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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弄来的?”希尔德思索片刻后问道。
“……”偷的,我能这么告诉你吗?
“不说?那我来猜猜。”希尔德被挑起了兴致,放松手上的桎梏,给白征留了点喘|息的空间。
不不,求别猜。
“以你平时的尿性,这东西你绝不可能花钱买来,而且你压根没有这个闲钱。其次,这东西有价无市,我也是头一次听说。我记得你们之前的训练区靠近帝国第二科研院,所以——”希尔德有意拖长声音:“你的东西应该是从那里偷来的,我说的有错吗?”
“……”是啊,没错,全让你猜对了要不要加上一百分啊?
“你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了。”希尔德高挺的鼻梁蹭着白征的脖颈,从刚才被他按在墙上开始,他的小动作就一直没停过。
“你丫烦不烦?”白征动了动上半身:“知道我不是oa了还这样有意思吗?”
“嗯,是没有oa香,我也是勉为其难。”
白征翻了个白眼:“你准备什么时候说?”
“说什么?”希尔德停下动作,困惑的看着白征。
“我们离婚的事啊!我是个beta,没本事给你变出一个基因优秀的娃来。”
身体的束缚瞬间被放开,希尔德久久没有回应。白征以为他走了,悄悄的回头看。希尔德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征,像一尊雕刻完美的大理石塑像。
塑像的薄唇轻启,开口就是“一帝国人都欠我钱”的不爽语气:“我说了要和你离婚了吗?我还没追究你欺骗皇室欺骗老公的罪过你还敢要离婚?”
“……”这语气怎么感觉是在耍小性子?一定是我的错觉。
“再说,”耍小性子的皇子冷哼了一声:“皇族的基因优良,凭着我的,也能把你无药可救的基因给扳回来,那怎么可能培养不出好的下一代?”说话间,希尔德扣好衬衫的扣子,系好领带。走到床边,单手抓起被甩在一边的军服外套搭在肩膀上,阔步出门没留给白征一个眼神。
“以前觉得你蠢,没想到你蠢成这样。”路过白征的时候,希尔德凉悠悠的说了这句话,然后毫不犹豫的出门而去,留白征一个人在里面磨牙。
妈|蛋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离婚!
当晚,新婚两个月不到的二皇子夫夫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睡出了一条新的大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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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帝国大将军里昂,乘着风和日丽的天气晃到皇宫里,在一脚踹开二皇子书房的大门,发现没有人。就屁颠屁颠的蹦哒去卧室。
“殿下!”门被踹出一声闷响:“终于给我逮到你迟到了哈哈哈!”
里昂还没哈完,就被卧室里铺天盖地的冰冷气氛梗住了。卧室里,希尔德坐在椅子上一身厉气的看报告,白征站在和他成对角线的直线距离的最远的地方,假装欣赏远处的风景。
吵架了这是?粗神经的里昂将军难得精明了一回,也是知道夫妻吵架不能掺和。
“我还是走吧。”里昂收回踏进去的一条腿:“突然感觉有点不舒服我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滚进来!”希尔德说话都直往外面喷寒气:“你还想明天再来踹一次门?以后再踹一次按原价一百倍来付,反正你也不缺钱。”
“……殿下求放过……”里昂结结实实的撞上了枪口,简直欲哭无泪,表示自己死得冤枉。原来自家二皇子希尔德附带“吵架中”这个状态时,杀伤力自动翻倍成原来的十倍。
里昂老老实实的滚进房间,顺便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进去之后,希尔德随即收回带刀子的眼,注意力完全投向手里的报告,好像压根没有里昂这个人。
里昂杵在两个人的冷气流中间,一头凌乱的红发显得极其无辜。看到希尔德不待见自己,里昂慢慢挪到白征的身边。
“王妃,在干嘛?o(n_n)o”
白征斜了一眼里昂,阴沉沉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在想这屋子里阴气极重要不要做场法事驱驱邪。”
……
你说谁?纯良的我表示一个字都听不懂。
“你想驱谁?”希尔德“啪”的一声放下电子板,里昂眼尖的看见板子上多了一道裂缝:“明明自己不守规矩,不讲妇道,瞒了天大的秘密,里昂,你说谁的错?”
