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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前传-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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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放下齿轮,那堆分散的零件“哗啦”一声收拢,合并成一条紫色的珊瑚小蛇,蜿蜒游回小紫臂上。

    小紫年纪尚幼,纯以修为而论,升到五级都不知道要哪一年。而自己的对手越来越强大,一旦遇到强敌,小紫的安全就成了一个大问题。现在她另辟蹊径,把机械和法术结合起来,等于平添了一个有着无数法宝的仙囊。

    望着小紫娇俏的笑脸,程宗扬叹道:“以前说用魂魄法术代替人工智能,我还以为你开玩笑,没想到还真让你做出来了。”接着他猛地欢呼一声,“来亲一个!”

    雪雪愤懑地挥舞着小爪子扑了过来,被程宗扬揪住耳朵扔到一边。

    吻着小紫的唇瓣,程宗扬心神仿佛沉浸在美妙的触感中。这几个月自己倒也不是过的和尚日子,橡树瓦的娇儿、桂儿,梁夫人,更不用说阮香琳和凝玉姬。可即使温香软玉在抱的良宵,自己感觉最多的,仍然是寂寞。没有小紫的日子,连时间都似乎变得不完整。无论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没有人分享,连空虚都是孤单的。

    良久,程宗扬鬆开嘴,在小紫耳边叹息道:“我们连在一起多好,走到哪儿都不用分开。”

    “好啊。”小紫轻笑道:“你如果哪天敢背叛我,小紫就把你的魂魄收来,放在这里里。”

    “喂,太过分了吧!”

    “安啦。”小紫道:“人家还没用过,怎么舍得收你的魂魄?”

    程宗扬坏笑道:“你想用还不简单?我这会儿正好有时间。”

    小紫侧身依在座榻上,一手托着香腮,美目轻轻一眨,抛了个媚眼,一边柔媚地勾了勾手指,“程头儿,来啊……”

    程宗扬警告道:“你这样乱擦枪,小心走火——”话音未落便猛扑过去。

    小紫游鱼般从榻上滑开,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几声低低的咳嗽。那咳声仿佛是从生锈的铁棺材中传出,带着空空的回声。仔细听时,却近在咫尺,如同一个幽灵在身边艰难地低咳。

    程宗扬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闪身把小紫挡在背後,然後手掌一翻,珊瑚匕首闪电般挥出,将墙角一扇屏风斩开。

    木制的屏风悄然断裂,露出後面一间丈许深的暗室。室内空无一人,只是墙壁上嵌着十余朵铜制的石榴花,声音便是从其中一朵中传来。

    程宗扬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些铜制的石榴花其实是设在墙内的喇叭。他好奇地走过去,只见墙上绘着两座楼阁的平面图,显示出喇叭所在的位置。这会儿正在发声的那隻,位于前楼一个僻静的小阁中。

    “死丫头,这不会是你幹的吧?”

    程宗扬明知道这些喇叭是楼阁初建时就装在里面的,但出于安全,他还是先问一下小紫——天知道死丫头还能搞出什么奇迹来。

    小紫白了他一眼,推开喇叭旁边一隻铜片。铜片後是一个圆形的孔洞,里面发出淡淡的微光。程宗扬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里面嵌着一面小镜子,镜中微微发亮,映出一间斗室和两个人影。

    郭槐佝偻的身体像一截枯朽的树枝,躺在地上,他右肩衣物被撕开,肩头已经萎缩的皮肉上,露出一个发黑的伤口。旁边一人峨冠博带,威严的神态不怒自威,却是殇侯。

    当日在小瀛洲,郭槐被剑玉姬一剑从肩头刺入,程宗扬虽然尽力救治,但这样重的伤势,郭槐能勉强保住性命已经是奇迹了,最多伤癒後能自行走动,不须人照料,至于痊癒,自己连想都不敢想。

    殇侯提起长袍,盘膝坐下,双手浸入身前一隻铜盆中,细致地抹净每一根手指。片刻後他提起双手,轻轻甩了甩,然後用一团丝棉浸过药液,将郭槐伤口周围的伤药尽数抹去。

    郭槐浑浊的目光看了殇侯一眼,然後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他肩头伤口裸露出来,里面是收缩而变形的筋肉。殇侯仔细看了片刻,接着手指探入伤口内。郭槐的咳嗽声猛然一紧,仿佛要将破碎的肺叶都咳出来。

    殇侯面无表情地检查着郭槐的伤处。从伤口的角度、尺寸,到肌肉受创的痕迹,巨细无遗。郭槐双目紧闭,咳嗽声时紧时慢。殇侯的动作却半点不急,单是创口就检查了一刻钟,看样子全部检查下来,起码要半个时辰。

    程宗扬离开窥视孔,他已经看出来,这个窥视孔其实就是潜望镜的变形,通过一系列镜子的折射,对室内的情形进行观察。

    谢艺说过,岳鸟人曾经派人往大秦寻找制造玻璃镜的工艺——看来制镜工艺没找到,弄来的这些小镜子,都被岳鸟人用在这里了。

    “死老头不在江州发财,跑这儿幹嘛来了?”

