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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比试,左骁卫已经成功晋级四强,接下来还有三场比赛,会在三天内比试完毕。
这三场分别是右羽卫对左西门卫,左金羽卫对右北门卫,左羽卫对右金羽卫。
这三场其实没有什么好赌的,前两场两队的实力悬殊,几乎不可能发生反转,赔率低的可怜,最后一场两队势均力敌,押注的话,风险太大。
赌并不是一个好习惯,所以唐宁从来不参与没有把握的赌局。
骁骑卫这一场,已经让他们赚了个盆满钵满,足够举办许多次大比了,余下的三场比赛,无须再赌。
这一场的收获自然不止是银子,如果陈皇说话算话,那么他现在已经是左骁卫的郎将了,如果再胜两场,左骁卫五千人,就全都归他这个中郎将管,包括萧珏,都只是他手下的小弟。
有人喜自是有人愁,唐家门口,已经被诸多将门子弟弄得狼狈不堪,直到有唐家的下人从侧门出去,引来了金羽卫,众人才作鸟兽散。
唐璟派人将唐府门前全都用水冲洗了一遍,空气中的臭味才消散了一些。
这些人在唐府的大门口小解,已经是直接欺上门来了。
可唐家对此,却没有一点儿办法,若只是一家两家还好,上奏参他们一本,也能让那些纨绔吃不了兜着走,可问题在于,京中有名有姓的将门就来了七八家,朝廷根本不可能将他们全部惩罚。这个哑巴亏,唐家吃定了。
最让他憋屈的是,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唐昭在外面闯了什么货,怎么就一次得罪了这么多将门子弟?
也幸亏他跑得快,若是让二叔知道,他让唐家与这么多将门交恶,怕是今天就会打断他的腿……
想到当日他对自己说过的绝不惹事的保证,唐璟心中便充满了懊悔。
滇王府中,滇王看着面前的几人拨着算盘,面色黑如锅底。
骁骑卫的这一场比试,使得他输掉了近乎小半身家,多年来的积攒和努力毁于一旦。
“唐昭,萧珏……”想到唐昭的那所谓的内幕,他便恨得牙痒痒,而没有骁骑卫的大胜,他也不会输这么多银子,顺便也将萧珏也记恨上了。
……
京师,枫林路。
枫林路位置偏僻,十余年前就已经半废弃状态,到如今已经近乎没有人知道。
但对于将门子弟而言,这条路却并不陌生。
因为自小这里就是他们互相约斗打架的地方,或是单对单,或是多对多,这里位置偏僻,不会有人发现,更不会被家中长辈看到。
戌时未到,这里就聚集了十余道人影。
站在凌风身边的一人道:“萧珏呢,怎么还不来,他不会不来了吧?”
“不来正好。”凌风冷笑一声,说道:“他要是不来,明天全京师就都知道他萧珏是一个没种的乌龟儿子王八蛋……”
对于将门来说,打不打得过另说,敢不敢打,却是事关尊严,临阵脱逃,可比被人痛揍一顿要可耻的多。
“你们说,萧珏会叫谁来,刘俊,穆羽,还是陆腾?”
“陆腾和萧珏又不是一伙,他为什么会来?”
“你忘了,萧珏现在和陆雅在一起了,陆腾不就和他一伙了?”
“我们有十几个人,难道害怕他陆腾不成?”
“那陆雅呢?”
……
众人议论纷纷时,聊至某一个话题时,都闭上了嘴巴。
陆腾不可怕,可怕的是陆雅,那女人有多厉害,将门的诸多子弟都有体会,如果不是萧珏的骁骑卫害他们输了银子,萧珏也太过嘚瑟,他们其实还挺感激他收了陆雅那个妖孽的……
一人向前方瞥了一眼,忽然开口道:“有人来了。”
只见一辆马车缓缓的从前方驶来,走得近了,才有人看清了马车上的标志,说道:“是萧府的马车,萧珏来了!”
