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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近午,程宗扬正打算找个撒尿的借口走人,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有人说道:“夫人,酒坊在这边。”
接着人影闪动,一群婢女拥着一个妖媚的艳妇走入坊中。程宗扬还没有看清楚,後面有人拽了他一把,低声道:“还不跪下!”
程宗扬一扭头,才发现坊里所有的工匠都跪在地上,就自己一个还直挺挺戳着。这要跪下去也实在太丢脸了吧?自己这会儿要是把铁铲一丢,仰天大笑出门去,不知道会不会立刻被人逮起来?
後面的人着急了,又使劲扯了他一下。程宗扬心里狠狠**了一把,最後还是屈膝跪下。说实话,这个动作自己倒也常用,只不过一般情况下,自己用跪姿的时候,前面都会有个漂亮的女人屁股。这么乾跪,可有点日子没练过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起来吧。别耽误了火候。”
工匠们纷纷起身,程宗扬也顺势起来,抄起铁铲,继续幹自己的力气活。襄城君在坊中一边走,一边听着侍女的解说。忽然她停下脚步,一双美目泛起妖艳的光泽。
旁边一个精壮的汉子正赤着上身,挥起铁铲翻起蒸好的高粱。透过蒸汽的白雾,能看到他紧绷的皮肤油光发亮,身体肩宽体健,体形匀称而又结实,胸膛又厚又壮,尤其是他的腹肌,一块一块轮廓分明,随着身体的动作不住弯曲绷紧,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襄城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住他的腹肌。那人停下手,扭头投来诧异的目光。
白皙的手掌在腹肌上一触,然後飞快地收回。襄城君转过身,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去,玉颊却在浓郁的酒气中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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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厚道!过来!”
程宗扬抬起头,看着那名叫红玉的婢女,然後放下碗,抹抹了嘴巴,起身走了过去,“吃饭呢。”
被他身上的酒气一冲,红玉掩住鼻子道:“别吃了。跟我来。”
红玉带着他离开酒坊,往府内走去。一路上房屋楼宇连绵不绝,奇花异树琳琅满目。程宗扬曾见识过贾师宪的後乐园,富贵之余,还颇为风雅,这座襄城君府却是富贵之气逼人。雕梁画栋自不必提,柱上涂着金漆,所有的窗户都精心雕刻着镂空的图案,装饰着青色的连环花纹,上面描绘着雲气、仙人和各种灵兽。
两边的景物越来越幽深,忽然红玉在假山旁一绕,身形蓦然消失。程宗扬连忙跟过去,眼前空无一人,那俏婢居然就这么不见踪影。
正讶异间,一隻纤手分开花丛,红玉道:“呆子,这边。”
花丛後是一个隐蔽的洞口,程宗扬跟着红玉穿过山洞。眼前景物又是一变,四周绿柳成荫,曲水相望,石桥飞梁横架河上,竟是府中一处人迹罕至的池苑。
第十四章 洞中偷情()
红玉领着他穿桥过户,最後在一处精阁前停下,“记住,什么都不要问,让你做什么你就什么,明白了吗?”
