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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郭嘉还诡异地笑了起来:“丁刺史,你说呢?”
“”丁原气得浑身哆嗦,我说?我说什么呢?
没错,士族的确如此,只要对他们有利,他们就会去做。丁原和他们斗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走!”丁原心烦意乱,已经没心思和郭嘉争辩了。
“不过你好自为之吧,就算我不杀你,你也会死在五原的!”
“那就不麻烦丁刺史操心了!”
***********
冀州巨鹿,一座庞大的别院内。
褚燕步履如飞,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一间屋子。
“小姐,你吩咐的事情办好了。”
原来,这屋子里早有人在,正是张宁。
“王芬那里的情况如何?”
“小姐。”褚燕走近一步,还想再走第二步,可是看到张宁冰冷的脸色,犹豫再三,还是收回了脚步。
可他脸上的爱慕之色却没有丝毫掩饰:“王芬原本准备了大批人手,可是我们在冀州四处点火,暗杀冀州官吏,抢劫士族,搞的冀州上层人心惶惶。王芬也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行动。”
“嗯!”张宁长松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可那笑容里又夹杂着担忧:“褚燕,这次多亏你了。”
“能为小姐做事,褚燕何言辛苦?”褚燕脸色有些激动,手舞足蹈地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最后,他反而伸长脖子,护住嘴巴,小声地问道:“小姐,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提前暴露太平道的秘密?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吗?”
“不用担心,我爹在闭关修炼,出了一切事情全部由我自己承担。”
看到张宁这么说,褚燕急了:“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却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抓贼了!”
“快追,别让他跑了!”
“敢在这里放肆,不要放过他!”
张宁心里生出不妙之感,赶紧出来查探情况,褚燕紧跟在后。
“廖化,怎么回事?”
一接近九尺的巨汉马上走了过来:“小姐,巡逻的弟兄发现,有人在这里偷听。只可惜没留住他,让他跑了。”
有人偷听,张宁心里的不妙之感更重了。
会是什么人呢?因为是大贤良师的住处,这里的防御很严,外人不可能进来,更不要说什么偷听了。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偷听的是自己人,还是地位不差的那种人,可是为什么要偷听呢?
“褚燕、廖化,你们继续搜索贼人,我去见大贤良师!”
“是!”
他们不知道,那个偷听的贼人早就走远了,此刻更是已经在张宝、张梁的住所。
“哼!大小姐,你居然违背师父的规矩,也要帮那个郭嘉,就别怪我唐周”
没错,此人就是张宁从郭嘉那里救回来的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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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巨鹿之泪和洛阳趣事()
张宁脚步匆匆,很快来到了一处偏僻之所。
虽然地方偏僻,但是这里守卫森严,竟然比三步一哨、五步一所的外院严密数倍。
没错,这里就是大贤良师张角的闭关之所,平日里除了张宁没人能够自由出入。
张宁脸色平静地打开房门,一闪而入,脸上却瞬间变成了浓浓的忧愁。
因为,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而号称修行闭关的大贤良师此刻正躺在房间里的床上,虚弱到根本连坐都坐不起来。
“爹”看到张角白发苍苍、行将就木,张宁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中流转。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大贤良师从痴懵中醒来,艰难地转过头,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呼!呼!呼!——
