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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忍不住去触摸她的身体,凝羽却忽然鬆开手。退後一步。
“答应我一件事。”凝羽看着他说道:“替我除掉她。”
程宗扬一怔,接着反应过来。苏妲己?他的视线从凝羽乳上移开,望向她的眼睛。
凝羽幽深的瞳孔静如止水。
“我不明白。”
虽然凝羽的眼神告诉自己,她并没有撒谎,但程宗扬不明白,作为苏妲己的侍卫长,她为什么会想要除掉自己的主人?更不明白凝羽为什么会挑中自己——如果她真想那么做,武二郎会是个更好的选择。
“她知道。”凝羽淡淡笑了起来,“她一直都知道我想杀死她。但我在月亮下发过誓,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她。”
程宗扬皱起眉头,“那你还要杀了她?”
“所以,”凝羽平静地说道:“当你出手的时候,要连我一起杀了。”
难道她磕药磕傻了?闷了一会儿,程宗扬小心问道:“你是不是在发烧?”
“不相信我吗?”
废话。如果你说这是个圈套,我会更相信你。
“先不说你为什么恨她,”程宗扬摊开手,“你觉得我能打过你吗?”
“用你的巫术,”凝羽道:“也许可以。”
看来自己擅长邪淫巫术的帽子是戴定了。
程宗扬苦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那天到天快亮时才清醒过来。”凝羽好看地挑起唇角,“那个淫妇也不比我好多少。自从我来到商馆,还没有见到她那样失态过。你的巫术比你想像的更强。”
对你是用药的好不好?虽然苏妲己把那根按摩棒据为己有,但吃过一次亏,下一次她未必还会上当,而且即使再有一次,按摩棒的电量也不会持续太久。把摇/头丸喂给苏妲己吃,程宗扬可没有信心能瞒过她。
“可能你还不知道,那天她本来要杀掉你。在她转身的时候,已经给我们这些侍卫下过令。”
程宗扬脖颈後面一阵发凉,难怪那天苏妲己那样听话,原来是打定主意要杀了自己。
“直到最後一刻,她才改变了主意。”
程宗扬忍不住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真阳。”凝羽有些叹息地说道:“你以为她会没有发现吗?”
程宗扬苦笑起来,好像除了自己,每个人都知道他身上所谓的真阳。
第五十八章 :凝羽与西门庆()
如果说人体是一座宝藏,真阳就是其中的珠玉。修炼过功法的人,或多或少都会聚炼出真阳。真阳与人体的真元相合为一,成为生命的一部分,修行越深厚的人,生命力就越旺盛。
任何修行的人,都不会允许、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真阳外溢。正如蔺采泉曾经说过的那样,只有散功和临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真阳溢出的状况。但程宗扬是个例外,当日那场大战,他吸收了过多的死气,这些死气通过生死根转化为生气,再经过丹田气轮的旋转,凝聚为真阳。程宗扬的丹田内根本无法容纳这样多的真阳,他又不知道储藏运用的方法,就像个挥霍无度的败家子一样,让那些足以令任何人眼红的真阳随意流失。
“她看你奇货可居,才给你下了冰蛊,想查出来你究竟是什么来历——不用惊讶,”凝羽说:“我也没想到自己会与你这样的废物合作。”
“废物?喂,虽然我脾气不坏,可我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你这样说不觉得我很没面子吗?”
凝羽毫不动容地看着他,显然不怎么在乎他的面子。
程宗扬泄了气,“算了。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大家就不用虚伪了。那天晚上你我都很爽,要不要再来一次?”
