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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红玉轻轻笑起来:“那你意思是他们调戏我,你倒过意的去了?”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韩世忠又委屈又着急。
“还说不是?刚才他们欺负我,你不是袖手旁观来着?哼,看到人多了才出手,谁稀罕你假惺惺,其实你是怕我弄死了他们你舍不得罢了。对不对?”
“你,你怎么这样想?我那是听宁泽说你功夫挺好,有心看看。后来,后来不是担心你应付不了么?”
“听说?想看看?看到了没有?什么感受?想不想试试?”
一连五个问句喷向韩世忠,韩世忠有些招架不住,急忙后退两步。梁红玉也跟着上前两步,手还拉着呢。
他被她挑衅的话问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嘿了一声:“那些酒囊饭袋!”
梁红玉听他这话,倒被逗笑了。这不是明摆着不承认自己厉害么?好胜心起的梁红玉咯咯笑道:“好啊,那我就领教领教你这英雄好汉的功夫!”
说话间猛地抽出被他握着的手,一翻就把他手腕拿住向外扭去。
韩世忠反应也是极为迅速,顺势一个转身,左手便朝她脖子叉去。梁红玉仰头躲过,脚下却不停,一抬腿蹬在他的膝盖弯处。韩世忠膝盖朝外一拐,左手手肘朝梁红玉扭住自己的右手重重击下。梁红玉虽然明知他不会使尽全力,但既然是较量,还是中规中矩放开他的手,右手一掌打在韩世忠肩头。
韩世忠反守为攻,顺手一把扯住她的右手,使劲往里一夺,梁红玉被他扯得一下子撞到自己怀里。一翻身,倒在他的臂弯。
星空下,两双异于常人的眸子相对,梁红玉明亮的眼神渐渐朦胧起来。
0071、谁的成绩好些()
两个人面对面,呼吸之声相闻。
韩世忠望着梁红玉的面容,闻到她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怀抱这紧致矫健的躯体,再也把持不住,低头重重吻在梁红玉唇上。
风也轻柔,人也轻柔。
不知过了多久,韩世忠才脑子清爽过来,打了一个激灵,双手松开。
眼看梁红玉就要摔倒,韩世忠大惊失色,急忙又伸手去抱。梁红玉却长腿一伸,脚跟搭住韩世忠脖子,腰间使力,稳稳一个朝天一字马站立起来。
韩世忠松一口气:“呵呵,吓我一跳!”
梁红玉杏眼瞪着他:“过河拆桥是不是?得了便宜卖乖是不是?”
“不、不,我……”韩世忠大窘,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梁红玉瞪他良久,忽然噗嗤一笑,摇曳生春:“走吧!”扭身走在前面,韩世忠默默跟着,偷偷舔舔舌头,觉得舒服极了。
只听梁红玉好似自言自语,又好像对他说道:“哼,还真把你能的,以为打不过你么?”伸手轻轻一拍,路旁一根小儿臂粗细的树枝竟应手而断。她也不回头看他,大步走去。
韩世忠在后头差点一跟头摔倒,他娘的,到底是谁赢了?
送完梁红玉,韩世忠回到营房,宁泽已经睡熟。他也不吵醒宁泽,自己和衣睡下,一晚上满脑子都是梁红玉的俏身影。
第二天早上醒来,才睁开眼睛,就看见宁泽拿一个破碗装满盐水,伸出手指头蘸水擦牙齿,一边擦一边笑着看他:“醒了,昨天如何?”
韩世忠老脸一红:“也不如何,就那样儿。”
他脸皮黑里透红,一般的羞涩宁泽还真看不出来。知道他一向不爱多话,也不多问,哈哈一笑走了出去。
出操的时候,宁泽觉得有些不对劲,往日他们自己操练,也没人过来围观。今天倒是三三两两,一会儿来一拨,一会儿来一拨,换了有三四拨人。远远望着五队,然后指指点点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他微微凝神,把昨天当值的监审官叫来低声问道:“昨儿晚上你们出去,可闯什么祸没有?”
监审官说:“没有啊,挺规矩的。倒是听说十字口有人打架,不过属下们记着纪律,没去凑热闹。
宁泽这才放心。
谁知还没到中午时分,老远看见气势汹汹一群士卒冲了过来。这群人里,有几个要么鼻青脸肿,要么肩膀上吊着绷带,要么走路一瘸一拐,当中簇拥着一个虞侯服色的武官。
此时韩世忠正在屋里睡觉,没看见这情形。
宁泽急忙又把监审官叫来:“你确定昨天真没惹祸?”