看着马车缓缓走近,凌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喃喃道:“搞什么鬼,他一个人来的?”
以防萧珏搬救兵,他回去之后,还特地多找个几个人来,其中有几个人的身手还算厉害,除非萧珏能叫来一倍于他们的人手,否则只有挨打的份。
萧珏在京师没有几个朋友,凌风也不相信那一辆马车里能装得下三十人。
萧珏虽然蠢,但也不至于会一个人来送死,不知为何,看到这辆孤零零的马车时,凌风的心里反而有些不踏实。
车帘被人掀开,萧珏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对面,诧异道:“阵仗不小啊……”
他目光望向凌风,问道:“你带这么多人来打架,你爹知道吗?”
如果让父亲知道他在外面惹事,他怕是少不了一顿揍,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自然不能露怯,凌风看着他,说道:“你管我爹知不知道,姓萧的,有什么帮手赶快叫出来,别想着我们一会儿对你手下留情!”
凌风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如果萧珏真的没有什么帮手,那么一会就是他们这些人群殴他一个了。
萧珏掀开马车车帘,问道:“凌将军,您都听到了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名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从马车上跳下来。
看着那中年男子,凌风身体一颤,整个人呆立原地,失声道:“爹!”
第四百六十五章 记恨()
十六卫大比,八进四的比试第二场,唐宁刚到骁骑营,就听闻了昨天萧珏和凌风等人约斗一事。
据传,凌风昨日请了十余位相熟的将门子弟,其中几位,更是以身手见长,不过,他们的阵势虽强,最终却还是溃败而逃。
萧珏只请了一人,就是凌风的爹。
据知情者透露,昨日凌将军痛揍凌风之时,其余诸人先是退避数十步,见识到凌将军痛揍凌风的场面之后,便四散而逃,这一场约斗,萧珏轻松的便取得了胜利。
之后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只听说凌风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怕是要等到年后才会被放出来。
唐宁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他直到这一刻才明白,萧珏所说的智取,其实就是打架叫家长,以他的辈分,将门如今的中坚一代,除陆鼎外,全都得给他面子。
不过,这个方法有效是有效,但却有些太不要脸了,也不知道他和谁学的,打架叫家长这种事情都能干出来,也算是将门子弟中的独一份。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过唐宁也相信出淤泥而不染,虽然萧珏无耻不要脸,但作为他的朋友,他一定不会被他影响。
接下来的三场比试,并没有什么出乎预料的地方。
前两场,右羽卫和左金羽卫都轻松的战胜了他们的对手,唯一有些看点的是右金羽卫与左羽卫的那一场比试。
按照兵部定下的规则,在大比中,会尽量的避免强强相遇的情况,但左羽卫在甲组中积分排在第二,严格上讲属于“弱队”,和丁组的第一右金羽卫对上,顺理成章。
这一场比试的结果,是左羽卫力克右金羽卫,拿下了这关键一场的胜利。
自此,十六卫比试的四强也已经出炉。
左右羽林卫双双坚持到了最后,左右金羽卫中,右金羽卫被淘汰,取而代之的是左骁骑卫。
接下来的半决赛中,左骁卫的对手,是右羽林卫,左金羽卫和左羽林卫之中,也只能剩下一队。
按照惯性思维,左骁卫自然不会是右羽卫的对手,但这一路走来,他们已经创造了太多的奇迹,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下一次。
就连实力强横的右羽卫,在最后一轮比赛结束之后,都立刻进行了为期三天的封闭特训,显然已经将左骁卫当成了真正的对手。
左骁卫同样对下一场比赛势在必得,参赛的百人,由一名都尉领去了山中特训,这是他们翻身的机会,也是洗刷掉十六卫排名之末耻辱的机会。
时间已至腊月中旬,外面已经开始有些年味了,小如和小意她们也开始张罗着置办年货之类,唐宁一直都在忙于十六卫大比的事情,对于年节这件事情,暂时还没有什么感觉。
家里的女人都出去了,他坐在院子里的亭中,有些意兴阑珊,总觉得这次回京之后,身边似乎少了点什么。
仔细想想,才发现果真是少了些什么,以前那些喜欢给他找麻烦的人,似乎都变得消停了。
“你当唐家那些人是傻子吗?”萧珏坐在他的对面,瞥了他一眼,说道:“他们和你作对,每一次都被搞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倒霉的永远是他们,除非他们真是傻子,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的麻烦。”
萧珏语气顿了顿,又道:“更何况,你现在可是陛下眼中的大红人,六部行走就不说了,先是出使楚国,如今又让你筹办十六卫大比,猪都看的出来陛下是在有意栽培你,他们不会轻易招惹你的。”
