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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有数,但面对上官美人的疑问,元徽还是耸了耸肩膀:“除了噩梦缠身,并无异状。”
才女雍容的神态间,始终带着些许疑虑,想了想,对着元郎君吩咐着:“陛下那边,你多注意些,我有预感,此事不同寻常。若有异动,速速报我!”
闻言,元徽表情没什么紧张的,扫着上官婉儿那张明媚的脸蛋,淡淡道:“你这是让我监视陛下?这。。。。。。可是犯忌的事情,若是被发现,要掉脑袋的!元徽可没有那个胆子!”
“哼,还有你元将军不敢做的事?”见元郎君在那儿装模作样,上官美人秀眉一耸,斜了元徽一眼。
“你可已经干了不少掉脑袋的事情了!”起身,扭着曼妙的身姿,走到元徽面前,弯下腰,脸蛋靠近元郎君,眸子中波光流转,轻声道:“在我面前,你还需遮遮掩掩的吗?”
嘴角微微翘起,望着上官婉儿那张秀丽的面容,伸手探上美人柳腰,轻轻用力。熟女很配合地倒入元郎君的怀抱,很是用力地在上官美人身上摸索了一圈。
论身材,上官婉儿自然是不如太平公主的,然而此女,才情卓著,身上那股子才女的气质很是加分。
上官婉儿娇躯,前边几次私会,元郎君已然探究过了,眼下又细细品玩了一番,搞得大美人媚眼如丝了,方才在女人的挣扎下停了手。
小张着檀口,微喘息着,上官婉儿有些郑重地道:“陛下那边的状况,容不得马虎。。。。。。要知道,你、我之今日,皆来自陛下的恩宠。。。。。。”
看起来,上官美人很是重视皇帝的安危,这是个聪明的女人,心里清楚自己如今的风光,皆系于皇帝。否则,哪怕是大名鼎鼎的才女,又何以掌制诰,在外廷诸臣面前尚能指点江山。
“放心,我会注意的!”仍旧表现得很淡定。
在上官美人挺翘的美臀上拍了一记,又裹揉了一遭,方起身告辞。表情颇为浪荡地留下一句:“你我得找个机会,深入交流一番。。。。。。”
望着元郎君离去的背影,上官婉儿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衫,脸上渐渐收敛起了魅惑的风情。侧身摸了摸被打得有些疼的娇臀,嘴里轻声呢喃着:“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天已然彻底亮了,雨后的神都,空气格外清晰。然而,天地间仍旧笼罩在一片沉郁之中,天空之上凝着阵阵阴云,似乎在酝酿着下一波降雨,让人心情都蒙上一层阴影。
不过于元徽而言,似是毫无所觉,他的心情依旧格外地好。
真是个美妙的早晨啊!
朗目明亮,脑海中交替浮现出两具成熟的美体,各种撩人的姿态。。。。。。稍稍抬手,虚握两下,似乎在感受着那回味无穷的手感。。。。。。
归卫府之前,在宫城边上,元徽瞧见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对着一个内侍小声吩咐着什么。内侍转身而去,貌似是出宫的方向。
见状,元徽上前,打了个招呼:“高公公!”
其人身体一抖,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老脸。却是司宫台的常侍,高延福,去岁还是此人出宫宣迎元郎君入宫面圣。
望到是元徽,高延福眼色一闪,掠起一道笑容,拱了拱手:“元将军!”
“高公公,方才那是?”指着那已然远去的内侍,元徽盯着高延福的双眼。
老脸轻微地绷了下,眼神微闪,高延福随口应道:“没什么,宫中宦者不懂事,老奴教训了一顿罢了!”
“是吗?”元徽不动声色,随口说道:“末将还以为,高公公有事交待其出宫与办。。。。。。”
看元徽极似无意道来的表情,高延福讪讪一笑:“元将军说笑了!”
“老奴还有事需要处理,这便回司宫台了。。。。。。”不给元徽追问的机会,高延福拱手告退。
“请便!”见其表现,元徽轻飘飘地道了句:“听说,高公公出自梁王府上?”
