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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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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县纪委调查组还没赶到西州大学,西大的科研组教授联名写了封公开信,发给省报和省委领导,当天,省委办公厅就西大教授报酬事宜明确指示,此事符合按劳分配原则,浜海县委应谨慎处理。

    措词虽然平淡,但县委领导还是从中闻到了某种政治气息,隔天,省报头条刊登了西大教授的公开信,在越海甚至全国都掀起了轩然大波,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论调又被重新提起。

    现在终于有思想解放的开明政府官员,给予造原子弹的教授以卖茶叶蛋的待遇,却被立案调查,现实中真正落实讲话精神的官员遭到打击,南巡讲话关于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论断受到质疑。

    各地大专院校纷纷刊文声援西大教授,声援浜海受屈官员,越海日报请求省委领导后,趁机开设了一个专栏,开展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解放思想大讨论。

    省委领导的果断处置避免了越海处于全国典论的风口浪尖,化被动为主动,也为越海进一步解放思想奠定了思想和实践基础。

    省委领导的指示虽然没有解放出金泽滔,但他已经能和外界接触,纪委办案人员原本和他就相熟,平时也处得不赖,现在除了赴西州大学调查人员外,其他人也无事可做,整天和金泽滔打牌闲聊打发日子。

    邵友来探望金泽滔回来后,就直接赶到横门沟二期工程施工现场。对于东源养殖公司的大股东,东源集团董事长、总经理邵友来,程真金有过几次接触,但对方态度一直不冷不热,拒人于千里之外,今天看到邵总亲临现场,如何不着意钻营,曲意承迎。

    自工程队进场后,程真金一直和工人同吃同住同劳动,邵友来看到他的时候,那根闪闪发亮的金项链都脏得快成稻草了,一身名牌换了劳动服,如果不是认识,邵友来还真没认出眼前点头哈腰的工人会是工程队负责人程真金。

    这个给人以刁奸油滑,善于投机钻营印象的暴发户,此时却又拘谨憨厚得象农民,邵友来说:“看不出来,程总还亲自干活。”

    程真金嘿嘿搓着沾满泥巴的手,说:“工程队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我能有今天还不是乡亲乡邻一颗颗汗水摔出来的,我不比他们高贵多少,再说,干活我也是一把好手。”

    程真金说这话时,也不见了坐办公室的世故和圆滑,邵友来摇了摇头说:“感觉你这样子说话,真诚多了,干么非得要西装革履,油光粉面。”

    程真金苦笑着说:“还不为了多接几个活,现在工程不好做,没有关系后台,就要靠行头靠钱开路,你说我这副穷酸相出去谈生意,接业务,能有人理会吗?”

    邵友来也叹息:“大家都不容易,怎么样,工程能按期完成吗?”

    说到工程,程真金话也多了,按照目前进度,再加上附近村庄的村民支持,没有意外,按合同工期只有提前没有延期完成的可能。

    邵友来笑着说:“进度要保证,质量也要保证,防洪堤坝质量出问题,那是谁都负不起的责任。”

    程真金眼神一黯:“邵总,我老程在接工程谈生意时,因为生计所迫,可以不择手段,但接到手里的活,我老程还没扣克过一分物料人工,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正如金镇长所说的,这条堤坝是附近村庄数千村民的生命线,我程真金做工程也是真金白银,脸厚手黑可一颗心却是鲜红的,我可以用性命担保本标段的质量绝不出问题。”

    说到最后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旁边工程队的几个工人大约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都愤愤地围了上来。

    邵友来也收敛笑容,真诚说:“如果有说的不对的,我道歉,我自认对你和你的工程队认识有偏差,做生意的难免会有涉及灰色甚至阴暗的地方,但有句心里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程真金挥手赶走了面色不善的工程队工人,说:“邵总请讲!”

    邵友来笑着说:“如果你和我谈工程谈项目,看到你带着狗项圈一样的东西,我第一时间就将你拒之门外,难道你就没有尝试过正正经经和人家谈生意吗?”