凝羽吸了口气,微微战慄着道:“男人的气味让我觉得很髒,很恶心。”
“那你为什么……”
凝羽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嘲讽,似乎在嘲笑面前的男人,又似乎在嘲笑自己,“因为我也很髒。”
程宗扬脑中刹那间光亮一闪,段强随身带的药品绝不仅仅是摇/头丸。凝羽昨天已经找过自己一趟,今天又用月光凝成的蝴蝶引来自己,显然和香蔻儿一样春心萌动。她现在的表现明显有药物成瘾的症状。但即使凝羽的抵抗力再弱,也不大可能因为一粒摇/头丸就成瘾。原因只可能出在那种红色的药片上。
“闭上眼睛。”程宗扬道。
凝羽闭上眼睛。程宗扬打开背包,拿出那隻装满药丸的瓶子。瓶盖一打开,一股淡淡的香气便飘散出来。闻到麻古特有的气息,凝羽身体顿时一颤,更证实了程宗扬的猜测。
程宗扬拿出一片红色的药丸,掰开一半,想了想又掰下一半,只剩四分之一大小。然後放到她唇边,命令道:“吃下去。”
凝羽犹豫了一下,用舌尖舔住那颗芳香的药丸,咽了下去。
那个奇怪的“咒语”再次响起。时间仿佛有一个小时那么久,然後凝羽笑了起来。她目光迷离地看着程宗扬,喃喃道:“我在飞翔么……”
程宗扬刚数到三百,算算时间还不到五分钟。这种红色药片的效力比他想像中还大。想想也是,段强是富家子弟,他用的药物,质量不会差到哪儿去。
高大的银杉下,月光水一样透过枝叶,淌在地上。月色下,青绿的草地呈现出一片淡黑色的阴影。草地上的娇躯却洁白如玉。凝羽的皮肤很光滑,有着玉一样滑凉的触感,体内却一片炽热。程宗扬喘了口气,疑惑地说道:“你身体里怎么这么凉?”
凝羽身体一僵,停住动作,玉齿慢慢咬住唇瓣。
过了一会儿,凝羽忽然道:“你不是要学修炼的功法吗?我来告诉你……”
按照凝羽的指点,程宗扬试着操控丹田的气旋,将透出的炽热气息顺着枪柄送往前端。就在此时,凝羽的花心中透出一股截然不同的清凉气息。两者在花心与铁枪结合的部位一触,便相互缠绕着旋转起来。
程宗扬脑中轰然一声,眼前仿佛敞开了一扇大门。耳中传来世间万物的奇妙韵律,风声,水声,虫蚁的呼吸声,叶片舒展的微响……还有月光流动的声音。
他终于明白了凝羽为什么会羞怒。
原来是“这样”听到月光流动的声音。
炽热的阳气从丹田透出,旋转着源源不绝地进入凝羽体内。那晚在水牢中突然产生的内视再度出现,并且延伸到身下的**内,将凝羽的经脉一览无余。
程宗扬惊讶的发现,凝羽的经脉与自己有很大差异,不仅真气运转的方向迥然相反,数量也似乎多了一对。他的阳气进入凝羽体内,在她丹田中转过一个奇异弧线,然後反向流出。仔细看时,自己的阳气是炽热的白色,而凝羽的气息却是淡淡的黑色。两者交汇成一个太极的图案,这太极的阴阳交汇并非平面,而是立体的,随着阳气的进入,变成一个旋转的球形。白色的阳气与淡黑的阴气相互交融,又泾渭分明,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阳气通过凝羽的丹田,变成反方向旋转的阴气,重新流入自己体内,经过这一番流动,即使程宗扬还是个菜鸟,也能体会到经过交融的真气变得愈发精纯。与此同时,容纳了阴气的气轮也愈发旺盛起来。
凝羽下体微微一动,两人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程宗扬拉住她的双腿,朝两边张开,然後挺动起来。
虽然动作开始变得激烈,真气的交流却没有断绝,反而随着不断进出变得更加澎湃。程宗扬越幹越是顺畅,真气潮水般涌入凝羽体内,在她丹田中转化为之後,再重新汇入自己丹田之中。每一次进出,都能明显感觉到丹田内气轮的膨胀和滋长。
不知过了多久,气轮的膨胀已经达到极限,再幹下去只怕就会爆裂,程宗扬这才慢慢减缓速度。
山风徐来,树影婆娑。凝羽屈着膝,侧身坐在地上,她双目紧闭,拇指扣住中指,正在行功。药物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凝羽的面颊上仍留着亢奋的红晕。在她**的肩膀後,那个弯弯的印记仿佛一抹红色的月牙。
良久,凝羽吐出一口长气,缓缓睁开眼睛。
程宗扬道:“这就是你教给我的功法?”
凝羽没有回避,只是点了点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阳双修吧?程宗扬已经思索了半天,问道:“这种修炼的方法,两个人的进境应该是一样的。但如果双方有一个功力远远超过另外一个,会有什么状况?”
