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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有些心动,组织上记着,是不是该给点好处,不过想想刚提拔了副科,再上台阶,那就要时间和资历了,有些遥远0
金泽滔呀着嘴笑:“随时接受组织的检验,也欢迎领导莅临东源检查指导工作。
小楼楼蜷缩在金泽滔的怀里,象只小猫一样眯着眼打盹,老姨还心有余悸:“昨晚闹的事还真是吓人楼枝都一宵没睡踏实了”
金钱湖里钓到一只红鞋子,还真是有点诡异,曲向东说:“公安部门正组织力量侦查,就现在发现的情况看,没有进一步的证据能证明有案子发生或许就是谁恶作剧扔了只红鞋子乙”
年纪大了的老人都有点迷信,老姨亲手钓上红鞋子,她坚信这只红鞋子就是阴魂借她的手申冤,口口声声要曲向东引起重视,继续深查下去,才能让死者安息,生者安心。
曲向东自诽晚后也不知听了老姨多少回的唠叨,而且他还不能装聋作哑,还得耐心地安慰她那颗有些受伤的心灵,对老姨的念叨也感觉心烦。
金泽滔却越听越碜得慌,还借你的手伸张正义,还让死者安息,分明是让自己安心。
他安慰了老姨几句,说:“芳姨啊,我觉得呢,你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再说,鬼都怕官,你老住曲书记家里,那是有神明在守着家门,鬼神莫入,你就放宽心,该吃吃,该睡睡!”
老姨脸都白了:“那我不就不能出这个房门吗?惨了惨了,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在曲向东上班后,老姨平日无事,也爱逛逛街,最近她迷上了麻将,结交了些本地老年朋友,也算在无聊时有个说话的人。
曲向东有些好笑,这一吓,或许能让她心安几天,金泽滔佯装惊诧:“芳姨,你缺乏常识,鬼是不会大白天现身的,只要你在天黑前按时回家,就万事大吉。”
老姨一拍大腿:“对呀,你看,我都给急糊涂了,这下我就真安心了。”
卓华君在边上吃吃低笑,老姨刚才拍腿惊醒了小楼搂,楼楼搓着惺忪的睡眼:“姥姥,你安心什么?”
小孩子不象大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昨晚受了点惊吓,没睡踏实,现在补上一觉也就没啥事了。
老姨眉开眼笑,抱过搂楼在她脸上乱亲11小楼楼抹着脸上的口水,不开心了:11姥姥你流口水了!”
大家都乐笑了,老姨笑得更欢:“。小楼搂多可爱,姥姥都恨不得咬上一口,姥姥喜欢楼楼小宝贝。”
横搂也不计较她的口水了,反手抱着姥姥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搂横也喜欢姥姥呢。”
金泽滔在曲书记家吃过晚饭,就直接回县招去了。县招大堂,郭鹏程和相关单位领导大约是刚从外面吃饭回来,正围着单纯等人说话,大约是在恳请删除财税所的工人围堵镜头。
单纯有些不耐烦,见到金泽滔,眼睛一亮,远远就打招呼,金泽滔本不想掺和他们的谈话,但此时也不能视而不见,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招呼。
单纯眼尖,看到舍泽滔手中的一份资料,劈手就夺了过去,金泽滔只有苦笑,吕大伟也无奈地摇头。
金泽滔奇怪,以单纯这样的性子,在现在的喉舌机构,应该步履维艰,但看她的随行人员对她的举止不闻不问的情形,她应该工作得很舒畅,这也是十分令他费解的地方。
单纯看的正是曲向东修改过尚未重新誊写的那篇文章,单纯看得很认真,对周围领导的游说充耳不闻。
待费劲地看完这篇文章,单纯将文章递于吕大伟,说:“我看明天就去东源,这个东西如果能做成专题新闻,很有意义。”
金泽滔根本没有请省台记者采访的打算,不过他们自动请缨,对扩大东源的知名度,叫响东源精神,甚至下一步发挥农村党组织战斗堡垒作用,领导和带领群众奔小康都不无益处。
第一百九十一章 单纯采访合作社()
看着郭鹏程疑惑的目光,金泽滔只好摊着手,表示自己也并不知情,郭鹏程也有些了解单纯的性情,拉过金泽滔,让他侧面再做些工作,务必要从正面报道浜海的创卫工作。
郭鹏程只是担心,工人上访事件会给全县创建工作抹黑,其他并不在他关注的范围内。
其实从金泽滔内心来说,他并不想干涉省台对这次上访事件的报道,从工作上来说,方继光并没有违法违纪行为,而且出了这样的事,即使没有媒体暴光,老方也不适合再在二所担任所长职务。