监审官急了:“真没有啊,队副!”
“不行,你必须以你祖母的名义发誓!”
“好吧,我以我祖母的名义发誓,真没惹祸!哎凭什么要用我祖母名义啊?”监审官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真心求科普道。
宁泽却懒得理他,赶忙整理整理衣裳,笑眯眯迎上去,把那些人栏在寨门外,朝那虞侯唱个肥喏道:“虞侯,不知带领兄弟们过来,有个甚事?”
话说虞侯也分几种,有虞侯,有都虞候。都虞候属于军级干部,虞侯只属于营级干部。这时候的军和营,跟后世不是一个概念。一个营只管辖五都,或者五队,五百人左右。
这虞侯脸色傲慢,明明没宁泽高,偏要使劲仰着头,耷拉着眼皮子看宁泽:“弟兄们,昨天便是这厮?”却不是在跟宁泽说话。
“不是他,是另外一个,早上操练时还在,是他们营头!”伤残人士们纷纷大声插嘴。
宁泽一听,心里呵呵乐了,闹了半天,是领导出去惹祸了呀!
他本想派人赶紧去叫韩世忠出来,转念一想,领导有事,兄弟该顶着啊,也就不忙,依然笑吟吟望着他们:“呃,各位哥子,到底什么事?”
人家却不回答他,反倒傲慢地问:“韩世忠是你们营头?”
“是。”
“叫他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一帮人举手喊着口号。
“各位,这样就不对了,冲到这里来,什么事不说,张嘴就要人滚出来。呃,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虞侯这才斜眼望着宁泽:“你们营头昨夜在颖昌城里,狎妓游逛,还打伤我的兄弟。让他出来说话!”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宁泽一边诧异地问,心说坏了,这两口子怎么会惹那么大祸?一个韩世忠就够他们喝一壶的,还加上个梁红玉,他们干嘛要嘬这死呢?问题是军营里狎妓出游,那是犯军法的,张好还没回来,梁红玉身份证办不办得成还不知道呢,这可怎么办?
“误会?老子们都成这样了还误会个鸟?这厮昨日就是成心,知道大家都是前锋军的还他娘的下这死手,快让他出来受死!”一个伤病呼喊,其他七八个跟着又热闹起来。他们还算轻伤,可以带路。床上还躺着十好几个起不来的,气不气愤?
宁泽希望用好言安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急忙凑近那虞侯低声赔笑道:“长官息怒,这其中定有误会。唉,大家都是袍泽弟兄,何必闹得沸沸扬扬,传出去你们也没面皮不是?这么招吧,弟兄们受伤,我们五队负责汤药营养。今天大家气头上,心情都不好,吵吵闹闹也说不成事。改天气平了,我让营头在城里摆下几桌酒席,大家不打不相识嘛,乐呵乐呵也就过了,怎么样?”
那虞侯听他说得有礼有节,正在沉吟要不要答应。旁边一个伤病骂道:“你他娘的甚鸟人,也在这里扯淡。老子们就是不依,他昨天怎么打我们的,今天我们怎么打他!滚一边儿去!”
宁泽皮笑肉不笑看着这位:“兄弟,劳驾问一下,昨天你们冲突,他几个人,你们几个人?”
那伤病一窘,忙扯道:“怎么了,昨天是他带了个小****在旁边暗算老子们。别的甭说,叫他出来说说怎么犯军法狎妓进城的!”
“就是,让他出来!”大家又在发喊。
宁泽还要理论,此时五队散落在营房外面的弟兄已经纠集一处,呼啦朝这边冲,刘大山带头边走边指着这群伤兵鼻子骂道:“撮鸟,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我们营头出来会你?有种来跟你家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一扯衣服,光着上半身就朝他扑去。
跟着那虞侯来的也不光是伤兵,还有一票义愤填膺帮着讨公道的。见他们扑上来,也是吆喝一声,纷纷冲上。瞬间两路人扭打在一团。
那虞侯还要摆架子喝骂,冷不防也不知被谁一拳打在腮帮子上,哎呦一声倒在地下。爬起来脸都肿起老高。气得跳脚大骂:“他娘的,全都反了。去叫人来,打死这帮直娘贼,算老子的!”