萧珏说的其实也有几分道理,初到京师的时候,出去吃个饭都会遇到麻烦,随着在京师时日渐久,官位一升再升,这些小麻烦,反而慢慢的少了。
不过,这也不排除某些人在积蓄力量,想要趁某天他不注意的时候,憋一个大招出来,一击必中,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最好的防守其实就是进攻,怎奈何想要推翻一个根深蒂固的大家族,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情,除非是唐家真的让陈皇忍无可忍,否则他也不会看着自己那么做,唐宁本来还有一个突破口的,但现在连唐昭这条傻鱼都跑了,一时间,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唐家。
晚宴之上,气氛一日既往的沉闷。
这固然有一部分是唐家家教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唐昭得罪了京中一小半的将门子弟,使得唐家在这件事情上也颇为为难,即便是被人围在门口撒野,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将门一直是唐家和端王想要交好的,虽不敢让他们投靠,但建立一些表面的联系,也有益无害。
康王身后站的是诸多权贵,与某些将门的关系,自然要比端王好一些,多年来,唐家多方努力,都没有抹平这个差距,如今更是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
唐琦看着对面一个空了的位置,阴沉道:“这个逆子!”
唐璟坐在下方,抬起头,说道:“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他应该也是被唐宁和萧珏联手设计了,凌风和滇王世子经此一事,怕是也将他们一起记恨上了。”
提到那个名字,唐琦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虽然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唐宁,早已不是刚刚进京的那个唐宁,如今的他,是兵部郎中,天子宠臣,唐家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机会,这一根原本只是扎在皮肉上的刺,如今已经深入骨髓。
“听说十六卫大比的最后一日,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选出两人送出两份大礼……”唐璟想了想,说道:“如果能在那时候……”
唐淮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唐璟本想在抽奖之事上动些手脚,让唐宁在大庭广众之下,名誉扫地,想不到还没有说出想法,就被父亲否定,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唐淮没有再看他,淡淡道:“以后将这些心思全都收起来,户部左郎中即将告老,你好好争取这个位置。”
唐璟看了看他,点头道:“我知道了。”
晚宴之后,唐璟走到院内,面露不悦,一道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是不是想不通你爹为什么不让你在这些事情上费心?”
“二叔。”唐璟回头看着唐琦,说道:“我不明白,这明明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唐琦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他不必再说,随后才道:“这就是你与那唐宁的区别,等到你什么时候想通,他为何要将天选之人从一人变成两人,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唐琦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京师的水很深,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不懂不要紧,以后自然就懂了,现在只需做好你在户部的事情就行。”
看着唐琦背着手离去,唐璟面露疑色,喃喃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滇王世子府。
滇王世子走进某处房间,问道:“算清楚了吗?”
一名文士站起身,说道:“回世子,算清楚了,这次我们至少损失了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滇王世子身体晃了晃,闭上眼睛,拳头紧握,咬牙道:“唐宁,萧珏……”
许久,他眼睛才睁开,问道:“十六卫大比最后一场,他们是不是要抽出两人,送上两份大礼?”
那文士点了点头,说道:“回世子,此事京师已经人尽皆知。”
滇王世子又道:“据说,这些礼品,大部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