後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别说她没有嫁人,就是嫁了人,自己也要抢过来。至於云老哥,不介意自己当他的妹夫吧?
「那我们说定了,你如果嫁人,只能嫁给我。」
「好啊。」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身子好弱,刚才还晕了一次。还是要补补。」
云如瑶拥住他的颈子,在他耳边细声道:「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