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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恒人闲得太久,肚子上会长肥肉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一天不杀人,心里空落的很,乌恒人是狼,草原狼,不吃肉,不杀人,那还是草原狼吗?
峭王猜想大概是袁绍派来的使者,袁绍这个人不错,送钱,送美女,还送中原的土特产,蹋顿收了一大堆,每次拿出来显摆的时候,那些歪瓜虐枣,色眯眯的老头子们口水都流成河了。
峭王正想着袁绍的使者带了什么好东西,鲜于辅被峭王的士兵带到王帐前,士兵就开始通报,“苏延峭王,汉人使者带到。”
峭王的名字叫苏延仆,苏延一姓在乌恒人中是贵族的象征,管理了十几个草场,富的流油,苏延仆是乌恒人的勇士,能征善战,战场上立了几个大功就被封王了,当然这也离不开家族背景。
峭王叫道:“快传。”
士兵领鲜于辅入帐,峭王打量着鲜于辅,鲜于辅也正打量着峭王,两个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侣对望,一望就十几秒钟。
峭王一身胡服,夏天热,装的是短袖,头顶还戴个狐皮帽,草原人不管天冷天热都喜欢戴个帽子。
峭王三十多岁,看上去五十多岁,身材壮阔,身高大概1。65米左右,留个八字胡子。
鲜于辅是第一次见峭王,也不熟,不过乌恒人见到汉朝使者都是很开心的,不管谁派来的,公孙瓒一般是不会派使者来,他要派也只是派兵马来。
鲜于辅开始自我介绍,“我乃刘幽州从事鲜于辅,见过苏延峭王。”
第一百二十四章 峭王应承,鲜于辅,齐周谋划起义()
峭王一听是刘虞的从事,心中凉了一节,皱起眉头,“刘虞不是已故了吗?”
峭王心想,刘虞挂了,这些家伙又没有钱,又没粮相许,肯定是要自己讨债的,自己以前得了刘虞很多好处,这些瘟神来了,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鲜于辅见峭王面色不好,答道:“我乃代表刘幽州之子刘和见峭王也。”
峭王道:“不知所谓何事,你也知我部,过得坚难,自保皆是困难。”
鲜于辅道:“我来此处,便是叫峭王与我等联兵共击公孙瓒。”
峭王摇头:“刘虞十万大军都不是公孙瓒对手,我只有数千骑哪里是公孙瓒对手。”
鲜于辅道:“冀州牧袁绍有十万大军,我等若是起兵从后击公孙瓒,公孙瓒必败,袁绍以派使来与我家主公联合,此时正是我等筹划之时。”
峭王还是摇头,鲜于辅有些着急上火,自己来见峭王,峭王又不叫自己座,也不奉茶,上酒的,看样子不怎么待见自己。
鲜于辅思索片刻,讲道:“峭王,你看如此可好。”
峭王来了兴趣,“你且讲来。”
鲜于辅道:“我等若杀了公孙瓒,袁绍定会许我等好处,不定给峭王管理一郡之地,金银数千,美女若干。”
峭王叹气道:“我等现在皆是困难,若是有数万石粮草,金银数千,美女若干,丝绸,茶叶,铁器,盐,铁几车倒是可行。”
鲜于辅脸上精彩,刘和也是穷的很,哪有这么多东西给你。
峭王见鲜于辅脸上露讥,知道自己也是要多,便又讲道:“日后击败公孙瓒,再相许也行,只是现在些许出兵物资需先给我配齐了。”
鲜于辅道:“一万石粮草,钱十万文,至于其他物资现在我等也是奇缺。”
峭王摸着胡须思索片刻,灵光一现,“后面的物资何时到齐?”
