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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准也是如此,胡车儿当知此事,呼哈儿道此乃草原习俗,又安排两女与胡车儿与周仓陪睡,胡车儿倒是未要,周仓早以饥渴,来之不拒。
一缕阳光照进睡帐,太平睁眼,感觉背上柔软,一惊,扶毯起身,见一少女正睡自己之侧,此人倒也识得,若兰朵,轲比能之妹。
太平动静惊醒若兰朵,若兰朵见太平醒来,起身着衣。
太平道:“怕是失礼,昨晚醉酒,以为是梦。”
若兰朵道:“无妨,你乃我中意之人,你可中意于我。”
太平思索片刻,讲道:“倒也中意。”
若兰朵道:“我如今便是你的人。”
太平道:“你愿与我回中原见过我父母否?”
若兰朵道:“无妨,你去何处,我便去何处。”
太平道:“甚好。”
若兰朵走近抱着太平,太平昨晚未曾尽兴,一早被若兰朵一抱,又是性起,若兰朵也知太平有异,头向太平,太平吻上,两人又滚上毛毯。
一柱香后,两个起身着衣,出了睡帐,轲比能帐外见二人走出,叫道:“太平,我等现在去用早餐。”
太平点头,三人一前一后往大帐去,轲比能将二人引入大帐,拿出奶酒与饼,坐在大帐中一起用餐。
太平边吃边问,“可看到郭准,胡车儿,周仓。”
轲比能道:“郭准,周仓尚未起身,胡车儿去车队早训。”
太平点头,以示了然,胡车儿每日操练士兵,从未间断,郭准怕也是和自己一样温柔乡中未醒。
轲比能看了一眼太平,见他自己望自己阿妹若兰朵,心中了然。
片刻之后,轲比能整理腹稿,讲道:“我每日心中烦燥,食睡不香。”
太平停下吃饼,疑惑问道:“轲比能,你所为何事,草原之上皆是自由,我关在家中十几载,哪像昨日那般痛快,开心。”
轲比能道:“你愿留在草原陪我否?”
太平道:“我父身负重任,我当为他帮手,我虽想留,但中原之人尚苦,我学得本领当治国平天下。”
轲比能道:“我有一事相求。”
太平道:“你可讲来,若是能帮,我定当帮你。”
轲比能道:“我夜夜思回返王庭部落,你能否与我一起杀回去,只需三载便可。”
太平道:“你为何如此看得起我?”
轲比能道:“你识谋略,当能助我。”
太平低头思考,轲比能又道:“若是你应允于我,我等二人若得王庭部落数个,精骑数万,当保你中原之地太平,牵制其他部落,与你父亲通商,你看如何?”
太平道:“此事我看,其一能安中原百姓,其二为我父亲换来财富,我父常讲,若是中原百年若不太平,边塞五胡便会掠我中原之地,食我中原之人。”
轲比能道:“我若为鲜卑一支单于,我定与中原世代交好,并要子孙不犯中原,你看如何。”
太平起身,豪气冲天:“好,若我入得草原换来中原数十年太平,也是值得。”
轲比能站起,“当受我一拜。”讲完便跑。
太平哪能让轲比能跪拜,自己乃他妹夫,怕是折煞,太平双手去托,“不可”
轲比能被太平托起,讲道:“我等择一好时出发,呼哈儿许我三百骑,我自有二百骑。”
太平问道:“你如何打算?”
第七十一章 太平留草原助轲比能,蓝华回京劝李傕()
轲比能讲道:“攻回王庭部落,聚我父旧将。”
太平道:“你与我讲讲,现在情况。”
轲比能道:“我等坐下慢聊,我当为你讲解部落时势。”
二人重新坐定,若兰朵一旁似是再听,也不插嘴,轲比能坐下后,开始下往。
“乌孙部离此地不过五百里,延迟骨候精兵数万,见我部水草肥美,便想占之,但又无法明抢,只能找个借口,挑起战事。”
太平问道:“延迟部离乌孙部有多远距离?”
