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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了几下鼻子,在女人发丝间嗅着,元郎君反问道:“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说着,手稍稍用力,男女俩身体一下子紧紧贴在了一起。感受着怀中少妇曼妙的身材,元郎君立刻有了反应,右手仍旧扣住女人的脖子,左手却下意识地摸索了起来。。。。。。
男人的火热的鼻息就打在粉面玉颈间,感受着元郎君的动作,尤其是紧致的娇臀上顶着的那根棒子,莹玉呼吸一促,急声问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少妇不敢有太大的挣扎,倒不是不敢反抗,只是不愿将动静闹大,以免身份泄露。。。。。。
大抵是跟潜匆忙,美人身上只简单披了件锦袍,丰满的躯体遮蔽于其下,在黑夜中,更显朦胧诱惑。
轻易地,元郎君的手便伸到了女人亵衣之中活动去了。。。。。。
“不要!”从元郎君的动作中,接收到了“求欢”的讯息,女人神色惊变,挣扎的幅度一下子大了不少。
轻松地压制着女人软弱的反抗,色眼一转,元徽邪邪道:“我是无所谓,你想暴露吗?莹玉。。。。。。夫人?”
美眸中涌动着波光,屈辱的情绪自俏脸上一闪而过,莹玉停下了挣扎。见着女人反应,用力地在女人臀上蹭了蹭,元郎君得意地笑了。。。。。。
夜阑人静的时候,破落小院中,轻风吹过,草叶拂动。
黯淡的月光下,院角那棵不知多少岁月的老树,持续地发出一阵暧昧而诡异的的震动,树叶婆娑纠缠,沙沙之声中夹杂着淡淡的压抑着的呜咽,良久。。。。。。方才平息下来。
第194章 紫袍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女人侧过脸对着元徽,声音软软的,语气却透着几许急躁。
莹玉面上还残留着两团异样的红晕,娇躯酥软地靠在元郎君怀里,双手略显无力往身上扒拉着被元郎君弄乱的衣纱。
元郎君则满脸的贱芒,啧了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眉飞色舞的,色手还轻柔地把玩着美人,嗅着其身上夹杂着细汗的香味。
女色方面,元郎君已算得上花丛老手了。
树上,虽显拘束,然此情此景,那般缠人的滋味,当真是难以用言语形容。。。。。。
“不想怎么样,只是对你,对你的身份更加好奇了。。。。。。”有些敷衍地调戏着美人。
言罢不待其接话,指着那小楼道,元郎君色色道:“时间已晚,莹玉夫人。。。。。。最好还是早点回房歇息,这老树,可不是良好的休憩之所。嘿嘿嘿!”
“至于你潜入刘家庄的事情,我想我们二人会有时间细谈一二的。。。。。。”元徽贱贱地轻咬了一口美人耳垂,留下了点泛着淫意的唾液。
闻其言,理好衣衫的莹玉双手捧了一下仍旧有些发热的面颊,冷声道:“放开我!”
“今夜若不是你穿得太过诱人,在下是不会急色于此树间,便行此事。。。。。。冒犯之处,还请夫人见谅。。。。。。”松开女人,元郎君声音中满透着骚气:“夫人,我们,明日再会!”
说着,早过足了手瘾的蹄子在美人娇臀上用力揉捏了一把,元郎君飞身而去。
深呼吸了两口微冷的空气,扭过身子,却早已不见了男人的身影。回头望了望那仍旧静悄悄的小楼,脑子有些乱的莹玉再无暇多想,催着发软的躯体,缒树而下,小心地潜归庄园。
这后半夜,女人注定难以顺利成眠了。
。。。。。。
小楼中的刘查礼,浑然不觉,他头顶的绿意又浓了几分。楼中机关重重,是设有暗道的,沿着窄小的石道,深入一间密室。其间,坐着一名蒙着脸的紫袍人,正冷冷地盯着入内的刘查礼。
“你找我,有什么事?”紫袍人淡淡道。
“今日,黜陟使狄仁杰突访刘家庄!”刘查礼走到其人面前坐下。
“我知道……”紫袍人有些漫不经心地应道。
见其反应,刘查礼似有不满,沉声道:“白日,狄仁杰与他的卫队长李元芳,拿吴孝杰之死来试探我。我猝不及防,道出其人已死,露了破绽,我怕已经引起了狄仁杰的怀疑!”
