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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曝身份，性命已系于郎君之手。。。。。。”
见其表现，元徽心思微动：“你阿姊呢？”
“阿姊虽然未说，但我知道，她与我一样，都渴望摆脱蛇灵，能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人世间！”
“她人呢？”
“她奉命刺杀狄仁杰，失败受了点伤，未免郎君怀疑，故让玉凤来伺候郎君。。。。。。”顾玉凤实话答道，将方才的情况讲了一遍。
“果然是她！”元徽笑了。
大概是美人表现出了诚意，又在榻间，元郎君的戒备心理放下了不少，双手掂着后脑勺躺下，欣赏着顾玉凤妖娆的媚态：“想让我相信你们可没那么容易，先和我说说，蛇灵的主人是谁，此次究竟酝酿着什么阴谋？”
“郎君想要知道，玉凤自然不敢有所隐瞒，蛇灵之主的身份，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顾玉凤与她姐姐相比，当真是骚多了，那红唇张合，勾得元郎君心头直发热。
缓了那么久，早恢复雄风，忽地打断她：“那些小事，容后再说，先办大事。。。。。。”
顾玉凤一愣，然顺着元郎君的目光下移，瞧见那根不老实的东西，立刻明白了。魅惑的眼神中饱含着羞涩，却毫不忸怩地伏下身躯，张大了娇唇。。。。。。
也不知顾玉凤从哪儿学来的床笫妙术，虽然生疏，但让元郎君快活极了。
第384章 姐妹花（）
似乎真的打算背叛蛇灵，办完正事之后，顾玉凤当真与元郎君讲起了蛇灵的情况，毫无保留的样子，将蛇灵的老底都揭给元徽看。
谈及蛇灵之主，元徽故作惊悚：“肖清芳？内卫府大阁领肖清芳？”
“我说过，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浪笑一声，顾玉凤下巴磕在元郎君肩头。
元徽演得一出好戏，俊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谁能想到，陛下手中最忠诚的鹰犬，梅花内卫，其首领竟然是偌大一个叛党的逆魁，真是太讽刺了。大隐隐于朝，这肖清芳，还真是个人物！”
“大姐其实不姓肖。”顾玉凤食指在元徽胸前划拉着，轻声道：“她本姓萧，几十年前被赐姓枭，后改姓肖。。。。。。”
“萧？枭？肖？”元郎君淡淡一笑：“她是萧淑妃的族裔！”
“郎君就是聪敏。。。。。。”美人立刻赞道一句。
“此番蛇灵这般大的动作，我一直在怀疑，绝不仅仅是引契丹入寇，一定另有阴谋吧！”偏头盯着女人，元郎君发问。
“或许吧！”顾玉凤以一种不确定的语气答道，注意到元徽眼神中的怀疑，立刻解释着：“蛇灵行事，一向小心谨慎，既对外，亦对内。大姐制定计划，也从不同任何一个人和盘托出，都是各自执行任务。。。。。。”
“哦？”元徽翘起的嘴角衔着玩味，调教般地挑起美人的下巴：“你们姐妹，分为五堂、九堂堂主，竟也得不到那萧清芳信任？”
“我们姐妹，从小为老主人袁客师收养，老主人出事后，蛇灵一直是大姐掌权。她虽然信任我们，但实难寄托以腹心。。。。。。”
“袁客师？老主人？”元郎君这回是真惊讶了，不是，袁天罡么。
顾玉凤很快给元郎君解了惑，牵出一桩蛇灵秘事。蛇灵的创立者袁客师，那是袁天罡的儿子，还是皇帝的老师。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建立这么个恐怖组织与武曌作对，但九年前越王之乱的时候，袁客师出事了，被朝廷拿下，据说是死了，实则被囚禁起来了。而其后，萧清芳以袁客师弟子的身份，接掌蛇灵，将其发展壮大。。。。。。
沉吟几许，消化完顾玉凤带来的消息，元徽心中感慨颇多。同时，对这女人的态度与目的有些摸不准了，连蛇灵“老主人”的事情都与自己言讲了，难不成，她真的要“反正”了？
“郎君，您在想什么？”见元徽沉默，双目中不时闪着神光，身上的女人不由开口打断他的凝思。
回过神，看着美人，一抹轻佻的笑容在脸上绽放，色手在顾玉凤的美臀上活动着：“我在想，本公何德何能，得如此佳人倾心？”
