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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远?一个小角色罢了,若无人支持,他还搞不出这般大的动静来!”拍掉袭胸的贱手,上官婉儿哂笑道“陛下何等聪明,不挖出隐藏在幕后的元凶,她岂能安心!”
说着,有些意外地看着元徽“以元将军的聪敏机智,能看不出个中蹊跷?”
元徽连连摆手,谦逊道“只是一些小聪明,当不得姐姐夸奖,在宫中,还多仰赖姐姐提点”
听其言,上官婉儿白了元徽一眼,柳眉上扬,仰其玉面,睁大动人的双眸,盯着元郎君英俊的面庞看了会儿,红唇轻启“哼你,还是不老实!”
“我,当然不老实了!姐姐不是已深晓,我不老实之处了?”元徽面上现出骚气的笑容。
闻言,美人稍愣,然顺着其目光下移,才女思维敏捷,迅速地意识过来,当即啐了一口。元郎君骚起来,总给上官美人一种别具一格的感觉
“听说你曾生擒了王知远,后来他死了,这差事可办疵了!”突然,上官婉儿说道。
心思微动,元郎君暗叹,此事就这般容易引起旁人注意?摇头叹息一声“是我大意了,那老家伙,似乎早有死志”
未多置言,搂着整好衣裙的大美人温存一番
“有人要倒霉了!”撂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上官婉儿主动结束了与元郎君的私会,扭着娇臀而去。
挎刀现身,漫步巡行于殿宇之间,元徽安安思量着,上官美人的消息,应该还是靠谱的。皇帝显然还没有怀疑到太平公主身上,不过照眼下情况,若是揪不出“元凶”,女帝是不会罢休的,毕竟是如此严重的谋逆。
从宫中这两日间,不断被清洗调换的内侍便可知,女帝还有一大波怒气尚未发泄出来
元徽有些烦心,若是太平公主被抖出来了,自己再“凑”上去,与其搞在一起,那可不妙。元徽可不信,女帝若真知晓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想造她的反,谋害于她,她能无动于衷!
要不,找个替死鬼?元郎君脑中闪过此念头
想着想着,元徽不禁暗骂自己一句,这是何苦来哉,那贵妇公主可还没上棍了,这般费心干什么,做给谁看!
骂咧两句,元郎君做下决定。
派人传信太平公主,约一炮,搞上再说!
连绵的夏雨终于高歇,天清云澈,白日间,通往于洛阳的道途间,行旅过客又多了起来。神都的波折,朝局的动荡,暂时还影响不到商旅黎庶的热情。
一行车队,自西向东,缓缓沿着官道前进,车马十余辆,僮仆二三十,横行过道,看起来有些嚣张霸道。
如此阵仗,好似什么高官显贵,宗室贵戚,然而不过一小小录事,来自同州的司功参军,七品州吏。
如此张扬,自有其底气所在。主人姓来。
其中一辆敞亮的马车内,倚厢坐着一名美貌少妇,姿容秀丽,体态和宜。看起来就是个小门之妇,不得开心之颜,郁郁寡欢,双眸无神地望向车驾之外。
在少妇身侧,端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一身川丝蓝袍,身形瘦削,白面短须,卖相十分不错,身上透着股文人的儒和气质。同样欣赏着车驾外不断掠过风景,心情看起来不错。只是俯仰之间,那双眼睛俄而会露出令人心悸的目光,狼性而阴狠。
他叫来俊臣!
年初遭贬同州,比起其他下场凄惨的酷吏,他的日子要滋润些。在关内没有太委屈,旁人惧其凶名,不敢轻辱(也许是有女帝暗中的庇护)。
在同州,他这个七品佐吏,似乎比刺史还要威风,无所顾忌。几个月的时间,没有干什么大事,私欲之上,却十分满足。
马车中的少妇,就是来俊臣的新猎物!同僚之妻,被他看上了,使点手段,便霸占了。对人妻,这老小子明显有着特殊嗜好,且盯上了便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当然,来俊臣得意的非止于此,占其妻犹嫌不足,察其母尚有些姿色,更淫之,将那同州小吏从头到脚绿了个遍。其人愤怒仇恨,却又软弱而无能为力的反应,则让来俊臣更为开怀。
。
第316章 更无礼的,还在后边()
偏头在少妇的身上扫了两眼,就喜欢这种小媳妇的柔怜之态,越是哭哭啼啼,越能让来俊臣兴致高昂。
伸手拉过少妇,无力挣扎,扑入其怀中,来俊臣指着洛阳方向,淡淡说道:“若不是本官,你可有机会来京,见识神都之繁华风物?”
