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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渴不渴,我去给你泡茶。”这是楚楚。
“公子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这是莺莺。
“公子,我给你捶捶腿吧……”这是静静。
……
没有抢到泡茶捏肩捶腿的姑娘们,只好一脸失望和遗憾的退开。
“不用,不用,我不累,也不渴……”唐宁连忙拒绝,话音出口,肩上和腿上已经多了两双柔荑。
莺莺一边为他捏肩,一边说道:“公子可要小心,那苏媚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样,是个狐媚子,只会到处勾引男人,公子千万不要被她给迷惑了。”
唐宁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不会的。”
她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苏媚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放弃了女神包袱,恢复了本性,根本迷惑不了她。
不过想到她翘着二郎腿摸牌的样子,再想想她在人前装出的那副温柔娇媚样,怕是也很辛苦。
一个人的本性压抑的越久,就越需要途径来发泄,所以有很多人表面上光鲜亮丽,一个人的时候,却是和人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样子。
苏媚大概就属于这种人,奇怪的是,她消遣排解的方式居然是打牌,而且是和他,唐宁想不到,他除了长得好看、博学多才、勤劳勇敢、成熟稳重、幽默风趣之外,还有什么优点。
不知道苏媚到底是看上了他哪一点?
萧珏坐在远处,目光望着某个方向,看到被众星捧月般围住的唐宁,忍不住问彭琛道:“论样貌,论家世,论气质……,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彭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目光下移。
……
元宵过后,京师近期最大的事情,就是三月初举行的省试了。
按照李天澜的意思,他其实已经不用花太多的时间去准备。
毕竟他的策论虽然谈不上是锦绣文章,但也不会减分,到了这种程度,再往上是很难提高的,更不是短短一个月就能有质的变化。
不过,虽然李姑娘嘴上那么说,第二天还是按时过来,在红袖阁吃了早饭,帮他看了看策论,直到中午的时候才离开。
吃过午饭,唐宁在后院走了一会,准备回房小憩片刻的时候,刚刚走进后门,就看到了从前门走进来的少年。
那少年看到他,大步的走过来,愤怒道:“你昨天骗了我!”
唐宁看着他,问道:“我骗你什么了?”
“我昨天让你别走……”
“可我没有答应啊……”
少年怔了怔,看着唐宁问道:“我是皇子,你为什么不答应?”
“皇子也要讲道理的。”唐宁看着这天然呆的胖子,说道:“皇子又不是强盗,请人做事,也要征求别人的同意。”
少年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父皇以前也是这么教导他的,可除了父皇,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些话,宫里的宦官和宫女,都是他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的。
不过这些不重要了,他抬头看着唐宁,问道:“我听方新同说,你给方新月做了很多好吃的,本王命令你……,不对,本王请你……”
他挠了挠脑袋,说道:“总之,你也要做给本王吃。”
唐宁看着他,摇头道:“可是我不会做菜啊……”
少年闻言怔了怔,说道:“可是方新同说……”
“方新同说的你就信?”
“……”
少年似乎是有什么地方没有想通,极力的回忆着,唐宁目光望向他身后的方鸿,问道:“方大人怎么来了?”
“送润王回宫。”方鸿看着他,说道:“他知道你在红袖阁,非要进来看看。”
唐宁点了点头,随口问道:“淑妃娘娘的身体好些了吧?”