“啊。。。。。。”大抵是元郎君的手深入到了羞处，女人娇喘一声，清明的双眸中魅意自生。这个女人，才破瓜，那股骚劲儿，于元郎君而言，实在新鲜感十足。
“现在可以说说，萧清芳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了吧？她再谨慎，作为蛇灵的高层，你们姐妹总不至于一点情况也不清楚吧。”
娇躯被元郎君漫不经心地玩弄着，顾玉凤不及喘息，迎着元郎君那玩味的目光，美人垂下脑袋，低低地吐出两个字：“冀州！”
元徽若有所思，旋即无所谓地笑了笑，卖弄着腔调：“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怎么消灭蛇灵了。”
“萧清芳人呢？”
“不知道！”美人摇了摇头：“大姐近来行踪飘忽不定，或许在洛阳，或许在幽州，或许就在平州，甚至孙万荣军中。。。。。。”
。。。。。。
顾玉凤的事，元徽暂时放下了。要说相信那女人的说辞，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管其有什么目的，迟早会暴露出来的，元郎君坐待事情发展便是。再者，元郎君怎么都不会吃亏，难得有如此极品的骚媚美人送上门，哪怕只爽一爽，也是赚了。
不过，元郎君借机转变了自己的目标。原本他是想去辽西掺和上一手的，不过现在看来，冀州也是个不错的去处。
让顾玉凤将顾玉梅寻回，与姐妹花一道好一番激烈的“交心”，其后，姐妹一道向元郎君表示着臣服之意，成为元郎君在蛇灵中的反间。
从顾氏姐妹花的口中得知，蛇灵这段时间以来，不断地在摸他元徽的底，甚至已经在怀疑他与近年来不断沉寂的“铁手团”之间的关系。
有些事情，哪怕做得再小心，总会露出破绽，况且当有心人变成蛇灵之后。这给元徽敲响了警钟，比起被狄仁杰怀疑，还是被萧清芳盯上，更值得警惕。
当然，要对付萧清芳，消灭蛇灵，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以元郎君的聪明，哪怕得知“线报”，也不会直刺刺地将萧清芳捅出去，那只会让他也惹得一身骚，不划算。
此事，还是得好好谋算谋算。
别院之中，仆侍避去，奢华的卧房之中，宽大的床榻上，一阵阵令人兽血沸腾的娇吟持续了许久，方才告歇。
元郎君好好地替顾氏姐妹检查了一番身体之后，下榻着衣，扫了眼榻间春光，一脸回味无穷状。有些感慨，未曾想到，葛氏姐妹花那边努力了那么久都未尝夙愿，这边却同榻拿下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血灵姐妹，着实有种不真实之感。。。。。。
想了想，姐妹俩倒不是完全一样。姐姐苗条些，妹妹丰腴些，论手感，还是顾玉凤更好些。
顺了顺右祍，理了理腰带，元徽瞥着还瘫软在榻上的姐妹俩，嘴挂笑意，吩咐着：“蛇灵那边有什么情况，给我盯着，应付着，我自有对策。”
“是！”顾玉凤颇为恭顺地点了点头。顾玉梅也跟着应了声。
“我先走了。。。。。。”
“郎君慢走！”又是顾玉凤，娇滴滴的声音几乎让元郎君骨头发酥。
待元徽出门之后，依旧泛着春意的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姐妹俩靠在一起，美丽的面容间仍晕着绯红。
顾玉凤收起了浪态，眨巴着眼睛，看向姐姐。顾玉梅与其对视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他那样精明的一个人，会相信我们吗？”
“他会相信的。。。。。。”眉毛弯成一个秀气的弧度，顾玉凤喃喃道。
第385章 女帝杀心起（）
元郎君在公府待了一日多的功夫，“调教”新收的姐妹花，而在这不算长的时间内，来自前线的消息，终在神都朝堂引起轩然大波。
来自清边道大总管、建安王武攸宜的加急军报，东峡石谷一战，大周军惨败，前军四万余将士覆灭，王孝杰仅以身免，与后军总管苏宏晖率万余后军残军退归卢龙。
此等噩耗，让皇帝如遭重击，立夏前解决契丹边患的打算彻底落空。武的好心情立刻消散一空，取消了前往龙门赏游的计划，那一夜，女帝夜召狄仁杰入宫，元徽便知事发了。