少妇没有作声,双目泛红,面上凄迷更甚。见状,来俊臣心中冷哼,脸上不以为意,对这美娇娘的态度也习惯了,松开她。不再言语,他有的是时间来调教此美人,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初遭贬的时候,来俊臣还是有些惶恐的,作为女帝手中的刀,杀了太多人,也得罪死了太多人。尤其是听到“道友”王弘义在岭南被侍御史胡元礼榜杀之后,更是畏惧。
所幸,从结果来看,他运气比较好,至少在女帝心里还有点价值。果然,机会来了。。。。。。
身在同州,来俊臣却是时时关注着神都的情况,逆案爆发,消息传来之时,便兴奋不已,就好似狸猫闻到了腥味,躁动难耐。
然而一切还得看女帝的意思,前一刻收到消息,后一刻诏令便来了,召还来俊臣。
没有说具体事务,但来俊臣心中有数,推鞫逆案,察奸审叛,可是他来大人极其擅长的事。他办案,比起神断狄公,可要高效得多,虽然从不孚人心罢了。
城西十里有一所馆驿可供歇脚,车队于驿道边上停下,下得马车,立刻有一名文士热情地迎了上来:“来兄还朝,可喜可贺!”
呵呵一笑,抬手应道:“卫兄!”
来人名叫卫遂忠,河东人,名门出身,与来俊臣称兄道弟,显然不是个好鸟。其人好学,嘴皮子也利索,与来俊臣交好,此前得势之时,跟着得了不少好处。
这是个聪明人,来俊臣受召归来,皇帝明显有“大用”的意思,很是机灵地十里相迎。熟稔地交流几句,攀着交情。
在卫遂忠身后,还有几人,对来俊臣尤其殷勤。都是他的“旧部”,年初遭贬时,如鸟兽散,“聪明”点的,也前来迎接。
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来俊臣嘴角稍扬,笑了笑。
望向东边,这一次回洛,他是要重操旧业的。不过此次,得谨慎些了,毕竟时移世移,如今的洛阳不是当初的洛阳了,最重要的是,皇帝的态度,值得注意。
自皇帝登基以来,当初的“道友”,如索元礼、周兴者,尽被诛杀。合著《罗织经》的万国俊,也于去岁在岭南杀流人杀得过狠,被女帝处死以平民愤。
似侯思止、王弘义等人,也陆续被杀。来俊臣心性虽毒,却是个极为聪明的人,知道如今的洛阳不好混,却又不得不混。皇帝还需要他这把刀子,去捅人。
避都避不过的。。。。。。否则,他也离死不远了!
洛阳,随着来俊臣再度踏入帝都,武周政治正式进入“后酷吏时代”。
如很多人意识到的,觐见之后,武便委任来俊臣为洛阳尉,推鞫逆事。一时间,洛阳官场,人人自危。
。。。。。。
洛阳北市,一座十分普通的酒肆中,元徽正襟而坐,浅酌小酒,表情十分惬意。这是元齐下令在洛阳所置产业之一,如今归了元郎君。
“少主!所有客人已经清空。。。。。。”
候在元徽身边的,是个中年人,浓眉大眼厚唇,面皮粗糙,身形壮硕,看着着实不像的生意人。这是狮雄,铁手团的堂主之一,元齐的亲信。
“你退下吧!”淡淡然地摆了摆手,元徽吩咐道。
“是!”
元郎君看起来很有闲情雅致,耐性十足,嘴角始终噙着点笑意。等了好一会儿,张智的禀报声自门外传来:“将军,人来了!”
“请!”酒杯停在半空,轻轻地放下。
门“吱呀”地打开,在张智的引导下,倩影现身。太平公主一身男装,淡白锦袍,身上还外罩着件披风,在几名武士的护卫下,走了进来。
神情冷淡,跨入房间,第一眼望到盘腿而坐的元郎君,美眸稍眯,淡淡道:“果然是你,元徽!”
悠哉起身,元郎君俊脸上洋溢着笑容,走至门前,亲自引导着:“见过公主殿下!请!”