方鸿摇了摇头,说道:“宫里来人说,淑妃的病情又严重了些。”
唐宁有些诧异,昨天方鸿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只是随口一提,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并不乐观。
难怪方鸿看起来情绪不高,方淑妃是她的亲妹妹,也是方家在京中最大的依仗,她若是出了事情,方家无疑是受到影响最大的一个。
当然,单纯的作为亲人,他心里也必然会担忧。
方鸿叹了口气,说道:“要是孙神医在京师就好了,我已经派人去灵州请孙神医了……”
唐宁摇了摇头,说道:“孙老在半个月以前已经离开了灵州,说是出去远游一些时日,方大人此次怕是请不到他了。”
“什么?”方鸿面色一变,脸上露出失望之色,看到唐宁,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说道:“唐解元是孙神医的师弟……”
唐宁摆了摆手,说道:“方大人误会了,我只是略懂一点儿医术,远不能和孙老相比。”
皇宫有太医院,院内的太医各个都医术高超,他们都束手无策的疾病,唐宁连想都不用想。
方鸿叹了口气,说道:“回宫晚了,陛下会怪罪,我先带润王回宫,你若是在京师遇到什么事情,可差人来方府支会一声。”
唐宁点了点头,送方鸿和润王出去。
那少年走出门外,回头看了看他,说道:“你可不要骗我,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就让父皇打你的板子。”
唐宁走回红袖阁,老乞丐看着他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再去天然居吃饭吧,反正不要钱,他们家的酒还不错……”
老乞丐对于蒸馏出来的酒的兴趣已经大不如前,这种酒缺少醇香,喝得多了谁都会厌,老乞丐虽然称不上厌,但也重新开始喝其他种类的酒了。
当然,虽然蒸馏酒对他的吸引力不如从前,但看他的样子,是打算赖在他的身边不走了。
唐宁估计,他是打算将他当成长期的免费饭票和酒票,毕竟在这个世风日下的时代,像他这种尊老爱幼,管吃管喝管住还管看美女跳舞的好人不多了。
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想要一个人留在身边,就先要让他形成习惯。
虽然唐宁不太想面对苏媚,但为了养成老乞丐衣来伸手,酒来张口的好习惯,他还是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老乞丐很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子,我这也是为你好,天然居那小姑娘,不仅是万中无一的天生媚骨,好像还修习了媚功,这就更少见了,简直是女子中的极品,你要是能拿下她,日后受益无穷……”
唐宁摇了摇头,他可受不了苏媚一会儿“奴家”一会儿“老娘”的,她的媚都是装出来的,世人所看到的,都是她表露出来的假象,不是所有人看她都像自己这么深刻。
……
天然居,某处小阁。
一名下人歉意的看着雅阁内的几人,说道:“不好意思,苏姑娘身体欠佳,今日不便见客,还请几位谅解……”
“无妨。”一名青年摆了摆手,说道:“既然苏姑娘身体不适,我们也不好叨扰,下次再说吧……”
那下人退了出去,阁内有人笑道:“看来徐兄的面子还不够大,苏姑娘不愿意出来……”
另一人摇头说道:“毕竟是京师第一美人,哪里是那么好见的,唐家那位二公子已经求见了数次,不也没有单独见到吗,苏姑娘连唐家的面子都不给,不给武安侯府的面子,不也很正常?”
窗口处,一人回过头,说道:“可若是苏姑娘去陪了别人,就不仅仅是不给面子了吧?”
那人指着窗外的一个方向,说道:“我刚看到苏姑娘走进了那间雅阁。”
一名青年看着他,问道:“你没有看错吗?”
刘里点了点头,笑道:“看来徐兄的面子,还真是不够大……”
第一百四十章 霸气侧漏苏狐狸()
名为徐寿的青年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若是苏媚不见他倒也罢了,毕竟她平日里便很少答应别人的丹独约见,即便是答应,也只是在人前露个面而已。
但自己约见她时她便“身体不适”,却又进了别人的房间,这不是摆明了说他徐寿还不够资格见她,在这些朋友面前,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徐寿看着刘里,问道:“那房间里面是什么人?”