脸色一紧,高延福囫囵地岔过话题,匆匆而去。
第281章 舔灵登门()
贞观殿中,幽幽自睡梦中醒来,太平公主撑着床榻坐起,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不知为何,玉体软绵绵的,颇为乏力的样子,蛾眉微蹙,胸口稍感发闷,伸手捂了下面颊,异常发热。
在榻上扭动了几下娇躯,竟有些许别扭感,抬手在丰满的酥胸上抚了抚,略显急促的心跳方才慢慢稳了下来。
最不适者,是两条秀腿间的禁忌之处,很明显地感受到了湿意。玉面间浮现的红润更浓了,抬起玉指,习惯性地往胯下伸了过去。。。。。。
“唔。。。。。。”动人心弦的轻吟无法遏制地自公主红唇中吐出。
优雅地将玉手抬至眼前时,清晰地看见,在纤细的中指上,湿哒哒地满是粘稠的晶莹液体。公主殿下,那双明亮的眼眸,褪去了威严,泛起了迷离。
干了些许私密事,眉宇间又不禁涌起些许疑色,脑中并未有做春梦的记忆啊,自己为何如此敏感?
“我,这是怎么了?”少妇公主深吸了一口气,自语道。
转念间,脑海中似乎浮现起了某些羞人的片段,只是特别模糊。。。。。。
贞观殿内寝,宽阔的御榻上,武曌与太平母女俩侧对而坐,叙说着什么。女帝稍微恢复了些许精气神,少妇公主手里轻拿着翠蟾,幽幽道:“看来,真的是二哥阴魂不散,搅扰内廷!”
闻言,武曌重重地叹了口气,又有些神思不定。
“母亲,这幽冥之事,实非人力可能及,您万不可掉以轻心啊!”试探着,太平又补充一句。
身体一抖,面上再度流露出一丝警忌之色,轻轻地点了下头:“朕已下诏,让净光神尼与国师,进宫作法驱魔!”
注意到女帝的神态,太平公主附和一句,垂下脑袋时,瞳孔中闪过一道些许喜色。
拖着疲惫的身体出宫回府,直接命人准备浴汤,沐浴更衣。脑无淫念,竟然没有让云姑一道鸳鸯戏水的冲动。。。。。。
换了身常服,唤来狐危、獐智与乌勒三人,元徽直接吩咐道:“獐智,你带人给我盯着太平公主府,还有那国师王知远,狐危你辅之。乌勒,你去洛阳城外探探,盯着河南县衙,注意着那边情况!”
但闻元郎君的吩咐,三人互相张望了几眼,皆有些摸不着头脑。
也懒得多解释,摆摆手打发掉三人:“去吧,我要睡觉了”
。。。。。。
折腾许久,归府之时,也是大白日了。一夜未眠,狄胖胖竟然还有精神与李元芳与闲扯一二。提到宫中闹鬼一事,元芳显得格外感兴趣,言语间,已然表现出对幽冥之未知事的忌惮。
注意到李元芳的反应,狄胖胖又是好一通装x,表现出一个“唯物主义者”的高贵品质,硬生生浇灭了元芳对鬼怪的幻想。。。。。。
“倘如您所言,那翠蟾又是怎么回事,何以无声无息出现在禁卫森严的皇帝寝宫!”李元芳提出着疑问:“莫非,这其中有人作祟?”
听其言,狄胖胖脑海中不自禁地浮现出此前在贞观殿中的见闻,眉头紧蹙而起,他是觉得有些别扭。轻轻地叹了口气:“不好下定论,宫中之事,禁忌甚多,不是为臣者可以随意猜度的!”
二人交谈着,忽闻狄春来报,曾泰上门拜谒。
舔灵上门,狄胖胖先是讶异,随即一喜。对曾泰,从湖州始,老狐狸便格外有好感。
“恩师!”未现身而声先至,舔灵一身绯袍,跨步入堂,很是麻利跪倒,行了个大礼:“曾泰拜见恩师!”
终于称呼上“恩师”了,舔灵显得格外兴奋。
狄胖胖乐呵呵地将曾泰扶起:“你如今可是正五品的河南县令,不必拘礼!”
顺势起身,一脸的感激涕零,舔灵拱手道:“幸得恩师提携,学生铭感五内。此遭您举学生出任河南县,我这心里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生怕理政治民不力,有负恩师啊!”
“你却是谦虚了,我不过为国举贤,不避私亲罢了!”狄仁杰乐呵道。
尬聊一二,寒暄几句,将舔灵引入堂间坐下,在其身上扫了几圈,升了官,气质都提升了些。命人奉上茶,狄仁杰捋着胡须问道:“你此番登门,当非专程探望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恩师慧眼如炬,实令人心生感佩!”曾泰张嘴便舔,毫无滞涩之感,满脸的叹服:“学生此来,一为拜谒恩师,二则是有事请教。”
“哦?”狄胖胖当即来了兴趣:“可是河南县治下,出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说起正事,曾泰收起了“舔”样,表情凝重道:“今晨大雨初霁,在北郊通往神都的官道上,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有两名死者,头颅与左臂被斩下,遍寻无迹。”
“两名死者,一名为车夫。在另外一名死者身上发现了身份文牒,虽受雨浸湿,可隐约辨读,死者名叫江小郎,隋开皇十八年生人,河南县江家庄人氏!”
