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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元徽与唐奉一这样的平叛功臣,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镇压革命的“反动派”,是该被打倒的。
唐奉一自是不提了,评价不会好。元郎君娶了太平公主,有这层身份在,当作另说。然而,在元徽的记忆中,太平公主最后的下场可以用惨淡来形容。。。。。。
思虑深了,元徽不由笑出了声,眉宇间,透着强烈的自信:“元某,还得做点大事啊。。。。。。”
“大都督何故发笑?”唐奉一见状,有点郁闷发问。
“笑可笑之事罢了!”慢条斯理地装了个x,元徽转向唐奉一:“冀州一行,此遭功绩,回都之后,将军当升个几级了吧。异日,也许该称呼一声大将军吧,恭喜唐将军了!”
“为国除暴击贼,是乃职守本分,敢有所图?”唐奉一答了句冠冕堂皇的话,显得倒甚谦逊。
“大都督,有河内王使者至!”二者交谈间,南门校尉趋步上城禀报。
“哦?这武懿宗前两日还在拖延行军,于魏博逡巡,这突然派人前来,却是有意思。”闻讯,元徽面露讶色,调侃似地对唐奉一说了句,转头看向校尉:“人在何处?”
“于关下暂歇而待。”
“将人带上来!”元徽随手一抬吩咐着,一副来了精神,要打发趣味的样子。
“是!”
唐奉一在旁,则低调了起来,从元徽的语气可以听出来,元郎君对武懿宗的态度,似乎并不是太友好。也许涉及到李、武之间的斗争,唐奉一并不打算有所表现。
没有等太久,一名身着明光铠的卫军军官登了上来,目光快速扫向元徽:“您就是元大都督?”
看他那模样,该是个中高级军官,看起来傲气满面的,言语却甚是谦卑。
其表现,却是有趣,元徽抱拳斜倚墙砖,淡淡道:“我就是元徽。你们河内王现在何处,武懿宗派你前来,所谓何事?”
元郎君语气神态极不客气,来使却不敢有所造次,低眉顺眼地拱手禀道:“回大都督,河内王已平魏、博、贝三州乱贼,今晨领兵自漳南发,请大都督,前去迎接。。。。。。”
说到后边,来者的声音都弱了下去。
听其言,元徽颇感意外:“这武懿宗,还真是不客气啊!”
耸了耸肩,朝那来使摆了摆手:“本督知道了,你回去复命吧。”
望着元郎君那不当回事的模样,来者小心地说:“大都督,河内王的意思,是。。。。。。”
“怎么?你还有事?”元徽眉头稍皱,瞪着他。
脖子一缩,连连摇头:“末将不敢,不敢。末将告退!”说完,便忙不迭地原路返回。
“唐将军,你说武懿宗,领军北上不提前通报,现在派人来信都,这是什么意思?”元徽捋了下头上本就整齐的发髻。
唐奉一不答,元郎君又自顾自地说道:“是要给本督一个下马威?”
“末将,不便评说。。。。。。”迎着元徽的眼神,唐奉一终于给了个反应,不尴不尬地回了句。
“哈哈。。。。。。”元徽又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发笑。
虽然不怎么将武懿宗放在眼里,然其领军来,元徽还是派人前去迎看。结果,过了两个多时辰之后,武懿宗终于带着数万善后兵马到了。
为表礼数,还是于南关城楼下迎之。对面,武懿宗便当着众将的面,不阴不阳地朝元徽道:“九江郡公,元大都督?架子还真是大啊!”