    “来开股东大会啊。”

    “这是来开会的吗?”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闷哼,程宗扬扭头看去,却是殇侯将郭槐已经长住的伤口重新撕开,创口鲜血迸涌。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老东西下手也太狠点儿了吧?郭公公的伤口好不容易才长住。”

    小紫道:“不撕开伤口,怎么知道他是被谁刺伤的呢?”

    程宗扬扭头看着小紫,“什么意思?”

    小紫为他的智商叹了口气,“再过几个月就是黑魔海的廿年大祭,毒宗只剩下殇老头撑门面,巫宗也好不了多少,如今能拿出手的,只有一个剑玉姬。难得能遇见她出手,这样好的机会能近距离观摩她的招术、剑法,怎么能错过呢?”

    程宗扬这才明白为何郭槐也会被带来,原来殇侯是从他身上得到剑玉姬的信息。对于殇老头这种眼力高明,又戒心十足的老东西来说,听郭槐口述,远不如直接检查伤口得到的信息更真实,也更丰富。

    “卢五哥呢?”

    “去找人了。”

    程宗扬心头一动,卢景跑来临安找人,只有一个可能:岳鸟人那个失踪的女儿。

    “有消息吗?”

    “谁知道呢。”说着小紫忽然递来一隻荷包,“呶。”

    程宗扬接过荷包,“哪儿来的钱?”

    “小紫赚的钱啊。”

    “赚钱?”程宗扬怀疑地说:“我听说你在江州花钱如流水,死老头都被你敲得精穷。居然还能赚钱?”他掂了掂钱袋,“银铢?好像有四五十个呢。”

    “一共五十枚银铢。”小紫拍了拍小手,夸张地叹了口气,“人家刚赚的零花钱都给你了。”

    程宗扬转了几个念头也没弄明白死丫头搞的什么鬼,他这会儿最担心的就是李师师。那丫头的性子外柔内刚,和卓婊子她们不一样,撞到小紫手里,一个不好,就是鸡蛋碰石头的下场。不过在小紫面前表现出对李师师的关切,显然不是个好主意。

    程宗扬若无其事地一个一个看着窥视孔,始终没看到李师师,最後他打开左边第三个窥视孔,第一眼先确定李师师不在房内,才略微放了心。看来李师师真的不在这里。

    窥视孔中映出一间宽敞的卧室。房内立着几个女子,分别是凝玉姬阮香凝、卓雲君,还有一个纤腰长腿,丰乳肥臀的黑衣侍奴。

    程宗扬讶道:“你又招了个护卫?”

    镜中虽然能看到卧室,却听不到声音。程宗扬看了看喇叭,取出里面的阻音塞,立刻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那名侍奴挽着一根长鞭,在空中虚抽一记,带着一丝残忍的意味道:“我叫蛇夫人,贱婢!听说过吗?”

    阮香凝颤声道:“奴家不是江湖中人……”

    “那我告诉你。”蛇夫人道:“本夫人原本姓佘,因为对仇家心狠心辣,每次因此江湖中叫我蛇夫人。如今虽然是妈妈的奴婢,但折磨人的手法一点都没放下,你想不想试试?”

    阮香凝满面惧色,怯生生道:“奴家不敢……”

    “既然不敢,便老实说吧!”

    “奴家……奴家都已经说过了……”

    “你是黑魔海御姬奴的事呢?”

    阮香凝几乎快哭出来,小声道:“奴家都忘记了……”

    蛇夫人扬起皮鞭,对着旁边的太师椅抽去,木屑纷飞间,留下一道寸许深的鞭痕。

    “呀!”阮香凝惊叫一声,掩住嘴巴。

    蛇夫人厉声道:“再不说,下一鞭便抽在你身上!”

    “奴家真的不记得了——哎呀!不要!”

