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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星的西邻是武仙座。武仙座以西,有7颗小星,围成半圆形,这就是美丽的北冕座,再往西就是牧夫座。
北天,大熊座中的北斗七星正在西北方的半空中,斗柄指南。用北斗二和北斗一的连线延长就可以找到北极星。北极星是小熊座。
四季星空出现的所有星座都是年复一年地围绕着它旋转的。小熊座的南边,是蜿蜒曲折的天龙座,它正在子午圈上。天龙座的头部由β、γ、ν、四星组成,是个小四方形。
在南天正中是夏夜星空中的巨大而引人注目的天蝎座,这个星座由十几颗亮星组成一个头朝西,尾朝东的蝎子。天蝎座最亮的一等星是心宿二,也叫大火,有火红的颜色。天蝎座a、σ、t三星和天鹰座a、β、γ三星在银河中遥遥相对。
由牛郎星沿银河南下,可找到人马座,其中的6颗星(μ、λ、φ、δ、t、)组成“南斗六星”,与西北天空大熊座的北斗七星遥遥相对。人马座部分的银河最为宽阔和明亮。因为这是银河系中心的方向。
由织女星和牛郎星的连线继续向东南方向延伸,可找到由暗星组成的摩羯座。
夏夜星空的西方,狮子、乌鸦等星座将要下沉,东方天空又迎来秋季星空的仙女、飞马等主要星座。
公输念槐把物镜调整对准了银河中的织女星。织女星与牛郞星应该是中国历史上最负盛名的星星了。这既与星座有关,又与星座无关。是个中国人都不会无视这两颗最负温情的星星。
在诗经中就有了“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睆彼牵牛,不以服箱。东有启明,西有长庚。”这样的句子。
而到了东汉,织女与牛郎两星开始落到地上,有了血肉人形与华夏情感。著名的迢迢牵牛星是如此吟诵的: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此时的织女已经由天上的星星跌落尘埃,化身为一个美丽勤劳心灵手巧的人间织女。而牛郎也开始初露端倪。
而“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一句,开启了织女与牛郎的温情创造。从此牛郎织女开始被编织为一幕恩爱夫妻受着隔绝之苦的爱情悲剧。
北宋秦观的鹊桥仙一词,推波助澜,把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又演绎出一个新**。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什么鹊桥会、乞巧节也随之衍生出来,组成了一套完美而凄美的人神爱情悲剧故事。被誉为中国古代著名的民间爱情故事。
风清云淡的夜晚,望远镜里瞧瞧织女星,若织女出浴当是最佳,看天气,雨是不必期待的了。要是有些雾也是应景的。
“哪里?”场院里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方琼的声音撕破夜幕,打断了公输念槐的遐思绮念。
“你小子,骗你方叔还,得了,先让你方叔看第一眼。噢,这就是千里镜?”方琼一马当先,走得比身后的孟之经还轻快。
“方叔,计划不是没有变化快嘛。您请看。”公输念槐一撤身,把目镜的位置让出来,延请方琼上眼。
“就看这里?”方琼指指目镜,把眼睛凑了上去。
此时孟之经伴着孟珙也快步赶了过来。公输念槐朝两人身后一看,再没其他人。
孟之经或者孟珙可能做了隔离。这个时代的望远镜,不啻于后世的太空卫星,绝对属于大杀器行列,列为国家一级保密项目都不为过。
只是机缘巧合下,望远镜的诞生显得有些仓促与随机,本来可以罩在望远镜身上的神秘光环淡了不少。
孟珙当然不会犯低级的失误,该有的防范措施还得要做的。