咳咳
吃力的呼吸声中夹杂着咳嗽声,使得大贤良师整个人都在颤抖。
“爹”看到这里,张宁的心都碎了。快步上前,替张角轻抚胸口,帮他顺气。
“爹,你别动。”
“宁宁儿来了啊,咳咳”张角微微一笑,但这笑容挂在没有血色、蜡黄无光的脸上,却比哭还难看。尤其是那苍白起皮的嘴角,连抬起都很费力。
“爹,你不要说话,好好休养!等你好了之后,再陪宁儿说话。”张宁心疼地安慰着张角,生怕一句话的力气都让他受不了。
“没没事,咳咳爹没事。”张角艰难地说完,伸出一只手想要帮张宁擦干眼泪,可是手伸到半空就后继无力。
张宁眼疾手快,抓住张角苍老如枯树般的老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但即使如此,张角也没有力气帮张宁擦干眼泪,无奈之下,只能轻轻地抚摸着张宁的脸。
这一刻,张宁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淌而下。
“宁儿,一转眼,你就长大了。爹这些年对不起你,从没有好好地陪着你!”张角颤抖着说道,声音中满是慈爱和忏悔。
“爹,别这样说!”张宁紧握住张角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似乎一松手,张角就会消失不见。
“这辈子能做你的女儿,是宁儿最大的幸福。”
“哈,咳咳是吗?”张宁的话让张角很开心,想要哈哈一笑,可是他的身体竟然连这笑声都无法承受:“无论你要做什么,爹都支持你。”
“爹。”张宁心中一惊,难道张角什么都知道了?可是爹不是每天都躺在屋里吗?除了自己根本没人能进来。
“您知道了”张宁心中有些担心,毕竟自己做的事情于太平道无益。
“是啊。”然而张角没有怪罪张宁,反而慈祥地笑了:“太平道是爹一手创立,什么事能逃过爹的眼睛?”
“爹”张宁心道果然,连忙娇呼一声,想让张角不要怪罪。
“没事,爹知道的,太平道还不成气候,大汉气运也未尽。若不是爹身体不行了,也不会急于起事。”
这一段话让张角消耗了许多的力气,不得不停下来歇息一会。张宁心疼地想要阻止张角继续说下去,可是张角却坚持要说。
他苍老的脸上是无比的认真,让张宁总觉得有一种交代后事的样子。
“所以,无论你想做什么,爹都支持你。那个郭嘉,爹一直调查着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爹”张宁没想到,张角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挂满泪滴的小脸上一下子通红无比,滑稽的像个孩子。
但这可爱的样子却让张角眼中更加慈祥。嘿嘿即使耗费了所有的力气,张角还是笑了。
“如果爹”张角不顾张宁的阻止,继续说道:“我相信郭嘉会代替爹照顾你的。”
“但是有一点,咳咳你要记住,你的二叔和三叔,你要防着他们。”
“爹,他们不是你的亲弟弟吗?为什么”张宁不解地问道,张家兄弟三人是同胞兄弟。而且张宝、张梁一向畏张角如虎,根本不敢逆张角的虎须。
“利欲熏心啊!咳咳”说完这一句,张角累得昏睡了过去。即使睡着了,脸上依然是痛心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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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洛阳,袁绍很快得知了丁文已死和王芬分身无力的消息。
如此一来,许攸当初的三条妙计已经有两条被迫。
袁绍的脸色很难看,但还是把许攸请过来了。
“愚蠢啊!”
然而让袁绍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说话,许攸自己倒是痛呼起来。
“丁文这个废物,大好的形势居然都拿不下郭嘉,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王芬这个蠢货,统领冀州多年,居然还会出现这么多的意外,简直根本不懂为官之道。”
许攸当然知道,丁文原本是袁绍的人,而丁文的死对袁绍是很大的损失,所以袁绍必然对自己会有意见。因此他只能抢先一步,把责任怪罪到丁文和王芬身上,而不是自己这个出谋划策的人。
“子远先生,你当真认为是丁文和王芬的错吗?”可袁绍也不是傻子,哪有这么好糊弄?
“本初,此刻可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看到袁绍还在追究这件事情,许攸只能转移话题。
“哦,那我们应该怎么做?”袁绍语气不善,毕竟这次的损失太大了。
“嘿嘿”对于袁绍的不悦,许攸只当作没看出来,只管说自己的:“当初三计,虽然失败了两计,但还有一计呢。”
“哦。”袁绍皱眉一想,果然如此:“你是说催郭嘉赶紧去五原?”