话音一落,狄胖胖本能地便感觉到了不对,深眉一锁,喃喃道一句:“这死者,好大的年纪!”
“您说什么?”曾泰有些呆。
“前隋开皇十八年生人,距今已近百年!”狄仁杰玩味答道。
“这!却是学生疏忽了!”悚然一惊,曾泰回忆了片刻,抬首道:“然据学生观察,那死者绝不似一百岁老人的尸体!”
“那这便有意思了。。。。。。”狄胖胖轻笑道。
说着与李元芳对视了一眼:“元芳,听曾泰方才所言,你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经其提醒,李元芳稍讷,随即脸色微变,看向曾泰,语调都变了:“曾兄,现场可还有其他什么发现?”
看二人反应,舔灵也不由露出诧异之情,拱手应道:“在马车的车厢内壁,发现了一个用血涂抹的雄鹰图案!”
“又是滴血雄鹰!”李元芳脱口而出。
曾泰惊住了,看着二人:“恩师与元芳知晓那血鹰图案?”
老眉锁得更紧了,狄仁杰简单地将各州上报的“滴血雄鹰”之事叙述了一遍。
不顾满脸呆萌的舔灵,李元芳满脸凝重地向狄仁杰道:“大人,这样看来,‘滴血雄鹰’远不不止三道诸州县,眼下蔓延至神都了。此事牵扯之广,简直耸人听闻,这背后,定有蹊跷!”
曾泰也意识到了,此案非比寻常,面露急色,双眼直勾勾满怀期待地望着狄胖胖。心中则窃喜,他毫无头绪,狄仁杰显然是有了兴趣。恩师若感兴趣了,那他的压力也就小了。。。。。。
果然,在堂间踱了几步,狄仁杰扭身便道:“既在神都,我们先去现场看看,尔后,再做区处!”
“曾泰,你引路!”
舔灵兴奋地便要动身。
这个时候,狄春忍不住劝道一句:“老爷,您从昨日午后至此,便没睡过。。。。。。您年纪这般大了。。。。。。”
听其言,曾泰当即做出了个告罪的神情,话未及出口,便闻老狐狸大气地挥了挥手:
“无妨,先去现场勘察一番再说!”
第282章 难有好觉()
官道之上,案发现场周边被河南县属捕役衙丁严密封锁着,不得任何人擅动,过路的行人屡有好奇,却也只能绕行。
曾泰是深谙讨好之道,将现场保护得好好的,又得狄仁杰一句夸奖。。。。。。
已是正午时分,虽未下雨,天空之上却是阴云密布,见不着一缕明亮的阳光,气氛压抑极了。亲眼察看了一番那“滴血雄鹰”,暗红色的图案诡异极了,似乎泛着煞气,令人毛骨悚然,连狄仁杰都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
麦田边的土道上,观察完毕“江小郎”的尸体,狄仁杰眉角的凝意渐渐散开。扫了眼不远处的护田稻草人,“那厮”似乎在与自己对视。
“曾泰,年过九旬的长者,乃长寿吉人,官府派发赏赐,河南县当有备案才是。。。。。。”招来舔灵,狄仁杰问道。
比起在湖州,曾泰确实是精明多了,一下子便明白狄仁杰的意思,很是干练地回禀道:“回恩师,河南县内,九旬老者共六人,并未有一个叫江小郎的。”
“恩师,您是发现了什么?”曾泰瞥着狄胖胖,试探着问道。
未妄置词,摆了摆手,狄仁杰抬手指道:“再到官道上看看!”
通往神都的官道,自然是够宽够平的,湿哒哒的道途上,两条极其明显的车辙印子绵延至卸驾车厢处。夹杂其间,是一对对更加清晰的马蹄印子,而李元芳正对着那蹄印喃喃自语,一副骇人的表情,不时还大跨步丈量一二。
“元芳,怎么了?”官道上的痕迹简单清楚,一目了然,狄仁杰亦觉有些古怪,见其表现,上前问道。
“这排蹄印,大人,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