“额……”
白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你丫不是已经知道了还一直瞒着我,谁tm在骗谁啊?你让里昂说!”
“额……”
“说啊!”这次两个人倒是异口同声。里昂被吓得一惊,怪我咯?
“我觉得吧……”一脸“我受到了惊吓”的粗壮大汉慢慢挪到门口:“我还是走吧!”话音刚落就“吱溜”一声溜出门。
“砰!”门再一次被大力的关上。
白征盯着门唾了一口:“怂货!”然后冲着希尔德的方向恶狠狠的说:“扣他钱。”
“你不说我也会。”希尔德拿起电子板准备接着看报告,看到的确是板子英勇就义的尸身。
“啧!”希尔德捏了捏眉心,抬头看了一眼白征。这货放完了话就接着眺望远处的风景。
希尔德轻叹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不知在想什么,良久之后,希尔德无奈开口:“你的那包东……香烟,还在我这里。”
白征听到心爱的宝贝条件反射的动了一下,然后接着装死。愿意动了就是好征兆,希尔德再接再厉。
“如果你愿意过来谈一谈,”希尔德撑着椅子的扶手,冲着白征的方向说:“我会把它给你。”
白征的身体明显转了一下,但是想了想又缩了回去。
“我以我维布伦的姓氏起誓,绝不骗你,”希尔德的语气低沉温和,带着浓浓的商量的意味:“怎么样?”
白征的眼睛动了动,似乎真的开始好好考虑这件事。他的动作透过玻璃的反射清晰的映在希尔德的视线里。希尔德的笑意更暖,眼睛里化不开的蜜糖色丝毫不逊色于窗外的阳光。
希尔德猜对了,几分钟之后,白征气势汹汹的坐到希尔德的面前,虽然眼睛还是盯着窗户看。
……
“你想说这么?”白征语气生硬。
“关于你是beta这件事,我的确一早就知道,”希尔德带着白手套的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不告诉你是不清楚你混进皇宫到底是想做什么,这是为大权着想,我必须这么做。”
“后来,我发现你并没有恶意,所以也没有有意揭穿你。”希尔德敲击的动作停止,表情无比认真:“所以对于你说的离婚这件事,我认为是非常无理取闹的。”
“无理取闹?”白征终于愿意把自己尊贵的头转过来对着希尔德:“你既然知道我有问题,还敢接我进宫,你自己就不是另有所图?”
这货竟然知道?老家伙也不是很笨嘛!
希尔德心里发笑,面子上还保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你说的没错,刚开始我是为了平息有关我婚事的争论,正因为这个,我才认为我们不应该离婚。”
第14章 么么哒()
十四
希尔德到底是没有把白征是beta的事说出来,对于这件事,白征翻了个白眼,还不如说了。经过前几天的和谐会谈,两个人差不多达成一致,虽然,基本上,是白征向希尔德妥协了。
后知后觉的兵痞顿悟,作为一个成年之后一直呆在军队里的,拳头胜过一切的士兵来说,跟这种在官场上混迹多年,嘴炮技能点满的老油条坐在一起商量,自己压根就没有胜算。
从他从窗户口移到希尔德面前坐下的那一刻,他就输了。
希尔德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生生的把错全部赖在了白征的头上,顺便从正面侧面明示暗示的表达了自己宽宏大量不计较,却被某蠢货提出无理要求的悲伤情绪。反观白征,除了谈话开头还反驳了一两句,后面全程在听希尔德讲话,完全插不上嘴。
所以,结果就是,全是白征的锅,都是白征的锅,香烟没有了,离婚不同意,二皇子邪魅冷酷一笑,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这是个悲剧。
好在大家都说开了之后,白征不用在扭扭捏捏装成oa的样子,大大咧咧的简直不能更舒爽。希尔德得空也和白征过两招,深居浅出的皇子,体术竟然也好的不是一点半点。真正认真打起来的时候,白征这个纵使拥有九年经验的老兵在他手里也讨不到一点巧,甚至经常被希尔德压制住。
白征不得不承认,这是beta和alpha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不过他更愿意想信,自己的对手是通过自己不断的历练,才有今天的过人能力。
男子都有好胜欲,更何况是有血性的军人,遇到这样的强者,白征自然是越练越起劲,完全停不下来。有时候希尔德烦了,就把里昂丢过来当陪练,自己脚底抹油跑了。
剰里昂一个人面对皇妃悲伤逆流成河。
里昂的体术差希尔德一些,但力道却在希尔德之上。但是,有力气有个屁|用!里昂仰天长啸,白征就是在粗壮好歹还挂着皇妃的名头不是?身份尊贵不说,就冲这个名头也知道该把这人当雌性看待,绅士的里昂大将军表示,自己从不打女人。
况且,以自家皇子的那个龟毛尿性,自己要是真出手把人家打伤了,估计也是呵呵哒!