“你说什么!”紫袍人闻言,语气急转:“他居然提到吴孝杰?为什么……不简单啊……”
站起了身体,紫袍人在密室见缓缓地踱了几步,哪怕隔着黑巾,亦能感受到其表情的凝重。良久,其似有所得,悠悠道:“看来,他是被那两个洛阳来人的命案吸引到你身上的。不愧是狄仁杰啊,一点蛛丝马迹,都瞒不过其眼睛!”
猛然扭头瞪着刘查礼,语气有些严厉:“你太令我失望了,一个简单的诈术的都应付不了!”
闻斥,脸色挂不住,但刘查礼不敢反驳,急问道:“怎么办?”
“怎么办?呵呵呵……”紫袍人慢条斯理地哂笑一二:“这件事情,只要你咬死不认,别再出纰漏,他就拿你没有办法!问题是,你能不再出纰漏?”
“我知道了!”眼珠子转动几圈,刘查礼似乎被安抚下来了,点头道:“放心,我不会再出岔子!”
“放心?”听着刘查礼的保证,紫袍人不屑道:“你能不能摆脱眼前的麻烦,还是未知,我怎么放心!”
“你什么意思?”听出了紫袍人语气中的异样,刘查礼惊声问道。
斜了其人一眼,紫袍人淡漠道:“一直以来,却是小看了你,连亲生儿子都下得了手,够狠!够毒!”
“我儿传林是坠崖而亡!”刘查礼脸色发白,急声反驳道。
“哼哼!”只迎来紫袍人一阵讥笑:“我没有听你辩解的心情,只是想提醒你,狄仁杰没那么好糊弄。这件事,你处理不当,会被他寻着线索一查到底,查到刘家庄与翠屏山的秘密,也不是没有可能!”
闻其言,刘查礼脸色愈加泛白。面皮抽动了几下,压抑着心头的恐慌:“不会出问题的,传林就是失足坠崖而死!”
“但愿如此……”紫袍人语调仍旧不急不缓的,瞥向刘查礼,调侃道:“喜事接着丧事,你近日却是挺能折腾。我却是好奇,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戕害亲子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紫袍人的话似乎触动到了刘查礼的禁忌之地,其人当即怒声道。
见状,十分认真地看着刘查礼,紫袍人悠悠道:“我只希望,你的那些琐事,最好不要影响到我的事情,否则,你该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
平淡的语句中饱含着威胁,刘查礼身体一抖,望了紫袍人一眼,老脸上闪过畏惧之色。
沉默了一会儿,刘查礼稳定心神,带着点期待问道:“吴孝杰手中那本蓝衫记你拿到手了?”
“怎么?”瞟了其一眼:“你还不信我的手段?”
感受到紫袍人肯定的语气,刘查礼老脸上终于涌起了一些喜意:“如此,就只差李规手里那一本了!”
“也是最难得到的一本!”紫袍人语气有些不善。
提起此点,刘查礼同样着恼:“那小子,又臭又硬,关了这么久,用刑也不少,抵死不说……”
“哼……”紫袍人一挥袍,冷冷道:“这一回,我可有充足的时间,好好招待他。蓝衫记,我一定要得到,越王的财富,一定是我的!”
“当然,不会少了你的那一份……”迎着刘查礼的眼神,紫袍人又补充道。
“好了!”随意地摆摆手,紫袍人对刘查礼叮嘱道:“你回去吧!记住,在狄仁杰面前不要再给我出差错,还有,最近尽量不要来找我!”
“明白!”
密室门缓缓打开,望着刘查礼离去的背影,紫袍人眼神冷芒闪烁几下,阴恻恻地呢喃几句:“越王的财富是我的……狄仁杰,你最好不要挡我的财路,否则……哼哼,黜陟使又如何,宰相又如何!”
