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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世彬不高兴地摇摇头说:“我爹娘去世早,我现在也记不起他们长得什么样子了,”
“真是对不起了,我说到了你的伤心处。”董美玲看着高世彬的面部表情说:“咱俩换个话题聊吧?”
高世彬好像没听见董美玲刚才说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董美玲以前虽然没正儿八经谈过对像,但是爱情小说她没少看,有的精彩段落她都能倒背如流,男女之间的秘密她也从中了解了不少。她想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于是小说里的情节浮现在眼前。她说:“我看过不少小说,也看过一些算命方面的书,从人的手相中能看出一个人一生的命运。”
高世彬不信,只是淡淡一笑说:“没看出来,你还会算命。”
“不信,你把手递过来,我给你看看手相。”高世彬将右手向董美玲面前一伸,董美玲笑着说:“不对,你把左手伸过来。”
“看手相还分左手右手啊!”高世彬将左手伸到董玲美面前说。
“那当然分了,男左女右嘛。”董美玲在高世彬的左手上边指点边说:“这条线是生命线,你这条生命线挺长,都过手腕了,你能活八十多岁;这条线是生活线,你这辈子不缺吃不缺喝,丰衣足食;这条线是爱情线,你对爱情不太专一,犯桃花运,有很多女人追求你,但都没有好结果。”
高世彬不愿听了,生气地说:“那你还找我干什么?”
董美玲笑着说:“你还当真了,我这是试探试探你的心。”
“我这个人心眼实,你说什么我都信。”高世彬微笑着说。
这时,董美玲的手紧紧地攥住高世彬的手,生怕他的手离开自己的手。她闭上眼睛,仰面朝天地躺在炕上,说:“少爷,看你的样子也累了,炕上挺热乎的,咱俩躺在炕上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
其实,高世彬早就疲乏了,如果要是她不在这里的话,恐怕他早就躺下睡了。她把嘴靠近他的嘴边,手搭在他身上,就像劳累了一上午的夫妻正在睡午觉那样无拘无束。
此时,媒人白仙女在二位老爷的打发下,从院中蹑手蹑脚地走到高家少爷房门前,从门缝细细地往里看,看见那二位男女躺在炕上,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她又偷偷地返回院中,急着把这一喜讯早一点告诉二位老爷,好让二位老爷高兴。由于她心急没注意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跤,摔了一个狗抢屎,脸上蹭破了一块皮,硬没感觉出来。她慢腾腾地爬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然后回头看看,看看四周有没有人看见她刚才那个狼狈相。还别说,真让一位家丁看个正着,那位家丁正在捂着嘴笑呢。她来气地“呸”一声说:“真倒霉,有什么好看的。”
那个家丁看着她那个样子只是捂着嘴笑,没敢笑出声来。
白仙女心情沮丧地回到了高福田的房间里,高福田看着她的脸上有血迹,忙说:“仙女,你的脸被什么东西弄破了,还流着血呢?”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白仙女用手一摸“哎呀”一声说:“真出血了,这可怎么办呢……这可丢人现眼啦!”
“皮外伤,不要紧,我家里有云南白药。”高福田心痛地笑着说:“你这个人呐,出外头也不加点小心,看看都弄成这个样子了……”
“这脸上抹上药,那有多寒碜呐!”白仙女满脸苦涩地说。
“这大冷的天,不上药可不中……容易冻坏。”董基明在旁边插话说。
“都是为了你们,不然……哪会摔了一跤,真倒霉……”白仙女不高兴地嘟噜道。
高福田一看见这位媒人就产生一种不轨的心里,想试探试探对方,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这下机会来了。他用一块棉花蘸了一些云南白药,在白仙女脸上的伤口处擦来擦去,时而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时而歪脖用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时而手摸着她脸上的伤口处左瞧瞧右看看,表面上像似在看伤口,其实在看她的眼色。
董基明有些急不可待了,想知道那两位年青人谈得情况如何,说:“仙女,你去看过了,他俩谈的怎么样?”
“俩人都在一起躺着了,你说能怎么样?”白仙女显然余气未消,她看了董基明一眼接着说:“要不是这样,我急着想告诉你们,哪会摔一个跟头,脸弄破了痛点不说,还流了这么多血,让人看了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打成这样的呢!”