看着武懿宗那趾高气扬的丑陋长相,元郎君心中只有“丑人多作怪”这一个想法。
“不知河内郡王,何处此言呐?元徽自认,一向以来,还算温良恭俭让啊。。。。。。”元徽也不怵他,摊手道。
“元徽!你不要太嚣张,不要以为娶了太平公主,就敢对我们武家人无礼。你可不要忘记了,本王可是陛下的侄儿。。。。。。”庸人三言两语便暴露了其本质。
元徽也懒得与这厮纠缠,说道:“冀州之乱初平,然河北各州,尚有余叛,需得朝廷大军剿抚。时局若此,军情为先,本督就不拘常礼为河内王洗尘了。”
“哼!”轻哼了一声,武懿宗当先越过元郎君就朝城中走去。
至州衙,武懿宗掏出了一封制书,朝元郎君宣告:“朝廷制,命本王全权处置河北诸州逆案叛贼。。。。。。”
闻言眉头一扬,元徽终于知道,这武懿宗何来的底气了。 富品中文
第422章 北上()
“怎么样,九江郡公。。。。。。”盯着元徽的眼睛,见他流露出讶色,武懿宗有些得意了。
“臣奉制。”元徽脑中各类念头迅速闪过,回过神来,迎着武懿宗的目光,从容应道:“既然陛下有命,那冀州的事情,自然当交付与河内王。”
见元郎君的反应,武懿宗一呆,不是他所期待的气急不甘,其云淡风轻之表现,令武懿宗有些郁闷,了无趣味。
“对了,河内王既携皇命至,正有些事务需你做主。”嘴角微微上扬,元徽直接开口说:“冀州大叛虽平,然附近州县仍有小股逆贼盗匪作乱为恶,这些时日,吾囿于兵力短缺,未曾顾及。河内王率大兵至,可着人平灭,恢复地方安宁。”
“冀州附逆的大小官员,多已就擒下狱,审讯定罪等后续事,并交与你。信都城外的叛军俘虏,也请河内王派人接手处置。还有顺服的契丹降卒,彼辈难驯,当妥善安置,勿使复反。此番叛乱,有不少县邑遭受摧折,秩序不在,需遣人恢复,稳定地方。信都百姓,经历兵燹,人无所依者,亦需抚慰。平乱之羽林,考功评定。。。。。。”
元郎君一副积极交接公事的态度,道出一连串的事情,听得武懿宗脑袋直发蒙。丑脸苦相,更上了一个层次。
见元徽如长舌妇一般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武懿宗热血上涌,恼火地打断他:“事情都让本王做了,你干什么?”
“我?”元徽朝武懿宗眨眨眼,抬手指向北方:“莫州那边,贼情尚汹,莫县还为叛军所据。我奉天子命,剿平叛逆,南部既平,又有河内王接手,吾正可安心北上。”
对武懿宗,元徽从头到尾都未表现出多少畏忌,这家伙,年纪一大把了,行事却堪比愚夫蠢货。该说的说完,便懒得与其多废口舌,撒撒手便兀自离去。只留下表情难看的河内王,与其麾下将军,面面相觑。
武懿宗之于信都,有种鸠占鹊巢的意味,不过表面看来,元郎君的主动“退避”与“配合”,避免了一场无谓的纷争,这是识大体的表现。
然而,武懿宗事实上对这结果,并不满意,心里甚至还有些郁闷。实在是,元郎君表现地太光棍了,他宁愿,元徽愤懑之下,同他斗上一斗。
被元徽憋得难受,武懿宗很快便接掌大权,积极地主持诸务,将心中的莫名怒火发泄到叛贼与逆军身上,顺便,将已渐平静下来的诸州搅个不宁。。。。。。
至于元郎君,还真就带人北上莫州去了。
元徽北上,除了獐智与乌勒统率的那数百他呼为“狼骑”的骑兵外,其余兵马一概不取。羽林军连番奔走征战,上下乏累,不便折腾。投诚的契丹人,比较新降,且顾忌落人口实。
反倒是他这数百打着“河北义士”的名号的私军,无需太多顾虑,且用得顺手。
莫县距离信都,三百里左右的距离,并不算远,节省着马力,两日亦可到。元徽北上的速度,可不算慢,莫县也不是他的最终目的地。
他还考虑着,若辽西那边能赶得上的话,定要去凑个热闹。有狄仁杰的地方,想来比他在冀州的枯躁平叛,要有趣地多。
“怎么,还想不通?”顺着曲折的土道疾奔了数十里,降速缓歇,元徽瞥向身边的獐智。
这智障,自出信都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的。
“什么河内郡王,丑陋不堪,小人一个,您何必退让于他?”獐智嘴里,对武懿宗极不客气。
观其神态,元徽直接乐呵一笑:“武懿宗要是知晓你这般形容他,只怕在信都,一顶谋反的帽子已扣在你头上了。”
脖子一硬,獐智直接道:“我可不是任由其炮制的文人书生,真惹急了小爷,刺了他,回扬州,逍遥江湖便是。。。。。。”
獐智说着不着边际的浪言,元徽直接瞪向他,仿佛在说:你咋不上天。
这厮,最怕元郎君那正经的眼神,不由讪讪一笑,赶紧转换语气:“属下等,只是替您打抱不平,您率弟兄们杀敌平叛,那河内王算怎么回事。”
见元徽未接话,獐智又道:“他不过是皇帝的外侄,您可是陛下的女婿,太平公主殿下的驸马,何必怵他。就这般离开信都,太过憋屈了。。。。。。”
“就你话多!”元徽终于给了反应,轻斥一句,指着另外一边沉默寡言的乌勒:“就不能学学乌勒?”