言罢,在密室南墙上按了一下,地砖张开,露出了一条窄小深邃,似乎直通幽冥的阴森暗道。紫袍人隐身其间。
第195章 私会()
元徽并没有直接离去,眼盯着被他“教训”地两腿发软的莹玉潜回庄园后,又在破落小院周遭等了片刻,并未见刘查礼有再出来的动静。
略显疑惑地思量了一会儿,方才释然,那处小楼内,貌似是有密道联通的……
“少主……”朦胧的夜色下,刘家庄外,獐智恭敬地拜道。
“这两日有什么动静?”朝獐智点了下头,没有多废话的意思,直接问道。
“那个女人手下有二十来人,分别潜伏在刘家庄附近的两处农家中,落脚点都摸清楚了。还有两人,就躲在庄园周遭,负责联络……”獐智怀中抱着刀,浅笑答道:“这些人明显不是出自江湖,痕迹太粗糙了,若不是刘家庄内没什么高手,早暴露了。其人尚且不知,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不要大意!”瞧着獐智表情,就知道其人又跳了,当即叮嘱一句:“那些人不算什么,刘家庄背后隐藏的那支势力,可是不能小瞧的……”
“留两个人盯着他们!”略作沉吟,元徽指着小楼方向吩咐道:“接下来你给我监视着刘家庄园背后的那所废宅,我想近日,那里会很热闹的!”
“是!”
……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透,狄仁杰便带着李元芳与一队卫士,在刘大的指引下,入山去了……
“刘翁,还请节哀!”门前,恭送的队伍中,瞥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刘查礼,元徽略显“怅然”,轻声对刘查礼道。
面对元郎君的宽慰,刘查礼似乎悲从中来,提袖擦了擦眼泪,尔后强抑着忧伤,朝元徽道:“多谢将军……”
说着,又抑制不住情绪一般,于庄前嚎啕大哭起来。悲切之情,溢于言表。
莹玉侍候在一边,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一面招呼着:“快,将老爷扶回庄中休息……”
元郎君在一边,玩味观察着眼前的场景,有趣极了。刘查礼这老头,大概率是装的。莹玉这美人估计也一样,但漂亮脸蛋上那动情的关切,跟真的一样。
女人还是昨日那一身素白衣裙,带着点透视效果,自后边望去,内里亵衣的痕迹,印得格外明显,朦胧的诱惑,更胜昨夜,勾着元郎君的眼神。
能够感受到元郎君的目光,莹玉微微转过身,盈盈下拜,悄声道:“让将军见笑了……老爷需要伺候,妾身……”
“夫人请便!”元徽笑眯眯地对着少妇,温和道:“我欲往后花园一观,不用在意我……”
提到后花园的时候,元郎君刻意地加重了声音,而女人眉色明显地变化了一下。见状,元徽露出了点笑容,看起来,这个女人明白了他的意思……
刘宅的后花园,不算小,设计地精致,园内湖榭亭台、草木花石俱备。因丧事之故,再加黜陟使卫队的入驻,倒甚少有人现迹。
元徽一人独自坐在湖边的亭台上,腰背笔挺,目光平和地望着湖面偶尔涌起的涟漪,倾听着园中清脆的鸟鸣。
事实上,他在等待着,嘴角一直噙着点出奇地骚气的笑容……
约半个时辰过去,日头缓缓升高,耐不住寂寞,元郎君干脆于园中练起了武。身影腾转于亭台之间,踩着青石白木,留下些许狼藉,好好发泄了一通,方才收剑而立。
“将军好武艺!”女人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元郎君自然察觉了廊榭口的动静,扭头一看,莹玉带着一名婢女,似无意般地逛进了园子。上前,躬腰一礼,半露的酥胸更加纯粹地映入眼帘。
在女人丰厚的事业线上流连了两眼,元徽舞了个剑花回鞘,伸手虚抬:“夫人免礼!”
“刘翁如何了?”元徽略表关心。
“老爷哀伤过度,再度睡下了……”莹玉低声答道。
答话间,瞥了眼莹玉身后的婢女,元郎君悠哉坐下。意会到元徽的意思,莹玉缓缓地深吸一口气,扭头蹙眉对那婢女呵斥道:“没眼力的东西,还不与将军奉上茶水毛巾……”
“是!”骤闻呵斥,小婢女有些委屈,但迎着莹玉的眼神,不过多言,忙不迭地小跑着出院而去。
清场之后,气氛顿时一变,画风突转,莹玉秀眉紧锁,面上带着纠结,微屈着腰身对着元徽:“你……究竟想怎么样?”
“当日州城玉花轩一场风流,其间妙处,本将至今回味无穷……”没有正面回答莹玉,元郎君色眯眯地上下扫了少妇几眼,贱贱地道:“昨夜……”
还未等元徽骚话说完,莹玉俏脸一怒,横眉冷对着他:“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了?”元郎君贱意稍敛,抬首望着女人:“那你告诉本将,你嫁入刘家庄的目的是什么?”
面色一滞,莹玉随口答道一句:“妾身只不过不耐风尘,欲寻一栖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