两边人打架,明显的对方落了下风,不到一会儿,连同那虞侯,全都被揍趴在地上。
宁泽眼看不妙,人家已经去叫人来。这事儿闹大了,怕是大家都要吃亏。首当其冲就是韩世忠,他不占道理啊!
没办法,只好揪住一个五队小兵,命他去报军中纠察营,让带人来弹压,免得对方人多自己吃亏。
还没吩咐完,对方已经纠集了二三百号人,黑压压朝五队营房冲过来。连同其他部队看热闹的,也不知围了多少人。
这边刘大山他们打得兴起,看到对方人多,已经红了眼兴奋叫道:“好哇,弟兄们,全部抄家伙,今天就拿这帮没卵的撮鸟开开荤!”
宁泽大怒,上去就是一脚把刘大山踹翻在地:“不嫌事儿大是不是?”抬头冷冷扫视一遍:“谁还敢动?”
五队的弟兄心头一凛,顿时不敢说话。
宁泽回过头看着对方:“各位兄弟,话我已经说了,事情还没闹明白,其他营的可都看见呢,是你们二三百人杀过来的,若真要动手,回头出了事,我们五队可不担这个责任!”
他又看着那虞侯:“虞侯,咱们小鼻子小眼的,受些罚那也没什么。若是虞侯有什么不稳当,可别后悔!”
那虞侯此时已冷静下来,也暗暗后悔事情闹得太大,急忙抓住这个台阶,回头叫道:“且不忙动。等老子问明白了再说!”
话音刚落,韩世忠已经从睡梦里惊醒,匆匆跑了出来。一看这阵势,心里明白定是为了昨天的事,大声道:“休要吵闹,一人做事一人当,谁要出气,只管朝我来!”
那群人见正主出来,立马又红了眼睛,喊打喊杀要朝韩世忠冲去。
“住手、住手,传暂领前锋右军军务方指挥使号令,若有动手者斩!相干人等,全都到大帐听话!”
军中纠察营的人急急赶到,阻止了一场打斗厮杀。
被纠察营压着,韩世忠和宁泽,还有那虞侯和几个昨天被打的伤兵,全都朝中军大帐走去。
“哎我说,昨儿到底怎么了?”趁人不备,宁泽偷偷伸出胳膊拐拐韩世忠问道。
“没啥,就是两个揍他们二十几个,全趴下了!”韩世忠淡淡说道,露出些许得意之情。
“乖乖,你们俩口子可真能!”宁泽不管韩世忠的尴尬,好奇地问:“谁的成绩好些?”
“……”
0072、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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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大帐里,方子渝一脸寒霜坐在当中。
他是河东军的主帅,也是现在暂替王渊管着整个留守前锋军的副帅。王渊才走没几天就出了这么件事,恼怒可想而知。听到监察营来报信,马上传令全部抓来,要当场问罪。
疏疏拉拉来了二三十人,大帐跪不下这么多,只好让主犯几个死进来,其他的全部死到外面去。
主犯包括带队的虞侯、昨天被打的几个伤兵,还有今天跟着去报仇的第一批弟兄;另一方就是韩世忠、宁泽、刘大山他们几个。
虞侯姓张,叫张富贵,他是河东军丰州城保德军平山砦虞侯,是方子渝嫡系里的嫡系。
昨天被打的那二三十人,全都是保德军的人。
“跪下!”方子渝声音不高,可是透着威严。张富贵脚下一颤,领着十来个弟兄齐刷刷跪在那里。
方子渝说话时并没有朝宁泽他们这一方看,但韩世忠和宁泽对视一眼,相互微微点头,跟着也跪在地上。
方子渝心里稍微舒服点!
“张富贵,你是虞侯,你带头去找五队挑衅,该当何罪?”方子渝淡淡问道。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先收拾自己的部下,这样才能服人。
“副帅,弟兄们冤枉啊!”张富贵开口就喊冤:“他韩世忠携妓进城,还打伤咱们保德军的弟兄——”
“放肆,掌嘴!”方子渝面无表情地下令,中军立刻上前,取出令牌对着张富贵的脸颊啪啪啪就是三下,张富贵鼻血当场流出。
“记住了,都是前锋军,没有任何区别,你再咱们咱们的,就别当这个虞侯了,继续说。”
张富贵憋着一口气,把他参与的经过说了,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