“没错,就是如此!”许攸看到袁绍似乎有些忘记了之前的事情,赶紧应声:“五原,那才是郭嘉真正的葬身之地。”
“既然如此,就这么做。”袁绍答应了,对他来说,对付郭嘉才是最重要的。
***********
第二天早朝,众人无事,正要散朝,太尉张温站了出来。
“陛下,臣今日得之一日,不得不说。”
看到张温,汉灵帝本能地就生出一种厌恶,但还是不得不问道:“太尉有事直说!”
“据臣所致,五原县令郭嘉上任途中路径晋阳,却已经呆在那里多日,毫无上路之意,依臣看,他这是要怠慢圣令,故意拖延。”
听到只是郭嘉的事情,汉灵帝松了一口气,根本没兴趣管,只是瞥了一眼张让,示意他来应付。
对付张温,张让自然没有一句好话:“没想到三公之首的太尉大人,竟然对一个小小的县令感兴趣。不知道是闲来无事,还是大惊小怪、头重脚轻?”
“唉,张侯此言差矣。”张温自然也不是好对付的:“虽然郭嘉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可也是我大汉的官员。无论大事小事,我张温身为太尉,自然有责任要管。”
“是吗?”张让阴阳怪气地一笑,脸上露出不屑:“据我所知,郭嘉这些天可不是无所事事。他先帮助并州军击败了太行山里的贼寇,又帮助丁原平定了丁文的叛乱,可做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呢。”
“哦。”张温意味深长地一笑:“看来张侯对郭嘉也很关心呢。”
“那是。”张让丝毫不让:“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内侍,可不像太尉大人日理万机,闲来无事自然就喜欢随意打听打听了。”
“日理万机?张侯开玩笑了。”张温毕竟是权力斗争中洗礼了那么多年的老狐狸,哪里这么容易中招,日理万机这种话,他还真不敢承受。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每日听这些人斗来斗去,汉灵帝都听烦了,全是些阴谋诡计、明枪暗箭。
“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太尉安排,派人催促郭嘉上路吧。”汉灵帝吩咐一句就要走人,根本不关心郭嘉的事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25 使者人选()
“等等!”
然而就在这时,张温却再次叫住了汉灵帝。
“太尉还有何事?”汉灵帝不耐烦地问道,这老家伙怎么了?平时恨不得自己不管事,今天怎么反而求着自己管事情?
“陛下。”张温看出了汉灵帝的不耐烦,但是却也只能装作没看到:“不知道派何人出使更合适?”
“啊!何人?”
汉灵帝惊奇一声,张温这老东西不是没事找事吧,出使并州、催促郭嘉而已,你随便找个人就行了啊:“此事太尉安排就行。”
“既然如此。”张温得到了汉灵帝便宜行事的命令,直接看向了张让:“还请张侯派遣手下。”
到了这里,汉灵帝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可是事实恰恰相反,更激烈的争论才刚刚开始。
“太尉,这件事还是由你安排吧。”汉灵帝没想到,一向与张温不和的张让,居然直接拒绝了。
什么情况,平常有事情,士族和宦官总是争破了头,今天怎么反而相让起来?这让汉灵帝一下子有了听下去的兴趣,倒是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何玄机。
“张侯,替陛下传递御令一向都是内侍的职责,况且刚才陛下也答应由老夫安排,你怎么能推拒呢?”张温拿了汉灵帝的鸡毛,自然要当作令箭使一使。
“奴才这也是好意。”张让也是老江湖,丝毫没有被这假令箭、真鸡毛吓到,淡定从容地化解着张温的责难。
“太尉大人不是一直认为我们内侍权柄太重,参与朝廷大事过多吗?奴才已经认识到了这些错误,所以决定退让,就从今天这件事情开始。”
张让态度诚恳、神情逼真,演得那叫一个真,似乎真的打算退让了,可这温和的态度却比平常剑拔弩张的气势更杀人。
“太尉大人,你一向鼓励我们内侍退让,今天不会不同意了吧?”说完这句话,张让笑了,难题扔给你,看你怎么选择。
张温若是选择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