前线的败报，使武怒火中烧，心里间的落差尤其大，她这段时间以来，于神都坐待捷报，上下都知道，太初宫中甚至准备好了庆功宴。。。。。。
女帝此番，是丢了大面子！
而狄仁杰之奏报，将兵败“内情”捅了出来，“蛇灵”两个字眼，彻底激怒了武。从当年的幽州，到现今的平州，屡有宵小作祟，内外勾结，里通外国，将朝廷玩弄于股掌之间。尤其是因为某些禁秘，更令女帝怒不可遏。
一番疾风暴雨般的痛斥之后，阁臣诸老，大都吃了挂落，连武三思都没能幸免。愤怒之余，却又不能不沉下心来，收拾前方的烂摊子。
根据武攸宜的奏报，王孝杰领残军退归卢龙之后，孙万荣携胜势攻城，未果，以兵疲暂退。至于率领偏师的杨玄基，则彻底失了消息，有内贼出卖，想来情况也不怎么妙。
武攸宜呢，则顿兵蓟州渔阳，逡巡不前。当然，武大总管给出了理由，东硖石谷战果，致军心不稳，未敢轻动。
国难思良臣，值非常之时，稍作讨论，朝堂之上迅速地达成共识。狄仁杰自然众望所归地担当重任，统兵北上支援，查察奸逆，整军对敌，力稳辽西局势。
狄胖胖被委任为河北道行军大总管，加幽州大都督，提幽、蓟五州军政，节制河北诸军。权力大得可怕，武对其信任也令人心惊，从没有一个外臣，能得皇帝如此重权相托。娄师德去岁末虽当了几个月的救火大都督，但与狄仁杰的待遇，还没法比。
而武攸宜，则不出意外地被武召回，武氏宗王打的小算盘落空了。不管实情如何，至少表面看来，武攸宜此次表现太烂了。三军主帅，统率不力，畏战不前，外不能却敌，内不能定军，还为一干宵小蒙蔽戏弄，大丢朝廷颜面，最重要的是丢了皇帝的脸面。
至于身但辎重转运重任，而不尽责的丘静，则被下诏槛车押解换朝处置。打了个大败仗的王孝杰，此番幸运地免于责难，仍领旧职，率卢龙残军，以御仇雠。
大概真的是被前方败讯气到了，武决定放下政务，去上阳宫安养一段时间。事实上，国情若此，哪里能够歇得了，只是换了个听政场所罢了。不过上阳宫风光秀丽，花木不秋，四时皆宜，却是座福庭，有益身心。
观风殿，丽景台上，武一身简约素衮袍，扶着雕栏，遥望西北。女帝的表情很平静，似乎将所有的震怒与愤恨都宣泄干净了，只是自那双苍老的眼睛中发出的烁烁目光，依旧犀利无比。
上官婉儿处理好手中事务，登上阙台，陪伴君前，见皇帝“忧心忡忡”，小声地唤道：“陛下。”
没有得到皇帝的应声，武还是定定地迎风北望。
“前次幽州逆事，狄公旬月便告破，举朝震服。此次事态虽然更加严重，局势更加诡谲，但相信以狄公之能，定可澄清案情，还幽蓟一个太平。。。。。。”上官婉儿出言宽慰。
“狄怀英之能，朕自然相信，他也不会让朕失望！”武终于有了反应，对狄胖胖倒是满怀信心。又沉吟了一会儿，方幽幽一叹：“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也！”
上官美人自是冰雪聪明的，立刻领会到了皇帝的意思，试探着道：“陛下是在恼怒建安王？”
女帝默然。
今春动兵契丹，武是给武攸宜搭好了舞台，只可惜武攸宜没能唱好这场戏，结果实在太糟糕。说武攸宜是朽木、烂泥，倒也不至于，皇帝在识人用人方面，还是没乱来，契丹之事，在正常的局面下，哪怕以武攸宜中人之姿，也能有所建树。
只是外有贼寇侵逼，内有奸邪掣肘，实难以成事。当然，女帝也知道，不能全怪武攸宜，但难免迁怒。
武真正愤怒的，还真是在内部作祟的那些奸贼恶逆。女帝心里清楚，蛇灵逆党作乱乃此次战败主因，但仅凭一个蛇灵，还不足以造成如此恶劣的后果。大周军政系统中，那些“反武份子”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就武所知，在此次讨伐大军中，就有不少阳奉阴违，拖武攸宜后腿的人。之前，派薛季昶北上，就是为了监察军中，挑那些畏战、避战者树典型处理。
“这天下的男人们，为何就是看不惯女人当皇帝？”突然，武发出一声感叹。
美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上官婉儿看了看背手而立的女帝，低下了头，并不敢贸然回应。
“肖清芳呢？”女帝显然也只是莫名之叹，缓缓地舒了口气，问道。
“内卫府上报，肖大阁领早离神都去淮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