    程真金取下颈上的项链,苦笑着说:“工程队,特别象我们这样的农村工程队,也就筑筑堤坝修修路,这些活都有建设方的工程技术人员把关,对我们的资质和技术方面要求不高。”

    邵友来点点头,程真金把玩看着手中的金项链,说:“而这些活又都是和政府部门打交道,你知道,没有这玩意之前,我费尽口水,费尽心机,连管事领导的面前见不着,后来有人给出了个主意,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这副形象,你不知道,就这玩意,让我进出政府大院如入无人之境。”

    邵友来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东源集团创业伊始时,方方面面前是金泽滔在协调,其中艰辛也唯有他自知,他也从未在自己面前摇过头叹过苦。

    企业发展很快,实力壮大后,邵友来再出面协调谈判,不说无往而不利,也是一时风光无两,即便在京城这样的皇城脚下,他也处处受到礼遇,对于在生存线上挣扎的乡镇小微企业,他缺少感同身受的切身体验。

    程真金看着低头深思的邵友来说:“政府领导干部象金镇长这样的毕竟太少,在你们眼中,我就象被自己套上项圈的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土狗,但在大多数领导眼中,我却成了真金白银的财神爷。”

    邵友来咬着牙床,拉着程真金躲到一边说话:“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给你一个让你的工程队发展壮大的机会,你干不干?”

    心里却忍不住想起金泽滔的话,程真金还是有真金白银的,他能用真金白银打倒别人,你也就能用真金白银打倒他。

    尽管程真金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但显然对于他打过交道,接过工程,拉过生意的人,应该不在他的底线。

    两人躲在角落嘀咕了许久,等送邵友来下堤坝时,程真金看了眼手中的项链,忽然将它远远地抛在远处的海水中,连浪都没冒出一点就沉没不见。

    邵友来时至今日,也已家财万贯,但也直喊可惜,这项圈少说也值个万把元,程真金嗤嗤笑说:“这就是根铜链子,外面涂了层金水,值不了几个钱,时人都习惯狗眼看人低,把人看成鬼把狗看作人,也不知道谁是人谁是狗?”

    金泽滔在看押地好吃好睡地住了一个礼拜,忽然一个夜晚多了一个伙伴,关在隔壁房间,动静很大,搅得他一晚上没睡踏实。

    他期望这家伙能早点交代问题,政治斗争不能哭爹叫娘,和国家暴力机关对抗也同样不能哭爹叫娘,有问题说问题,就象他一样,说了不就没事了?

    可惜,很多人说了也不能象他那么心安理得,接连几天,每晚都有人进来,然后,整幢楼都不得安宁。

    纪委没有自己的办案点,是借用公安的一个临时看守所,一直和他打牌聊天的办案人员全都不见了,上面领导有过交代,只要他不出这个看守所大门,就随他自由活动,除了一天三餐有人送饭,也没人过问他了。('本文字由红尘乱韶提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举报实属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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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不关心这楼里新关押的是谁,没事,他就专门蹲食堂看大师傅烧大菜,所谓大菜,也就是大锅菜,这几天下来,他感觉伙食的口味还真不错,特别这红烧肉做得很地道。//看最新章节//

    可惜他一个礼拜也就吃过一回,整个看守所就一个大师傅做菜,师傅姓朱,朱大柴,白白胖胖的一个自学成才的厨子,烧火大婶都喊他朱大肠,他也乐呵呵地不生气。

    金泽滔干脆跟朱大柴学起了做菜,也不吃正常伙食了,跟着老朱和烧火大婶吃小灶,这两人还以为他是办案组搞后勤的同志,结果调杳组找到他时,发现他都快肥一圈了。

    告别朱大柴时,他神秘地告诉他,挺地道的手艺,落这里服侍一群违法违纪分子,可惜了,有机会,让他换个环境。

    朱大柴还挺高兴,纪委领导终于发现我这匹千里马了,想到有可能到县委大院里做饭,乐得转起了圈,但随即又有些不解,我在这里做饭,除了服侍犯罪分子,还有一大群纪委干部,难道他们也是?