鲜于辅道:“只要我等起兵,攻下公孙瓒所控一二郡,物资就有了,到时优先配给你如何。”
峭王心中高兴,走近鲜于辅,拉着鲜于辅道:“来,咋们坐下来聊。”
鲜于辅虽不喜欢乌恒人,但现在非常时期,又不得不联合乌恒人的军事力量为刘虞报仇,为自己谋个位置,为家族争口饭吃。
鲜于辅许得条件也是非常丰厚的,至少对于峭王来说是非常不错的,峭王带兵马去乡里去抢百姓,也只能抢些粮草回来。
鲜于辅座好,峭王开始问话,“不知道鲜从事,我等如何攻公孙瓒。”
鲜于辅答,“二百里外有一部兵马,先拿掉他,你看如何。”
峭王道:“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鲜于辅道:“我与那一营军司马阎柔有旧,设一计伏之,必能手到擒来。”
峭王思索,他知中原人皆是善计,自己与他们相攻,躲之不及,数息之后,你且道来。
鲜于辅将与阎柔计划之事讲给峭王听,峭王当即答应鲜于辅,鲜于辅与峭王商量好后就回返城中,若是行计,便会派来使者再通知峭王出兵去攻,将兵马置于何处等等。
鲜于辅联合峭王后,就回去了七日后到无终城中,租一客栈等待齐周到来,又派一送信去叫鲜于银叫他望兵而动。
鲜于银乃是鲜于辅之弟,任渔阳都尉,掌一营兵马,数千人,刘虞败亡后,渔阳太守邹丹便投靠了公孙瓒,公孙瓒担忧其忠诚,便与邹丹结为亲家,巩固自己的势力,又派几个亲信为邹丹下为武将。
渔阳乃是大郡,人口不下五十万,每年粮草可征百万,邹丹有八尉,每尉带甲五千至八千不等,自己带二三万兵马,鲜于辅便是邹丹八尉之一。
战乱之年便是军阀立政,兵越多便越有安全感,邹丹也是如此,邹丹名义上公孙瓒手下太守,实则是地方军阀,邹丹无朝廷名义,不敢自立,只能相附于公孙瓒。
邹丹一直想拿掉鲜于银,担忧这人作乱,只是师出无名,正是军心不稳之时,多一时不如少一事。
鲜于银也忧邹丹对他下手,其兄鲜于辅离开涿郡前有书信叫他待机而动,鲜于银剿寇名义驻兵在外,邹丹想祸害于他也无从下手。
半月有余,鲜于银又收到鲜于辅书信一封,叫他带兵往无终城靠近,阎柔若是暴动成功,峭王的部队也就无忌惮,将三支部队搓成一支反抗军。
这支反抗军盟军由叛军,讨乌恒尉部,乌恒王骑兵部组成,这支盟军大概也有二万多人,涿郡还有一万守城兵马,再策兵几个地方军阀,各派数十人老兵去以刘虞名义入县去接收民兵壮力,不用半年不到便有数万大军,拥有与邹丹一战之力。
鲜于辅若是发兵,袁绍便会配合出兵,只是公孙瓒与邹丹会不会提前带兵来剿,那是肯定的,自己盟军二万,就算公孙瓒带兵来剿,自己也是不惧,公孙瓒来讨兵马不会超过五万,若是能战胜他几场,军资,粮草皆无忧也,必有士家大族支助。
一月后齐周到来,鲜于辅呆在无终城中,也是无聊,便去见城中大族家长,写信联络阎柔,峭王,保持联系。
与大族家长的话题便是公孙瓒叛乱谋上,奸计杀害刘虞,自己正在组建反抗联军去证讨公孙瓒,叫大族族长支助军资粮草,鲜于辅口才虽好,但大族家长是那种不见食不撒鹰的货色,众族长口头应承,也当为自己留条后路,现在乱世,家族覆灭只是弹指之间,各路神仙都得应承,军阀势力更甚神仙,哪天得罪了他们,说不定就被杀了全家,抢光财产,着实可怕。
鲜于辅讨得万石口粮,只是阎柔反了公孙瓒,杀了赵堪,暂时也不用担忧军资问题,万石粮草可供个足月,幽州大族见鲜于辅势起,必会有更多支助,但也只是暗中支助,不敢明显,若是被公孙瓒探子知道,自已家族也是有灭族之危。
大族两边支助只为在这乱世有个保命,至于钱,粮支出后,公孙瓒许些好处,许个官职或是给些田地,合理交换,也不敢做得过份,闹得人心向背。
鲜于辅叫佣人将齐周引入自己卧房,鲜于辅等待齐周,便是做最后的定计,齐周往代郡去,刚到代郡二日,鲜于辅使者便至,叫他一起去无终城中商议起义之事。
齐周连日出发,路经涿郡入城见过刘和拿到上旨,鲜于辅被刘和任命为讨逆将军,齐周被任命为中护军,当然这些封号没有得到承认的,只是以刘幽州儿子的名义为刘幽州报仇临时的一个名号罢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齐周,鲜于辅饮酒论谋,盟军初成()