轲比能应:“不足两百里。”
太平点头,“你继续下讲。”
轲比能道:“延迟奈叫度步根调我部精骑数千一起去攻一部落,自己又领一部趁我部空虚,夜袭部落,乌孙部死伤惨重,延迟奈击完我部,又与度步根夹击我乌孙部落数万精骑,我父战损,我领千骑而逃,到达此地只有二百余精骑。”
太平道:“若是我等几百骑击延迟奈,怕也力不从心。”
轲比能道:“我乌孙部尚有忠于我父千骑,我父交往好友当有几个,也可去策应一番。”
太平陷入思考,数十息后,想到一策,开口便讲,“我等去找与你父有旧之部,承诺好处,牵制延迟奈大军,我等再回返击乌孙部旧地,再去围击延迟部落,你看如何?”
轲比能道:“我有去求,但我父旧交,皆是应付一番,不肯合谋。”
太平眼珠一转,又想一计,你且过来,“我有一计,当可成事。”
太平所习也算鬼谷之术,纵交借力,横行造势,虽尚无经验,在这草原之地,倒也一往无前,所谓纵横便是势力之间合利为谋,相辅相成,三国便是如此魏攻蜀,吴必击魏,蜀攻魏,吴必出招,数十年相安无事,若是一方势倒,另一方则存之不久,这便是三国之势,纵横之势,推演如火纯青。
半月之后,车队归返,太平不归,写信一封,叫胡车儿交给贾诩。
胡车儿知劝无用,叫太平自己保重,带队而归,去时月余,回时只用不过二十天,倒也速度。
车队一路无险,白波贼与流民,兵匪倒也不敢拦路,到达高陵城中,蓝华令数百人杂兵清点安置,足足忙活两日。
蓝华心中虽有不舍,但太平长大,自已也只能放手让他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雄鹰翱翔于草原,倒也是机缘。
蓝华拆开信笺,仔细研读起来。
见信如吾,孩子不孝,不能常奉身边,我待河套呼延氏部落,识得好友轲比能,又识得一女,动了感情,以结百年之好,愿父亲成全。
轲比能乃鲜卑乌孙部没落贵族,我留在草原,助他报仇血恨,重建部落,轲比能言若有一日成为鲜卑一支单于,便与中原世代交好,此乃也是我留在草原其一因。
父亲常言,中原乃文明,礼仪之邦,草原乃野兽丛林,若是中原弱,草原之狼必会入侵中原,生灵涂碳,中原分,草原合,中原乱则无力去分化草原各方势力,则无力威慑草原群狼,此乃天道。
留在草原之地,我当助轲比能收复部落,纵横联谊,助他成为草原雄主,若是孩儿有个三长二短,望父亲照料母亲及朝歌。
敬此,若父亲有言,可书信于我。
蓝华看完,拾起一空册,磨墨写字,着笔一刻,便写一卷,用手托卷,读起。
父训:太平也快弱冠之年,为父不在身边,你且保重,若是思家,便要回返,在外行事,切记保命为主,只有命在一切皆有希望,也且记下两军为战,攻心为上,攻战为下。
家中之事由我在,便也无事,等你弱冠,我便想让你娶了朝歌为平妻,让你随父亲东征西讨,怕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切皆是命,为父也不强求,虽有不舍,也无办法,只作支持于你,男儿当志在四方,为国为民,有所牺牲。
草原之上雄主甚多,怕是南匈奴不过数十载,也会并于鲜卑,羌胡,南匈奴近汉,而汉朝势危,怕不出几载,汉朝教化便会从草原之地弱去,草原之地皆是实力为尊,弱肉强食更甚中原。
轲比能若在十载能为草原雄主,其一必先有舍,方可拢牧民之心,其二必要公平,当取部落支持,数载不到,便有成效,你跟其身边,叫他若是势成,便与中原通商,助我等牵制其他草原势力,莫让草原之狼进入中原,中原乱且不在一时,若是恢复生产,天下太平,短则十载,长则数十载。
为父所著三卷,你要常观,从中悟道,各人领悟皆有不同,但凡也是千变万化,活学活用,切莫自大,骄纵,至此。
蓝华读完将竹策绑起,叫人快马送出。
蓝华治政冯翊已有三月,谷物也是下地,只待明年秋收,便有可食,流民虽是米汤吊命,但也勉强过活,治安尚好,蓝华得五千战马,万匹耕牛,耕马,也是丰厚财富。
蓝华以献帝名义向荆州刘表,徐州陶谦去信,二千匹战马换十万石粮草,五千匹耕牛换钱千万钱,只等回信。
待换回粮草,蓝华再安置流民五万,凡事皆要循序渐进,不可一踵而至,若是太急,怕是此地先乱。
几日之后,蓝华便接上旨,叫他回朝,蓝华不得不回,他将政事交于许帽,带杨修与胡车儿与数卫回返。
三日便到长安城中,还未坐稳,李傕便登府造访,府丁将李傕迎入客房相商,李傕入房便讲,“左冯翊,你干的好事。”
蓝华不知所为何事,但也猜得出一二,朝中众臣怕又是背后使坏。
蓝华道:“李将军,莫要动怒,座下相聊。”
李傕不坐,嘴里发声:“哼”,脸上不爽,朝向一方。
蓝华道:“可是朝臣使计?”
