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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谅祚将奏章放下说道:“朕还真有些饿了……”
抬头看了看赵康冲着赵康招了招手说道:“爱妃到朕身边来,陪朕一起吃点。”
“是,臣妾遵命。”赵康领命向李谅祚身边走去,李谅祚将赵康拉倒自己的龙椅上坐下,李谅祚的龙椅很大,坐两个人一点也不显得拥挤。
李谅祚吃了几块点心向赵康问道:“最近兴儿怎么样?朕这段时间一直忙于政务,都没有时间去看看他。”
“禀陛下,兴儿很好。”赵康对李谅祚说道。
李谅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过了没有多久,一名卫士跑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向李谅祚禀报道:“禀陛下,三位将军和二位殿下已经到了宫门外,等候陛下召见。”
李谅祚放下手中没有吃完的点心,立刻下旨道:“传朕旨意,将李秉常和李武二人即可打入天牢,让李延宗、李孝仁和李察罕三人速来见朕。”
李谅祚话音刚落,赵康就向李谅祚求情道:“陛下,二位殿下虽然有错,但是也不至于打入天牢吧!”
“康儿,这里没有你的事,难道你想干政不成。”李谅祚板着脸说道。
赵康立刻离开龙椅跪在李谅祚面前说道:“臣妾不敢还请陛下赎罪。”
“小福子,你亲自带人去办吧!”李谅祚挥了挥手说道;“康儿起来吧!”
“是,奴才遵旨……”小福子接下圣旨道。
“谢陛下……”赵康起来拜谢道。
很快小福子就来到了宫门外,见到五人以后小福子立刻传旨道:“陛下口谕,将李秉常、李武二人押入天牢听候发落;宣李延宗、李孝仁、李察罕三人觐见。”
小福子话音刚落,就上来几名御林军士卒将李秉常和李武二人拿下,二人挣扎着高喊道:“父皇冤枉啊!父皇冤枉啊……”
李延宗三人相互看了看硬着头皮向宫里走去,当三人来到御书房的时候,赵康已经离开了,看到端坐在龙椅上的李谅祚,三人立刻跪拜行礼道:“末将李延宗(李孝仁、李察罕)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谅祚朝三人抬了抬手,示意三人起来,李谅祚笑着走到三人身边说道:“这次你们三个打的不错啊!损失了七万将士就拿下了乃蛮部,真是我大夏国建国以来从来都没有的大胜啊!你们三人可真是朕的福将啊!”
李谅祚话音刚落,三人立刻跪在地上说道:“末将有罪,请陛下赐罪……”
“有罪?你们有罪吗?”李谅祚满腔怒火的说道;“我看是朕有罪,你们三个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朕这么信任你们,你们就拿这样的战绩来报答朕。”
李谅祚说完就手中拿的战报摔在三人的脸上,然后继续怒吼的道:“你们对得起朕,对得起那些冤死的将士吗?那是七万条人命,我大夏国有多少七万人让你们白白损失,他们都是沙场老兵,都是我大夏国的铮铮男儿,就这样白白的死在了你们的手中;你们三个甚至还不如两个孩子……”
李谅祚冲着三人发出了所有的怒火,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李谅祚下旨道:“从即日起,你们三人就不必去军中任职了,每人降爵两级,去剑堂为死去的将士们守灵三日,好好地反思反思,你们可服气……”
“末将谨遵陛下圣瑜。”三人接下圣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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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09章 牢中教子()
在处理完李延宗三人之后,李谅祚一直在御书房待到了深夜,深夜的御书房十分的安静,除了,李谅祚和小福子以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李谅祚找出了自己多年未穿的夜行衣,熟悉的哥们一定以为李谅祚又要出去偷情了,可是事实却比并非如此,李谅祚穿上夜行衣悄悄的离开了皇宫,跟随在李谅祚身边的只有小福子一个人。