“嗯。”
红玉带着他进入精阁,往摆满珍奇古玩的宝架上一推,露出後面一道暗藏的门户,“进去吧。里面有一道梯子,你沿着路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哦。”
程宗扬也不多问,径直进了门户。里面是一道向下的阶梯,走到底部,能看到一条石砌的甬道。甬道两侧的油灯已经点燃,似乎正等着人进来。程宗扬沿着甬道走了一炷香时间,然後看见一道阶梯通向地面。
程宗扬从洞口露出脑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玉般的美足。一个妖媚的佳人侧身倚在榻上,身上披着一幅鲜红的轻绡,凝脂般的肌肤在红绡映衬下白得耀眼,雪肤花貌,眉眼含春,正是襄城君。
襄城君目光涟涟地看着他,从他的面孔一直看到脚下,然後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吩咐道:“把上衣脱了。”
程宗扬憨厚地笑了笑,解开衣物,顺势把贴身的腰包卷起,放到一边。
襄城君一双美目紧盯着他的胸膛和腰腹,根本没有留意那件仆人的青衣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襄城君从榻上起身,盈盈走到他身前,命令道:“闭上眼睛。”
程宗扬闭上眼睛,接着腹间一凉。他悄悄睁开眼,只见襄城君把玉颊贴在自己腹上,正一脸陶醉的磨擦着自己强健有力的腹肌。
程宗扬道:“我还没洗澡。”
“不要洗……”襄城君呢哝道:“这才是男人的味道……”
自己在酒坊幹了一上午的力气活,满身是汗,再加上酒气,味道可想而知。那个妖媚的妇人却如痴如醉,她粉腻的玉颊贴在紧绷绷的腹肌上,呼吸越来越炽热。接着她迫不及待地拉开程宗扬的裤子,精致的红唇赶紧张开,一口含住他的**。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使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鼻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襄城君像是要把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全部咽下一样,急切地吸吮着程宗扬的**,一直到舌根发酸,舌尖发麻才停下来。
襄城君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红唇**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用柔腻的声道:“有过女人吗?”
程宗扬用傻乎乎的口气道:“我跟他们去过窑子。好贵。要十个铜铢。”
“是吗?”
程宗扬认真点了点头,“我把她幹得又哭又叫。够本。她让我再去,我才不愿意再花十个铜铢。”
襄城君笑了起来,娇声道:“呆子,你看奴家美吗?”
说实话,这妇人确实是个美人儿,眉眼间媚态十足,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万种风情。红绡下的肌肤白艳生光,让人禁不住想摸一把。
程宗扬咧开嘴,“美。”
襄城君轻笑道:“我不要你的钱。你就把我当成窑子里的女人,像那天那样去做——如果你也能把我幹得又哭又叫,我再给你十个铜铢。”
“真的?”
襄城君抛了个媚眼,“绝对不会骗你。”
程宗扬嘿嘿一笑,然後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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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城君板起脸,“记住,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敢吐露一个字,我就诛你九族!”
“哦。”
“去吧。”
程宗扬心里暗道:这点儿痛都受不住,往後随便弄你两下,你还不得被弄得死去活来?
既然襄城君已经下了逐客令,程宗扬也不再纠缠。他拿起衣物,随即讶异、地低下头。衣物里面的腰包触手生温,不知为何居然发热了。忽然间他身体一震,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程宗扬一言不发,抓住衣服便跃进甬道。他顾不上穿上衣物,便急切地拉开腰包,从里面摸出一隻小小的物体。
那是一粒澄黄的琥珀,中间一滴鲜血散发出夺目的光泽,握在手中像火烧过一样滚烫。
苏妲己!这妖妇竟然来到汉国,而且就在襄城君府中!
程宗扬面冷如冰,在自己的心腹大患之中,剑玉姬和苏妖妇的排名可以说不相上下。论起仇怨,苏妖妇则遥遥领先。也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除掉的目标。他不知道苏妲己为何会来汉国,但他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放过这个妖妇!
没有任何征兆,苏妲己突然出现,而且离自己这么近,实在出乎程宗扬的意料。可自己倒霉在丹田的异状还没有清除,实在不宜与她动手。不过有这粒琥珀示警,迟早能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程宗扬沿着甬道一路飞掠,还没到中途,忽然又停住脚步。短短十几步路,手里原本滚烫的琥珀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
程宗扬不由皱起眉头。这颗琥珀里面封着苏妲己的一滴鲜血,只要苏妲己在周围一里出现,琥珀就会发热示警。问题是刚才琥珀的温度,显示苏妲己与自己近在咫尺,即使她只是一闪而过,也不会这么快就离开琥珀的示警范围。
程宗扬举起琥珀,眉头缓缓皱起。
襄城君倚在榻上,小心地张开双腿,以免碰到阴珠。想起刚才那个呆子,襄城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自己门下也有不少孔武有力的壮汉,但那个男子跟他们都不一样,他身体很结实,但并不粗笨,而是一种很顺眼的精壮,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
刚开始被他进入那一幕,襄城君还记忆犹新。几乎是一瞬间,自己就被幹得魂都飞了,只想就那么被他一直幹下去。
可气的是,他行事如此鲁莽……这个呆子!