董基明笑着说:“今儿个你立了大功,本老爷是个讲究人,不会亏待你的,等回到城里后,我一定多多酬谢你。”
高福田喜眉笑脸地对白仙女说:“这你放心,我也会加倍补偿你的。”
“加倍补偿?吃了灯芯草,说得倒轻巧,再补偿也不划算……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城里后还怎么做生意?”白仙女右手摸着包扎好的伤口处不高兴地说。
高福田看着她的样子笑着说:“这你放心,这几天你就在我这儿住,管吃管喝,等你伤好了,恢复原貌,我亲自送你回城里,至于钱嘛,这些天的工钱,我加倍给你。”
“高二老爷,你说这话当真吗?”白仙女半信半疑地问。
“这还能有假,大丈夫一言既出,就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高福田看着白仙女的眼睛带一种疑虑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便说:“我刚才说的话你不相信,董大老爷可以作证。”
董基明笑着说:“高二老爷也是个讲究人,从来没骗过人,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你们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我寻思也不会骗人。”白仙女说。
三个人扯了一会儿之后,高福田对董基明微笑着说:“这两个孩子既然谈的挺合得来,依我看,今儿个晚上就别着急回去了,咱哥俩晚上再接着喝,不喝它个酩酊大醉不许撤下桌子……看起来今儿个确实是个好日子,咱们高兴,两个孩子高兴,亲家你看如何?”
董基明一想起庙里住持的话,心里就暗暗佩服……看来今儿个晚上非在高家过夜不可了,否则就违背了神灵。他顺口回答道:“客随主变。”
第六十五章 捆绑难圆夫妻梦()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董基明、高福田、白仙女、高世彬和董美玲这五个人围坐在高福田房间的炕桌上,菜上齐了之后,董基明带来的那两个丫环很有眼力见地给各位斟满了酒,然后直立立地站在桌旁的地上。
高福田端起酒杯说:“今儿个是个大喜的日子,董大老爷和董小姐,对了,还有媒人白仙女,现在在我们高家第二次端起饭碗,我感到非常高兴。既然大家在一起高兴,我又是东道主,喝酒的权力就在我手里,咱们今儿个晚上喝酒要喝出个花样来,当然了,两位年青人除外,他俩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在我们三个人的行列里。来,大家把酒杯端起来,现在我提议,按照我们三家子的风俗习惯,我们连喝三杯,不喝完这三杯谁也不准吃菜,头三杯喝完,咱们开始行酒令,谁输了谁就喝酒,绝不含糊。”
董基明笑了笑说:“我还是那句老话,客随主变。”
白仙女笑着说:“你们二位老爷快要成亲家了,不存在什么客随主变的关系,要说客的话,我才是真正的客人。今儿个晚上我豁出去了,你们说怎么喝,我就陪你们怎么喝。”
“好,爽快,这才是女中豪杰。”高福田竖起大拇指笑着说。
“这就叫舍命陪君子。”白仙女陪着笑说。
前三杯酒谁也不示弱,争先恐后喝完了。高福田的酒可能是喝急了,呛得咳嗽了几下,眼睛有些发红。别看董基明身体胖,平时与高福田喝酒时,他就略逊一筹,现在脸已经红到脖根了。白仙女究竟能喝多少酒,对那二位老爷来说是个谜,因为他们之间还是头一次这样在一起畅饮,尽管如此,她的脸还是不红不白,看来是个喝酒的茬子。
“现在可以吃菜了。”高福田一边往每个人的碗里挟菜一边笑着说:“这酒喝得挺冲,快,大家多吃些菜……多吃些菜压一压就能好一些。”
白仙女对高世彬和董美玲说:“你俩怎么不喝酒呢?今儿个是你俩的好日子,不喝酒那可不行。酒,顾名思义,就是天长地久的意思。你俩今儿个至少也得喝两杯,好事成双嘛。”
董美玲从来没喝过白酒,听媒人这么一说,端起酒杯脖一扬一饮而尽。高世彬一看,不喝也过不了这一关,于是拿起酒杯一扬脖将那杯酒倒进了肚子里,然后用手抹了抹嘴唇,难受地看了一眼董美玲。