“所以说,他这个人太闷。”獐智顿时吐槽道:“您是不知,在幽州的半年多,与其共事。。。。。。”
说着,话题便跑偏了。乌勒闻声,扭头盯向獐智,表情严肃,吓得智障自觉地闭上嘴。估计,平日里被乌勒教育得挺多的。
一直听着对话,后边的乌不由失态笑出了声。
“你以为,我此番北上,受了委屈?”清咳一声,元徽主动提起此事。
跟了元郎君这么些年,也是熟悉了,獐智没有继续智障,慢慢反应过来,好奇问道:“难道,您另有什么算计?”
“哪来的那么多算计?”观其眉飞色舞的样态,元郎君斜了他一眼,幽幽说道:“此次在冀州,我也算出尽了风头。此刻,有人跳出来,吸引一下仇恨,何乐而不为?”
思及武懿宗的性情与行事作风,用屁股都可以想象,这厮能干出什么事来。
元郎君的说法,令獐智一呆:“不明白。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同你讲了,你也不会理解。”淡淡地装了个x,元徽叮嘱道:“给我老实点,别再如此多的罗唣。”
有些不服,张了张嘴,没能说些什么,獐智最终还是郁闷地闭口不言。眼神不断瞥着元郎君,心底默默嘀咕一句:故弄玄虚。
郁闷并没有持续多久,策马行进间,獐智脸上忽然挂起了笑容,突兀地念道:“如此说来,主公你应当没有吃亏啊。。。。。。”
獐智反应之迟钝,让元郎君莞尔,心情更加好了。这厮,还是适合当个快乐的智障。。。。。。
“前边是河间了吧,如前,派人前往通报,告诉瀛州官员,不必迎奉,准备好食物、饮水补给便可。”抬首北眺,隐隐能望到点河间城的轮廓,元徽当即吩咐道。
“是!”
第423章 元郎君的刺激()
虽然已派人提前打好了招呼,但在河间,仍受到的瀛州官员的热情招待。瀛州刺史很会说话,张口“郡公英武”,闭口“大都督睿智”,将匡定地方的功绩使劲儿往元徽身上揽。
哪怕明知其有阿谀之嫌,也说得元徽心情愉悦,眉开眼笑。好话人人爱听,元郎君也不例外。盛情难却之下,元徽还是入城赴了个宴。
宾主尽欢而归,不待其挽留,便率着补给结束的手下“狼骑”,继续向北。
喝了些酒,元徽却未显浪态,只从面上看,无醉色绯红。只有元郎君自己心里清楚,他心思有些飘了。
饱暖思**,身体随着健马的行进微微起伏着,元郎君脑中却不禁浮现出宴席上,瀛州刺史献上的两名美貌倡伎,歌舞俱佳,却是令人垂涎。
那瀛州刺史显然是个机灵人,不知从哪儿探得了元郎君的习性,投其所好。可惜,那些“庸脂俗粉”,元徽终究没能看得上。元郎君虽喜渔女色,然要求总归是不低的。那两名舞伎,胸太平了。。。。。。
大波,从来都元郎君的一大刺激点,对饱峰的执着,元徽更是远超常人。当然,如今他的口味已有一些微的变化。在峰峦适中的情况下,元郎君更迷恋一对丰臀妙尻。
在所有与元郎君有过深入交流的女人中,臀最勾人者,当属太平、上官。毕竟熟女贵妇,有着最基本的美妙属性。
大概是脑海被一瓣瓣白花花的饱满妙物占据了,元郎君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些许骚意。
“呃~”一个嗝之后,元徽神游物外的思绪回来了。
必定是想得淫荡了,感受着战甲下身体自然的火热反应,元徽心里又不禁有些后悔。那两名歌伎毕竟算得上美人,临时用一次,也不算什么。
那般拒绝,还拂了人家刺史大人的一番心意,差矣,误矣。。。。。。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元徽考虑到那瀛州刺史,那般识趣的一个人,要不要,纳入门下?想想还是算了,敢拿美色来诱惑自己,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