解开披风,一甩手,径直走到桌案边,跪坐而下。
“略备薄酒!”指着案上的酒食,元郎君温和一笑。太平公主冷眼盯着元徽,语气稍显急躁,态度一如既往地强势:“说吧,你传那信,所谓何事?”
贵妇公主这股子强势劲儿,格外有味道,元郎君甚是喜欢。嘿嘿一笑,目光在公主玉面上停留了一会儿,望向她身后站着的四名护卫:“公主确定,接下来的谈话,需要有人旁听?”
冷眉上挑,清冽的目光洒向元郎君,一挥手,朝身后的护卫吩咐道:“你们退出去候着!”
“殿下!”
护卫很自然地表示担忧公主安全,然后被美公主斥退。
门掩盖上,房中只剩下孤男寡女二人,安静下来,气氛慢慢地发生着变化。元郎君“欣赏”的目光投在太平身上,细细观察着她的着装。
公主这身男装,穿得太不走心了,那对饱满的山峰,完全将锦衣绷紧,撑得满满的,时时刻刻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元徽头一次在正面相对之时,肆无忌惮地以充满野心的目光注视着公主,一番审视下来,心中暗叹,果真是个尤物,当然,那高贵的身份,加分不少。
比起那日趁公主在睡梦中的猥琐行径,眼下,元郎君更感心热。
“放肆!”被元郎君这般大胆的目光盯着,太平公主顿时呵斥一声,眼神冰冷。
“公主真是绝世佳人,哪怕男装,都是如此倾城风情,令人心生仰慕。。。。。。”元郎君毫不在意太平冷酷的眼神,开口赞叹道。
元郎君直白大胆地表达着爱慕之情,太平公主顿时面浮怒意,冷声道:“大胆元徽,竟敢对本宫无礼!就不怕本宫禀报陛下,将你处死!”
公主的威胁,显得有些无力,元郎君洒然一笑,心中暗道,更无礼的,还在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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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自荐枕席()
“大!真大!”呵呵轻笑两声,元郎君放肆地感叹着,眨着色眼,目光直勾勾地着公主殿下那对被束缚着的美胸。
“你!放肆!”见状,太平公主气急,冷媒倒蹙,身体似乎感到一丝不适,下意识地抬手捂在胸前,想要挡住元郎君那穿透力十足的目光。
胸脯起伏几阵,贵妇公主几乎强行压抑着怒气,寒声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能够感觉得到,公主殿下的怒意已然攀升至极点,再调戏下去,要将她惹爆发了
收敛起表情,元徽变得正常起来,拿起酒壶给太平斟满,一边动作,一边淡淡问道“公主信道?”
“是又如何?”太平随口便答道。
“国师王知远”元徽声音平稳。
话音未落,便被公主打断,被美人逼视着“你什么意思?”
没有接话,元郎君唇边泛着笑意,双手举杯“殿下,请!这可是元徽准备的好酒!”
伸手便用力拂过,杯倒酒洒,溅了些许在太平身上。这美少妇,脾气有些躁啊元徽心中暗哂。
对美人的反应似乎并不以为意,面上挂着浅笑,元徽自饮一杯“殿下何以如此暴躁?气大伤身啊”
调侃一句,但见太平公主面无表情,横眉冷对,元徽亦觉无趣。嘴角的笑容终于敛了起来,元徽让自己表情冷淡些,瞟着少妇丰胸“以臣反君,以子逆母,公主殿下做得好一件大事!”
闻言,太平玉面上终于有了点动容,明眸微缩“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元徽又不禁发笑“公主若是不懂,何以应邀前来?”
秀拳紧握,指节泛白,太平公主的心绪明显不稳,广颐之间,尽是躁态。她自己也清楚,自己只要上门,那就是心虚的表现,然而,她不得不来,抑或说是不敢不来。
深吸一口气,强抑着心头的愤懑,少妇厉色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干元徽又露出点骚气的笑意,轻飘飘地说道“若是让陛下知晓,她极尽宠爱的公主殿下,竟然是逆案的始作俑者。不知她老人家当作何感想,对殿下,陛下又该作何区处?您觉得,陛下会不会顾念母女之情?”
元郎君的话说得已然足够明白,脑中各种念头浮过,太平冷视元徽,气势上不肯落于下风“你是在威胁我?”
“岂敢?殿下言重了!”元徽摆摆手“佳人在前,末将岂能做煞风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