孟珙负手绕着独轮车转,低头细细端详望远镜。
“念槐,这也是千里镜?为何样式如此怪异,与双筒千里镜有何不同?哪种看得更远?”孟珙一边看,一连串的问题串成冰糖葫芦,从孟珙的嘴里滚滚而出。
“孟叔,你一试便知。小侄认为两种千里镜各有千秋,各有用途,不好比较。”
“嗯。这架千里镜有些笨重,若是固定在制高点,派专人看护,当收察敌于无形之效。清远说,可以看到襄阳?”孟珙围着方琼附近转来转去,方琼蹶着屁股就是不让开。
“要是没有遮挡的话,应该可以,小侄也只是猜想。若孟叔有兴趣,天亮后找一高处可以一试。”公输念槐也不敢把话说满了,理论与实际总会有些距离的。
“试是要试的,眼睛看得远了,耳朵就显得短了。”孟珙轻轻地点着头,意有所思。
“对啊,念槐,有让耳朵变长的方法吗?”孟之经听到他老爹的话,把公输念槐当成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仙了,好象只要能想出来,就一定能做出来。
事实上还真是这样。但时间跨度就不是以一个人的寿命长短来衡量了。后世人的耳朵确实很长,能听到地球的任何一个地方发出的声音,还基本上是同步的。
“嘶………,嘶………,”
公输念槐还未开口,方琼那里就开始漏气了,比被铁钉扎破的轮胎漏的还欢实。
“璞玉,你来看。”方琼捂着腮帮子走到一边去。
“您,看到什么了?”孟珙担心加好奇的目光盯在方琼脸上。
“噢,璞玉啊,别问我,你看了即知。我得静静。”方琼摆摆手,找了个沟坎处,蹲了下来,头微仰着,瞅着夜空发呆。
“方叔的宇宙观毁了吧,这可不好重建啊。”公输念槐心里一边嘀咕着,两条腿带着身子朝方琼走去。
“方叔,您,没事儿吧?”公输念槐俯下身子,轻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是千里镜有事,还是星星有事?嘿,这是咋的了。”方琼歪着头,向上斜视着公输念槐,两人互瞪着眼睛。
“呵呵,方叔,看个星星值得您跟小侄瞪眼睛吗?”公输念槐走到方琼身后,双手按在方琼的肩头,轻轻揉捏了起来。
“念槐,星星不都是圆的吗,怎么我看到的还缺一块。跟方叔说,是千里镜有问题,还是有的星星真的缺一块。”
第八十七章 明月天狗两相忘()
第八十七章明月天狗两相忘
“哎哟!念槐,你手轻些儿,想捏死你方叔呀。”方琼不算丰腴的身体一阵抖颤。
“呵呵,对不起啊,方叔。小侄正思考您的世纪之问,是星星缺一块呢,还是咱们的千里镜有问题?”
“千里镜有问题?”方琼扭动脖子回头盯着公输念槐,“哼,方老子找他去,还自夸磨镜手艺天下无二呢,我,呸。”
“唉,别,方叔,要是这星星就是缺一块呢?”公输念槐赶紧安抚住方琼,镜片磨的很精致,曲度弧度也很到位,可别冤枉了他人。
只是星星缺一块这个问题,还真是个大问题。要是不了解星星都是圆的,而且都围绕着一个大的星体旋转不休,很多问题就讲不清楚,也无从讲起。
你跟宋代的人讲我们站的这块大地是一个圆球,而且还绕着太阳旋转,并且太阳还带着地球、金星、火星等星星又绕着银河系转,宋人不打死你诬你个妖言惑众就算相当克制与客气了。
方琼看到的星星缺了一块,只是被别的星星遮挡了,正如月亮的阴晴圆缺一样。
可是宋人不清楚,方琼更不明白了。
这一点把方琼从小建立起来的宇宙观给颠覆了。要想重建一个宇宙观,就得先把地球是圆的,绕太阳旋转这个最基本的知识给补上。
对妞妞石头这样大的孩子没问题,白纸嘛。想怎么写画都可以。像方琼这张已经被涂满看不清本色的纸,还如何写画上醒目的符号呢?
“那,为什么星星会缺一块呢?”方琼扭回头去,喃喃自语,忽又转回头来,两眼冒着星星,“念槐,是不是天上到处有天狗,把星星给咬掉了一块?”
“呃………”公输念槐翻着白眼,这想像力太逆天了吧,这得多大的天狗,而且这只天狗是站在哪里吃掉的星星的呢?