襄城君恨恨捶了一下枕头,如果不赶他走就好了。便是被他揉弄**,或是让他躺在榻上,自己把他的**含在口中,品尝他的味道也是好的。襄城君越想越是後悔,真要不行,忍痛让他弄上一次便也罢了……
襄城君正懊恼间,忽然人影一晃,一个人从暗道里钻了出来。
襄城君吃了一惊,随即大喜过望。她矜持地仰起脸,眼中却忍不住露出一丝妩媚的挑逗意味,“你来做什么?”
第十五章 延香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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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道:“刚才说好的,只要你又哭又叫,就给我十文钱。”
襄城君笑着啐道:“不给!”
“你欠我的钱。”
“一个奴仆竟然敢跟主人这么说话?”襄城君娇嗔道:“程厚道,你给我跪下!”
程宗扬嘿嘿一笑,然後扑到榻上。
襄城君连忙掩住身体,“不要!奴家下面还痛着……哎呀,好了,你若是想做,奴家帮你含着好了。”
程宗扬鬆开这个妖媚的妇人。襄城君拂了拂髮丝,轻笑道:“呆子……躺好啦。”
“不好。”程宗扬道:“你跪下来。”
襄城君白了他一眼,“我是主,你是奴,主人怎么能给奴仆下跪?”
程宗扬一手捂着下身,摆明她不跪下,就不让她舔。
襄城君啐了一口,忽然起身披上红绡,接着板起俏脸,一扫刚才那番媚态,冷冰冰道:“程厚道,今日之事你若敢泄漏出去,知不知道我怎么做?”
“诛我九族。”
襄城君傲慢地扬起玉脸,“以奴侵主,乃是死罪!既然你还有几分用处,今日本君先饶你一次。去找红玉领一吊赏钱。红玉什么时候叫你,再过来。”
被这贱人当成奴仆一般喝斥,程宗扬一阵火大,忽然又泄了气,闭上嘴一声不响。
襄城君没有理会他,只摆了摆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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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在甬道另一端的精阁守着,见程宗扬这么久才出来,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若无其事地带着他离开。
从那处隐蔽的池苑出来,程宗扬道:“夫人说,给我一吊赏钱。”
红玉扭过头,一脸玩味地看着他,然後掏出十枚银铢,“先拿去吧。”
程宗扬接了钱就走。红玉道:“酒坊在那边!”
“夫人说,我不用幹活了。让我拿了钱出去散散心。”
程宗扬说着扬长而去,凭着腰牌直接出了府邸,随手把那些银铢扔给路边的乞儿,便赶回鹏翼社
冯源正抱着一只箱子往外走,见到程宗扬回来顿时鬆了口气,“程头儿,你可回来了!”
“人都去哪儿了?”
“四爷昨晚见你没回来,转头就跟五爷一起去找你了。老敖不放心,等到天亮也去了。”
“你抱着东西幹嘛呢?”
“上次说的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就差书契没有办完。你上次交待过,一买好房,大伙儿就收拾行李搬过去。这都忙一上午了,就剩这点东西——我没敢让别人动。”
“什么东西?”程宗扬刚问出口就明白过来,“幹!你小心点!”
冯源抱的箱子里全是自制的手雷,难怪不敢让别人沾手。冯源把箱子抱在怀里,低声道:“程头儿,你没事吧?”
程宗扬莫名其妙,“我有什么事?”
“那个……”冯源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裤子穿反了。”
程宗扬低头一看,然後道:“赶紧忙你的去!”
“哦,那我去了。”
“还有!让人去找四哥、五哥,说我回来了,就在这边——不,一会儿去金市见面。”
“成!我这就去。”
鹏翼社除了蒋安世在外支应门面,其他人都去帮忙搬迁,安置新居,富安、青面兽、哈米蚩等人都在那边忙碌。自己本该过去看一眼,但实在分身无术。等冯源一走,程宗扬赶紧溜到房里换好裤子,然後赶往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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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邻金市的租屋内,罂粟女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