    蛇夫人举鞭欲打,对面传来一个声音,“等等。”蛇夫人立刻收起鞭子,顺从地退到一旁。

    “也许她真是不记得了,”那少女柔声道:“万一打坏了可怎么成?”

    程宗扬笑道:“雁儿也来了啊。”

    但雁儿接下来一句,就让程宗扬黑了脸,“公子就喜欢这种老女人,打坏了她,公子肯定会心疼的。”

    程宗扬黑着脸道:“你们没事儿就在背後败坏我的名声是吧?”

    小紫扳着手指道:“程头儿来临安三个月,妓女除外,一共和五个女人有上床的机会,分别是刘娥、阮香琳、阮香凝、黄莺怜、李师师。和程头儿上过床的有三个:阮家姊妹和梁家夫人,都是已婚妇人,平均年龄三十三岁……”

    程宗扬一把捂住她的小嘴,“别说了!”

    小紫用力踩了他一脚,程宗扬抱着脚跳开,一边辩解道:“你不能只看表面数字!这都是有原因的!我也想找个小姑娘,可宋国的小姑娘都在家里藏得老紧了!除了秦会之那种不要脸的老男人,我想找都找不到!”

    “不是还有个小丫头吗?”

    程宗扬叹了口气,“我说实话吧。如果是好人家的姑娘,我肯定要负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雲如瑶就让我焦头烂额,到现在都没摆平。要不是答应过小狐狸替他找赤阳圣果,我早就飞过去把雲丫头接来了。不是处女就无所谓了,这些女人有家有室,自己知道怎么照顾自己,说白了,大家是纯粹的**交易。图个方便,并不是我就喜欢这种的,其实吧,我是很博爱的……”

    小紫笑吟吟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你也不管吗?”

    程宗扬一时语塞。阮香凝和其他人不一样,她虽然是黑魔海的御姬奴,但记忆已经被清除,如今家破人亡,被人当礼物一样送给自己,弃之不顾这种事自己真做不出来。

    “你既想留下她,又想留下姓林的教头,”小紫挑起唇角,“将来他们夫妻若是见面,就好玩了。”

    这又是一樁麻烦,不过程宗扬已经考虑过,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林教头在江州,我把她放在临安藏起来,不让人知道就是了。”

    “大笨瓜。”小紫给了他三个字的评语,然後道:“你自己看好了。”

    雁儿和声和气地对阮香凝道:“你不用怕,这根棒子和公子的一模一样的。”

    程宗扬情不自禁地看了看胯下,然後道:“喂,你们瞎搞什么啊?”

    小紫笑盈盈道:“做成你的样子,免得你吃醋哦。”

    “喂,死丫头,你不会要把我的女人都搞一遍吧?”

    小紫眨了眨眼睛,“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啦。”程宗扬妥协道:“可是感觉怪怪的……”

    小紫安慰道:“没事的,习惯了就好。”

    程宗扬眼神一厉,看着镜中的阮香凝露出一丝惶惑的神情,她身体僵硬地颤抖片刻,然後回过头,红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紧接着亮出手中一根雪亮的簪子,快捷无伦地朝卓雲君胸前刺去。

    阮香凝不会武功,这是自己无数次证实过的,可她这一刺快如闪电,比起一般的高手也不逊色。如果这会儿骑在她身上的是自己,全无防备之下被她一刺,不死也得重伤。但换作早有防备的卓雲君,轻轻一拧,便扭住她的手腕。

    阮香凝惊恐地叫道:“不要!”身体却接连攻出三招,每一招都冲着卓雲君的下三路,角度刁钻而又阴狠。

    程宗扬惊出一身冷汗,阮香凝不谙武功,又被抹去记忆,自己下意识里把她当成全无威胁的存在。如果不是这会儿亲眼见到,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身边睡的会是条随时会噬人的毒蛇。

    三招转眼即过,阮香凝身体一颤,瘫软下来,生命仿佛被燃烧殆尽般昏迷过去。

    雁儿道:“叫醒她。”

    卓雲君一手贴在阮香凝脑後,掌力微吐,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雁儿的声音道:“告诉我你的身份。”

    阮香凝变得虚弱无比,低声道:“黑魔海御姬奴,阮香凝……”

    楼上的精阁内,程宗扬脸色难看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笨瓜,”小紫道:“记忆是抹不去的,她想不起来,只是因为被人锁住罢了。”

    “你是说她脑中被人加过禁制?”

    小紫道:“剑玉姬不会白白送给你一隻鼎炉,在她身上设秘法啊,埋毒啊,肯定少不了。需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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