“念槐,天狗吃太阳这事你听说过吧,这太阳也怪,被吃掉了,很快又长全乎了。天亮后,方叔看看太阳,是不是上面还留着狗牙印。”
“啊!别,方叔,这千里镜看什么都成,就是不能看太阳。”公输念槐也不给方琼捏肩了,从背后绕到前面来,跟方琼面对面蹲着,
“方叔,这太阳不仅您不能用镜子看,就是别人也要禁止,会亮瞎眼睛的,可不是弄着玩的。”
“那,那怎么知道天狗咬太阳是是从哪里下的口?”方琼现在就是一个孩子,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杠头样儿。
“嗨,方叔,哪里有天狗呀。那都是以讹传讹,是骗人的。”公输念槐抓耳挠腮,一时不知说啥了。
要不说事物都是两方面呢,你打开了一扇窗,看到的不必定是美景良辰,也可能是一地鸡毛,当然也有可能看到了另一扇窗户。
现在公输念槐就面临着替方琼这些宋人打开另一扇窗户的责任。
“咋?天狗食日还有假?你看,”方琼一跳,站了起来,手指着他用望远镜看过的星星,愤愤地说道,“我亲眼所见,这,这颗星星就是少了一块,你说,它是怎么少的?”
“嘿,”公输念槐苦笑,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这不像配制火药,我说我的配方威力大,你说你的配方威力大。好,各按配方配制出来,当场试一试,威力大小一目了然。
可这不成啊。光地球是圆的,就能把人绕晕了。
“方叔,小侄说咱们站立的这片大地是一个圆球,您信吗?”公输念槐缓缓站起来,咧着嘴,像含着一个苦瓜。
“啥?圆的?你说我们站在圆球上?”方琼左右看了看,一片平野深进到幽黑里,分明是平的嘛,怎么会是圆球。
“念槐,有何依据?”公输念槐身后传来孟珙的声音。
“孟叔,您来评评……”公输念槐回头一看,孟珙正离开望远镜,朝这里走来,显然两人的对话孟珙听到了。
孟之经站在望远镜前,朝他们看来,眼神里也忽闪着困惑。
“念槐,为何我们的大地是个圆球。”孟珙双手负后,仰首视天,又轻轻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公输念槐没有投入到孟珙的情绪里,只感到今晚上玩的有些过了。人在晚上容易变成哲学家。看看孟珙,一个百战将军,在中华战史上占据一个显著位置的人物,也开始探讨月亮的起源了。
要是因为自己,而改变了孟珙的人生规迹,公输念槐认为那就是自己穿越失败的征兆。
穿越者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异能,能把一个碌碌无为的傻小子打造成一个激荡风云的枭雄人物,才不枉穿越一次。若是自己弄反了,太伤自尊了,哪会有这么操蛋的穿越呀!
“明月几时有?念槐,这些星星离我们多远,它们的光到达我们需时多少,我们看到的是星星本身还是它们发出来的光?”
公输念槐头皮一阵阵发麻,这尼玛的真玩坏了。孟珙开始思索光速啦,下一步是否要质疑月亮上的桂花树了?这可是方琼念念不忘的呀。
“念槐,北斗七星一年四季的位置也不固定,是谁在走?是我们所处的大地,还是北斗七星?为何会年年循环往复,而不是远离或者消失呢?”
“嗯,咳,咳,”公输念槐被孟珙的话击打得连连溃退,尼玛的,不科学啊。在后世里就没人问过这么傻冒带冒烟的问题。你一个宋人,还是一个注定了要光耀千古的大人物,发的哪门子宇宙探索的疯嘛。这不是逼死人的节奏吗。
“这么说,念槐也不知喽?”孟珙凭风挺立,仰首视天。公输念槐暗自腹诽,孟珙此时要是站在高高的山巅之上,身边再长出棵不老青松出来,就更应景了。
“不,小侄,”
“这么说,念槐是了解的喽,”
“噢,不,是,嗯,”公输念槐都蜕化成呀呀学语的状态了。承认吧,就得准备无数桶口水润嗓子,说个三天三夜?没有个三百个日夜都不够用的。
“知还是不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知与不知,实话实说,没人会怪罪于你。”孟珙眼睛都没看过公输念槐一眼,嘴里却步步紧逼。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