凝羽慢慢抹去身上的污渍,随口道:“功力强的一方如果愿意,在真气交换时会掠走对方的功力。”
“感觉到了吗?”凝羽问道。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忽然道:“那股气息不是你的。”
正在披衣的凝羽顿了一下,“是的。”
“是谁?”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凝羽坐直身体,望着程宗扬的眼睛道:“是西门庆。”
“什么!”
凝羽结好衣带,将散乱的长髪一一挽起。
“我出生在南方森林里的穹羽族,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族中的长老让我在月亮下发誓,用生命守护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後来我才知道,那些天穹羽族唯一的商路被人截断,我是作为人质被送到白湖商馆,换来族人的和平。”
“夫人对穹羽族十分憎恨,也很讨厌我。到商馆没多久,我就被她送给西门庆。按照约定,我陪了他一个月。这些功法都是他在我身上使用过的。西门庆宅里有很多女人,我是陪他最久的一个——他说:我是一个很好的鼎炉。後来他还几次要我,都被夫人拒绝了。”
程宗扬想起那天凝羽见到西门庆的反应。看样子,西门庆仍然对凝羽恋恋不舍。也难怪,凝羽那样熟练的技巧,西门那家伙肯定是花了大力气调教过的。接着他又疑窦丛生,苏妲己与西门庆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像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
“西门庆究竟是什么人?”
凝羽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是五原城有名的富商。还有,他的修为远比你想像的要高。我陪了他一个月,再回到商馆,夫人就让我做了她的侍卫长。”
这样说来,凝羽只陪了西门庆一个月,修为就大有进境。程宗扬小心问道:“那股寒气也和西门庆有关吗?”
“那就是他留在我身体里面的。”凝羽笑了起来,低声道:“他没想到会有人使用南荒的巫术。”
程宗扬有些同情地想,西门那小子也真够歹毒的,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控制和自己欢好过的女人。
程宗扬清了清喉咙,“有几个穴道我不太清楚……”
王哲传授给程宗扬的只有口诀,没有解说。程宗扬虽然把那一大篇文字背的流瓜烂熟,却不懂其中的含义,这会儿趁机向凝羽请教。
凝羽跟西门庆双修多时,对经营脉和穴道的了解远比程宗扬丰富。程宗扬并没没有引用口诀全文,只是挑出了一些关键字句。凝羽也不以为意,给他解释了那些穴道的方位,所分属的经脉和对应的五臟。
第五十九章 :林教御有请()
两天之後,一行人终于走出大雪山的余脉。山间溪水在山脚汇成一条小河,随着山势渐缓,河面越来越宽阔。
祁远是走惯了商道的熟客,带着两名护卫先一步赶到渡口,找了两条船。程宗扬一行来到河边,他们已经准备停当。众人赶车牵马,分乘两舟,顺流南下。
一路颠簸,上了船程宗扬才明白在古代世界里,水运无可比拟的优势。乘船不仅省了人力畜力,而且昼夜兼程。只要有风有水,河面能够通行,就可以舒舒服服坐在船头看着风景,毫不费力地一路南行。如果硬要比较,可以说这些河道就是天然的高速公路。
“这条水是紫溪。”祁远敞开衣服,惬意地坐在船头,“再往前,整条溪水都是紫红色的。”
“紫红色的河?”程宗扬不记得听说过这样的河流。
“看!”祁远拍了拍他的肩膀。
程宗扬不由自主地挺直身体,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这果然是一条紫红色的河。鲜艳的色彩并不是来自河水,而是来自于河底和河流两岸的岩石。那些石头不知道有什么元素,呈现出浅绯到深紫的颜色,一片片深浅不一。清澈的河水被岩石一映,色彩顿时变得华丽起来。
岸边最大一块岩石长达数百丈,沿岸连绵不绝,色如长虹。舟行河上,仿佛划入绚烂的晚霞中。
武二郎余毒尽去,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他独占了一个比马车还大的位置,大咧咧摊开四肢,手边放着一坛美酒,喝的得意了,还扯开嗓子放声吼上一曲,引得人人侧目。那酒本来是顺路运往竞州醉月楼的佳酿,但武二爷要喝,谁也不敢说个不字,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