李傕道:“你叫那我用皇甫嵩,朱儁,我也未亏待二人,他二人四处写信,叫诸候来征讨我等。”
蓝华道:“我当何事,座下讲话。”
李傕心中怒气未平,不过见蓝华不以为然,当知定是有策相交,便坐下胡椅听他解释。
蓝华见李傕坐下,便问道:“他二人招何人来讨?”
李傕道:“荆州牧刘表,徐州牧陶谦,幽州牧刘虞,后将军袁术,凉州马腾。”
蓝华道:“我当何事。”
李傕道:“我等粮草皆有不足,他等若一人领个数万兵马来讨,我等该如何应之?”
蓝华道:“四人皆都是自顾之辈,哪有力量来讨?”
李傕道:“马腾与韩遂已有兵动,号称十万,数月不到必兵临城下。”
蓝华道:“二人何故有如此多兵马,怕是诈言,号称十万我看不过二三万,所持粮草必有不足,供应不上,长期攻战必有不足,你等只需坚守关隘二三月,二人必会退兵。”
李傕道:“若是只有二人来攻,如左冯翊所言,当要战上一战,当一绝后患。”
蓝华道:“不可,凉州铁骑有万,你等如何能敌,当要守关,守要,他等粮草不济,便会自退。”
李傕道:“左冯翊是长他们威风,灭我等锐气,若是他等攻来,我等只守,其一世人皆知我等无能,其二怕是军中有应,放他等入关,我等一败涂地。”
蓝华道:“你等只需叫心腹之力把守关隘,他二人如何能攻得下来?”
李傕道:“皇甫嵩与那朱儁如何处置?”
蓝华道:“你怎知二人去招诸候?”
李傕道:“天下人皆知,如何我能不知,当是二人所为。”
蓝华道:“这样如何,先罢了皇甫嵩太尉之职,切莫造杀,他等手上无兵,也是案上鱼肉,杀了反而不美,留着二人,他等门生众多,当能为我等治理地方,谋得钱粮。”
李傕道:“也只能如此,何人可任太尉之职。”
蓝华道:“你看周忠如何?”
李傕道:“尚可”
蓝华道:“我劝你等还是早回凉州,做个小校守着边关,倒也不错。”
李傕道:“左冯翊休要再提此事。”
蓝华道:“若是无事,你便先行告退,我也是眼困。”
李傕道:“不知左冯翊车队往河套之地,可为我等带来粮草?”
蓝华道:“我只能许你万石,一个月后,我与刘表,陶谦去换。”
李傕道:“万石太少,至少五万石。”
蓝华不语,心中愤怒,百姓皆活口艰难,十万石粮草可活百姓二十万二三月,去养五万士兵不过二月,二十万百姓一载便可纳粮五十万石有余,李傕此帐难道也不会算。
李傕见蓝华不语,又讲道:“我也知左冯翊一心为民,我等现在也是困难,眼见士兵皆是饿肚,士兵怕又起祸事。”
蓝华叹气,“我便许你五万石,你知我正在安置流民,只需三载,便有粮草,莫说五万,就是五十万石也会相允,你且让百姓生息几年可否?”
李傕低头思考,“若是贾诩有了几十万石粮草,自己也会去养兵,与我等相攻,怕是纵虎为患,但此人现在也是帮手,不放任之,怕也是自绝后路,需留意一番才行。”
李傕答道;“当是如此。”
蓝华点头,“若是无事,你便回府,我几日后还要回返高陵治政。”
李傕起身,“告辞”
蓝华道:“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