在悄悄的离开皇宫之后,李谅祚带着小福子来到了一品堂在兴庆府的一个秘密联络点,在这里李谅祚换上一批便装,然后向天牢走去;不天牢不用说自然是为了见见自己的两个儿子,李谅祚虽然将二人打入了天牢,但是也仅仅是小施惩戒,更多的是为了教育这两个儿子,毕竟在众多的皇子当中,李谅祚最器重的就是李秉常和李武二人了。
守卫天牢的狱卒自然不可能认识李谅祚,但是小福子手中有令牌,这是确认身份的关键信物,李谅祚跟在小福子身后走进了天牢;天牢作为大夏国最为重要的一座牢狱,在这里关押的犯人也同样不是简单的犯人,有一些犯罪的官员、世家大族的子弟、被俘虏不肯投降的敌方将领,以及从各地送来要处以极刑的囚犯,还有向李秉常和李武这样被关押的政治犯。
因此天牢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脏乱不堪,甚至还散发着恶臭味;大夏国的天牢被清理的十分干净,每天都有专门的人负责打扫,被关押者的生活条件也很好,不过每个犯人在这里都要付出辛勤的劳动,他们会被押送到各种作坊去做劳工,所有的一切与我们想象的监狱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李谅祚在狱卒的带领下来到了天字一号和天字二号牢房,这里位于整个天牢的最深处,守卫及其的森严,这里是专门为重要的政治犯和贵族准备的牢房,每个被关押的人都有一个单间;李谅祚来到天字二号牢房,整个牢房是被密闭起来的,只有两个通风口和一扇铁门,李谅祚透过铁门上的小窗户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躺在床上酣睡。
李谅祚对狱卒说道:“把牢门打开,轻一点……”
狱卒轻轻的将牢门打开,李谅祚推开牢门向牢房内走去,在这个牢房内被关押的是李武,此时李武睡得很香,并没有意识到有人进来了,李谅祚看着满脸疲惫的儿子感到很心疼,李谅祚也是人也有感情,此时李谅祚不是大夏国的皇帝,而是只是李武的父亲,李谅祚一直在椅子上静静的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李武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李谅祚,李武立刻精神了翻身下床向李谅祚跪拜道:“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驾到,儿臣还在酣睡,请父皇治罪。”
李谅祚笑着将李武扶起来说道:“你现在只是儿还不是臣,快起来吧!”
“谢父皇。”李武起来感谢道。
“儿啊!你知道为父今日为何前来天牢看你吗?”李谅祚站起来背着手望向通风口外的夜空深情的说道。
“孩儿不知,还请父皇赐教。”李武谦卑的说道。
李谅祚意味深长的说道:“在朝堂之上,朕是君主,回到后宫朕就是一个父亲,从父亲的角度身上来说,此战你做的不错,但是从君主的角度上来说,你的做法十分欠妥;你现在还不是大夏国的主人,所以你没有指定规则的能力,因此你只能遵守父皇制定的规则,犯规就意味着犯罪;如果你是平常百姓家的孩子,仅仅冒充使者这一条大罪就足以要你的命了,古人云‘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那这大夏国还不乱套了……”
李谅祚根李武讲了好多,因为李谅祚明白很多道理不跟孩子说清楚,很容易在他的心里留下积怨,长时间如此孩子就会十分的叛逆,如果是平常家的孩子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李武是皇子,作为李谅祚的准接班人李谅祚不允许李武因为这些小事而影响其性格的塑造。
李谅祚根李武谈了好多,虽然李武仅有十五岁,但是这个时代的孩子都比较早熟,尤其是生活在这种贵族圈子里的孩子,年仅十五岁的李武虽然在政治上还有些欠缺,但是已经表现的十分成熟了,李武也看的出来父皇对自己十分的器重,而且是当接班人来培养,这一点让李武十分的感动。
“父皇,孩儿有负父皇教诲还请父皇治罪。”李武跪在李谅祚的面前说道。
李谅祚笑了笑说道:“你是说你睡了葛逻禄人公主的事吧!”