高福田看见侄儿这一举动心里特别高兴,拍着巴掌叫好,他的这一举动有失老一辈人在晚辈人面前的身份了。他得意忘形地说:“对,仙女说得对,今儿个的确是个好日子,好事成双,你们小两口再来一杯。”
两个年青人无可奈何,只好又喝了一杯。董美玲的脸跟他爹一样,由微红变成了彤红,高世彬的脸却越来越白了。
“两个晚辈表现的不错,他俩已经喝完两杯了,现在该我们来了。”高福田瞟了一眼另外二位说:“这回咱们仨人该行酒令了,不过,我有个条件,就是在行酒令时,不受身份和地位的约束。我想,既然我们坐在一个酒桌上喝酒,就是缘分,就是兄弟姐妹……我再重复我刚开始说的那句话,谁输了不能说二话,一杯酒直接倒进肚里,谁也不能耍滑头,谁也不许打折扣。来,现在开始。”
三个人的手不约而同放到了一起,准备开始划拳。高福田带着色眯眯的眼神看一眼白仙女,然后特意拉长声音说:“—二——开始。”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七个巧呀,八匹马啊,你喝酒啊……”三个人开始划起拳来。
划了一溜十三招,谁的酒也没少喝,可总体衡量还是白仙女少喝了不少。
这个时候,董基明有些招架不住了,他耷拉着头,两眼微闭,似睡非睡地坐在那里。高福田虽说喝得挺多,但现在看他的精神状态,还没像董基明那样神情恍惚,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董美玲看见董基明的样子有些心疼,说:“爹,不行就别喝了,省得遭罪。”
听到女儿的话,董基明倒来了精气神,说:“你爹我今儿个高兴,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你爹我今儿个高兴,再喝这么多也不会醉的,来,倒酒……一起干……”
就这样,这三个人你抢着提议喝一杯,他抢着提议又喝一杯……董基明与高福田这两个人喝得眼前发晕了,但白仙女的神志还比较清醒。她从丫环手里要过一瓶酒倒进四个空杯子里说:“二位少爷小姐,这四杯酒是我敬你们二位新人的,好事成双嘛,一人两杯,谁不喝就是不给我这个当红娘的面子。”
在白仙女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两位年青人只好硬着头皮将那四杯酒每人两杯喝进了肚子里。不一会儿,他俩有些坐不住了,她心中暗暗高兴。她对两个丫环说:“少爷和小姐可能是喝多了,这间屋子里没有地方休息,你们俩赶紧把她俩送到少爷的房间去,铺好被褥,让他俩好好休息休息……”
两个丫环按照媒人的执意,将他俩搀扶到高家少爷房间里,然后放好被褥,脱下衣服,将他俩弄到被窝里,熄灭了灯,走出门外。其中一个丫环向四周撒么一圈,然后笑着撇着嘴对另一个丫环说:“真有意思,两个人没结婚就住到一起了,我还从来没看见过这种事呢。”
“上午赶路……你忘了,在凤凰庙烧香时,你没听见老住持说的话吗?”
“他说今儿个是皇道吉日,是个喜结良缘的好日子,这话什么意思,我理解不透。”
“嗐,人家有钱有势的人就是这个德行,咱俩只管伺候好他们就行了,别的事咱俩想管也管不了啊,何必先吃萝卜淡操心呢!”
这时,白仙女让尿憋的,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门,找了半天没找到茅房,于是想找个旯旮犄角处方便一下。她脱下裤子刚蹲下,就听到有人说话,于是赶紧提上裤子,走过去说:“是你们俩呀!吓我一大跳。他俩睡了没有?”
“睡了。”一个丫环笑着回答道。
“你俩给他俩衣服脱了吗?”白仙女不放心地问。
“脱了。”另一个丫环回答道。
“你俩给他俩弄到一个被窝里去了吗?”白仙女还是不放心地问。
“一切都是按照您的执意办的。”
“他俩醒酒没醒酒?”
“躺下时看样子没醒酒,现在醒酒没醒酒不清楚。”
等两个丫环回房以后,白仙女急不可待脱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