鲜于辅今日并未出行,鲜于辅两日前便接齐周随从来报,齐周二日后到,鲜于辅也不出门,在客栈里相候。
无终城算是一个战略要地,由公孙瓒亲信严纪领二千兵马驻守,此城尚且安稳,此地右接北平,辽西,卢龙几城。
无终城中治安尚好,公孙瓒虽时刻提防刘虞旧将反叛,但也并非每个士人皆防,城门一开每日进出皆会盘问的仔细,若是发生战争则城门关闭,至于乡里,亭,屯的百姓会提前进城,若是乱兵祸及百姓,百姓便会逃到山中去。
至于地方军阀战争,不会如此蠢去祸及百姓,只有乌恒人来掠才不管幽州百姓是否好活,若是想坐稳这几郡一州,便是要树得民望,爱待百姓,交好大族。
鲜于辅将齐周引为上座,古时建筑不高,皆用木板楔合搭建,无终城中客栈有十余间,客栈供过往商旅打尖住宿,无终城中最大的客栈便是鲜于辅住的这间客栈,名为福来客栈,乃是幽州周宽产业,周宽其子周格在朝中任金曹一职,董卓之乱后,周格回到涿郡谋得一文职,相当于处级。
周宽产业遍布幽州十余郡,日进斗金,这种商贾乱世活命,便是出钱结好当权者,刘虞死后,周宽便筹得十万粮草以表效忠,公孙瓒也知些事理,原依附刘虞之人,此时便会相附于自己,一棵大树倒下,自己便成为另一棵大树,支掌着整下幽州地界,公孙瓒倒不会因为自己的恶趣而杀了会下蛋的鸡,这跟自绝后路没有何区别。
鲜于辅也找过周宽几次,周宽思考鲜于辅驱走公孙瓒胜算有几何,商贾虽有财力,但是遇军阀混战,也要风投一番,谁知道幽州何时又要变天,周宽谨慎有加,但也不会将鲜于辅出卖给严纪,公孙瓒武夫一人,不喜与士家文人共事,也不知如何分配众人利益,没食便会数郡征讨,无粮便加收商贾赋税。
若是鲜于辅能成事,倒是又是一番模样,周宽叫其一好友许得鲜于辅五千石粮草,就算公孙瓒探子也抓不住自己把柄,家族命运皆在自己手中,一招不慎则满族覆灭,这些例子太多,周宽好友吴尚便是通敌,对公孙瓒满门斩杀,血流成河,不知所谓的通敌是公孙瓒捏造还是真有此事。
至于真相谁会关心,周宽也不关心,他只关心,自己是被反抗军杀了,还是被公孙瓒杀了,乱世思安,皆是如此,但这幽州又如何又安定,怕是还要乱上好些阵子。
客房倒是不到,一丈见方(10个平方米左右,相当于我们现在的一个没有洗水房的单间左右。),摆着高桌一张,矮桌数张,高桌高三尺,置房中间,矮桌数张摞在墙角,鲜于辅搬出矮桌二张房中,又拾出两张草团置在桌下。
鲜于辅备好了酒,肉放在高桌之上,鲜于辅没有带随从,凡事皆由自己动手,齐周坐在炕上喝着茶水。
鲜于辅做好这些后,便叫齐周来座下,喝酒聊天,二人关系甚是不错,二人拾袍坐定,鲜于辅敬酒道:“齐护军此次去代郡可有好消息给我带来?”
齐周比鲜于辅长几岁,一副瘦弱样,七尺半有余,但也精神,齐周回敬,碗到嘴边,猛饮一口,放酒碗入桌,叹了口气。
鲜于辅饮了一口将碗也置在桌上等待齐周下文,齐周乃是智士也,鲜于辅武重于文,而齐周此人则专败战术,战略,倒了有几分成色。
齐周道:“代郡被公孙度所控,探子遍布,我去几日便被盯上,若不是与李司马交好,有得托辞,脱身都难。”
鲜于辅若有所思,点头应是。
两人又喝酒吃肉,一柱香时间,面红耳赤便也好讲,“鲜将军召我前来,所谓何事。”
鲜于辅道:“我信中言道,叫你去见赵堪,去探他口风,你与他交情不错,他定会卖你几分薄面。”
齐周道:“鲜将军为何不去?”
鲜于辅道:“若是我去,赵堪不应,便会有防,易打草惊蛇,他定会担忧我与鲜于银暗算,你去说道,也只是文人说客,他定不疑你,若是不应,也只当你好友相劝。”
齐周道:“若是不应,我等真要杀了赵堪?”
鲜于辅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齐周道:“刘虞以死二载,我等真要为他报仇?”
鲜于辅叹了口气,“齐护军,刘幽州待我等不薄。”
齐周点头,心中了然,便也不想讲出,聪明人说话,半句便止,刘幽州厚待二人,并非为厚待而塔上性命去为刘虞报仇,齐家,鲜家皆被公孙瓒视为眼中钉,只是现在空不出手来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