“父皇?”李武十分吃惊的说道;“原来父皇您都知道了。”
李谅祚笑了笑说道:“其实从一开始所有的一切父皇全都知道,这人那有的时候要精明,有的时候就要装傻,因为很多时候只有装傻才能够看到事情的本质,你能够主动向父皇坦白说明在你心里还是有朕这个父亲的,这件事情朕会处理的,而且你也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但是父皇告诉,那个女人你玩玩还可以,但是决定不可能成为你的正室,你的原配夫人是谁,这个朕自会像你考虑。”
“是,儿臣明白。”李武跪在地上说道。
李谅祚拍了拍李武的肩膀,然后离开了;离开了天字二号牢房,李谅祚就来到了天字一号牢房,李谅祚进来的时候李秉常并没有睡觉,李秉常看到李谅祚走了进来立刻叩拜行礼道:“孩儿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谅祚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你小子最近翅膀硬了,竟然还敢私自拉拢俘虏、培养心腹,你想干嘛呀!别你为你自己的做的那点破事朕不知道,你眼里还有朕吗?”
“孩儿有罪还请父皇治罪。”李秉常吓得跪在地上颤巍巍的说道。
李谅祚板着脸说道:“有些东西你要分清楚,是你的朕会给你,不是你的你也不要惦记,出去后告诉你母妃,没事不要有那么多的小动作,朕一天的已经够累的了,不想在因为家里的事费心,如果你们母子在这样就搬出皇宫吧!”
“是,孩儿不敢。”李秉常跪在地上说道。
李谅祚可以看得出来,李秉常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人,这一点与梁洛瑶是分不开的,李谅祚如此教训李秉常也是为了敲打他们母子,让他们母子清楚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教育只是第一步,功有赏、过有罚,蹲监狱只是惩罚的一部分而已,这下面的戏可要做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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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10章 功奖过罚()
三日后,李谅祚依旧在皇宫内自由自在,李武和李秉常二人任然在天牢之中反省,这三天时间内,有不少人为二人求情,还无疑问求情无果反而被李谅祚给臭骂了一顿,李谅祚的种种表现都十分的诡异,将两个儿子扔到大牢内以后不闻不问,而且还不准任何人探视,给人一种虎毒食子的感觉。
在大夏国或许只有一个人明白李谅祚的心思,这个人就是李谅祚的皇叔委哥宁令,如今的委哥宁令已经六十多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长寿的人了;虽然委哥宁令已经步入老年阶段了,但是精力依旧十分充沛,处理政务依旧得心应手,自从李谅祚掌权以来,大夏国所有的政务几乎都交给了委哥宁令处理,委哥宁令在大夏国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委哥宁令缓步来到李孝仁的书房,看到委哥宁令进来,李孝仁立刻行礼说道:“爹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怎么还想不通吗?”委哥宁令向李孝仁问道。
李孝仁盘膝坐在一旁脸色不是很愉悦,委哥宁令笑了笑在李孝仁的对面坐下说道:“你呀!还是政治阅历太浅,陛下这么做你就没有看出来他的目的吗?”
“目的,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看着没有按照他的预期拿下乃蛮部拿我们出气吗?让我们当绿叶来衬托他儿子。”李孝仁气鼓鼓的说道。
委哥宁令笑了笑说道:“儿啊!你把事情看得太浅了,用此战来打压你们只是陛下的一个借口,就算是没有此战,陛下也会找其他的借口,至于衬托两位皇子只是顺带。”
“孩儿愿听父亲教诲。”李孝仁恭敬的说道。
委哥宁令向李孝仁问道:“那你说说,现在的朝堂局势如何?”
“朝堂上局势还算平稳,但是大体上已经分为了两派,一派是以父亲为首的我们党项派,另一派则是以周文泰为首的汉官派,两派虽然在某些事情的有些分期,但是朝堂总体上还算是比较平稳。”李孝仁分析道。
“说的不错。”委哥宁令满意的说道;“可是你看出来没有,陛下虽然在军队当中一直在大力提拔我们本族,但是在官场朝堂之上却一直在大力提拔汉官,你知道这是为何吗?”
“孩儿不知,还请父亲赐教。”李孝仁恭敬的向委哥宁令请教道。
委哥宁令对李孝仁说道:“这说明陛下虽然重用汉官,却一直防着他们,不让他们插手军队的事宜,周文泰虽然顶着一个军务副使的名头,但是也仅仅是做一些后勤事宜,军队的调动根本插不上手,所以陛下真正放心的还是我们这些族人。”
“可是爹,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