相反,实事求是地报道这次工人集体上访事件,也有利于改进工作,促进财税部门转变职能。
第二天,金泽滔带着省台的采访车回到了东源镇,岔口村的党建工作,金泽滔一直以产业办的名义开展的,还没有向镇委镇政府正式汇报过。
金泽滔先安顿了记者一行,随即赶往罗才原书记办公室,随着卢水港滩涂养殖塘第一批起网海产品的畅销,东源上下对滩涂养殖海产品更有信心,而且从财税所报表反映的税收结构也看出,滩涂养殖产业化工作已经初见成效,罗才原对金泽滔的产业办工作内心是非常满意和肯定的。
只是自党政联席会议的争执以后,罗才原和金泽滔的关系就变得微妙,特别在金泽滔被纪委谈话审查后,两人除了工作,已基本没有其他的接触。
金泽滔有些苦恼,他和罗才原缺少和曲向东这样的默契,而且,在他和卢荣归的问题上,罗才原态度暧昧,摇摆不定,大多数时候对卢荣归的意见重视甚于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对他分工的产业办工作也基本不再过问。
如果是基于信任基础上的放手,那就是对自己的重视,但就两人目前的关系,离信任已是越来越远。
金泽滔对岔口村的支部建设情况作了简要汇报,省台记者前来回访滩涂堤坝及养殖业情况,也算是对上次长缨何时缚苍龙的专题片后的一个后续报道。
罗才原书记对省电视台的采访非常重视,要求做好接待和安排,务必让记者满意,上次来堤坝采访连个暖饭都没吃上,并表示今晚将亲自设宴款待省台记者同志,对于岔口村的支部建设,他倒没太多关注。
金泽滔有些失落,不过随即释然,对于现在的罗才原书记来说,省台记者的采访更具政治意义,特别是上次的专题报道播出后,虽然侧面打响了东源的知名度,但在越海各级的领导印象中,东源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人民群众生活困苦。
时隔数月,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个后续报道,两相比较,渔村群众的生活不说翻天覆地,也至少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无论从渔民收入还是精神面貌上来说,将更能突出当地党委政府的地位和作用。
晚上的时候,镇委镇政府一大帮子人围着省台记者,争献殷勤,只希望能在镜头中露上一脸,金泽滔却成了酒桌上最无聊的人,在一边和风落鱼说着话。
风落鱼规规矩矩地端坐着,目不邪视,耳不妄听,认真倾听着金泽滔的谈话交代,东源集团中,有个奇怪的现象,很多决策居然都是通过风落鱼,这个相对来说和金泽滔来往最密切的人来传达落实的。
由此,风落鱼在集团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有人提议任命她为集团公司董事,风落鱼本身也勤奋,再尽管金泽滔经常对风落鱼没好脸色,但这种默契就是在长期的潜移默化中渐渐地形成,风落鱼也能准确领会和把握他的意图。
就象现在他交代的事情,风落鱼更是立起耳朵倾听,按她的理解,这是金泽滔当初作出进军海岛房地产市场,成立东源集团后的又一事关东源集团前途命运的重大决策,
金泽滔最后定出的时间表是十月十日,之前,东源集团的投资必须全面从南水市撤出。建议刘诗诗任集团财务总监、董事;建议金达任集团投资公司总经理、董事;建议东源集团总部搬至浜海县城,并在永州、西州等大中城市按市场需要设立分公司。
同时建议整合下属砂洗厂,高薪聘用高学历管理人才和专业人才,建立公司人才储备库。
将销售部从酒店剥离出来,建议成立海产品贸易公司,由李沉鱼任总经理;建议成立海鲜码头酒店管理公司,由风落鱼任总经理、董事;建议考虑配给朱小敏、曹剑缨的职务股份,任命两人为管理公司副总经理;建议成立绣服工贸公司,由刘止惠任总经理、董事,金泽洋任副总经理、董事;建议成立水产品养殖公司,由集团董事长邵友来兼任;建议成立建筑工程公司。
风落鱼拼命地开动脑筋,努力记住金泽滔的原话,她要一字不漏地向集团董事会传达,以至于当金泽滔说到她自己的任命时,都没时间欢呼。
金泽滔说完了话,挥挥手让风落鱼尽快落实,风落鱼看着被众星捧月般围着的单纯等人,却只是淡淡地一笑,换作他日,她或许会羡慕嫉妒一阵,但现在她只想高声欢呼,我现在也是董事总经理了,论级别,嗯?应该享受什么级别呢?