出于以上的考虑,里昂只能憋屈的被动挨打,偶尔出击也要顾及力道防止把人打伤,这样往往就给对方露出破绽,白征以十分力道出击,一天下来,里昂鼻青脸肿的“嘤嘤嘤”的跑回了家,发誓以后再也不来皇宫了,太口怕闹!
从那天之后,里昂说什么也不来皇宫里。白征找不到对手就天天跑去烦希尔德,希尔德一忍再忍,最终,选择在自家书房的侧厅里装了一包沙袋,供白征发泄他那永远旺盛的精力。
“我看你身体素质挺不错,那时候怎么没去军校二十选择入伍?”希尔德指着脑袋漫不经心的问。
白征练得爽了刚从侧厅出来,满头大汗的到处找水喝。希尔德丢过去一瓶自己平时锻炼之后喝的,增强肌肉活性的运动饮料。白征拧开瓶盖“咕嘟咕嘟”猛灌了一口,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回答。
“军校管理的太严格,我只喜欢打架。”白征砸吧砸吧嘴,晶蜜桃口味的,还不错。
“我记得各军校每年都会安排适龄青年的入学考试,没收身份限制,你没通过?”
“不是,”白征有灌了几口饮料:“我压根儿就没去考。”
“为什么?你素质还不错,要是考的话肯定能进。”
“都说了是不想考啊!”白征一屁股摊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我没兴趣军校的学习,就是喜欢打架,肉|搏,懂吗?”白征挥挥拳头。
希尔德嗤笑:“那现在让你去,你去吗?反正你天天闲在家里也没事。”
“不去。”白征一口回绝:“现在军校里教的都以机甲为主,体术已经是可有可无了,我去干嘛?”
“这么说你还看不上机甲?”希尔德从书桌后面站起来走到白征身边,戏谑的回应。
“机甲哪有直接干来得痛快?一群大老爷们打个架还要躲进一团钢片里,想想就憋屈。”
“你玩儿过机甲吗?”希尔德弯下腰,双手撑在白征椅子的扶手上,与白正视线平齐。
“没有,我不喜欢的东西没必要尝试。”白征坦然的回视希尔德,眼神认真坦荡没有丝毫回避。
希尔德嘴角上扬,眼神里闪着恶劣。白征觉出不好刚要逃开,就被一处微凉湿润的所在封住了嘴唇。一股电流从心里冲出来,炸的白征眼睛发花。
介,介是什么个情况?
起初,希尔德只是衔着白征的嘴角轻轻允|吻,试图让白征放松下来。复又伸出舌|头,轻轻软软勾勒他的唇形,动作挑|逗有暧|昧。
希尔德卖力的讨好戏|弄,某个不解风情的就像木头似的紧紧抿住双唇,浑身僵硬。希尔德嘴上动作不停,缓缓的睁开眼,长而密的睫毛搔刮过白征的脸,一对神秘深邃的金色瞳孔,像电影了的慢动作一样,慢慢出现在白征的眼前。
双眸聚焦,在不到一厘米的位置上,白征在这对蜜色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
白征呆愣时,突然觉得嘴上一痛,温|湿的感觉瞬间消失。希尔德直起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征,白征清晰的看见,希尔德那笑的意味不明的嘴角上,有一丝鲜红的血|迹。
白征赶忙伸手摸摸了嘴巴,指间一碰上就有强烈的刺痛感,白征看了看手,果然破皮了。
“你丫有病啊?没事乱咬人这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