刘里摇了摇头,说道:“没看清,也可能刚才是我眼花看错了,或许刚才那不是苏媚姑娘。”
他笑了笑,说道:“大家别管这些了,喝酒吃菜,难得今天徐兄请客,都不要和他客气。”
徐寿知道这是刘里在给他台阶下,坐回原位,身后侍立的一名下人立刻为他的杯中斟满酒。
徐寿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下人,说道:“你站在门口看着,看看一会儿从里面出来的,是不是苏媚。”
“是,公子。”
那下人点了点头,立刻退了出去。
另一处房间,当苏媚亲手为他斟满酒的时候,唐宁端起酒杯,不知道该不该喝。
他打牌没少赢她,也没少让她在脸上贴条子,苏媚当时说的是今日所受耻辱,日后必报,也不知道是指在牌场上还是其他什么场上。
这女人一看就是睚眦必报的类型,虽然不至于在他的酒里下毒,但暗中有没有加什么料就不知道了。
仔细想想,觉得应该不至于,唐宁小口的抿了一口,说道:“谢谢苏姑娘,我自己来就好。”
老乞丐看了看自己的空酒杯,摇了摇头,自己给自己倒上。
苏媚看了看他们,说道:“你们慢慢吃,有什么事情吩咐下人就好,我先下去忙了。”
唐宁巴不得她赶快离开,说道:“苏姑娘去忙吧,不用管我们。”
苏媚瞥了他一眼,走出房间。
她身后的小丫鬟看着她,想了想,问道:“小姐,你为什么对那个家伙那么好?”
苏媚看着她,问道:“有吗?”
小丫鬟使劲点了点头。
“对他好点,他才能陪我一起打牌啊……”苏媚叹了口气,说道:“这年头,能陪我一起打牌的人可不多……”
小丫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另一处雅阁,那下人走进房间,走到徐寿跟前,小声说道:“公子,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的确是苏媚苏姑娘。”
徐寿端起酒杯,将杯中酒饮尽之后,问道:“房间里面的人是谁?”
那下人立刻说道:“已经打听清楚了,房间里面的人是元宵诗会的魁首。”
“元宵诗会的魁首,那诗疯子?”徐寿皱起眉头,转头看向桌上几人,问道:“此人是什么底细?”
“具体的不太清楚。”刘里想了想,说道:“据说是从灵州来的,州试解元,从唐二少手里硬生生夺了魁首,诗词写的很好。”
刘里看了看他,说道:“你可别乱来,他那天晚上是和萧小公爷一起的,据说是萧小公爷的朋友,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得罪萧小公爷。”
徐寿笑了笑,说道:“放心吧,这里是京师,我怎么会乱来,再说了,我没事得罪萧小公爷做什么,小小的武安侯府,可得罪不起定国公府。”
他说完便对身后一名下人挥了挥手,“你过来。”
……
天然居的饭菜味道的确不错,老乞丐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用衣袖胡乱的抹了抹嘴巴,舒服的躺在椅子上。
好歹是武林高手,唐宁曾经对他建议过,让他换个形象,买衣服的钱他出,可老乞丐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
后来唐宁也就随他去了,只是用没有酒喝去威胁他,他可以邋遢,却不能脏,更不能在吃饭的时候抠脚,老乞丐虽然不太情愿,但被拿住了软肋,也只好就范。
现在的他看起来还是有些邋遢,却也不至于身上一股异味,不过,他那种用衣袖抹嘴的动作,一时半会怕是改不过来了。
唐宁摇了摇头,说道:“吃饱了吗,吃饱了就回去吧。”
虽然凭借苏媚给他的牌子,在天然居可以白吃白喝,但是如果真的仗着这块牌子,每天在这里白吃白喝……老乞丐不要脸,唐宁自己还要。
以后吃饭还是少来天然居,也正好可以少和苏媚纠缠几次,唐宁总觉得这个女人没有那么简单。
他和老乞丐彭琛走下楼,门外有一个年轻女人走进来。
唐宁和那女人擦肩而过,那女人的脚步忽然顿住,转过头看着他,唐宁看到她的眼中有一瞬的犹豫。
但也只是一瞬。
一瞬之后,那女子跌坐在地上,抱着唐宁的腿,声音带着哭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说走就走,让我们母子可怎么活……”
此时,楼下几乎每张桌旁都坐满了客人,这女人悲凄的声音响起之后,霎时便有无数道视线望了过来。
“怎么回事?”
“那女子是何人?”
“那人好像是元宵诗会的魁首,灵州解元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