但随即,风总就置之不理了,什么级别也没我这董事总经理的工资高,不知道国家给省长一年开多少工资?她的野心一下子膨胀起来,从收入和待遇上来说,感觉自己应该到了享受省长级别待遇。
不说风总高一脚低一脚地出去传达最高指示。金泽滔和风落鱼说完话后,欢迎宴会也差不多结束了。
第二天,金泽滔就带着单纯他们一行到村办公楼采访,在大楼正门,新钉了块铜牌,岔口村共同富裕互助合作社。
村两委领导集体恭立门口迎接传说中的省台记者,果然,单纯一亮相,就引得围观村民齐齐喝采,省台就是省台,出来的记者就是漂亮,和单纯相比,跟着后面的镇有线电视台的主持人金燕就黯然失色。
大胡子吕大伟扛着摄像机先对着那块铜牌狂扫,单纯提着话筒,不理眼巴巴希望说两句的支书李良才和村长李小娃,专往围观的年轻后生嘴边递,年轻后生受宠若惊,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单纯扑嗤一笑,灿烂得就象春怒放,顿时周围围观的姑娘媳妇全无颜色,单纯对村民不象对官员那么凶巴巴,很象邻家小妹一样纯洁无暇:“不要急着要说话,你都还不知道我问什么问题,是吧?不少字”
那接受采访的年轻后生脸涨得通红,两手不安地绞动着衣角,不知道怎样摆放手脚才算规矩,单纯问了个简单的问题:“你知道这块铜牌上写着什么吗?”。
年轻后生一挺胸,大声说:“当然知道,不就是岔口村共同富裕互助合作社!”。加上天赋颇高,受金泽滔的长期熏陶,看问题想问题站的高度也越来越有企业高层的胸怀和气度。。这是漂亮主持人要考自己识字了,幸亏自己高中语文还算合格,难怪老师说,学好语文和数学,出去社会,将会终身受益,我都还没到终身就已经受益了。
单纯握着话筒鼓掌,围观的人都一起喝彩为年轻后生加油鼓劲,单纯又问:“那你知道这个合作社是什么意思?”
年轻后生胸挺得更高了,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说:“当然知道,金镇长都说了,互助合作社,就是大家都是同宗同姓,同村同邻,要相互帮助,共同合作,一起致富,共走社会主义康庄大道。”
考完识字,这是考名词解释了,感谢金镇长,幸亏他书教得好,多好记的几个词,就一下子都背出来了。
单纯这次没鼓掌,却是口头表扬说:“讲得真好,那你说说村民都是怎样互助合作的?”
金泽滔在人群外看着,心里也不禁暗暗佩服,单纯并不单纯,她对调动一个人的说话情绪,掌控采访节奏和局面,确有其独到之处,不是一般记者能达到的职业素养,现在他也有点明白,为什么她的同事都能容忍她的小脾性。
经过三个由浅及深问题的提问,以及不时地加以鼓励,年轻后生没了拘谨,也渐渐地放开了:“那可多了,说起来话长了,我们村大楼里有个学习室,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有村里致富能人,和工贸公司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给我们上课,还有产业办的同志也上过课,不过,我们都喜欢听金镇长讲课。”
答完名词解释,现在是回答问题了,年轻后生充满信心。
单纯适时地插上一句:“金镇长都给你讲过什么?”
年轻后生眼睛发亮:“金镇长以前还是我们东源中学少年税校的老师,给我上过课,可惜我自己不争气,没考上大学,我们学校今年考上大学的学生是历史上最多的,在全县都排得上号,大家都说应该让金镇长当我们学校的校长!”
第一百九十二章 组织部长找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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