    金泽滔不管朱大柴的纠结,调查组西州大学外调人员找到中风老教授时,他正在家休养,听说浜海纪委找上门来,还挺开心,高度评价了浜海人民的热情好客,还连连表扬东源产业办的同志急人所急,助人为乐口

    调查人员吭吭吃吃地说明来意后,老教授临时配置的拐棍萎点没当头砸下,铁青着脸,在家人的担忧目光中,掏出e大叠的医药费账单,扔在调查人员的脸上,愤愤地说:“我正要让我家孩子把这两万元钱送还东源,你们来了正好,还不用我家孩子专程跑这一趟。”

    调查人员在老教授一家鄙夷目光中仓惶逃窜,还没赶回浜海,省纪委电话直接打到了浜海县纪委韩云山办公室,责令他尽快结案,越海的脸都丢到中纪委了。

    韩云山感觉很委曲,这些天他承受的压力太大,每天都有电话打进来质问金泽滔这件事的处置,不是上级领导就是大学教授,他一个都不能得罪,还得陪着小心陪着笑脸解释。

    金泽滔案子基本已有结论,只等西大外调组回来,就可以结案,并且县纪委已经明确,经杳确属无实据的,纪委将派人送金泽滔回东源,为他正名。

    但事情似乎并没有到此结束,星源建筑工程公司的法人代表,一个老实得连说话都哆嗦的农民企业家,亲自上纪委举报,举报工程承包的一些违法乱纪行为。

    按这个农民企业家的说法,星源公司实在是无路可走,才向政府举报,被盘剥得太厉害了,企业无利润也罢,有些工程承包款甚至连正常质量都无法保证。

    长长的一张名单,详细记录着触目惊心的一系列权钱交易黑幕,韩云山看到这张名单时,只觉得心头都在绞痛,王如乔一言不发,只是重重地连续锤着桌子,咬牙切齿地说:“查,查个水落石出。

    名列首位的姓卢,卢勇,浜海建筑安装公司总经理,星源公司做的很多工程都是从卢勇手里转包的,东源二期工程也是卢勇转包给星源公司的。

    按那哆哆嗦嗦的星源公司法人代表的举报,如果不考虑偷工减料,完成转包工程,不干黑心活,最多只能赚些工资,公司根本没有利润可言,利润大头都让卢勇给吃了。

    那个住金泽滔隔壁房间,头晚搅得他睡不着觉的就是卢勇,卢勇在里面没有象他名字一样勇敢多久,第二天凌晨就开始陆续交代,自己事情交代完了,开始绞尽脑汁揭发他人立功。

    金泽滔被举报的真相就是他揭发的,说是揭发,其实也是他为报复金泽滔才举报的,只是幕后有高参指点,卢勇不但做工程,只要能赚钱,什么都做。

    听说东源、西桥等乡镇绣服业赚钱多,他就跑东源找他同村的堂叔卢荣归商量,最后他在东源注册了一家绣服贸易公司,叫东腾公司,却找了岔口村村长李小娃做法人代表,自己奔京城跑订单,只是几趟下来,高价收购的绣服剔除了费用,并没让他赚到什么钱。

    不过他脑子灵活,看规矩经营,想在绣服业上发财有点困难,就指使着李小娃低价收购伪劣产品,只是最后自己差点没被京城的工商部门给移送法办了,算是偷鸡不着蚀了把米。

    由此,他就恨上了据说在东源一手遮天,连堂叔卢荣归都在他手中吃过亏的金泽滔。闲谈中,卢荣归有意无意地说起了产业办最近开支巨大,西大教授有大笔的劳务费在产业办开支,有些不合规矩啊,连他这个镇长都无权干涉。

    卢勇就记在心里,他也打听到金泽滔在浜海县纪委关系密切,长期与行政部门打交道,他很熟悉党委政府的这套运行程序,他多方打听,西大教授在东源也活动了这么长时间,打听到姓名也很容易,如此,他泡制了一份子虚乌有的东源产业办以付劳务费为由大肆贪污的举报信,上面还言词凿凿地开了一份详细的名单和金额。

    乍看之下,这份名单还真有分可信,但产业办的财务凭证上莓笔劳务费后面前有领款人签名,首先排除了金泽滔借机贪污的嫌疑。

    最后县纪委调查组也只能把争论的焦点集中在该不该发这笔劳务费上,这也引发了省报开展的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解放思想大讨论,引起了全国媒体和院校的热议,这无论是纪委调查组还是金泽滔本人,都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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